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好!同修们好!
我是二零零七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当时,我还没有开始炼功,只看了一遍《转法轮》,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几年的哮喘、过敏就好了,很快我就加入到讲真相救度众生的行列里来了。
得法后不久,第一次参加游行,先生出于担心,怕我抛头露面后回国会有危险,不同意我去。他说:站在法轮功的队伍里拿横幅,等于把自己当作靶子,告诉中共,向我开枪吧。听后我有点害怕了,要不要去呢?最后我还是决定要去,如果真的这么危险,那游行完以后我就不回国了。但是一想到再也不能回去探亲了,心里酸酸的,也许是没有真正的放下这个心,先生那边就一直不同意。游行时间快到了,终于我想通了,真正的在心里下了决心,为了参加这次游行,这点亲情就放下吧,不回大陆了!这一放下了,先生那边的障碍也没有了。我第一次看到,原来一个事情的走向和自己的心是有关系的,觉的很有意思。那是二零零七年的旧金山哥伦布日大游行,我第一次站在花车上,用这种美好的方式向人们讲述着真相。当时的体会是法轮功真美好,连讲真相都那么美好。
因为得法前我就看《大纪元时报》了,所以希望更多的人能看到这份报纸,明白真相,抱着这样一个愿望,我加入了《大纪元》的销售团队。参加了一次培训,我就拿着一张价目表开始跑广告了。我从身边认识的人开始做,去拜访小孩的学校、医生,我们去买过车的车行,然后再去找那些不认识人。
那时还不会讲真相,所以不敢去找华人拉广告,专门去找那些说英文的客户。记的那时孩子还小,有时要推着婴儿车出去跑。在大法中熔炼一个人是很神奇的,平时在生活中我是个很内向的人,嘴巴又特别笨,见了生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拉广告的时候,我却象换了一个人似的,变的主动,积极,甚至是自信。我一家一家的去拜访客户,把《大纪元》报纸放在他们面前,告诉他们这份报纸在湾区华人心目中的份量和她那无可替代的商业价值。
有同修曾经开玩笑,说我是進入了“功能态”在做事。后来我明白那是因为我的背后有大法,有那么强大的支撑,加上我不带有什么观念,心比较纯净,所以做事的效果比较好,这样广告一个接一个的進来了,那个月我拉進了数千多元的广告。现在回头看看,有点不知道那些广告是怎么進来的,因为我连报价都不很熟,报纸版面更是搞不清楚,英文也说得不连贯,我唯一有的就是对《大纪元》那份毫不怀疑的信心,因为那是一份救人的报纸。“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那一念在法上了,又有了实际行动,师父就这样为我把路铺开了。
那时我还没有参加集体学法,自己学法也不深,把做事当成了修炼。做了一段时间以后,感觉心里不开心,反而变的烦躁了,我想应该是没有学好法的缘故吧,生命真正的那面学不到法,得不到法,着急了,不安了,所以根据当时的情况,我换了一个送报纸的工作。送报纸的时候能接触到读者,是一个讲真相的好机会,同时我觉的这些人看了几年的《大纪元》,也应该是时候三退了,我就利用这个机会开始劝三退救人。
同样,在讲真相的时候,我那种容易紧张,放不开的个性也不见了,经常是抓一个讲一个,讲一个退一个。通常送报纸时,我会主动打招呼:今天的报纸来了,然后主动的把报纸递给别人,问:您经常看《大纪元》吗?然后指着三退的信息问他们,看到这个重要的信息了吗?三退的人数已经有多少多少了,您知道为什么要三退吗?请问您自己退了吗?有不明白的人就和他们讲真相,讲明白了就帮他们做三退。来拿报纸的人,本来就了解些真相,退起来并不难。随着正法的推進,人们更是越来越清醒了,现在往往是几句话,一、二分钟就劝退一个,有时一说就退,一走一过就退了,好象不退的人很少。在这过程中,体会到学法很重要,有时学法不够,多个点的报纸送下来,连一个世人都碰不见,法学的好时,遇到的人会很多,劝退也更容易。
有次在一个超市,刚送去报纸,有人就过来拿了,不远处太太和老人在那等着,我一看赶紧过去和他们讲真相,他们一听就知道我要说什么,马上就要走,一边拒绝一边向门口走去,我追着他们,同时用最简洁的几句话把三退说清楚,然后挨个指着太太,先生和老人说:如果你们听明白了,我就帮你们起个化名三退。他们一听都乐了,大声的笑了起来,很开心,满口答应,还连连的向我道谢。
送报纸时碰到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报纸经常被人偷,因为我们没有那么多的人力每天守在那里,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竟然被我抓到了多起偷报纸的人,什么样的人都有,可见邪党对《大纪元》的惧怕。偷报纸的人一多,心里就有了想法,都反映好几次了,怎么没人管呢?后来还是自己悟到了,其实这还是修炼上的问题,大家都很忙,等谁来管呢?又去依赖谁呢?被我看到了,那我就去做吧。为了能抓到并曝光他们,我去详细了解了相关法律,然后有备而去。我把车停在报架对面,悄悄在车里等着,很快偷报的人来了,当那人拿了报纸要离去的时候,我追上去拦住了他,我拿出手机告诉他:你不要离开,我要报警了。我也不听他狡辩,叫他和警察去解释,然后打九一一报警。报警时我说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偷报纸的事情,这是一个政治事件,然后又拍了偷报人的车牌号,车牌被拍后,那人就老实了很多,警察很快就赶到了,抓住了这个说英文的偷报者。我们把他的照片登在了大纪元上,曝光出来,并以此来警示其他偷报的人。
师父在法中明确告诉我们要去救旧金山的众生,给我们指明了方向。可是我却不知道怎样才能去旧金山交朋友,因为下午二点多要接小孩,来回的路上就要三个多小时,所以拖了一段时间没动。通过学法,和同修交流,认识到了正旧金山这个场非常重要,刻不容缓,而且,既然师父说了,那我肯定也是能去的。我又算了下时间,早上送完小孩,回来吃早饭,收拾一下,再去坐地铁,中午十二点之前可以赶到旧金山,下午一点半往回赶,抓紧的话,中间会有一至二小时的时间,就利用这段时间去讲真相吧。说去就去,到了旧金山,就象回到了中国,全都是可贵的中国人,我们带了真相资料,有时是报纸,一个一个商家進去和他们聊天,讲真相,讲法轮功,解答他们的疑问。我发现这么多年了,那里还有那么多人对法轮功真的是不了解,有拒绝抵触的,甚至有害怕的,仇恨的。他们有的人连《大纪元》都不看,要不是师父慈悲,教我们用交朋友的方法去讲清真相,他们真的是很难听到真相的。都身在海外了,还接受中共的洗脑。带着对他们的慈悲,我们很耐心的一点一点和他们讲,慢慢的去解开他们的心结,他们感兴趣什么,我们就介绍什么。
通过我们一次次去讲,有的人很快就明白了真相,有些人开始看真相资料了,有些人对神韵表示感兴趣。看到众生一点点的明白真相,我们也越讲越精神,每天跑来跑去的也不觉的累。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去旧金山是不吃不喝的,但精力却很好,时间到了还不想走,总想多讲一点。我非常珍惜每次出来讲真相的机会,平时我是个慢性子的人,可一出来讲真相,做证实大法的事,我就变的动作麻利,行动好象比一般人还要快。
有一次,我沿街发了几叠《大纪元》报纸,一个个店铺挨着去讲真相,劝三退,一切都很顺利,时间差不多了,就往地铁方向走,在回来的路上把最后一份真相资料给了一个金饰店里的女孩子,并劝她三退,也很顺利,在等她答复的时候,心里起了个念头:她要同意了,今天就退了八个了。瞬间就看到她的态度发生了变化,不同意退了,因为要赶地铁,没时间再讲了,只好遗憾的离开了。我知道是因为我的执著心把她挡住了,向内找,那是一颗欢喜心和证实自我的心。师父在救度着全宇宙的众生,我今天只是救了几个有缘人而已,有什么那么执著呢?师父要我们在救度众生中修好自己,有时忙于做事就忘了修自己,耽误了众生的被救度。
很快到了学校放假的时候了,意味着二个月的时间不能去旧金山,心里着急,又不知道有什么办法。也许师父看到了我的心,有一天先生回来说,他们公司要关门一个礼拜不用上班,我心里暗暗的高兴,似乎是意外,但不是意外,救度众生如此紧迫,其它的事情都在让路。那几天先生看小孩,我天天去旧金山,在花园角,我看到世人一天天在变化,去完旧金山的最后一天,那天晚上,小孩半夜里看到了他房间里有上千个亮晶晶的法轮在旋转,五颜六色的,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谢谢师父!
和其他家里有小孩的同修一样,时间不够是我最大的问题,我是二个精力旺盛的孩子的母亲,先生是西人,没有修炼的文化背景,要照顾好孩子,家庭,还要学法,炼功,做三件事,我们得法晚的学员个人修炼和正法修炼是合在一起的,怎么来平衡好这一切呢?我的体会是:当我法学的好时,做事情会顺利,学法不够时,干扰真的就很大,人也会被拖得很累,很被动,学法是最最重要的。
回顾这四年来,一路走来有苦也有甜,当初带着满身的常人习气走進了大法,在大法中清洗,纯净着自己,知道了生命的意义是返本归真,我们的责任是救度众生。
让我们用法中修出来的正念和慈悲去救度更多的众生,完成自己的使命,不辜负师父的慈悲救度。
(二零一一年旧金山地区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