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即将到来,人们都在准备欢度新年,我们这个五口之家却因为信仰“真善忍”被中共迫害得支离破碎,五个人都分别多次被武汉市专职迫害法轮功的“六一零”系统非法抓捕、劳教、判刑。我母亲和小哥先后被迫害死了;父亲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最近又被劫持了两个多月,刚刚放出;我二十二岁时被非法判刑三年。现在,我唯一的健康、善良的大哥彭亮,又于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被绑架,先是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后又被转押至武汉市武昌杨园洗脑班,至今不见天日。我要问问你们:二零一一年这个新年叫我怎么过?
彭敏(左上)、彭亮(上中)及全家 |
我大哥彭亮多次遭绑架,三次被迫害的差点死掉。二零零一年底那次被抓,送到同济医院才抢救过来。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杨园洗脑班期间,也被折磨的差点死掉。二零零八年在何湾劳教所也差点死掉。这次大哥被抓,我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着出来!
在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我们家是个难得的良民之家,我大哥彭亮是个难得的好人。
大哥自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这使他身心健康,道德高尚。他忠厚、善良、能吃苦耐劳、做事认真负责、不计个人得失,吃多大的亏都一笑了之,不和别人计较,事事为别人着想。记得他曾经为一住在七楼的住户做外墙防水,仅用绳子挂在七楼外施工,将外墙整整一面墙重新上水泥再做防水,其工程可想有多大,做完后住户却不给钱,说是要试水,下上几场大雨不渗水再给钱,大哥没和他多说什么就答应了,两个多月后去找他要工钱时,他又说雨不够大还没试好,试好再给,而这期间可是下了好几场大雨,这分明是不想给钱,大哥什么也没说,从此以后也没再去找他要工钱。
大哥为住户做完预定的工程后,经常被要求多做许多在工程之外的活,而且活都很重,却不算在工钱里。有一次做一家两室一厅的水电工程,仅六百五十元,而且路程较远,做完后住户还要求帮他们锯一大堆大木头,把阁楼铺好,锯完铺好了再付工钱,这前后用了半个月,这点工钱也就勉强够这段时间的开支,可他却没有任何怨言。当知道谁有困难时,他总是把他自己仅有的那点钱送给别人应急。
每次看到别人让他干那么苦的活,却不付工钱欺负他时,我都很气愤、难过,而他却总是反过来劝我说:“不就出点力,吃点苦,这不算什么?”平时我家周围的亲朋、邻居、熟人有谁家要做什么,只要来找他,他都会认真帮他们做好,从不考虑应找人家要报酬,他认为帮人家做点事给人家把问题解决了,看到别人高兴就好。
就是在这次被非法拘留期间,还帮助拘留所做事,将拘留所的大门、小门、窗户全都从新刷上油漆,就连拘留所内的人都说彭亮人很好,这也是他修炼法轮功后的境界体现。因为法轮功教人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如果人人都修“真、善、忍”,社会道德就会上升,人类精神文明就会变好,社会秩序就会变好,那么社会不就稳定了吗?不就和谐了吗?这有什么不好呢?大哥这样道德高尚、善良无辜的人都被关押,这不是颠倒是非、颠倒黑白了吗?中共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将使整个社会到处是“假、恶、暴”,那么在这种大环境下,谁会过的好,谁又能有幸福感、安全感呢?
我们家虽然贫寒,但因修炼“真、善、忍”,和祥安宁,其乐融融。父母是武汉知青,将二十多年的青春奉献给了边疆,带着一身病痛回到武汉。可是家里条件不好,却没有很多钱可以用来治病。母亲在炼法轮功前有支气管哮喘、寒痨病,一咳就得弯腰到地,每每脸憋的通红,严重时晕倒在地。看到她这样痛苦,我们心里都极其难过,真希望能帮她咳。
自从母亲炼法轮功后,虽然母亲书读的不多,学法时很慢,可她很认真,炼功更是每天坚持,不久即病症全无,象换了一个人似的,能正常的生活了,心情也很好,我们都为她高兴。随即我们全家都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返本归真的道路。
在逐渐的学法修炼中,我们都从大法中得到太多太多,李洪志大师给我们净化了身体,清除了病灶,得到了身体的健康。父亲曾经严重的糖尿病和胃溃疡都好了,我们一家人从此都摆脱了病痛的苦恼。而且我们还真正明白了做人的真正道理,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们认真工作、学习,生活积极向上,真正达到了身心健康、道德回升。我们常常庆幸,今生有缘修大法。全家沉浸在幸福和欢乐之中,那也是我们一家过的最幸福的日子,我们无法用语言表达对恩师的无限感激。
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作为大法受益人,当我们的救命恩人受到不明之冤时,我们难道不应该站出来为大法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吗?如果一个受益的人连句公道话都不敢说,那不是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吗?一个政府如果连句公道话都不允许存在,请问大家这是个什么政府!?
就是因为说句真话、公道话,十一年来,我们一家五口多次遭到非法抄家、绑架、拘留、劳教、判刑等严重迫害,两位至亲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我小哥彭敏被非法关在武昌青菱看守所,将近一年时间,他受尽了人间的折磨。一进监室,管教便指使犯人对他拳打脚踢,冬天强迫大量喝冷水、洗冷水澡,在监室一直被人监视着,牢霸可以任意打、骂、侮辱他,这期间家里送去的钱也被牢霸强占。小哥彭敏就在这个泯灭人性、欺压善良人们、充满血腥暴力的魔窟里,坚守“真、善、忍”信仰,看守所所长熊继华亲自指使一群犯人经常毒打他,对他拳打脚踢,往死里暴打,全然不顾他的死活。同时熊继华还要牢里的犯人想尽各种恶毒的语句谩骂、侮辱大法和大法师父,就这样一批批本应改邪归正的犯人被操控着越发邪恶了。
牢霸在所长熊继华和管教的直接指使下,变着法子残酷折磨我小哥。如“放礼炮”,犯人双手抱着他的头,使劲用力地撞墙,撞得要象放礼炮一样响,人当时就要痛昏,后脑勺被撞肿或撞出血泡。又如“五雷轰顶”,就是犯人用拳头照顶门心用力打五下,每下都要发出轰得声音。还有“定心脚”,就是犯人用脚照胸部用力踢七下,照背部用力踢八下,这就叫前七后八定心脚。这期间更是常常被扒光裤子被十五、六个犯人按在木板床上用塑料鞋底猛烈抽打。二零零零年八、九月份,小哥彭敏身上和左腿上长了二个直径约十三—十五厘米的脓包,不但不给予治疗,恶警朱汉东反而暗示犯人“教训”他。十几个犯人轮流挤压他身上的脓包,致使他剧痛难忍,身体抽搐,连续一个月晚上无法入睡。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小哥彭敏在再一次遭受恶警与十几个犯人整整一天的毒打与谩骂后,四肢和脊椎第五块骨头粉碎性骨折、颈椎压缩骨折,人整个散了架,当时就死过去了,送三医院抢救后醒来,但已全身瘫痪。后被母亲李莹秀接回家中,坚持学大法的书,就在人渐渐好转时,却又被“六一零”伙同武昌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强行绑架至武汉市七医院,被隔离监视却不给任何医治。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上午,小哥被强行注射了不知什么药,当天深夜即六日凌晨一点多,小哥彭敏就这样被害死了,失去了宝贵的生命,遗体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六日上午十时左右就被强行秘密火化。其间,父亲被从何湾劳教所接出来看过小哥一眼,随后又被投进何湾劳教所。而我当时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对小哥的死讯一无所知!
小哥被火化完后,大哥彭亮和母亲又被市、区“六一零办公室”以及武昌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劫持到武昌区青菱红霞洗脑班强制“转化”。我的母亲痛失爱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情何以堪!却还被关起来!母亲几天未进食,出现发烧症状,却遭到四名恶警一阵暴打。作为恶势力害死我小哥的第一见证人,我母亲却被恶势力剥夺了人身自由。我母亲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控诉恶警害死我小哥,要记下他们的罪。恶势力杀人灭口,就在小哥彭敏去世二十二天后,母亲被毒打致死。
随后,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民间称为“殃视”“焦点谎谈”)颠倒黑白、编造谎言,反诬小哥彭敏是“拒医身亡”,母亲李莹秀是“突发脑溢血死亡”。母亲被害死后,和小哥一样遗体还未冷,便被恶警们匆匆火化。我的亲人,两个善良无辜的生命就这样被害死了。恶警没有通知我,竟连最后一面都不许我见。就在母亲被迫害死当天中午,武昌区检察院给我送来起诉书,竟说“你没地方待,给你换个地方待”,半个月开庭、半个月下判决,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武汉女子监狱受尽酷刑折磨。
我们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就这样被恶势中共的“执法人员”迫害得家破人亡。而且,迫害持续了十几年,直至今天,致使我家无法正常生活,也使得我的母亲和小哥到如今都未能安葬,大哥仍身陷牢笼。
请问所有参与迫害我们家的所谓“执法者”,我大哥到底犯了什么罪?我们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一次次地这样迫害我们?难道你们家就没有父母兄弟姐妹吗?难道你们的心就不是肉长的吗?就因为我们是无势的平民百姓,就一次又一次残害吗?
在这十一年的迫害中,那些踩着我们的鲜血往上爬的恶人可曾想到,我这个五口之家已被你们害得两死一疯,如今却又再次将我无辜的大哥非法关押在武昌杨园洗脑班,要我们的家如何维系?我们如何生存?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我们?
一个正常的政府,要抓,就应该把那些贪污腐败、杀人、放火、盗窃、抢劫、坑蒙拐骗的坏人抓起来。却为什么要把我们这些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抓起来?!这样惨无人道的迫害我们,难道不怕天惩吗?!
强烈要求无条件释放我哥哥彭亮!
请具有正义、良知的人们伸出援手!
彭 燕(彭亮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