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连喜遭十年冤狱;妻子石桂芬五次被非法关押,其中三次被非法劳教;二姐曲秀兰二零零一年七月被金州亮甲店派出所绑架,被劫持到马三家非法劳教两年;三姐曲萍六次遭绑架、非法关押,于二零零六年在长期迫害中含冤离世;二零零一年八月初,曲连喜的父亲在悲愤中离世,其时曲连喜被迫流离失所,儿媳石桂芬被非法关押,两个女儿曲秀兰、曲萍都被非法关在监狱里,老人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曲连喜八旬高龄的母亲,不得不以衰病之躯,强撑起破碎的家庭。另外,石桂芬的姐姐石桂香也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两年。曲连喜一家的遭遇,就是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一个缩影。
曲连喜遭冤狱十年的迫害
曲连喜,男,现年五十一岁。一九九九年十月三日,曲连喜和妻子石桂芬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上访。在北京通州县,他们夫妻俩和全国各地同修住在一起,后被大连国安、国保警察、特务全部抓走。夫妻俩被非法关押在大连开发区看守所,期间曲连喜遭二七广场附近一派出所恶警铐在铁椅子,用电棍、木棍打刑讯逼供。
夫妇俩被先后关押在开发区看守所、姚家看守所。石桂芬刚被放回家,曲连喜就被劫持到大连教养院,被非法关押了约一年。出狱后,他被警察三天两头的骚扰,被叫去报到、追问炼不炼功、逼写保证等,致使他在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九被迫离家出走。那天天很冷,风很大,家人含泪目送他离家。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九日,曲连喜被大连市沙河口区分局恶警绑架。一千七百多元钱、七个随身听、二台复印机、沙网漏印工具一套、几十包复印纸、二张银行卡,共一万多元钱等全部被非法掠走了。在看守所,曲连喜曾绝食抗议迫害,被恶警强行灌高浓度盐的液体。
十三个月后,曲连喜被当地邪党法院非法判刑,被劫持到瓦房店入监队。因他拒绝做奴工,被罚坐小板凳。那个小板凳长约二十五厘米、宽约五厘米,高约二十厘米,从早上九点多钟坐到中午,还找个犯人陪他一起不吃饭,以此胁迫他。第二天他被劫持到辽阳铧子监狱。
酷刑演示:灌食 |
曲连喜被劫持到铧子监狱后继续绝食,恶警把他拉到卫生所灌食,把他两手铐在床的两边,脚也绑上,用一根绳子绑在床的两边拦在他胸口上不让起来,一天灌食两、三遍,由俩人看着,每天晚上只能睡两、三个小时的觉,小便不许动叫犯人接,大便才能下来一次,瘦得皮包骨头,这样持续了大约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里,除了被野蛮灌食,当时他满身都是在看守所生的疥疮,被绑的动弹不了,疥疮又痒又痛,真是生不如死。
后来监狱强迫他出工,他拒绝,警察就指使犯人往出抬他,半抬半拖,又打又踢。因拒绝报数,大队长就派人打他,他被打得走路都十分困难,在这种情况下他又绝食抗议。警察指使犯人把他弄到尘土飞扬、很脏的干活现场折磨他,用铁板铺在刚出炉的热煤渣堆上,硬拉他在铁板上烫他,烫得他脚起大水泡。(听命恶警殴打曲连喜的犯人中,有一人叫高军的遭恶报,后得骨癌保外,半个月就死了,年仅三十五岁左右。)
曲连喜在铧子监狱被非法关押了五年多后被转到盘锦监狱。一次他看到一位法轮功学员带的大法经文被警察搜走,他坚持要回,警察不给,为此他绝食抗议。警察将他拉到篮球场上冻着,每天都要站上六、七小时,冬天的盘锦很冷,风吹的脸上象刀割的一样,冻得浑身直打哆嗦。
为了制止迫害,曲连喜曾多次绝食抗议,警察把他拉到监狱医院,强行打点滴、灌食,灌的食物里加有大量食盐。曲连喜在盘锦监狱被非法关押了四年多,于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八日出狱。
自一九九九年十月以后,曲连喜的工资就被其单位非法扣押。在曲连喜被监狱非法关押期间,单位去人要与他解除劳动合同,他不同意,也没签字。到现在十二年过去了,单位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一分工资都不给他。
妻子石桂芬遭五次绑架三次非法劳教
曲连喜的妻子石桂芬,现年五十岁,一九九六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十月,石桂芬进京为法轮功鸣冤,在北京通县被绑架,被非法押回大连,在昆明街派出所,她手被反铐在背后站着,恶警连喊带骂,拳打脚踢,想把她撂倒,但却打不倒她。他们打她的脸,不断地扇着,她嘴角流着鲜血,牙咯的都烂了,口腔内的皮脱了一层又一层,都咽肚里了,警察用电棍电她,又把电棍顶在她的太阳穴上吓唬她,不给吃饭喝水,不让上厕所,这样反铐着打了一夜,第二天被打开铐子,上厕所才发现,她被打得双眼就剩一条缝,五官都扭曲了。她先后在开发区看守所、姚家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三月一天,石桂芬出去买菜,被蹲坑的便衣警察强拉上车,戴上手铐拉到黑石礁派出所,逼问了一天一夜,没问出什么,只好放她回家。但第三天,警察闯到她家,谎称到派出所了解点事,将她劫持到姚家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
酷刑演示:铐地环 |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二日晚,石桂芬去贴真相资料,被蹲坑的警察绑架到派出所里,警察拳打脚踢逼问她。第二天被劫持到姚家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在看守所期间,她不穿牢服,不背监规,不服从警察一切指使,警察经常打她,将她铐在地环上一个月。后她被非法劳教一年。于一日夜间三点左右被拖上车,拉到马三家教养院,因她被迫害致两腿不能站立行走,体检不合格 ,马三家拒收,而当地警察在背后做了手脚,马三家又将她留下。办案的警察让她签收在她家搜走的钱,签字单上写的是五千七百元钱,她签完字后,他们只给了四千元钱,她质问警察“为什么少了一千七百元钱?”警察说“送你的路费,吃饭钱,都从你身上出。”她说:“你们的做法象强盗一样,你们迫害我,还让我拿钱。”警察们都不吱声,当时有四个警察,其中一人叫梁猛。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一天早晨,石桂芬买菜回来,刚要进家门就被蹲坑的警察连拉带踢从二楼拖上警车,拉到捷山派出所。恶警编造一些事实后,将她拉到姚家看守,非法关押一个月。关押期间,石桂芬绝食抗议一周,恶警对她强行灌食,四、五个男犯人将她按在床上,撬嘴,鞋底打脸。后她又被关到劳动号,铐在地环上半个月,后她被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劳教二年。在马三家劳教所,恶警指使被强迫妥协“转化”的人用油笔芯扎她的手指,不让睡觉,导致她心肌缺血,造成心脏衰竭状态,四个月不能下楼。警察王雪秋和大队长卢月琴指使人打她、拽头发、扇脸、踹腿,来例假不让上厕所。
二零零八年九月,石桂芬到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家里去,被警察绑架到虎滩派出所,由于这几年的她被迫害得身体虚弱,突然晕倒,什么也不知道了。就在这种情况下,警察还在半夜把她拉到姚家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又将她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关押两年。由于石桂芬不配合劳教所的所谓“考核”规定等,遭警察孙彬、管琳拳打脚踢,强行拽着她的手签“考核”。
二零一零年九月九日,非法劳教期满,中山区“六一零”不让家人接她回家,直接将她劫持到抚顺市罗台山庄洗脑班,迫害二十天后才放她回家。
在二零零八年石桂芬再次被绑架后,她的八十二岁的婆婆承担了全部的家务,照顾孙子和外孙的衣食住行。她曾向虎滩派出所讨公道,要自己的好儿媳。老人叹息:儿媳冤呀,不该关呀!由于生活的重压,特别是盼早日见到媳妇,婆婆承受不了,走路踉踉跄跄的,身体日渐消瘦。
回忆起当年一家人的幸福情景,老人不胜唏嘘。十多年前,曲连喜夫妻俩为了能就近照顾年迈的父母,放弃了申请宽敞住房的机会,一直住在47.5平方米的房子里。石桂芬对待婆母就象自己的母亲一样。一次婆母摔倒,从早上八点多昏迷到下午四点左右,石桂芬下班回家看到后,硬是一声声的呼唤着“妈妈”,把老母亲唤醒。这十多年只要她在家的日子,都悉心的照顾着老人,给老人洗澡、喂饭,无微不至的照料着。尤其曲连喜夫妻俩、儿子、父亲、两个姐姐修炼法轮功后,一家人其乐融融,非常幸福。然而,中共邪党对法轮功修炼人的迫害,使这个幸福家庭家破人亡。
三姐曲萍被迫害离世
曲连喜的三姐曲萍,生于一九五五年八月十一日,大连市金州区亮甲店镇人,是大连市邮政局金州分局亮甲店支局营业员,于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自从中共于一九九九年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曲萍曾六次遭绑架,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二日在迫害中含冤去世,年仅五十一岁。以下是曲萍的六次被绑架经历:
一九九九年十月,曲萍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被短期关押。一个月后,单位将曲萍非法开除公职。
二零零零年七月,曲萍被非法劳教二年,被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迫害。二零零一年五月,曲萍离开马三家教养院,之后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八月,曲萍前往马三家教养院探望弟媳石桂芬,因在当地发送法轮功真相资料而被出租车司机恶告,被马三家当地恶警绑架,曲萍绝食抗议,几天后被转至金州区看守所。期间曲萍绝食达两个多月,最终被释放。回家约一周后,为躲避当地警察的再次抓捕,曲萍再次流离失所。
二零零三年五月一晚十点多钟,亮甲店派出所警察闯到家里找曲萍,没看见她,就把她丈夫抓派出所里了。曲萍从此流离失所,吃住无着落,非常苦,一天吃不上一顿饭。一次曲萍到大连葵英街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家中时,被蹲坑的亮甲店、葵英派出所的孙某、王某、黄某等警察十余人强行闯入,企图绑架。曲萍从二楼跳下走脱时,摔伤脊椎,在这种情况下,警察却毫无人性的将她抬上警车抓走。当晚警察看到她有生命危险,又偷偷的把伤势严重的曲萍扔在娘家楼下。幸好后来被邻居发现,曲连喜的母亲和曲连喜的儿子将她扶上来,她的腰抬不起来,只有脑子是清醒的,之后很长时间都弓着腰走路。
二零零四年十月 ,曲萍在镇上商店被亮甲店派出所的警察当众劫持,再次被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体检时,因尿液已成稀粥状被拒收,送回家。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二日,曲萍在长期骚扰迫害中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