一、抚顺市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案例
◇仲宏喜被迫害致死
仲宏喜,男,四十八岁,家住抚顺市戈布新村,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一家五口人,全家包括女儿女婿都修炼法轮功并深深受益。一九九九年仲宏喜一家进京证实大法,四口人被非法劳教或拘留。
仲宏喜 |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仲宏喜一家横遭迫害,警察将其妻子抓走勒索钱财,遭拒绝;竟恼羞成怒,二十六日将仲宏喜抓走,抢走电视机、摩托车、烟、酒、瓜子以及小卖店的物品洗劫一空,无廉耻的进行拍卖。剩下一个无人看管的十二岁的孩子。
仲宏喜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被非法劳教二年,狱警逼迫他放弃信仰,折磨他,在抚顺市教养院受尽迫害。十四个月后,人被折磨得不行了,劳教所恶警为推卸责任,才于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六日将其释放回家,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二日,仲宏喜就去世了。
◇周纪成被迫害致死
周纪成,男,五十岁,家住辽宁抚顺县哈达镇东沟村。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以后,周纪成因不放弃信仰,遭到吴家堡劳教所、罗台山庄洗脑班、抚顺拘留所的长期迫害,哈达镇不法官员还雇用一邻居对他进行监视。
周纪成 |
二零零三年六月三日,周纪成遭恶人举报,被县公安局和哈达镇派出所绑架到吴家堡劳教所。二零零四年六月释放,因周纪成拒绝在所谓的转化书上签字,再一次被县政法委送到罗台山庄洗脑班强制洗脑。他在洗脑班中始终不放弃信仰,于八月份又一次被送回抚顺拘留所(地点在抚顺南沟)。
由于长期遭受迫害,周纪成身心受到极大摧残,造成肺内大量积水,有多处暗影,于九月末被家人接回,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夜晚含冤而逝。
◇薛玉鸿被迫害致死
薛玉鸿,女,六十二岁,抚顺市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九月十日到外面炼功,遭非法抓捕,送抚顺拘留所非法关押一个月才释放。
二零零零年七月中旬,薛玉鸿去北京上访,证实大法,又遭非法抓捕,后被劫持到抚顺市劳动教养院迫害,一个月后送沈阳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劳教一年半。到期后,超期一个星期才放人。
从劳教所回来后,遭到街道、社区多次上门骚扰。二零零二年九月五日,派出所、街道、社区不法人员强行非法抬她上车,绑架到抚顺市顺城区邪恶洗脑班,遭受迫害二十一天。此后,恶人又多次上门继续骚扰迫害,使其身心受到极大摧残,于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五日含冤离世。
二、抚顺市法轮功学员受严重迫害案例
◇刘玉梅数年来惨遭迫害的经历
刘玉梅,女,五十四岁,大专文化,家住抚顺市望花区演武街。原职抚顺石油三厂服务公司管理人员,现已下岗失业。因坚定修炼法轮大法而被当地政府所在地派出所警察骚扰迫害,数年来她及家人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
刘玉梅是一九九八年元旦修炼法轮功的,此前她病魔缠身,有胃出血、类风湿、心脏病等多种疾病,医药费花了两万余元,丈夫已失业。孩子上学需要钱。贫困的家庭更加困难。她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健康,走路生风,她可喜的变化带动了全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开始,她不断将自己修炼法轮大法受益的实情反映给政府部门,他们不但不接受,反而对她进行迫害。被绑架七次,关进看守所或拘留所五次,送进抚顺教养院强化洗脑二次,关押在女子自强学校一次。送进抚顺罗台山庄洗脑班一次。在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一日被迫害致残,导致她生活上不能完全自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至二十五日期间,抚顺市望花区分局警察、区政府十多人把刘玉梅家包围起来(她家是学法小组)。十多个人在她家屋里监视,每天轮流监控,不准她出入,没收大量大法书及条幅和磁带。
一九九九年十月,刘玉梅四姐妹及外甥女共五人不约而同到北京上访。四人在北京天安门分别被警察绑架,陆续被遣送回抚顺后,被拘留或劳动教养。刘玉梅一人去了广州。
十一月二十三日晚上十一点多钟,刘玉梅正在某住宅内睡觉,被当地警察绑架并入室抄家,当场被绑架的有三十四名法轮功学员。两个人被扣一副手铐,被带到一个不知什么地点的小型会议室。他们集体坐在地上绝食。恶警将他们分别关入看守所里,并强行给刘玉梅戴上手铐和脚镣,警察和三个犯人把她撂倒在地上,按着她的头,踩着她的四肢,坐在身上用牙刷狠撬她的牙,用装矿泉水的塑料瓶狠劲往她嘴里灌盐水,捏着鼻子差点窒息,灌得满脸满身都是盐水。送进四周是墙壁的仓里,只有一个送饭小口和天棚小口的牢房。
酷刑演示:灌食 |
三天后刘玉梅转到海珠看守所,后来刘玉梅被押回抚顺市看守所,看守所警察让她背监规、做手工活、不许盘腿坐着,她一概不接受,以示抗议。牢头不再管了。刑拘三天后,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七日起,在单位被软禁,农历新年也不让她回家,非法剥夺她的人身自由。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二日,上午十一点多钟,刘玉梅正在工地干活,被公司保卫科的刘科长等人强行带上汽车,把她骗进洗脑班,强行洗脑二十二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刘玉梅来到北京天安门,她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打了出来,七、八个警察向她跑来,横幅被夺走,她边跑边喊“法轮大法好”,边向天空抛撒传单,迎面上来五个警察,把她抓住绊倒,拳打脚踢,连扯硬拽。刘玉梅被打得坐在地上不能动弹,还不停的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往她脸上狠打,拽着她的胳膊,抬着脑袋,拽着腿把她抬进大客车里。
刘玉梅被关进宣武区看守所。她没有报姓名、地址,不配合恶人,警察给她拍照、按手印,她拒绝,两个恶警找来三个男犯,五个人一起抓起她的头发,往她脸部、头部不停的猛打,头发被拽掉三分之一,脑后被打进个坑。
刘玉梅绝食抗议一周后,狱医开始给她灌食,每隔一周灌一次,灌食狱医登记,警察让抱头蹲着,刘玉梅不配合,站着,警察将她绊倒在地,她就坐在地上,灌食时,恶徒把她按在床上,用绳子把她全身、胳膊、腿全部绑在床上不能动。狱医拿着写着师父名字的大板条抽打她的脸。回来戴着手铐在走廊上,刘玉梅高喊“法轮大法好!”女恶警李伟(二十多岁)与犯人六、七个人合伙在走廊里把她按在地上,把头蒙上,骑着打她,穿着高跟皮鞋狠踹胸部,打得她眼花缭乱,胸部喘气就疼。
这次刘玉梅共被折磨三十三天,其中扣手铐二十七天,她象木乃伊一样骨瘦如柴,奄奄一息。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天黑时,恶警把她推上车,将刘玉梅拉到北京西客站扔下跑了。恶警走远后,刘玉梅给家人打电话,妹妹和丈夫就把她接回抚顺。
二零零一年三月三日中午,刘玉梅正在她的亲属家吃饭,望花区分局、区政法委、六一零王某(女)三人突然闯进屋,把她又一次绑架到抚顺教养院强化洗脑,折磨方式有:拍打脑门、掐腋窝胳肢、坐飞机、面对墙罚站、不让睡觉、强行观看污辱大法的录像,进行精神摧残、肉体折磨,折磨了六十七天。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
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晚上,望花演武派出所所长于守军和赵某等十几名警察到刘玉梅家抄家,他们拿出万能钥匙打开铁门锁,一脚踹开第二个屋门,酒气冲天,气势汹汹的进屋抓起刘玉梅的头发用力往墙上撞,往脸上打,她讲真相警察不听,反而掐着她的脖子,捂着她的嘴,不让她说话,怕别人听见,把她的胳膊拧到背后,戴上手铐押到派出所扣在铁椅子上审讯。她不回答,审讯了十九个小时后,他们填上把她拘留的票子,让她签字,她拒绝。他们自己填上名,就这样他们非法把她送进抚顺拘留所。当天晚上警察到她家抄家。拿走两个存折、现金一千四百元、收录机一台、大法书、皮包等用品。在她身上搜走一百五十元现金、电话卡、身份证还有其他物品。
刘玉梅为了抗议迫害,她开始绝食,三天后拘留所张所长、杨所长带着五个警察和两个犯人把她抬上车到抚顺市顺城区将军门诊灌食,他们一起按着她的胳膊、腿、头,医院护士用铁钳子撬她的牙,把管子从鼻子插入胃里强行灌食,致使她胃剧烈疼痛。
第二天二月二十一日下午,又给刘玉梅灌食,刘玉梅从医院二楼厕所的窗口跳下,想摆脱邪恶的迫害,不慎摔伤,头被划破,缝了十一针,全身不能动,到中医院照像、做CT、拍X光片,左骨盆和腰椎粉碎性骨折,左胳膊骨折,在剧痛难忍之时,拘留所副所长杨某还将她铐在病床上。主任医师告诉刘玉梅的丈夫:“她多处骨折,部位严重,马上手术,需大量资金,否则后果严重。”警察这次抄家已将她所有积蓄掳夺一空,她丈夫已无法支付高昂的手术费,她只有离开医院,身体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而致残。导致她生活上不能够完全自理。
二零零二年十月,刘玉梅再次被绑架,非法教养三年。她绝食抗议,刚开始给刘玉梅灌食是一天灌三次,插三次管,后来塑料管留置在胃里一周一换插,再后来二十多天拔换一次管,管在胃里疼痛难忍,当最后把管拔出来时,发现塑料管变质了。管的上端白色变成乳黄色,下端变成黑色,上面挂满了黑毛。就这样她绝食被折磨六十二天,胳膊、脚、腿肿大无知觉,全身肌肉萎缩,身体极度虚弱,瘦的皮包骨,保外就医,通知家属,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九日接出来。
二零零五年四月一日晚,刘玉梅被抚顺市国家安全局绑架到抚顺罗台山庄洗脑班。刘玉梅的身体每况愈下,她被迫害了二十五天,导致她吐血、尿血、昏迷、心脏血压不稳,出现生命危险症状,恶警只好把刘玉梅放出来。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刘玉梅家经常被骚扰,无论是白天还是深夜,砸门闯室抄家,搞的四邻不安,丈夫孩子都不敢在家住,丈夫吓得心脏不好,晚上不敢点灯,做饭在卫生间里,怕警察看见她家里有人,再来抄家,他听到警车响就睡不着觉,心直跳。去亲属朋友家住还不敢久留怕牵连别人,无奈他们到处租房,东奔西走,有时一年搬两、三次家,就这样还被骚扰抄家,搞的他们没有安身居住之处,四处流浪。
从迫害起,刘玉梅的家人没有过上一天安静的日子,当地警察、政府三天两头砸门。
刘玉梅的妹妹、法轮功学员刘玉清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三日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岁。
刘玉梅的外甥女被非法教养二年;刘玉梅的大姐被非法教养一年半,二姐被非法教养一年;刘玉梅的丈夫在工作单位受到监控,并被警察多次恐吓;刘玉梅的孩子在学校受到牵连,警察对他进行跟踪并到学校骚扰;警察对刘玉梅年迈的八十四岁的父母也不放过,多次恐吓,并在二零零零年八月和二零零一年二月翻墙入室进行抢劫,两位老人心神不安,彻夜不眠,从此被吓出心脏病和神经衰弱,一听到动静、见到生人就哆嗦,还留下尿裤子的后遗症。
◇张杰、崔学君遭迫害
张杰、崔学君母女,抚顺市法轮功学员,于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进京上访。十月二十二日被北京清河区派出所绑架。次日被非法关押到抚顺驻京办事处。抚顺望花分局恶警臧传芳以“妨害社会管理秩序”对她们非法拘留十五天,并没收了身份证。崔学君等法轮功学员绝食反迫害被送往第二看守所迫害,恶警不让穿鞋,大冷天站在外面对大家进行谩骂威胁。非法拘留期满,张杰由单位接回,女儿由抚顺大学系主任接回学校。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五日,崔学君去同修家被蹲坑的警察抓捕,送到河东派出所。恶警进行非法审讯,崔不配合不报姓名地址,被恶警打倒在地。最后由抚顺望花区建设街道佟某送入抚顺市武家堡教养院进行强制转化。当时主要负责转化的恶警是吴伟。每天逼迫法轮功学员看邪党诬蔑大法的电视。每天让邪党人员上课进行洗脑,学习写体会,每天写一百遍骂大法骂法轮功创始人的话。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关小号,酷刑折磨。崔经二十天后由家人找人接回。这期间张杰已被迫流离失所(望花社区街道不断骚扰要办班转化)。
二零零二年二月六日晚,抚顺市公安一处以查房为名,在万新出租房将张杰母女非法抓捕。一名年轻警察进屋对张杰大打出手进行殴打,把崔按倒在地,把张杰母女关押在万新派出所。恶警关勇对张杰进行殴打劈腿逼供,致张杰无法走路。同时抢走四千一百元人民币。次日把张杰母女送往女子自强学校非法关押。崔绝食,恶警马广学进行打骂恐吓。
张杰母女于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四日由抚顺市东洲区检察院非法批捕送到抚顺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张杰母女不干活。女犯张国华对张杰殴打,恶警赵春艳给崔带两个脚镣迫害,走路得提着脚镣,脚后跟被磨破流血。当时的看守所所长叫柴昂。
张杰母女在二零零二年八月中旬于抚顺市东洲区法院非法开庭。并没有通知家属。把当地的社区人员找来进行听审。对开庭的全过程进行录像。最后法院以“组织、利用邪教破坏法律实施罪”将张杰非法判刑四年,崔学君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看守所恶警赵春艳把张杰母女送往沈阳大北监狱。张杰被分到二监区;崔学君被分到八监区。
张杰被关在二大队一小队,监区长是李静。刚入队张杰给二大队的队长讲真相。一星期后恶警王大队长、齐小队长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认罪”、背监规,指使杀人犯李某某,在干奴工时把张杰叫到外面,用她的大拳头打张杰的胸口几十拳,当时张杰被打的喘不上气来,张杰说你打好人要遭报的,结果中午这个姓李的犯人,满脸通红开始发烧,她向全小队的人说她遭报了。晚上齐小队队长把张杰调到二小队,二小队队长是王丹。第二天恶警王丹就开始停了张杰的细粮。派犯人时修丽、刘敏、柏洪英看着张杰站着干奴工,不干就是殴打,整天打骂不停,晚上收工不让张杰坐着,关到活动室由犯人轮流看管,不让睡觉。由于长期站立张杰双腿肿的很粗,双脚肿的象大馒头,鞋都穿不上,就是这样每天强迫做奴工十多小时。犯人时修丽说打就打,没事把张杰叫出去打耳光,直到打的犯人手打疼了才住手。还有一次恶警王丹把张杰叫到办公室用她的尖皮鞋踢张杰数次。整日的折磨使张杰喘不过气于是张杰开始绝食反迫害。不干奴工,绝食断断续续共八次,一年半的时间。长期绝食使张杰的心脏病犯了,恶警王丹把张杰送到监狱里的医院进行灌食。把张杰双手绑在床上,插入鼻管,每天灌苞米面粥或者是盐水,鼻管长期不拔出来。有一次恶警王丹往大米粥里放了不明药物被张杰发现。冬天坐凉水盆里,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让犯人往身上浇凉水。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崔学君被分到八监区一小队,监区长是左小燕,思想大队长叫谷亚青,一小队队长叫是郭桂捷。崔刚入队就由管事犯人邓秀杰关到一个小屋里由两个犯人看管强迫背监规。让崔坐在一个两指宽的小板凳上背,不背就把小板凳倒过来坐,把崔的手反扣起来,折磨两天,逼迫写保证书。然后郭队长派两个犯人看管崔,监视一切行动。二零零三年四月---七月“非典“期间恶警左小燕为了自己的利益封锁外界一切消息让犯人加班加点的干奴工,对法轮功学员更是如此。只要干活出产量左小燕没完没了的提高产量定额,可犯人没有一个完成的。每天一大早出工迎接犯人的就是电棍,或者是在办公室门口撅着,停细粮,或者是扣钱。一次恶警左小燕把崔和几个犯人叫到办公室谩骂威胁,用电棍电。至此崔走出办公室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路凤兰、宋霞母女在辽宁女子监狱遭野蛮折磨
抚顺法轮功学员宋霞和母亲路凤兰,于二零零六年三月被抚顺市望花区和平派出所绑架。审讯时恶警对二人拳打脚踢,后又非法抄家,抢走所有大法书籍和资料,并将她们送到抚顺第二看守所。
在此期间,她们被胁迫每天十五小时不间断的卷牙签,有段时间为了赶活连续几天不让睡觉。
邪党的法律系统打着法律的名义却干着违法的勾当。一审时宋霞请律师为自己和母亲作无罪辩护,哪知却是非法秘密开庭,非但律师的影没见到,连家人也都没得到通知。从违反法律程序的非法开庭到非法宣判中间没隔二分钟,就匆匆收场了。
之后母女俩被送到沈阳的辽宁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宋霞被送到十监区,母亲被送到七监区。
宋霞在十监区被关到一个放杂物的漆黑的库房里,被两个犯人夹控,受到二十四小时严密监控。开始时,夹控犯人读诽谤大法、诽谤师父的文章,强迫宋霞听,之后逼她写思想汇报,宋霞于是就写大法的美好和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见对宋霞来软的没有达到目的,恶警就派毒犯李丽华、崔春仙对宋霞实施强制转化。李丽华一边骂着,一边抓住宋霞的衣领挥拳打宋霞,崔春仙则死死抱住宋霞。当时,宋霞奋力摆脱了崔的死缠,和李从仓库一直对峙到走廊。两个夹控见对付不了宋霞,就上楼报告队长。
两个小队长孙岩和张岩手持电棍,带着一群犯人用铐子把宋霞铐到暖气上,铐的姿势既蹲不下也站不起来。孙岩还让犯人把宋霞的衣服脱了,用电棍电宋霞的脖子和两肋。之后,两个小队长回到楼上,而李丽华和崔春仙则继续对宋霞进行谩骂。五、六个小时过后孙岩才下楼将铐子打开。由于铐子铐得太紧,宋霞双手已呈黑紫色,肿得像两个大馒头,右手腕已经渗出血来,至今还有疤痕。
酷刑演示:抻铐 |
象这样每天遭到诸如此类的折磨持续了半年多的时间,宋霞被迫害的双目看不清东西,两肋疼痛难忍,呼吸困难,到后来已经有些神志恍惚了。
辽宁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恶徒通常采用的迫害方法是连续持久的不让睡觉,不让吃饱饭,一天只给一小勺粥。不让喝水,冬天让光脚,只穿一件衬衣冰冻,用电棍电,把床单撕成条反绑;恶警用各种酷刑折磨,包括用牙签扎指甲缝,用脚使劲跺踩手脚背,用拳击打胸部、两肋、拖拽头发撞墙、逼迫吃饭不让上厕所(导致法轮功学员肠梗阻),大吊悬空、背扣半蹲、头膝重叠,许多法轮功学员在强制“转化”期间被打伤打残;在严重肉体摧残的同时,恶警还在精神上更是肆无忌惮,将法轮功学员关在一间黑屋子里看杀人、自杀录像,看逼写思想汇报,手段卑鄙恶劣。
◇原抚顺特钢工人韩哲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韩哲(曾用名韩慧斌),男,三十三岁。原抚顺特殊钢有限公司铸管车间工人,因为讲述法轮功真相,被抚顺劳教所迫害致精神失常。
二零零一年,韩哲因在单位讲真相、散发真相传单,被退休的恶党书记洪福华构陷,十二月十四日经新上任书记潘素华协同厂公安处刑警科科长苏兆安等人,将正在干活的韩哲从工作岗位绑架到抚顺市劳动教养院,非法关押了五个月。
在此期间,韩哲因坚定自己的信仰,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遭受残酷迫害:开始坐板,每天坐在地上十多个小时,稍动一下,后面监视的犯人就拳打脚踢;一个犯人指着韩哲对院长徐虎烈说:他不吃饭。徐虎烈说:“你们不有的是办法吗?”就这样在徐虎烈的授意下,几个犯人拿木头板子在韩哲身上、头上到处猛打,并把韩哲举起来往地上摔;管理科科长孙继文用电棍电击韩哲,边电边说:“还挺有刚呢!”
韩哲被迫害的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不省人事,后来醒过来后,一阵糊涂一阵明白,这才被放出来。经医院检查为精神分裂症。
被释放后的韩哲经常喊说:“这世界不公平,在教养院说一句话就拳打脚踢。”
三、其他法轮功学员均受到迫害
◇吴晓艳受迫害经历
吴晓艳,女,四十岁,抚顺法轮功学员。九九年七月,吴晓艳和其丈夫去北京上访,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后来被非法抓捕回到抚顺,被逼迫写“不炼功”的“保证”,而被释放。
在一九九九年十月间,吴晓艳和她的丈夫又到北京的信访办上访。在信访办就被绑架,被非法关到抚顺驻京办,身份证被没收,连裤腰带也被没收。后被非法关押到抚顺戒毒所,吴晓艳在那里绝食反迫害,戒毒所的所长逼她蹲着,并写不炼功的保证。后来,吴晓艳单位来人将吴晓艳接走,被勒索二千元钱。
二零零零年的七月,吴晓艳又和丈夫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抚顺公安局的李海洋(男,五十多岁)绑架,将吴晓艳送到新宾县看守所。后将吴晓艳送到抚顺教养院加剧迫害。抚顺教养院非常邪恶。一次,吴晓艳被恶警曾秋艳用擀面杖上包报纸打,把她打的头上都是包,脸上都是淤血,都是青色的。因为吴晓艳在教养院里不放弃法轮功的信仰,被罚二千元钱。二零零零年的十月,又将吴晓艳送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遭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吴晓艳被绑架到抚顺公安一处(国保支队)。当时吴晓艳的胳膊被几个恶警给扭断了,将她绑在椅子上,几个人用手抬她的腿折磨她。后来又把她铐到暖气管子上,那些恶警用拳打,脚踢的,还用鞋打她。后来就将她送到抚顺市看守所。恶警又发现吴晓艳等法轮功学员还在起诉江××,并得到她们起诉江××的录相,将吴晓艳非法判刑。
在二零零三年七月间,吴晓艳等人被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那里有五百多法轮功学员)。进去之后,就被强制做奴工,每天做服装,还做各式各样的手工艺品,制作用的胶和羽毛都是有毒的。最终受益的是那些监狱的警察,做的越多他们的奖金越多。
而法轮功学员,不但让你干活还得逼你“转化”,不放弃信仰,就不让你睡觉,不让你花钱买东西,不让你吃细粮等。在你工作一天后,晚上把你弄一个屋里,有人轮班看着你,就是不让你睡觉。目的就是让你放弃信仰。中共就利用这种形式来迫害你,让你生不如死。
◇王艳在马三家教养院遭迫害
王艳,女,四十八岁,抚顺法轮功学员,修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恶党迫害法轮功后,曾因不放弃炼功被非法关押于抚顺教养院,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时放出,后被迫流离失所。王艳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因向人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被绑架,被非法教养三年,一直被关押在沈阳市马三家教养院二大队。王艳曾绝食绝水抗议对她非法关押长达半年之久,其间狱医毫无人性的一直对她插管灌食,每天两次。王艳的胃被迫害的不能吃米饭,吃其它食物有时也胃疼,每天只能吃一点流食。王艳被迫害的出现低血压症状,头晕,还要被迫做奴工,从早上五点多一直干到晚九点,有时再延长到半夜十一点。导致王艳的身体每况愈下。
◇舒维君,女,七十一岁,抚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舒维君的丈夫在北京三零一医院住院,她护理,给常人讲真相,在医院发真相小册子,被护士长沈研构陷。三月十三日,在医院两个恶警将她绑架,并抢走六百元钱。在北京海淀看守所,二十多人挤在二十平米的大床铺上,厕所在屋里,见不着阳光,吃的是猪狗食(饭菜里沙子、虫子都有),后又被送北京调遣处,让写保证书,不写不给饭吃。舒维君没写,后来叫来几个吸毒犯,对她拳打脚踢,把她打趴下了,不写保证书,就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坐小板凳,不许闭眼睛,不许手放在一起。舒维君被非法劳教两年,七月份送内蒙劳教所,做奴工包筷子,早六点起床,晚八点收工,受到非人的待遇。
◇孙杰,女,六十岁,抚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孙杰去挂条幅,被特务跟踪,结果被恶警绑架送到派出所并非法抄家。一整天不给饭吃,不让上厕所。经过了一番残酷的审讯,整整近十九个小时,又是照像、又是录像,双手被十字形的扣在长条椅子上。由于孙杰发烧血压高,被送到医院,打针、吃药。第二天又送到抚顺拘留所。在此期间,又经过了审讯,半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两年、送往马三家劳教所,由于血压高、发高烧。马三家拒收后又被恶警送往罗台山庄洗脑班。这些迫害给孙杰和家人带来了心理上深深的痛苦。
◇农民徐希发被迫害
徐希发,男,四十七岁,农民。
二零零三年三月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非法关押在本溪西湖监狱。二零零六年三月回家后不到两个月,恶人就要抓他送洗脑班。当时正巧他不在家,此后一直在外流离失所。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五日早晨,徐希发去地里给农作物打农药,他骑着自行车背着农药箱刚走到半路,突然冲出了一群人,其中有乡里的干部和警察,不由分说,将徐希发连拉带拽到一辆早已等在路边的车上。徐希发尽力抵抗不上车,徐希发的父亲(八十五岁)随即赶来,看到这一情景,也帮助儿子。当恶人实施绑架时,徐希发和他父亲高喊“法轮大法好!”周围的农民围上的有近百人。恶人在光天化日下,把徐希发和他的老父亲一同拖上车,将徐希发的衣服全扯破了。徐希发被恶人送到那个抚顺罗台山庄洗脑班迫害。
◇李莹,女,抚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一月份春节前在家被公安一处非法抓捕,并酷刑折磨,造成右臂神经萎缩,生活不能自理,后被非法秘密判刑十一年,送往大北监狱。因生活不能自理,监狱拒收。后抚顺市不法人员走后门又将其送进沈阳大北监狱。
◇刘光英,抚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八日,刘光英在流离失所三个半月后被抚顺市公安一处非法抓捕,后被非法教养三年,被非法关押在沈阳马三家教养院。
◇王彩云,女,六十岁,抚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被龙凤派出所绑架,二十二日被劫持到南沟拘留所,十一月二十九日被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非法教养三年。期间的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日因不放弃修炼,被恶警张军、张卓慧、张垒、董宾施以抻刑迫害,并以拳打脚踢折磨。几年来王彩云被勒索现金约三千元。
四、现在仍被非法关押的抚顺法轮功学员
◇原复旦大学硕士生张公华受迫害经历
张公华,男,抚顺法轮功学员,原复旦大学在读硕士生。因修炼法轮功,于二零零零年被迫休学。张公华曾多次遭邪党恶警绑架,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非法判刑十五年,在沈阳监狱遭到酷刑、奴役等残酷迫害。以下是张公华曝光在狱中遭非人折磨的事实。
一九九九年七月,我向复旦大学校党委反映炼功祛病真相,被校方关在一宾馆一个多星期。我于十月去北京上访,又向信访办写了一封信,但信还没递出我就被上海驻京办不法人员抓走,复旦大学早在我来北京的当天晚派两人乘飞机去“劫”我,在驻京办把我押至学校,关了三个多月。新年快到了,学校诱我可怜的父亲来劝我“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被校方强行休学一年。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再次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讲真相被恶警绑架,期间不愿报姓名地址,被大兴县看守所关一天,回到上海被关进看守所一个月;校方派出所又骗来家长及湖北省阳新县的警察和地方镇长等,逼我“转化”签字;我的答案不合他意,被遣回家乡。我在回到家的第二天离家出走。我走投无路,家人伤心欲绝,我热爱的祖国已经变成了地狱。
我无奈之中跑到东北的沈阳打工,打工期间对好奇的人们讲讲我的来历,讲讲我的体会,又到大连、抚顺等地跑市场。后来我和一刘姓中年法轮功学员租一处房子。他刚从教养院出来,又进了一回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绝食二十多天濒临死亡才放出来。
不料刘在看望女儿时被恶警跟踪。我回来后,被抚顺公安局一处恶警绑架,五天五夜不让睡觉,一天三至五次毒打、上绳(上绳留下伤痕现在未散)。一个三十多岁女恶警编一篇“讯问记录”,逼我在一张只写炼不炼、会不会上网二个问题的纸上留名,我吞鞋钉抗议,它们说没事,并来一大肚胖子趁阴暗处猛击我腹腔。抚顺一所大夫见我伤痕满身不想收此“死人”,听所长后来透露:公安局长担保,死了不怕。
恶警给我打上脚镣、背铐,并派犯人边殴打边看管不准盘腿打坐。我在看守所灌食十三天后又换至另号房迫害,一个月后不堪凌辱,再次绝食绝水六天,被强行灌食,食道出血,他们让犯人灌浓盐水,辣椒面水等等,便淤血数日。并被戴上重镣,背铐,不准上厕所,不准洗脸刷牙,不给冬天衣服,数日后又诱骗我绝食,再绝食时又遭毒打,犯人被株连。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突然把我拉去判刑,审判不准律师到庭,不予辩护机会,对刑讯迫害置之不理,开庭不到几分钟,拿出早已打印好的判决书点名分发,我拒绝签字,他们说代替签字效果一样。我十日内上诉,无人受理。
二零零三年四月将我绑至沈阳第四监狱,指派犯人迫害我。这是迫害死张志新的地方,现又迫害死法轮功学员。有干警说“这有什么奇怪?”
我坐着闭眼,被管事犯人汪广菘殴打,张震等犯人组织一轮又一轮的“教育”开会讲话,不背监规就强迫坐竹条板凳。我们被逼做奴工,捡冰棍棍。吃的食物被犯人瓜分一回后剩下的给我们,时常看到菜中有苍蝇、老鼠粪。
二零零三年,搬到沈阳于洪区与二监合并。家属存的钱被狱方挪用,找了数回后莫名其妙的返还。成本不到一元的超市卡换了三个,每个交十元,又另开张一超市,卡费带押金六十元,后来超市黄了,没有退押金而且家属存的钱也没了,无人问津。
二零零四年,我拒绝做奴工,被犯人辱骂;我绝食,被强行灌食,进食系统被损坏,吐个不止。数日后体力不支卧床。每天只能少量进食,卧床七十多天后,二监狱原十四监区干警赵继东,暗地逼犯人吴大明为首,张立新为协助,私设刑堂,办狱中狱,设学习班,把我架到一板上平躺,并利用其他人吃饭之机对我毒打,我喊不出来,被其他人发现才救了一条命。
为恢复身体,我晚上起来炼功,犯人魏国强、张震等前来推打,并奉命“专政”看管。我不服从,十四监区以影响秩序为由把我弄到橡胶六监区,派出两个犯人陈海涛、夏荣,日夜监视看管我,逼我绝食,陈犯见我行动不便,趁机骗我卡钱买烟,干警以调查不清为由搪塞,不久陈犯夏犯得到政府奖励减刑回家。狱方私设文字狱,多次从我处抢走手抄教人向善的好书,我也因此受干警的训斥、怒骂。
从二零零二年抚顺市顺城法院(审判长唐铁军)以“上网”为根据,非法判我有期徒刑十五年以来,四年审诉没有音讯。我问政府和法院:我怎么邪,我的受害人是谁?对我的违法绑架、毒打、强行执行监狱改造依据何在?法律何在?均无人解释。
进入二零零七年以来,狱方以各种隐蔽的方式迫使我认罪,并强迫我做奴工、背监规、剪光头等等,甚至个别野蛮干警不允许我正常锻炼身体。另一方面却推脱说:监狱是执行机关,你们有没有罪,我们不管。他们在执行权力时代表政府;而在维护法律的公平与正义时,他们就不代表公安干警,把责任踢给法院;而法院又推给检察院,检察院推给公安干警,反正他们是一环套一环的回避责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