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十月十日晚,我突然感到后脑勺胀,继而呈扇形向脑顶、脑门扩散胀,紧接着上吐下泻,天旋地转起来,头痛难忍,身体动弹不了。丈夫和孩子吓坏了,要送我去医院。我当时没能真正从法理上去认识,却错误的领会了师父在《转法轮》中提到的例子,心想,那个得脑血栓的人不是去医院抢救,然后能下地了吗?于是就同意去了医院。经过做CT检查,诊断是脑出血,即刻住院抢救。我虽然脑袋痛的昏天黑地,但意识是清醒的。在这种痛苦的折磨中身不由己,思想象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般,口不能言,任人摆布。第二天,我又被转送到沈阳陆军总院。在那里又检查出有脑瘤,医生决定马上做手术取脑瘤。
头发剃光了的我躺在病床上,心想我是炼功人,怎么需要做手术呢?就这一念,师父看见我还有一点正念,就帮了我。医生告知我家人,说我的血型特殊,血库无血源,无法实施手术。当孩子告诉我这一消息,我心里立刻亮堂起来,原来抑制思想的东西一下子不存在了,心里感到特别轻松,我即刻告诉家人及亲属:“回家”。我那时只有一个念头:“赶快回家听师父讲法”。
第三天,从沈阳往回返的途中,丈夫问我:“是上医院还是回家?”我告诉他哪也不去,就回家。
到家后的一段时间里,我简直就象在人间地狱里来回走,脑袋痛的怎么躺也不是,白天晚上睡不着觉,天旋地转,眼睛不敢睁,痛苦的我真象是在炼狱。尽管这样,我叫孩子把师父的济南讲法带和录音机拿来,每天听师父的讲法录音。
听着师父那亲切的声音,我感觉周围的所有空间、时间都凝固了,我被一团能量包围着,全身心沐浴在大法中。几天之后敢睁眼了,我躺在床上背诵《洪吟》、听法,心无杂念,世上的一切尘嚣好象不存在了,我头脑中只有大法、大法、大法。
同修、亲戚、朋友、同事、领导都来看望我,他(她)们关心、关怀、帮助我,害怕我再出意外,尤其领导们再三动员让我做手术取脑瘤,连血源都给准备好了。我没有动心,我坚信师父坚信法,一切有师父安排。那时我头脑中别的什么也不装,什么生死啊,什么财物啊,什么这个那个的,我一概没有,不管谁说什么,我就守住一念:坚修大法,跟师父回家。那个状态我现在想起来都觉的非常好。
在伟大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身体恢复的很快,一个星期就能下地自己上厕所了;两个星期能上户外活动了;一个月之后我完全好了。知道我情况的人看到我出现在他们面前时,都惊讶的张大嘴不敢相信:“你怎么好了?”“你脑瘤还在不?”……
我居住的这栋楼那年有两个人也得了脑出血,早已去世了,因为他们是常人。我当时的这件事使我们地区很多人见证了大法的超常,佩服法轮功的伟大。
回忆一下当初魔难突然袭来时,我思想中先后出现两个不同的念头,却有天壤之别的不同后果。开始用人念同意去医院,用常人的方法经过医院治疗非但没减轻反而还加重了病情。后来悟到了自己是炼功人用了神念,用法来归正自己,结果身体恢复的很快。当常人还是当炼功人,不同的选择就有不同的后果,我就是个例子。师父讲: “修炼是非常严肃的事情,一丝一毫都不能马虎,”( 《加拿大法会讲法》)。当然,在师父和大法面前,我个人是十分渺小的,是师父看到了我的一点正念,帮我消除了魔难,正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 洪吟二》〈师徒恩〉)。
经历这次病业反思自己,为什么我能遭受这么大的魔难?同修也在法上帮助我,找出了我很多的执著心,其中尤为突出是我对利的执著。那时对新买到手的房子很喜欢,天天算计花多少钱、怎么装修,心思全放到这上面去了,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修炼人,三件事做的很少,把自己等同于一个常人。邪恶抓到了我的大漏,差点置我于死地。慈悲伟大的师父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把我从死亡线上硬拉回来。我唯有精進实修、做好三件事以报师恩。
希望处在病业魔难中的同修接受我的教训,在修炼的路上时刻记住自己是个修炼人,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魔难,坚信师父坚信法,都能过的去,因为我们是师父的弟子、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徒。
因层次有限,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