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中共江氏集团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潘玉香一直处在被恶党迫害之中,她的家人也遭到迫害。
一九九九年八月间,六一零恶警翻墙而入,抄家,并伙同建三江电视台进行录像,潘玉香大声讲:“我炼法轮功一身病都好了,只求做个好人有个好身体。你们放着贪官污吏不抓,放着打砸抢的不管,来折腾我这个老太太干啥?”最后录像没录成。老人被七、八恶警拖进了一辆警车,一恶警野蛮地坐在老人的腿上,衣服扯烂了,鞋子没有了。在建三江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七个月。
二零零零年夏天,老人走上了天安门广场,刚从怀里拿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就被便衣一把夺去,推上了警车,送到了一个看守所里。在那里一个“笼子”非法关押着五、六十人,有年轻的,有年纪大的,还有带着孩子的。在单独的审讯室里不时的传来惨叫声,法轮功学员齐声背诵论语,高喊“法轮大法好”。从北京回来后,她被非法劳教一年。
在佳木斯劳教所,她们抵制非法劳役。在《转法轮》被抢走后,集体绝食抗议,潘玉香遭受了野蛮灌食。四个恶警坐在她四肢上,一人用力的抓着她的头,一人用拇指粗的胶管往她的胃里插,老人拼命抵抗,没有灌成。当时要给她灌的是浓盐水加奶粉,有人就是这样被插破食道,或灌进肺里,而致死 。在归还了《转法轮》后,她们停止绝食。吃的是带泥的土豆汤,白菜叶,发霉的馒头。当她走出劳教所时,身体非常虚弱。建三江六一零于洪波和物资处保卫科范永军等人还想继续迫害她,僵持了一小时后才让她回到了家中。八十几岁的老母亲,抱着她失声痛哭。建三江六一零暗中指派了多人监视她,只要她出门,就会有几个人跟踪她。
二零零四年潘玉香离开建三江,来到桂林二女儿郑国英家中。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二零零五年八月的一个夜晚,一家人都已经休息了,桂林市六一零二十几名恶警抄了郑国英的家,下半夜三点左右绑架了郑国英和潘玉香,逼着女婿黄晓东拿出来笔记本电脑、打印机等物品,共计近两万余元。潘玉香第二天被放回家,郑国英被关押在桂林第一看守所二十几天后,送往南宁女子劳教所。期间她遭受了暴力剥夺睡眠,强制洗脑七个月,非法严管,限制上厕所等酷刑二个月,非法劳役十几个月等折磨。并导致其开办的化妆品公司及美容院倒闭,直接经济损失达三十余万元。当时参与迫害的有胡凯、黄华宇等人。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三点多,六十三岁的潘玉香在建三江火车站候车室讲真相时被建三江铁路派出所绑架,次日被送到佳木斯铁路看守所非法关押。关押了十九天后被劳教一年所外执行。此次参与迫害同修潘玉香的主要恶人是佳木斯铁路公安分处国保科科长王凤君。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二日晚八点,建三江管局各农场的警察在七星农场地区抄家并绑架八名法轮功学员,分别是李艳春(六十多岁)、张守云、陈凤艳、乔桂凡、曹秀芳、赵玉芳(六十多岁)、潘玉芹,第二天又非法关押潘玉芹丈夫于英志和上大学的孩子,在张守云家强行拿走电脑,潘玉芹家拿走两台电脑。建三江管局为了迎接八月二十八日所谓的“心连心”艺术团大型公益演出的形象工程,拨出经费五千万,大搞城镇、乡村形象建设,强拆民房遭百姓骂。二零零七年初在各主要街口安装夜视摄像头监控法轮功学员,雇佣大量闲杂人员和协警(二十多岁年轻人,二十四小时轮班蹲坑)绑架一位法轮功学员给奖金。各农场抽派大量警察到建三江局直“严管”。
此次绑架是建三江管局开会密谋罗列名单,各农场警察协助七星农场警察统一绑架。此次抄家、绑架潘玉芹和其丈夫主要因素在佳木斯铁路公安分处国保科科长王凤君。
在这种情况下,潘玉香被迫离家出走。彭涌等人得知这一消息后气急败坏,加重了对于英志潘玉芹的迫害。使用流氓手段,四处抄家:再次抄潘玉香的家后,彭涌亲自带人由黑龙江跑到锦州抄了潘玉香大儿子郑同国的家,其后又抄了她的邻居郭阿姨的家,并非法拘禁了她一天一夜。一周以后又抄了其外甥女题艳萍的公公家,对其丈夫小盖非法拘禁一天一夜。骚扰其堂弟潘洪本。扬言要将其刚出狱回家探亲的女儿一起抓,不折不扣的株连九族行为,在当地引起愤慨。最恶劣的是冻结了老人的退休工资,使其失去唯一的经济来源。彭涌亲赴哈尔滨,上报省厅对潘玉香发所谓的“通缉令”。而这个恶棍因此而扶摇直上,升为一农场公安局长。至今潘玉香有家不能回。
在此呼吁国际追查组织追查彭涌,于洪波,范永军,胡凯,黄华宇,王凤君等人的犯罪行为,给潘玉香一家一个正义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