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莫惠萍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莫惠萍,今年35岁。一九九八年我姐开始修炼法轮功,九九年三月我也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我有严重的偏头疼,每次发作时疼的我就想把头撞到墙上,还有胃炎。修炼法轮功短短的几个月后我的胃炎好了,偏头疼也再没犯过。法轮功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我人折服。
我看不惯别人勾心斗角的行为,觉得那样活的太累。看过《转法轮》之后,我想:如果人人按照“真、善、忍”做人,那就太好了。法轮功的主要书籍《转法轮》是一部教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直至达到修炼人的书。通过不断的学法,我明白了人生的意义。我沉浸在得法后的喜悦当中,突然传来中共镇压法轮功的消息。
我那时只有一个简单的念头:政府肯定是搞错了,这么好的功法咋能不让炼呢?我天真的想:政府的人会仔细了解情况,很快就会纠正错误,禁止炼功只是暂时的。
没想到从九九年七二零至今已过去十二年了,法轮功依然遭受着迫害,千千万万法轮功修炼者还被无辜关押在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洗脑班……这十二年里有多少修炼者被迫害致死、致疯、致残;多少个家庭家破人亡;多少个家庭妻离子散……我和我的亲友也屡次遭受迫害。下面是我和我的亲友十二年来所遭受的迫害简述。
1、无辜被绑架
二零零一年三月,和我经常来往的A 同修被绑架了,恶警在她家里蹲坑,我并不知情。有一天,我到她家找她,敲门后,开门的是几个穿便衣的男人。我以为自己走错门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几个恶人从胳膊上抓住撕扯到屋里。
到屋里后他们把门锁上,就开始逼问我,认不认识A同修?我说不认识。他们又问我:你到这找谁来了?我之前听说B同修走外地了。当时想:B同修不在,即使这伙人去一趟也没人,也没什么损失。我就说来这找B同修。这伙人逼迫我带着他们去了B同修的住处。没想到我们赶去的时候,B同修却在家里。这样B同修也被绑架了。这几个恶警把我和B同修强行绑架到一辆面包车里,拉到了银川市银古路派出所,这几个恶警是银古路派出所的。
我和B同修分别关在不同的房间,他们又问了我好多问题。几个小时之后就把我绑架到银川市金凤区公安分局。在这里,恶警将我铐在暖气管上。他们一再追问我的住处,我就给家里人打了个电话,告诉家人我被绑架到金凤区公安分局了。随后他们把我拉到一辆车上到我的住处,不由分说翻箱倒柜像土匪一样开始抄家,搜出了《转法轮》、其他大法书籍和一些资料。
一个恶警当即扇了我二个耳光。还恶狠狠的骂我。随后他们把我又带回到原处,继续戴上手铐关在一个小房子里,房子里只有一个长条椅。两天后我被关押到了银川市看守所。
2、在银川市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在银川市看守所这个邪恶的黑窝里我被关了将近三个月。每天被逼迫干劳工。看守所从外面用大车拉来残破的轮胎片之类的,这些胶片里有尼纶线绳。我们要把里面的尼纶线绳从胶片里拽出来,废胶、线绳再回收,看守所把这活叫撕胶。每天每人分一堆。废胶里的线绳和胶粘的非常严密,没有任何工具,就靠手使劲往外拽线绳,经常用牙才能把线拽出来,全身都得用力。
我干到第二天手上就有勒痕、牙也开始酸疼。有的人大拇指、食指上勒的都是血口子。干上一天撕胶的活到晚上浑身酸疼,动也不想动,干不完不让睡觉。
十几个人挤在一个见不上阳光的小房子里,吃喝拉撒都在这里,拥挤不堪,晚上挤一个大通铺,人多时只能侧身挤着,根本无法翻身。吃的土豆汤里的泥砂碜牙、没有油水,每天中午晚上都是这个。如果谁不愿吃土豆汤,可以买面条吃,但是一碗面就十块钱,当时外面的面一碗最贵也就五块钱。而且里面商店卖的所有东西都比外面高出好几倍。
所有被关押的人都要轮流值班,一夜不能睡觉,万一打盹让巡逻的警察发现就辱骂、粗暴的踢值班人员所在的监号的门,监号所有的人都被惊醒。值班期间发生意外的事情就让值班人员承担责任。过一段时间还有武警到各监号搜查床铺、衣物,看守所的女狱警也同时将关押人员挨个搜身。
法轮功学员在里面的处境就更惨了。不让炼功、不让说话、不让提法轮功。如果不背监规、不穿号服警察就加重迫害。法轮功学员冯建英因不穿号服、不背监规被上背铐整整十三天,期间她的吃喝拉撒由别人帮忙。看守所的女恶警米海英打骂法轮功学员特别狠。
在这期间有一天一大早,宁夏永宁县公安局的几个恶警(其中有一个女的)将我非法押到永宁县的一个派出所,诈我说:谁谁把你供出来了,谁谁说他发的传单都是你给的。我坚决不配合,这些恶警让我坐在派出所的一把椅子上审问,当天从早上到半夜三点多我都不配合,他们恼羞成怒把我从椅子上扯到地上,用一根小拇指粗细的绳子从两肩缠绕上和两条胳膊往后倒剪使劲勒(扎绳子)。我的两个肩膀、手腕疼的像快要断了。我躺在地上拼命挣扎,几个恶警还用脚使劲踩在我身上、踹我。我实在承受不住了,就承认自己发了法轮功的传单。这样他们才解了绳子,又给我戴上手铐、脚镣,把我按到一把凳子上,铐在暖气管上直到天亮。
第二天给我戴着手铐又押回看守所。随后,金风区公安分局的恶警几次到看守所审问我,逼迫我说出资料的来源、经常和谁来往。我说:资料是我发的,是A同修给的。他们带着照相机,给我戴着手铐,押着我在银川市胜利街、南薰街上指认发传单的地方,还拍了照。在看守所关了快三个月的时候,来了一伙人给我一张劳教书说是要劳教我三年,让我签字,我没签。这伙人强行把我押上警车直接拉到了宁夏女子劳教所。
3、在宁夏女子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到劳教所,我被带到一间大房子里,十四个人睡一间。七张上下床紧挨着,我分在下铺。睡在我上铺和左边下铺的两个吸毒犯负责“包夹”我。当时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二十多个,每人都有俩“包夹”。我们的一言一行都在她们的监视之下,不让炼功、不让说话,吃饭、上厕所她们跟着。所有人到劳教所都要求三天之内要背会监规,背不会不让睡觉。
每天早上,所有的法轮功学员被集中到一间房子里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唱邪歌,警察还每天单独找每个人谈话,做“转化”工作,写“三书”。我不“转化”,警察指使已经被“转化”的人来“转化”我。我因法理不清被“转化”了。“转化”后的人就被分配做劳工,拣脱水菜、埋葡萄树苗、捋枸杞叶。因我“转化”了,在劳教所呆了五个月就回家了。
我的“转化”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给自己的修炼道路留下了污点,也给以后修炼带来了更大的魔难。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没有抛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给了我再次修炼的机会。当我从劳教所回来后,很快就和同修接触上了,通过大量学法我明白自己走错路了,在师父的呵护下,又溶入正法的洪流中了。
4、再次被绑架关押
从劳教所出来后不久,我租了一辆出租车跑营运为生。二零零四年六月,我同学小王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到银川车站接她。我很高兴的开车到我们约好的地方,我刚停下车,我同学准备拉开车门上车,突然围过来几个彪形大汉将车包围了。我猛的踩下油门开着车冲了出去,挡在汽车前面的一个恶警吓的赶紧闪开了。
虽然我当时脱险了,但这伙恶人盯住我的车号了。我当天下午回家后他们也尾随着我在我家周围蹲坑,我毫无察觉。两三个小时后我再次出门,准备开车门时,围上五六个便衣把车钥匙抢走、把我按到地上。我大声喊:你们是什么人?为啥抓我?他们拿出一张纸在我面前一晃就把我往他们开来的面包车上拽。我不停的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周围有好多人围观。五六个男人将我一个弱女子生拉硬扯抬到车上。我被押到宁夏石嘴山市惠农县派出所,租来的车也被非法扣押了两天。
到惠农派出所,恶警拿出一些法轮功资料逼问是不是我发的,我不回答,而且到了派出所我就开始绝食。五六个男恶警拉扯着我,强行掰我的手指头让我按手印(他们要核对法轮功资料上的指纹)。我极力反抗,他们没有得逞。他们气急败坏把我关在一间房子里,让坐在椅子上,旁边有人轮换看着我,不让我睡觉。我困的不行,一打盹旁边的人就用手捣我一拳,连续两天两夜我没合过眼。
到第二天晚上,一个恶警拿着一根胳膊粗的木棒在我身上、腿上乱打。边打边恶狠狠的骂:我叫你不说。打了好一阵子,大概是他打累了才停下。到第三天我就想随便编一些让他们做个笔录。就在警察做笔录的过程中我意识到这样是不对的。我就从这个警察手中抢过刚做的笔录喂到嘴里嚼碎了。这个恶警气急败坏的扑过来用拳头捣我的腮帮子,把我的腮帮子立刻肿了,后来都青紫了,疼了好长时间。
第五天,我试图从这个黑窝跑出去,但是跑到了一个死胡同里,又被他们绑架了回去,并在当天下午把我押到石嘴山市第一看守所。此次绑架迫害我的恶警是惠农县派出所和石嘴山市国保大队的。
我在看守所时得知惠农县恶警曾在绑架我之前将我弟弟和我同学小王绑架拘留了二十四小时。恶警曾到小王的单位威胁她,让她配合公安迫害我,否则就让单位开除她(她在事业单位)。我同学小王承受不住恶警的威逼恐吓,不得已打电话把我骗到银川车站,恶警将我绑架了。恶警还给她录了像。恶警也到我家恐吓威逼我爸,并给我爸录了像。
5、在石嘴山市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到了石嘴山市看守所,石嘴山市国保大队的恶警多次提审我是否发了资料、是否认识某某?我说资料是我一个人发的。但是恶警非得让我供出另一个同修,还拿着那个同修的照片让我指认,我说不知道。一个恶警审问我时不停的扇我耳光,穿着皮鞋用脚在我腿上乱踢了好多下,我的腿都青紫了。期间恶警们拿出给我爸录的像,我爸在录像里说:政府不让炼就别炼了,人家问啥你就说;我同学小王在录像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劝我不要再炼法轮功了,干了啥就赶紧交待。
我在看守所关押了两个月时,石嘴山市检察院、法院相继来人,我承认资料就是我发的。几天之后,石嘴山市法院非法对我开庭。开庭当天,我被带到石嘴山市法院的一个法庭,出庭的家人只有我父母;法院指定的律师说了寥寥几句,而且之前我没见过这个律师;当庭的有法院的书记员、法官;还有公诉人。从开庭到结束不到一小时。
三个月后,我被判刑三年半,转到银川女子监狱。从给我判刑的草率和荒唐就可以推断在中国的监狱里关押了多少无辜的人。所谓的“执法人员”就是邪党豢养的家犬,邪党让咬谁就咬谁。法律条文是欺骗人迫害人的伎俩而已。
6、在银川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我被羁押到银川女子监狱。在宁夏女子监狱,法轮功学员仍然是被重点监控的对象,每个人都有两名“互监”全天二十四小时负责监视,一言一行都没有自由,上厕所“互监”也跟着。每顿饭吃饭的时间很紧,吃饭慢了,狱警、“包夹”就骂骂咧咧。
负责“包夹”我的一个是杀人犯、一个是贩毒犯,从早到晚看管我,就连我半夜上厕所他们都跟着,寒冬腊月也不例外。我们每天只能干活、吃饭、睡觉,不允许说与法轮功有关的话题。
该监狱为宁夏各监狱、司法部门、外贸企业、宁夏名牌企业加工服装。每天榨取着被关押人员的血汗,为监狱赚取高额利润。每个人从早到晚十几个小时弯腰低头干缝纫活,晚上收工时,腰酸背疼,就在干活时“包夹”还监视着,不让说话;饭前饭后还要训队列、背监规、唱邪歌,有一次法轮功学员杨洁不唱,丁东红当着所有人的面辱骂她;没完没了的报数,违者遭重罚。
所有人的头发都被强行剪成短发,有不愿意的恶警就几个人上去强行按着给剪了。
教育科的丁蕾、监区的丁东红、范红、刘至琴、顾涛、姓杨的指导员隔三差五找我谈话,让我“转化”,并每天让我写思想汇报。
法轮功学员不“转化”的,就不让接见;不让家人送东西,只让压钱;里面卖的东西都是天价劣质的;不让打电话;不让通信。中共恶徒一方面不让法轮功学员与家人见面、通信、打电话,一方面还在媒体造谣说法轮功学员“不讲亲情”。
后来因为法理不清、人心太重再次“转化”,提前一年回家了。回来后经过学法,对自己的行为痛悔不已。我辜负了师父的慈悲苦度,再次给大法抹黑。在此我严正声明,所有在被迫害情况下所写、所说的不符合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废。
7、亲友遭受的迫害
我家在宁夏石嘴山市惠农农场。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姐姐到北京上访,被北京警察绑架到宁夏驻京办,后来由宁夏惠农农场的几个人押回来关押到石嘴山市拘留所十五天才回家。回家后惠农农场的会计何小红和一个男的到我家勒索了二千多块钱,说是到北京“接”我姐的费用。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姐夫在银川市南桥市场开了一家餐厅,我姐在里面打工。餐厅开了不长时间,有一天,银川市胜利街派出所的警察马自力等无辜将我姐和我姐夫同时绑架到银川市拘留所关押了十五天。姐夫开的餐厅逼迫关门了,无奈只好转让给别人,损失了几千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姐夫又被宁夏永宁县望洪派出所绑架关押了十五天。
二零零四年六月,宁夏惠农县和石嘴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警察为了查找我的下落,从我家将我弟弟强行绑架、恐吓、关押了二十四小时。同一天绑架拘留了我同学小王,并恐吓小王,不说我的下落就让她单位开除她。小王承受不住恶警的威逼恐吓,配合恶警将我诱骗去绑架了我。我被绑架至今的七年多,同学小王再不敢见我了,我们十几年的友情也断绝了。那次一伙恶警还到我家,吓唬我父母,还给我爸录像,让我爸劝我:警察问啥我说啥。我妈吓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二零零九年二月,我在我弟弟家借宿。有一天我弟家来了六个亲友,刚坐下就有陌生人敲门,紧接着来了一伙警察和居委会的人带着人撬门。强行撬门后抄了我弟弟家,还将这六人绑架到派出所拘禁到当晚才让回家。第二天,银川市“六一零”的人再次到我弟家抄家,抢走了一个塑封机和一包大法书。
我家在农村,孩子又多,经济拮据。我姐二零零零年被勒索二千多,当年八月因我姐、姐夫被拘留,他们开的餐厅无奈转让又损失几千元。我几次受迫害不但不能挣钱赡养老人,父母还得为我到看守所、劳教所、监狱压生活费。多年来因我们屡次受迫害,我父母经济境况雪上加霜。精神上的折磨更是一言难尽。
尽管有多名警察曾参与迫害过我和我的亲友,但我对他们没有丝毫怨恨,唯愿他们远离邪恶,弥补过失,拥有未来。
我相信:所有承受十二年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以及善良世人一定会有美好未来,而且这一天为时不远了!
一位上海法轮功学员狱中遭迫害经历
(明慧网通讯员上海报道)这是一名上海法轮功学员在狱中遭迫害的经历。这位法轮功学员狱中长期绝食反迫害,喊真相口号,遭到恶警、恶犯人的酷刑折磨、强行野蛮灌食,并遭药物迫害。
遭上海、海口两地恶警联合绑架
二零零一年五月四日,我和其他几位同修在海南岛海口遭到邪党绑架,被非法关押在邪党海口市看守所期间,我遭到熬鹰酷刑的迫害。当时参与绑架我的邪党机构有海口市公安局国保大队、上海市公安局闵行分局政保科。
五月十三日傍晚,我和妻子被邪党恶警绑架押解到上海,被关押在七宝派出所期间,再次遭受邪党恶警的熬鹰迫害,五月十六日,我被转到闵行看守所一监区新收监室,多次遭受恶警恐吓,遭受同一监室在押人员的辱骂、殴打和各种欺凌。
我从六月一日开始绝食反迫害,每天遭受强迫灌食,六月二十九日生命垂危,我被拉到闵行区一医院急救,七月十二日在师尊的呵护下,我成功逃离了邪恶的控制,走脱至一常人朋友家,可惜由于自己悟性差、人心重,当晚深夜再次被恶警绑架。
七月十三日,我被绑架到邪党闵行看守所,我不背监规,不穿号服,再次绝食抗议反迫害,并开始炼功,遭受恶警恐吓,犯人辱骂、殴打。
十二月中旬,我开始以喊法轮功冤枉,我师父冤枉!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作为讲真相的方式,没过几天,我被转押到二监区,恶警安排了二十来个犯人暴打我,我被打得面目肿大、严重变形,身上到处是伤疤。
他们逼我吃饭,拉住我不让我炼功,强行给我套上号服,并拉住我不让我脱下,并以辱骂师父、辱骂大法的方式让我痛苦,连续九十天,我每天都在这种煎熬中度日。
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闵行区法院开庭,非法判我八年徒刑。考虑到对邪党公检法人员讲真相,我提起上诉。
同时我被转关到四监区,狱警令犯人每天两次或三次把我从监房抬到医务室,强行灌食,一路上要经过三个监区,经过很多监房门口,我来回都喊真相口号,渐渐的恶警对我的迫害变得越来越弱,在我喊“法轮大法好”后,有个别犯人还敢发自内心的喊“好!”
再到后来,狱警、在押人员基本上不阻拦我喊口号、讲真相;再后来,当我喊着口号经过各监房门口时,每个监房里都传出一片欢呼声,有些犯人也跟着喊“大法好!大法好!”
被劫持到提篮桥监狱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八日,邪党上海市高级法院非法驳回我的上诉冤案,维持原判。我被劫持到提篮桥监狱五监区,即所谓的“青年实验分监区”。他们强迫我照相,我坚决不从,没照成,他们强迫剃头、强迫把囚服套在我身上,再把我反铐起来。
我喊真相口号时,包夹犯掐住我的喉咙不让我发出声来,将我拖入监房,我喊口号时,四、五个包夹犯、“看管犯”一起上来暴打我,用毛巾塞住我的嘴,不让我发出声来,邪党狱警用要求包夹犯记录下来我所作所为,准备加刑等方式恐吓我、威胁我。
之后的日子里,邪党狱警指使包夹犯、“看管犯”守住我不让炼功,不让我闭眼,每天把我拖拉到监狱医院强迫灌食、输液,再押解到监房,每次在我喊口号时都掐住我的脖子、喉咙,不让我发出声来。
一次在楼梯口碰到一大群犯人,我高喊“法轮大法好”,狱警指使犯人捏我脖子,把我捏得昏死过去。
最痛苦的折磨莫过于邪党警察指使犯人不停的播放污蔑大法、污蔑师父的邪恶录像片强迫我看,我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不停的喊大法好,师父冤枉的口号来抗拒。
痛悔走了弯路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至二零零四年七月八日期间,我因人心重,非常怕被“转化”,非常怕听到邪党污蔑师父、污蔑大法的任何声音,再掺杂着对痛苦的怕心,和对自己的执着,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被旧势力控制了,走了一年又十个月的邪悟的路,对师父、对大法、对明慧网、对众多大法弟子犯下了大罪。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日前后,我公开向监狱发出严重声明:我在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至二零零四年七月八日期间所说、所写、所做的对法轮大法、对李洪志师父、对《明慧网》、对大法弟子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废,我将坚修法轮大法,绝不再动摇!
被劫持到监狱严管队迫害
从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三日起,我再次绝食反迫害,三天后我被拉到监狱医院,被五花大绑在病床上,监狱医生和监狱医院的犯人给我强迫灌食、输液,直到九月初。
十一月二日前后,监区广播里污蔑大法,我长时间喊口号护法,并再绝食抗议,狱警又一次把我劫持到监狱医院迫害,他们用五根粗绳子把我绑在病床上,强行灌食输液。
十一月十九日,我被狱警转移关押到二监区一分监区,叫三名包夹犯专门对付我。这里是专门关押立即执行死刑的死刑犯分监区,我每天都能听到看管犯暴打死刑犯的声音,气氛阴森恐怖。
在这里还非法关押着另外两名大法弟子,一个是长期绝食抗议反迫害的熊文琪,另外一个是新疆伊犁籍的商朝义,商朝义也是一位长期坚持实修的大法弟子。
约二零零五年九月底,监狱恶警针对我们公开炼功开始了疯狂的迫害,大法弟子周斌、商朝义、余祖军遭到邪党恶警指使犯人的暴打,周斌每天很长时间都遭到包夹犯暴打,
我则被非法关押到二监区一分监区的严管队(后改为监狱的严管大队),由于绝食抗议、反迫害,我被铐铐上皮带铐,鼻子里被强行插上胃管。
我经常都能听到严管队“看管犯”暴打被看管对象的声音,和被打者所发出的痛苦的叫声。邪党把监区的监房和走廊漆成黑色,看上去阴森而恐怖。在这里,我在绝食抗议中度过了一年四个月,每天生活在邪党的暴力恐吓中。
每天遭野蛮灌食三、四次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被邪党转押到一监区四分监区,关押我的监房门正对着邪党上海市监狱管理局政治处办公室的门和窗户。
监狱组织了一个五人小组,用五个包夹犯来对付我一个人。当天下午被押解去的时候,就不让我解大便,强迫我坐在一个木凳子上,我不从,包夹犯就拳打脚踢,不让我闭眼,我坚持闭上眼,他们就用指头扒,用花露水往眼睛上喷;晚上也不让我睡觉,我一闭上眼睛他们就用脚把我踹醒。
我每天三至四次遭野蛮灌食,灌食时五个人一起上阵,两个人负责拉胳膊、拉头,一人负责用木板把牙齿敲开,一人负责往口腔里注射流汁,一人负责暴打,并且在注射的流汁里加入药物,使人发困,打瞌睡,在打瞌睡时找借口殴打,白天黑夜不让我睡觉,进行熬鹰迫害。
这样折磨若干天后,我还是没有放弃绝食抗议。一天晚上,五个包夹犯聚集在监房里,问我到底要怎么样,我给他们讲真相,指出迫害法轮功违宪,并声明我将坚持到底,他们不听这些,五个人把我摁倒,猛踢我的大腿,踢完这个腿,再踢另一只腿,踢了二、三十脚,看到我依然不动,就用木板猛抽打我的脚底心,抽打一二十下,因为有大法在,有师父在,我还是依然不动,他们大为惊奇,停了下来,过一会儿,他们又冲进监房,又准备第二轮迫害,他们看到我面无惧色,坦然不动,就退去了。我悟到这次是师父清理了邪恶,他们才退去的。
巨大的迫害一次次闯过来了,可迫害带来的后遗症却日益加剧,我两只腿肿得非常大,痛得实在难受(这次造成的肿胀竟然持续了四个多月),被抽打的脚底板也肿得非常厉害,感觉麻木(这次造成的痛苦持续了一年多),颈椎、脊椎、和背部两根大胫严重扭伤,人痛得直不起腰来,最痛苦的是在多次的野蛮灌食中,肺部吸入、呛入大量流汁,呼吸极为艰难。一直这样过了将近五十天,肺部曾经被灌入的流汁,把肺部浸泡的整个肿了。
再加上昼夜不让闭眼的熬鹰迫害,身体反应很强烈。我被带到监狱医院检查,透视发现肺部几乎装满了液体,血液化验发现白血球达到二千,生命垂危!医院紧急抢救,我又活过来了。
后来住院期间我拒绝用药,坚持打坐,使身体以极快的速度康复起来,许多警察、医生、和犯人亲眼见证了法轮功的神奇疗效,好几个犯人说出狱后我也要炼法轮功。
遭药物迫害
二零零七年四月,提篮监狱把我从监狱医院转到一监区四分监区。刚进去,分监区长就给我一袋水果,我后来吃了一个,马上感觉到有一种异样的冰凉感觉从胃开始流遍全身的毛细血管,我明白他们在所吃的水果里打上了药物。
后来他们在我所吃的饭菜里也下了不明药物,吃了这些饭菜后身体出现各种各样的不良反应,他们曾经用药物在我身上制造出类似肾结石极为痛苦的症状,和胸肌僵硬的濒死症状。
之后的许多日子里,他们都在饭菜里加了不明药物,只要是能吃能喝的东西里都加了不明药物,长期生活在这种非人的生活状态中。
二零零七年底,我再次开始绝食反迫害。这期间邪党每天都把我绑在床上强行灌食,我从二零零八年五月起,再次开始喊口号真相口号救度众生。这次抗议反迫害一直持续到二零零九年五月三日出狱。
张家口高新区陈家坊大队对李秀荣的迫害
文/李秀荣
二零零零年九月的一天,村委会的人梁忠来我家叫我去大队,我问他们去大队干什么,他说去说句话就回来,我就去了。结果他们是骗子,我一到那里他们就把我关了起来。整整关了一天,叫我在一张纸上签字,那时我也弄不懂是咋回事,就签了。从那以后,他们天天到我家来骚扰,晚上还爬到我家的房上。我郑重声明我当时签的字和所做的一切作废。
在二零零二年,当地另一大法弟子张海珍在赵川被绑架,非法开庭时他们家人去旁听。他们家人回来说,是我给张海珍作的证人。我说我没有做,我不能害同修啊。过了几天,姚家坊派出所来了两个人,叫我签字,我问签什么字?他说张海珍去拘留所是你签的字,我们来叫你按手印。我一听这不是无中生有,栽赃陷害吗!当时就火了,我说,你们派出所就这么欺负人,污辱我的人格,侵犯我的人生权利,挑拨我们俩家的关系,栽赃陷害,坏我的名声。你们迫害好人,干坏事还往我头上安。这就是你们共产党的一贯做法,一概是骗人的手段。你们咋这么坏!他们最后说,你也别生气,我们给你去张海珍家说说,你们和好吧,我说不用了,不用你们再骗了,我也没做亏心事,我不怕。
二零零三年九月的一天中午,陈家坊大队村主任白有村派李金元到我家,我正在家扒玉米皮。我和他讲真相他不听,他说白有存叫我来的,我挣别人的钱,就由别人说了算。他说,你那儿也不要去,就在家呆着。我丈夫问,她能去哪里?他就走了。我扒完玉米皮就去了我闺女家,当时我闺女正在坐月子。到了晚上,白有存、王树兵领着派出所的人又来我家,家门口停着三辆警车,问我丈夫我去了哪里了,我丈夫说去了我闺女家,我闺女坐月子。他们不相信,非要叫我丈夫领去看看。我丈夫说行,但是有个条件,我的人要是在,你们要给我个说法,我的人要不在,就随你们便。晚上我们正吃饭,丈夫领着王树兵和两个派出所的人来了。我很惊奇,因为我家是信贷站,我以为家里出事了,结果不是,是他们要迫害我。我问他们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证据,他们说白有存说你出去发资料来着。这时我就和他们争执起来,村民们出来好些,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我是修炼法轮功的,他们要迫害我。这时村民们你一句,他一句指责派出所的人,尽干坏事,迫害好人,真正的坏人不去抓……,都骂他们。那两个派出所的警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灰溜溜的走了。这时我丈夫就骂他们。第二天,我丈夫又去大队找白有存说理,“你害我女人,拿出证据来!”
那个迫害我的李金元现在得了癌症,得到了报应。
我在马三家劳教所等黑窝被迫害遭遇
我是一名大连法轮功学员,因学法轮大法身心受益,没学法前,我身体非常不好,疾病缠身。学大法后,十多样病都好了,一身轻。我丈夫不在了,俩人农活一人干了八、九亩地,一百多棵果树,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二零零一年五月三日在集上发放真相材料被坏人举报,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五十八天。某派出所所长王永强抓住我头发往墙上撞,并狠狠骂我难听的话,用拳头打我胸部,下午被非法送进瓦房店看守所。恶人骗我儿子许多资金才放我回家,给家庭造成很大经济损失和痛苦。瓦房店看守所恶警用三角带打一个男同修的脸,直到打累了为止。
二零零六年,我因挂真相横幅被坏人举报,非法判刑年二年,送往马三家劳教所,身体不好保外就医,二个月后回家。在看守所里,被强迫穿犯人衣服,强迫干活,恶警指使犯人打法轮功学员,恶警破坏我身体不让炼功。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早八点多钟,我和邻居正在炕上唠家常,六、七个恶警闯劲我家,强行抢走了一台电脑二台打印机刻录机光盘大法资料大法书籍师尊法像等一切用的东西,还抢走我媳妇吃饭桌一张,小菜板一个收音机一台验钞机一台,皮背包一个等。瓦房店某派出所所长潘国相恶警王新科、吕治红等等,傍晚把我送往瓦房店公安局,十多点钟送往大连姚家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五天,因不“转化”不让家里人送东西不让看望,窝头和饭经常是生的,还强迫干活,身体一百二十多斤瘦的只剩八九十斤,走路打晃,瘦的吓人。
十一月二十七日,某派出所所长潘国相同警察骗我回家,实际是送往沈阳马三家教养院继续迫害,当时身体非常不好,马三家医院检查不合格,心脏病很重,血压高二百多,胆还有病,不收我。他们三番五次进医院找大夫说小话、做手脚。我六十多了,谁家没有父母,可见他们多邪恶,非法判我一年半,在劳教所里四、五个犹大包夹,整天不给你喝水,整天做小板凳,上便所也看你,气温二十七—三十度不让家人接见送东西,送棉被、棉鞋,耳朵脚都冻坏了。我身上穿的是秋天衣服,在大连拿的是旧的小的破被,冻的晚上睡不着觉,警察经常打骂法轮功学员。本溪姓苗法轮功学员不放弃信仰不让吃饭,不让睡觉,拉大挂,再不“转化”用体重二百多斤恶警专踩一个大脚趾头。普兰店孙福弟被迫害有病了,肚子肿的像要生孩子,饭水都吃不下,整夜疼得不能睡觉还得叫人扶着做花,疼重了也不让家人接见,直到被迫害得人快不行了才放人,回家后就去世了。锦州李锦秋被拉大挂,腿不能走路,叫学员架着走,还得参加劳动。大连法轮功学员万晓辉不放弃信仰劳教所拒绝接见,家属强烈坚持不见人不走,恶警无奈,派三个人抬万晓辉出来,他身体被迫害的十分瘦,瘦的吓人。
恶警张军、张环、张磊等很多恶警经常打骂法轮功学员。长青岛罗忠桥不放弃信仰,恶警就打嘴巴,脸肿得象馒头似的。大连王娟被迫害下不了床还叫劳动。本溪包庆英从前大门牙被打掉。大连于杰被拉大挂,腿瘸的回家还没好。刘慧、高德英不放弃信仰,强迫送普教里。
劳教所太多太多的法轮功学员遭到恶警的严重迫害,给家庭造成不可弥补的经济损失,亲人说不尽的痛苦,可以说辽宁马三家劳教所三大队迫害法轮功学员罪行累累,例子举不胜举,真是人间地狱。
赤峰市松山区法轮功学员杜桂枝被迫害的经历
杜桂枝家住赤峰市松山区穆家营子镇鸭子河村。法轮大法使她各种疾病不医而愈。亲身受益的她对大法深信不疑。然而九九年“七二零”后,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却被多次绑架,不但屡次被关进看守所遭受各种折磨,还三次被关进内蒙呼市劳教所非法劳教。抄家、罚款等更屡见不鲜。
二零零一年秋天,赤峰市政法委的邪恶之徒图谋要把杜桂枝绑架到洗脑班强制洗脑。为反迫害,杜桂枝只好离开家流落他乡。流离失所的这段日子里,邪恶之徒拉着杜桂枝的丈夫到她的弟弟家,姐姐家四处寻找未果。恶徒不甘心,认为杜桂枝的丈夫知道她在哪里,她丈夫说不知道,村委会的人不相信,一直骚扰杜桂枝的家人。
二零零九年松山区六一零的恶徒,用谎言欺骗了杜桂枝的丈夫,说让杜桂芝到他们那里了解点情况,马上就让杜桂枝回来。杜桂枝的丈夫信以为真,就把杜桂枝带到了“六一零”,结果一到那里,杜桂枝就被他们绑架到呼市劳教所。
十二年来,在邪党的疯狂迫害下,杜桂枝的丈夫和孩子也跟着承受了很多痛苦。杜桂枝在呼市劳教所受被迫害时,她大儿子上学,二儿子打工,其丈夫一人在家,白天上班,晚上回家自己做饭,冬天火炕没人烧,炉子没人生,冰房冷屋,邻居经常看见他一个人晚上拎着两个凉馒头,冻得够呛,邻居都说他最苦。
杜桂枝每次被绑架非法关押后,家里人都得找人说情,送礼。据知情者透露,杜桂枝的家人先后为她托人说情、送礼、罚款等共花掉六万元人民币。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遭恶徒们的如此的敲诈勒索,何以承担的了!可即时如此,邪恶之徒至今还不罢休。
迫害杜桂芝的相关人员包括:
早期参与迫害的有:当时的松山区公安局长梁占庭、国保大队张英(已遭恶报死亡)等。
现在参与迫害的有:松山区公安局国保大队徐国峰、赤峰政法委人员和鸭子河村委会的人。
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魁祸首江泽民已脑死亡,希望那些因名利而放弃良知、道德的人不要继续追随中共江氏流氓集团继续为恶,为江鬼充当替罪羊。善待大法是每一个人的明智选择,希望那些至今仍在迫害大法和法轮功学员的人能够弃恶从善,给自己及家人选择一条光明之路。
河北宣化法轮功学员刘暖受迫害事实
我叫刘暖,是河北省宣化法轮功学员,我是九八年有幸修炼大法的。在九九年“七二零”邪恶迫害中曾在二零零零年去北京证实大法好,为此被当地恶警以所谓扰乱治安非法关押半个月,并罚款三千元。
邪党以奥运会为幌子,掀起全国性迫害法轮功。在二零零七年四月,街道主任伙同建国街派出所在晚十点,以讲公事为名让开门,当时自己正犯困,不知迫害已来临,贸然开门,却发现楼道内隐藏着七八个警察,他们直窜我家。此时丈夫上夜班不在家,面对突然发生的这一幕,内心没有丝毫准备,头脑已一片空白。
恶警强行在家乱翻,抢走了好几本大法书、十几本《九评》、真相资料。把我强行带入派出所,第二天把我关进看守所,七个月后被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河北省女子监狱。
这三年的非法关押和迫害,使我失去了很多。迫害也给家人和亲朋好友带来重大伤害,我的老母亲八十多岁了,日夜泪流在思念自己的女儿,本该晚年幸福的老人,却因悲伤加重了病情,于二零零七年的十一月底离开了人世,这场迫害使多少人家破人亡啊?
在被迫害的三年中,连续三年退休人员涨工资的机会也被强行剥夺了,工资被停发(至今有两万余元退休工资被扣押着)。
河北满城县大法学员王琴遭迫害事实
王琴在一九九九年二月初八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七二零”中共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后,她由于坚信法轮大法好,坚持按“真、善、忍”做好人,遭到当地邪党乡政府、派出所的多次非法骚扰、关押、恐吓、罚款、被殴打等的迫害。
王琴今年五十八岁,修炼法轮功前患有高血压,高压达二百多,经常感冒,眼睛看不清东西,吃了许多药也不见好转,病痛折磨了她几十年。一九九九年二月初八经别人介绍她炼法轮功。可她大字不识,就在别人家看大法师父的讲法录像。看完录像觉得法轮功太好了!讲的都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同时她有一种人生的路走到头了、又往回走的美妙感觉。她每天坚持炼五套功法,并按照大法的要求行事。可家人受中共的无神论的灌输,反对她修大法。她说:别的不让我干行,这个大法我一定得学。丈夫对她连打带骂,抽嘴巴子,吃饭时夺她的碗,晚上去学法回来,丈夫插上大门不让回家,她就到别人家住一宿。就这样她坚持了七-八个月,她身体好了,走路一身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非法打压造谣诬陷法轮功,为维护大法,为维护自己的信仰自由,王琴觉得法轮功这么好,为什么不让炼?就去了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刚到北京就被劫持到北京体育场,对她非法审讯,并问她家庭住址。诚实的王琴实言相告,被警察用警车拉到保定,有人把她送回家。有一天村干部韩青海领着乡干部闯入她家,进门就问她:大队喇叭喊让你去大队,你没听见吗?我找你来了。王琴问“有什么事吗?”韩青海说:去了你就知道了。她被骗到大队部,非法关押在一间房子里,由村、乡干部们看着,并对她非法审讯、哄骗、恐吓。她被关押了四天四夜,也不让人给送饭。回家前这些所谓的干部们又恐吓她说:别炼法轮功了,你儿子是给亲戚开车,要是给别人开车,连你儿子的工作都给踢了。
王琴回到家不久,一天上午乡里的张书记领着一帮人又闯进她家,说叫她到大马仿一下,带着毛巾被。王琴被骗到大马仿乡政府的第二天,那里的人就逼着她抄写黑板上歪曲诬蔑大法的邪说,逼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电视,说对法轮功的认识。她不配合,说:我不识字。他们说:你比着画也得画。早上还强行她跑步,打扫卫生。白天强迫给他们刨地、整地。被非法关押折磨了四天。回家前这里的人还逼问她回家还炼不炼法轮功?并被非法勒索了二百元才让回家。从此江城乡派出所的人叫她天天到乡政府报到。后来乡政府指派一个叫刘曾的人专门看着她。刘曾天天到她家里来,见她在家就走。看了她将近一年时间。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上午,江城乡和派出所的李继非法闯入她家,刚好王琴不在家。派出所的李继等她刚进家门就问:你干什么去了?王琴说:去串门。串门不犯法吧?另一个人说:串门干什么?把她弄走。这些人连推带搡把王琴推上警车,拉到江城乡政府非法关押在一间房子里。她坐在椅子上,一个人说:谁让你做的?站起来!一会进来两个男的打她和另外一名大法学员。其中一个人不言不语,上前对她左右开弓连打一顿耳光。乡政府一女的进来说:你拿这小棍儿在她身上练练。打王琴的那人拿起小棍儿狠狠的照王琴的踝子骨打了几下,接下来打她的腿。放下小棍儿,又打了她二十多个耳光所谓的张书记满脸凶相进来猛地抽她一个大耳光,打的王琴一趔趄,差点倒下。门外一群乡政府的边看边哈哈大笑。那个男的又打她耳光。
下午王琴的丈夫和丈夫的同学赶来,向政府的人求情说好话,又被勒索了五百元没开任何收据,才让丈夫带王琴回家。临走前,乡政府人员还威胁说:这钱是你不出去上访的保证金,到年底你不出去这钱还还给你。
王琴一个普通农家妇女,为了自己祛病健身,有一个好的身体,不受病痛折磨,坚持炼法轮功做好人,为了自己的信仰,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就受到不明真相的受邪党指使的人多次非法关押、打骂、罚款等迫害。
请善良的人们想一想:老百姓坚持自己的信仰、也犯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