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其它劳教所、监狱、看守所相比,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对外封锁消息更严密,强化洗脑的手段更残忍、却鲜为人知,完全凌驾于公检法之上,是由黑龙江省“六一零”(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成立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直接操纵、由省财政厅直接拨款的靠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而生存的省直属劳教所。
近十年来,黑龙江省上千名法轮功女学员先后被绑架到此黑窝,遭受残酷的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该劳教所给这些法轮功学员和她们的家庭带来了莫大的痛苦,劳教所人员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已经构成了严重犯罪。
一、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概况
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位于哈尔滨市道外区先锋路副239号,对外称“黑龙江省戒毒心理康复中心”,自称“转化基地”。站在外面首先看到的是门诊大楼,向里走随后可看到办公楼和少犯楼,最里面才是戒毒女子劳教所。
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 |
该劳教所组建于1999年10月,除一些涉毒类和少年劳教人员外,2000年8月20日,按照中共邪党上级的指使正式组建女子大队,于同年10月11日开始非法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初期从佳木斯劳教所、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各绑架来一部份,后来随着中共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不断的在国际上曝光,招致国际社会对中国司法腐败的谴责。中共一方面为了装点门面,转移国际社会的视线,另一方面也为了减少庞大的劳教机构带来难以支付的财政支出,先后关闭了各地小的劳教所。但为了维持迫害,他们不但没有释放当时在押人员,还欺外瞒内,继续接收从本省各地——佳木斯、伊春、虎林、迎春、苇河、大庆、七台河、勃利、鸡西、富锦、密山、牡丹江、宁安、海林、林口、八面通、哈尔滨、呼兰、鹤岗等地非法抓来的法轮功学员,从当地看守所移送这里囚禁、洗脑迫害,长期进行肉体和精神折磨,而且还迫使这些无辜的法轮功学员进行超长时间的奴役劳动,成了为戒毒中心赚钱的奴隶。
该劳教所从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日起至二零零一年六月,仅在八个月的时间内,就先后非法关押了四百多名法轮功学员,近十年来,从未停止过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到目前为止,该所仍非法关押九十多名女法轮功学员,她们来自大庆、伊春、七台河、齐齐哈尔、牡丹江、佳木斯,富锦、鸡西、伊春、鹤岗和绥化等地。
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之所以能够维持近十年,首先因为他们位居省城的所在地,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省财政厅直接拨款。为了获得更多的拨款,他们采用欺骗的手段来骗取费用,每当有关部门来检查时,他们就开始了一系列的欺骗活动。
据曾被关押在黑龙江省戒毒中心的人员反映: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七日下午,我们真切的看到了这样的一幕:生活科科长郭某向身穿绿色标志服装的二位男性来访者介绍戒毒所的管理情况。这时在中门值班的狱警是陈香焱,他们从中门的办公桌位置走到五楼的楼梯口处时,郭某站在两位来访者的左前方说:我们这儿吃的、住的都是最好的。他还用手指着五楼说:上面是强戒的(其实五楼被关押的是四十多名少年犯)。听到这里,我们什么都明白了。他们把这里被关押的六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上访人员、少年犯和刑事犯大约180人左右对外宣称为全都是吸毒犯。因为惧怕法轮功学员揭露迫害真相,所以每次有外来人员团体时,他们都把那些敢于讲真话的学员藏到库房等没人去的地方。
为得到更多的戒毒费、伙食费,为了凑数,他们还把各地送来的患有严重心脏病、高血压、甚至那些瘫痪不能自理的,按规定不具备关押条件的人员也要往里收,对那些患病、具备保外就医条件的也长期关押不放(托人高价办出去的除外)。此外他们强迫所有被迫关押人员超时超体力的参加奴役劳动,为他们赚取利益。
另一个手段就是对法轮功学员和家属及工作单位的肆意敲诈勒索,这也为某些利欲熏心的人提供了升官发财的机会。
二、用残忍的犯罪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近十年来,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不断的派人去全国各地学习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法和方式,进而极其残忍的迫害法轮功学员。
1、精神折磨
为了欺骗法轮功学员,他们专门研究出一套“煽情术”:登记法轮功学员出生年月,日后为学员办“生日会”。可不要以为他们真是为庆祝生日快乐而办的,恶警和犹大们一起唱着催促尽快“转化”的“祝愿歌”和说着“祝你快快转化”的“祝福语”时,他们的真实用意也就弄明白了,这即是让人啼笑皆非的“温情逼转”会。这些形式也是恶警通过在外地学到的,加上长期迫害过程中总结出来的经验,专门伪装得和曾被揭露出来的野蛮、凶残的表现不一样,借以迷惑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这里登记后,被强行剪头、穿“队服”(即囚服)。大庆法轮功学员冷秀霞当时因为不配合,被几个人按住强行剪去头发。戒毒所强制必须穿囚服,平时不许穿自己的衣服。曾被非法关押于万家劳教所,此次为第二次被非法劳教的哈尔滨学员高淑彦,因入所时不穿队服,被罚坐铁椅子11天;后又因她绝食抗议,被野蛮灌食。副大队长李全明还去她家家访,刺激她的家属并给其施加压力。
接着是分班。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迫“严管隔离”,插入由妥协者组成的班内,每班8—10人不等,由一名犹大任包夹,监督法轮功学员的每一言行。前几年,开始是强制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吃饭、大小便必须都在监室内,不许“放风”,一天到晚坐小板凳。后来,为了加重迫害,制造法轮功学员与刑事犯的矛盾,所有人员都在室内大小便。对那些坚定的拒不配合邪恶的学员,单独被关押在一个没有监控的黑屋里(吃小灶)迫害;上、下午、晚饭后均有专人(由管教派来的)“做工作”,包夹在一旁帮着说。这里的第一招是极其毒辣的:正常生活自理的权利被剥夺,由犹大们负责为法轮功学员端屎端尿、打洗脸水,然后再攻击你“给别人添麻烦”、“不为别人考虑”等。这种制造理由逼迫折磨的办法异常无耻,也非常折磨人,有的法轮功学员就是为了做好人,受不了这种给他人带来的麻烦(实质是邪党恶警无理的剥夺了他们正常生存的权利)的纠缠而违心“转化”。
新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不许与被关押在其它班的法轮功学员接触,尤其是第二次进来的更是被看得死死的。恶警非常害怕二次关押的,一些曾被他们认为“转化非常彻底”的人又重新回头归正,有力地戳穿了“转化”的画皮,标志着“转化”的彻底失败,给恶警重重的打击。因此,对新绑架来的学员,还没等气喘匀,恶警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没夜没日的精神折磨。给新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洗脑时,犹大们通常搂脖、抱腰、贴脸、握着手、给好吃的,装作亲密无间的样子,用各种话套出你的心里话,然后去汇报,让队长想策略。
如果连续数日仍不见效果,她们就会找来和学员以前认识的,逼她们拉人下水。这种所谓的“攻坚”有的一、两个月,有的达半年之久。这期间,管教、劳教所的头头和犹大们一起做,变换招术,丑态百出。不屈服的法轮功学员面对的是每天没完没了的精神和肉体摧残。周围围着一群人,你一言、她一语地起哄、恐吓、诱骗:“快写吧!你转化也得转化,不转化也得转化!”甚至把笔插到学员手里,逼她写;有的是犹大写完了让你签名;有时她们写完了说是你写的拿出去张扬。
实在发现通过纠缠仍不起作用时,她们就采用放诽谤录像强行洗脑的办法,不同意的强行拽去看。大庆学员宋立琴被逼去看录像时闭眼不看,恶警刘祝杰到处找录像机说是给宋立琴闭眼的样子录像,然后出去放。恶警还让犹大陈亚范(大庆人)专门找来诋毁大法的书翻印并人手一册,没完没了地对坚定的学员念这些书,还放光盘。
除了劳教所内部调动一切力量洗脑外,还求助于社会上的毫无学术水平、靠投机政治求名求利的小人,如何祚庥、哈尔滨师范大学哲学教师张祝娴以及不明真相的人来做帮凶。在种种折磨和欺骗面前见人稍有松动,立刻会有许多管教、犹大们纷纷跑来祝贺,把你围在中间,鼓掌、吹捧、呐喊、煽动,给你唱“祝福歌”。她们利用这种高声唱歌、鼓掌、说笑有意造声势,给坚定的学员制造心理压力。
对于那些反迫害而绝食的法轮功学员来说,“温情”是被踩在脚下的,恶警们将法轮功学员拖走插管、灌食的野蛮和疯狂让人觉得判若两人,然而这才是她们的真实嘴脸。一旦有人因受不了折磨而配合邪恶,从此以后就将开始一系列、步步紧逼的洗脑:早晨去食堂吃饭要背“所讯”,训练队列要唱令人肉麻的戒毒所歌曲,出门要喊“报告”,上午拿着书包上洗脑材料的课,看洗脑录像,内容全是编造、拼凑的谣言、诽谤之词。课后要写各种诬蔑大法的“作业”,每周写“改造纪实”,还要经常考试。逼学员给家里写所谓的“忏悔信”,让学员把政治流氓集团的罪恶打压造成的对家庭的伤害都推卸到他们自己身上。
被迫妥协的人数凑到10~20人时,队里组织“揭批会”。恶警认为谁的材料不合格、没骂大法、立即退回去重写,直到他们认可为止。每个念所谓“揭批”材料的人都被录像留档,作为欺骗公众和给自己谋政绩的材料。法轮功学员被“转化”后,被催促给家里打电话,内容、对象、号码均要登记,恶警在一旁监听,意在巩固所谓的成果,并催逼家里的人把大法书籍交到劳教所来。往来的信件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登记,经常受阻。而只要恶警认为“有利于转化”的来信,他们都会拿到全体人面前宣读。节假日时,都要观看为罪恶的“转化”歌功颂德的节目,所有已被所谓“转化”的人都得参加。平时不准看电视,但每当播出诽谤大法、造谣陷害的新闻、焦点访谈节目时,则被逼迫必须看,并写“观后感”。所里还自办了广播站,长期播放镇压条文和邪悟谎言,一方面扩散谎言、制造恐怖气氛;另一方面专门读那些违心妥协的人的材料,令她们灰心丧气,在洗刷污点的无望中沉沦下去。她们还设点歌台让犹大为恶警“点歌”献媚、或给坚定者点歌催其“尽快转化”。
平时每周一次“安全检查”,主要是搜身、搜号、搜查法轮功学员中是否藏有经文。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是重点搜查对象,每个人的床、被褥、枕头、衣物、窗缝、床板缝、室内的所有口袋、盒子,凡能摸到的地方,都要翻倒出来察看。搜身也是从上到下无一漏过,有时还突然把人叫出来搜身。“洗澡”是他们突击搜查的惯用手法:把人赶到洗澡间后,将脱下的衣服马上翻一遍;或趁人到洗漱间洗漱时,突然到屋里搜查。这种频繁搜查是为了减少学员一切接触法的机会;然而,恶警却常常找那些邪悟的犹大专门来骚扰,引导你按照他们的邪悟方式为邪恶的“转化”找借口开脱自己。她们对大法的态度就是“利用”,恶警为了“转化率”也提供这种方便。
妥协后,为了进一步洗脑迫害、“巩固”,恶警采取让她们“跟转化组一起做工作”的办法。不会说或不愿意说的,跟着听也行。有时让犹大把现在的谎言讲给刚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一方面检查你的思想状况,另一方面使劲拉其下水并去毒害别人。对于洗脑迫害的整个过程,恶警通过监视器、监听系统全程监控,也常常直接到现场“指挥”。
为了引诱被洗脑的人助纣为虐,恶警采用给帮凶“减期”的办法,刺激那些邪悟后一心想早日回家过常人生活的人。有的恶警眼中的“红人”能得到“特批”,一次减期达八个月。她们也用减期、给好处的办法收买刑事犯,为恶警充当打手。而坚强不屈的法轮功学员得到的却是延长劳教期。如大庆学员许淑芬曾被恶警以“毁坏教材”的名义前后两次加期。对违心屈服但明显不配合恶警的法轮功学员也不断延期,如苇河的刘圣坤已加期两次,苇河李旭慧因“转化不彻底”从劳教所出去后又被送到看守所继续关押。
背叛大法的人身体出现很多不好的变化,许多人得了高血压、心脏病甚至更严重的病变。劳教所为了掩人耳目,故意上演一些“义诊”之类的活动,然后大肆宣传,为当权者歌功颂德。平时,包夹和管教经常注意观察刚屈服的人,一旦看到你有不舒服的表现就怂恿你赶快去看病、开药,鼓励你完全把自己当成病人,反正开药都得自己掏钱。然而,她们却不许学员说自己几年的炼功期间什么病都没有了的事实,怕外人明白了这个最简单的道理:大家都通过炼功得到了健康的身体,还要麻烦那些人来用义诊献虚假的爱心吗?就是有人天天献爱心,到底是身体健康没病舒服还是一身病靠人义诊舒服?这种有目的装出来的温情举动在很多方面都败露了:如恶警经常表白自己一切为了学员家庭考虑,然而她们却对学员家里发生的离婚、亲人病危、去世等变故非常感兴趣,兴奋地拿来作为她们加重迫害法轮功学员、到处张扬制造打压气氛的素材。如迫害大庆学员刘彦华时,恶警把她的六、七位家属“请”至楼上,专门为“亲情逼转”提供环境。当刘彦华对自己的错误行为声明作废招来丈夫的离婚恐吓时,恶警又引诱刘彦华“别自找苦吃,只要做工作就给你减期早出去,避免离婚”来一步步拉她下水。当她们得知哈尔滨学员孙秀敏的父亲病危时,恶警上蹿下跳地找各方面“做工作”来逼孙“转化”;发现不起作用后,而当孙秀敏的父亲去世,单位接她回去参加葬礼时,恶警却根本不允许,甚至连去世的消息都被隐瞒下来,直到第二次用刑迫害时把这件事当作又一次制造痛苦、压力的材料才说出来,这就是她们的“关心”手法。
当然,恶警们哪怕是装出来的“爱心”也是有限的,一旦她们失去耐心或觉得不必要时,会立即撕去伪装,露出本来的狰狞面目。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初,该所召开所谓“攻坚会”,一场定性升级、程度加剧的更严重迫害开始。她们以背“所规所纪”为试探方式,对拒绝背诵者马上拉到地下室,扒去外衣长时间双手铐在已准备好的铁架子上蹲着,长时间不许大、小便,冻、饿、剃鬼头、用塑料胶条封嘴、不准睡觉、坐水盒子、搧耳光、拳打脚踢。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将外衣裤扒去,只穿一身衬衣,拉到楼梯间用电棍电,其它电头、大腿、手、脸就更多了。有的被拖到小黑屋里折磨,里面传来咣咣的踢打声,夹杂着惨叫声。所长陈桂清、宁立新领着一帮恶警几天几夜不回家,楼上楼下“巡视指挥”,逼迫法轮功学员写“三书”,不写就拉到地下室去上刑。有的绝食虚弱去不了地下室的如杨瑞琴、张桂香在寝室从早晨蹲到半夜12点。高秀荣坐了8昼夜铁椅子,又被拉去蹲铁架子。
对在酷刑逼转之后又严正声明“三书作废”的学员,迫害更为残酷。这些学员蹲铁架子长达十几昼夜。期间恶警还怂恿刑事犯用各种办法折磨:如用弹弓子射脸;顶着小凳子不许动,一掉下来就掐身体的软皮肤;往衣服里面滴凉水;拳打脚踢,承受不住的被逼大声骂师父等残忍手段。恶警陈桂清、李全明、王冰、王光梅及帮凶李玲、马玉芳、张淑玲都这样做过。被拉到二楼小号的法轮功学员坐铁椅子、手倒背铐在椅子上几昼夜,或光着脚手铐在铁管子上蹲、站,铐在仓库铁架子上七、八昼夜,不给吃饱饭,不准睡觉,铐在厕所便池旁,由刑事犯拳打脚踢。对绝食抗争的法轮功学员骑在身上插管、灌食,犹大还在一旁谩骂。在酷刑的肉体折磨的同时,她们还加重精神折磨。学员蹲铁架子的痛苦过程中,犹大们还在一旁讽刺、挖苦、散布邪悟言论,或者让走入佛教的犹大们来念佛教的书、放佛教的录像。
对这些始终不屈服的坚定学员镇压的过程中,恶警们自己也常常感到头疼。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她们也采用“退而求其次”的办法,诱骗坚定学员不要主动破除邪恶的迫害而安于现状,说:“某某某不转化,但是遵守所规所纪,人家才是修得好!”以保证她们对大多数人稳定控制。当然,这只是骗人的把戏,一旦你真的配合她们不主动抵制迫害时,很快对你的要求就会步步升级。同时,对迫害封锁消息、隔离当事人:每当坚定的学员被强行拖出去上刑时,怕其他学员听到喊声有所反应,各班包班管教都立即进屋把住门,拉下窗帘,不准向外看,不准出门上走廊,封锁消息;当队里的人问到被迫害者的消息时,恶警谎称“早就写保证回去了”。
二零零一年一月,教导员张丽逼迫法轮功学员宋靖娟写“五书”,一直折腾到半夜,不知他们使用了什么阴险手段,宋靖娟回来就在床上痛哭。
劳教所对内疯狂打压,对外则大搞谎言欺骗。这里常常配合媒体制作造谣诬陷或用温情愚弄视听的节目。只要“中央”有什么“重大消息”,这里立即做出反应,制造同样的内容遥相呼应。采访中通常由恶警选用她们认为“转化彻底”的犹大做主要角色,按照恶警布置好的程序、台词来表演,而坚定者根本到不了现场。有出头露面的事都由这些人完成,象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一切谎言的制造方式一样,她们运用电影中“蒙太奇”的手法,颠倒是非、移花接木,以点带面、以偏概全,使观众误认为学员全是他们这种状态,“没人炼功了”。
2、肉体摧残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改变起早贪黑“车轮战”式洗脑的迫害方式,以所谓的“给十六大献厚礼”为名,开始了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肉体上的残酷折磨。在十六大开幕的第四天(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二日),当时任所长的陈桂清明确表示,无论用任何手段都得让她们转化。戒毒所加剧了迫害法轮功学员,把全所没有向邪恶妥协的法轮功学员大约100多人强行弄到地下室,把学员的手、脚都锁在铁环上,用脏布卷成团强行塞到嘴里,喘气都很吃力,然后再用黄胶布把学员的眼睛封上(绕脑袋围一圈、几圈)。把头发剪的长短不齐,把整个人弄得面目皆非;接着把外衣扒掉,只许穿线衣、线裤,再把门、窗打开,往学员头上、身上浇凉水,再用电棍电、一电就是八、九个小时,恶警们三班倒,还不时地用脚踢、用拳打,有的学员牙都被打掉了。
法轮功学员就这样被肆无忌惮地迫害了三天三夜,这期间有三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其中有一名叫姜荣珍,另两名不知道姓名。还有几十人腿脚都不听使唤、全身麻木,有的被迫害的不能自理。只要说“大法好”,他们就叫学员蹲着,不让吃饱饭,有一名叫孙翠莲(音)的法轮功学员共蹲了七、八个月,她以绝食的方式抵制对她的迫害,他们一看人不行了怕担责任才将孙翠莲放回家。(详情见明慧网2003年5月27日文章《哈尔滨女子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纪实》)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旬,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采取辽宁马三家子劳教所、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毒手段,开始了所谓的“强制转化攻坚战”。警察们直接动手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扒去法轮功学员的外衣,打开地下室的窗户,把法轮功学员的脚固定在铁栅栏上,手铐在地环上,身下放盆凉水,把眼睛、嘴用胶布封上(因为害怕法轮功学员发出喊叫声),动用数根电棍全身电击法轮功学员。用刑具或拳脚疯狂打骂法轮功学员。拽头发,大片的头发在室中飘散着……整栋楼充满着皮肤被电棍烧焦的气味。恶警为了掩盖罪行,在楼道里喷洒空气清新剂、“来苏水”来遮掩。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所谓“攻坚战”之前,女队有近百名法轮功学员非常坚定,无论戒毒所怎样强制洗脑、威逼利诱都不动心。恶人每天天不亮开始直至深更半夜,反复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迫害。
恶警们利用减期等诱惑刑事犯包夹、毒打法轮功学员,不许法轮功学员之间说话、上厕所、吃饭、做操、上工、睡觉等,强迫大家看各种诽谤大法的录像、文章。抵制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受到恶警的酷刑迫害:上大挂、坐老虎凳、二十四小时铐在地环上,连续几天几夜不让眨眼。
还有更为阴险的毒辣手段——灌芥末油。邪党恶警们采取毫无人性的办法,用注射器抽出大量烈性的芥末油,往被害人的嘴和鼻子里猛灌,不管被害人死活。被害人晕厥过去了,他们就用凉水激醒,然后反复使用此招迫害。这种迫害方式在身体表面没有任何外伤,看不出一点受刑的痕迹,可是造成的内伤却极其严重。被害人一般表现为:呼吸困难、窒息、胸痛、胸闷、咳嗽、吃不进东西。当受害人吃不进东西的时候,邪党恶警往往又会造谣说她们是绝食和自杀。
每天五点起床,晚到深夜不让睡觉,警察、邪悟者轮流攻击,直到写“三书”为止。
法轮功学员只要一进到这里,就被剥夺了一切权利,受到非人的虐待,遭受种种的刑罚。
刑罚和虐待见于最基本的日常生活中,也就是学员随时都可能受到刑罚和虐待,最常见的刑罚是蹲小号。
一次,因为传经文,李瑞霞被罚蹲小号,坐铁椅子六天。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不敢公开,等李瑞霞腿脚消肿后才让回到集体中。在小号期间,每天早晨只给几口粥,小半个馒头;中午不给饭吃;晚上给一点饭,饿不死就行。厕所不让上,水不给喝。还强行罚款一百元。本来劳教所里没有罚款这一先例,后来因李瑞霞揭露恶警迫害,队长李全明说:“上次没想罚款,这次就罚你款。”
一次,恶警队长李全明和恶警董少欣俩人互相配合,让法轮功学员骂大法、骂师父,还逼问每个法轮功学员口供,不配合此行为的法轮功学员李瑞霞被拽到广播室,进屋就被左右开弓打嘴巴子数十个,当时李瑞霞被打的两眼冒金星,拽到小号一蹲就是六天。
后来李瑞霞又多次被关小号迫害,蹲铐在铁护栏上。一蹲至少就是六天六夜,由刑事犯看着,一动不能动,动一下就会遭到疯狂毒打。
一次李瑞霞在小号被迫蹲着的时候,恶警董少欣指使刑事犯张数玲严格看管李瑞霞。成天成宿蹲着的时候,腿不许动,腿动一下就要受到猛打。每当刑事犯张数玲殴打李瑞霞,李瑞霞被打的条件反射般的站起来时,张数玲就要心虚的喊:“累死了。”(其实是吓坏了)
又一次在小号被迫蹲着时候,恶警指使刑事犯赵媛媛掐人。掐的时候,专挑人的身体敏感部位掐,如乳房、大腿根儿里侧,而且要掐很少的一部份肉,使李瑞霞的疼痛达到极限。有的法轮功学员的肉被掐掉了,有的被掐的像鸡啄似的血肉模糊,有的被掐以后变成了死肉疙瘩。
时间最长的一次,是将李瑞霞双手反铐在教室的暖气管子上,让李瑞霞蹲蹲不下、站站不起来,有时让长期蹲在地上,一共连续九天。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是见不得光的,一有领导来检查,就赶紧将法轮功学员放回去,或藏在隐蔽地方,等检查的走以后,再继续迫害。
“萨斯”流行期间,李瑞霞正在被关小号迫害。小号四面不透风,而且便桶在屋里。外面封闭、隔离、消毒,可小号里不仅不进行正常的隔离消毒,而且上厕所得审批,一拖就是一上午才可以去一次。每天只给两顿饭,每顿只给少的可怜的一点点,饿不死就行。一次李瑞霞报告,要求上厕所,队长张力不说不行,只说:“等一会儿。”一拖就是一晚上,第二天一上午还不让去。
还有比较普遍的迫害方式是恶警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找小脚”、“穿小鞋”,找个理由就“收拾”一顿。
一次上课时,恶警姜周让大家唱歌,因嫌李瑞霞唱的声小,便让李瑞霞单独唱,李瑞霞说:“我唱不好。”姜周说:“唱不好也得单独唱!”李瑞霞单独唱后,恶警姜周还嫌唱的不好,就让上走廊站着。之后,姜周又把李瑞霞带到男狱警值班室,进屋二话没说,左右开弓打嘴巴子,打了一阵,李瑞霞想解释,姜周根本不听。一阵疯狂毒打之后,带回洗脑教室。
一次洗脑后,在从走廊往楼上走时,突然恶警队长李全明大喊一声:“李瑞霞,你说什么呢!”随后将李瑞霞叫到办公室,问:“你说什么了?”李瑞霞回答说:“没说什么。”话刚一出口,李全明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然后说:“上次没罚你款,这次就罚你!”李瑞霞一次次揭露她的迫害,她就把李瑞霞正常的减期都撤掉,而且还说:“到期也不放你。”李瑞霞继续揭露她超期关押及其它方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罪事实,她又换了嘴脸,说超期关押、撤减期不是她的责任,都是教育科的事。
一天,教育科长突然去劳动场所——地下室,正好走到李瑞霞面前,李瑞霞询问教育科长撤减期和超期关押的事,教育科长听后,当场就把李全明给骂了,并说都是她们队里的事,跟他们教育科没关系,都是她们队里报的。李全明知道阴谋被揭露,恼羞成怒,恶狠狠的对李瑞霞说:“就不放你!关一次小号就加期三个月!”以后把李瑞霞还有几位法轮功学员被关在一起,坐小板凳儿,不让出屋,每天只给两顿饭。直到超期关押两个月,走的时候还得搜身,因为害怕把揭露她们的材料带出去。
一次,因为李瑞霞不配合写洗脑“作业”,恶警就让蹲着反铐在寝室床栏上,当晚不给饭吃。有的法轮功学员实在看不下去,拿出饼干给李瑞霞吃。恶警王海英发现后,将寝室里的人一一叫出门外,下令不许给吃的。
一次在看电视时,恶警李志宏无端就说李瑞霞和寇景红说话了,当时把寇景红叫出去说:“你和李瑞霞说什么了?”目的是想要找机会治李瑞霞,寇景红不配合,就被关在楼上审了两天,不让正常生活。
一次在操场,李瑞霞有点儿心跳加速、头晕,做不了操,跟恶警小队长刘祝杰请假。刘祝杰不给假,说:“不做操就得看病、吃药,不去看病就得写检查。”
一天晚上,学员在干活。法轮功学员魏郡想把白天没写完的申诉材料写完,刚一动笔就被监控室的小队长张力发现。张力带领一个恶警直扑过来,抢魏郡手中的稿子,魏郡情急之下将稿子递给坐在对面的老年法轮功学员,张力就又到对面去抢,对面又传给魏郡,张力又过来抢。魏郡将稿子传给站在地上的李瑞霞,张力像猛虎一般扑了过来,用力抢夺。情急之下,李瑞霞把纸塞到嘴里,张力便将李瑞霞身体向后背九十度按倒在纸壳箱上,然后掐住李瑞霞的脖子,将手伸到李瑞霞的嘴里去抠那张纸,抠了足有几分钟,直到魏郡示意李瑞霞将稿子给她,张力才松开掐住李瑞霞脖子的手,将沾满口水和鲜血的稿子交到队长处,然后连夜突击审讯,直到午夜才将魏郡放出。
恶警最阴毒的一招是经常以安检为名,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搜身,并翻检衣物,目的是搜经文。
一次,恶警小头目刘祝杰指使恶警小王丹将李瑞霞的羽绒服和棉服割开,等李瑞霞穿羽绒服到外面扫雪时,人们见到李瑞霞的身上不时的有羽绒飘落下来,觉得很蹊跷,仔细一看,羽绒服被割坏三处。后来又发现棉服被割坏两处。刘祝杰在搜身时,甚至胸罩、内裤都得脱掉,垫的卫生巾也得拽出来看一看,并口口声声说:“我不嫌脏。”刘祝杰曾矢口否认李瑞霞的羽绒服是她指使割的,后来李瑞霞要解教前几天,她有意透露说:“你的羽绒服不是我割的,是小管教割的。”目的是怕李瑞霞解教回家后揭露她。
戒毒劳教所还强迫法轮功学员超负荷劳动。最典型的是在地下室修亚麻布期间,每天长达十四五个小时,持续一个月。有的法轮功学员累得眼睛直流眼泪。夏天温度最高的时候,地下室不透风、不透气,学员都感到胸闷、呼吸困难,请示恶警要求休息。恶警向上级请示,上级没有批准。过一会儿,带班恶警头晕、恶心、胸闷、气短,自己说不行了,这种情况下带班队长才说收工。
除了修亚麻布以外,还干过拣页子、挑筷子、挑牙签儿、做手工艺品等活儿,时间最长的干过通宵。
在吃的方面,平时的菜都是稀里光汤,可黑板上总写着几菜几汤。检查的来了,菜就干了,而且量也会有所增多,检查的走以后立刻一切照旧。通常一碗浑汤里有着一两个纯粹的鸡骨架(因为见不到一丝肉)或鸡屁股尖儿,腥臭难闻,有很多学员根本吃不了,只好就着自己买的大酱干吃饭,回去再喝水。
六月里,酸菜缸的酸臭味儿很远就能闻到,酸菜已经生蛆,还用来做汤给法轮功学员吃。
七、八月份,市面上茄子最便宜时,所里还舍不得给学员吃,只能吃劳教所院儿里学员种的已经起虫子的小白菜,汤里漂着一层黑色的腻虫,偶尔还漂浮着几条肥硕的绿虫子,学员因吃不下去不去打汤,教导员宁立欣就认为不吃就是造反。每当开饭时都如临大敌一样,弄一帮恶警按桌巡视,对不喝汤的法轮功学员怒目相向。有学员向伙食科长反映伙食情况,伙食科长说:“找你们教导员去!”
冬天里,萝卜条汤一吃就是几个月不换样,以致把人都吃怕了,一见到萝卜都打怵。
以前还给吃白面馒头,后来就给吃非常粗糙、牙碜、生了虫子、象糠一样的玉米面窝头。有学员问恶警刘祝杰:“我们伙食怎么下降这么厉害?”刘祝杰说:“上面规定,就这样了,以后就吃这个了。”后来法轮功学员揭露、抵制迫害,都想以绝食的方式抗争,恶警一看架势不好,就赶紧恢复以前的伙食。
最具有讽刺意味儿的是,一次三月八日,伙食科兴师动众的在广播里发表了一通慷慨陈词的演说,最后说:“为了慰劳妇女同胞们,伙食科特意做了几个菜。”管教也信以为真,对学员说,今天你们可以改善一下伙食了。可到了食堂一看,不禁令人大失所望:每12个人一桌的长条桌上,只比平时多了几小碟少得可怜的小咸菜。
3、经济迫害
劳教所成立初期,新入所者必须先到省司法医院接受强行“检查”,体检费每人60元,加上每年两次的“体检”,费用全由法轮功学员自己出。法轮功学员几年来遭受迫害和关押,大部份人经济条件很差,尤其农村的,几乎无力支付这笔费用。二三百名法轮功学员每年被用这种办法搜刮走数万元钱,这是他们经济迫害的一方面表现。
二零零四年六、七月份,有一位四十岁左右的法轮功学员,因不写“三书”,不配合邪恶要求,被恶警把两个手绑在一起,吊起来每天昼夜不停的迫害了四、五个星期。她被折磨得不能吃东西,吃了就吐,最后昏迷,送去医院抢救了,还强迫家里拿数千元钱才肯放人。大庆学员邢玉珍绝食39天,恶警声称灌食费总共1000多元,解教时向其家人勒索。
有的学员身体的病已经很严重了,说给办保外,有的已经做过司法鉴定,还是很长时间押着不放,说是家里人不配合,其实就是家里没钱,或者不愿意被勒索。司法鉴定1000元,押金3000元,出所看病钱及车钱,一共好几千。
二零零九年七月,劳教所以少教人员没人管让所有在押人员每人必须捐款,三大队共捐了三千多元钱,这些钱不知去向。
目前在押人员进所时每人交被褥费280元、服装费80元,出去后衣服被褥都不让带走,留给后来的人用,接着收费。
一个房间的暖瓶太旧了,警察怕来检查不好看,让法轮功学员拿钱买新的,队长刘巍还说不拿钱就不让喝水。
三、迫害致死、致残、致伤法轮功学员的典型案例
1、鸡西市法轮功学员姜荣珍被迫害致死
姜荣珍,42岁,黑龙江省鸡西市煤机厂炊具商场职工,大约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日在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被迫害致死。死者全身是伤且有电伤痕迹,头前有洞,头后有包。更多被揭露出来的迫害详情显示,姜荣珍是被戒毒所恶徒活活打死的。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二日,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实行所谓的“攻坚战”。
十三日,姜荣珍因不“转化”,坚定修炼,被强行蹲小号,关在地下室,门与窗户都开着,只许她穿短裤、背心。恶警指使三个刑事犯黄启贤、鲁佩英、周丽娟对姜荣珍大打出手。当时把法轮功学员姜荣珍打得奄奄一息。
三个恶人将姜荣珍从地下室拽到中庭叫其写所谓的“三书”。当时姜荣珍已昏迷,但这三个人说其抵赖,又大打出手,直至把姜荣珍打死。后三个恶人找到队长张玉书、张海朋、郭彤旭、史连江、科长王某,一看人死了,忙把大夫找来,包上被,说上医院抢救。
一名目击者日前投稿明慧网说: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五日下午,在地下室的一个小屋里,恶警将姜荣珍用手铐将她的两手反铐在后面,双膝被捆绑,刑事犯周丽娟往姜荣珍身上泼了两盆冷水,然后恶警史延江将姜荣珍推倒在地(满地是水),拿起电棍就开始电姜荣珍,一边电还一边辱骂……不知电了多长时间,姜荣珍侧卧在地一动不动。恶警史延江拎着电棍走了出去。当时恶警为了转化我,将我也关在小屋里靠墙站着,队长张玉书和恶警邓韵璐(音)训斥打骂我逼迫转化,当时在场的还有刑事犯陆佩英。后来就把我弄走了。姜荣珍以后的情况就不得而知。再后来几天,听说姜荣珍已被迫害离世。
姜荣珍就这样被活活打死的。戒毒所谎称是心脏病突发死亡,可是有点常识的人都会知道,即使是心脏病突发死亡,也是有一定的外因条件触发的,那么死者身上的伤不正是说明恶警们迫害导致心脏病突发吗?也就是恶警们害死的吗?
如果姜荣珍真有心脏病的话,那么进戒毒所之前是否体检了呢?如果体检其有心脏病为什么还要接收呢?在有心脏病的情况下还要接收,这不更能体现这场迫害的残忍邪恶吗?如果姜荣珍本来没有心脏病,那就是暴行迫害的又一见证。
2、七台河法轮功学员刘术玲被迫害致死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宏伟镇五七乡法轮功学员刘术玲,二零一零年七月三日下午三点多钟被哈尔滨女子戒毒劳教所迫害致死,年仅五十五岁。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下午1点30分左右,戒毒所四楼突然传出一位长期被单独分发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惨叫声,楼下三大队、四大队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从各自的屋里出来。与此同时,一群男警察蜂拥而至,开始疯狂的迫害法轮功学员,把法轮功学员刘术玲、刘彦华、解微、高玉敏、马淑芬、刘惠、佟雅琴、门秋银、王凤霞、任淑贤等十几名他们认为的所谓的“顽固分子”强行绑架后,关进没有监控器镜头的屋子里。不知都采用了哪些手段和那些迫害工具。因为害怕走漏消息,戒毒所要求狱警之间不许说话,被恶警指使(用来监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事犯人)的包夹都被隔离,连续几天都没有再回到原来的屋子。
七月三日,即传出七台河法轮功学员刘术玲被迫害致死的惊人消息。事情发生后,戒毒所立即召开会议,统一口径。他们欺骗家人说:“刘术玲晕倒在卫生间里。”
当刘术玲的家人连夜驱车赶到戒毒劳教所时,刘术玲已经死亡,尸体被停放在南岗区西华苑殡仪馆。家属质问戒毒所的管理科科长杨名君和其他几个狱警:“我们人在家里好好的,怎么死在你们这里了?你们必须给做个解释。”他们支吾搪塞说:“刘术玲是冠心病猝死,并晕倒在卫生间里。”他们为了给家属施加压力,达到推卸责任的目的。对家属扬言:“刘术玲在戒毒所呆的两年中的医疗费和火葬费共计八千元由家属承担。”家属十分气愤,据理力争,他们自觉理亏才以让步这种方式,来达到毁尸灭迹的目的。家属要求看看监控录像,他们却说没安监控器。家属又质问他们:“刘术玲脖子上一圈儿黑色淤血是怎么回事儿?”戒毒所的一位女狱医却说是尸斑。家属要解开衣服查看,他们以威胁的口气说,你要看就得经过司法鉴定,那我们连医疗费、丧葬费都不管了。就这样,刘术玲被他们强行火化了。他们害怕家属继续上告,还与家属签了一个违法协议,协议中两次提到“刘术玲属于正常死亡”协议还规定:此协议不得反悔,如果反悔有家属方承担一切责任。
其实在那里被关押过的都知道,所有的被关押在戒毒所的(包括刑事犯人)都不准上厕所,特别是那些坚定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每天不论大小便都是用马桶。从来没有去过厕所。而且在屋里每个人也只给五分钟的方便时间。
刘术玲自修炼法轮功以来,身体一直都非常健康,家庭也很和睦。自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她多次遭受迫害,曾经二次被非法劳教。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八日被黑龙江省宝清县八五三农场恶人构陷绑架后,关押在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
二零零九年元月,刘术玲曾经被迫害得大口大口吐血,劳教所也不放人;家属前去探望也不让见。刘术玲的丈夫和她二舅大雪天站在外面冻两个多小时也没见到自己亲人一面。一个完整的家庭被迫害得家破人亡,刘术玲的亲人们陷于极度的悲痛之中……
3、对已经被迫害致瘫痪的法轮功学员马春利加重摧残
以下是佳木斯法轮功学员马春利在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被迫害的部份经历:
马春利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看守所遭受了二十一天非人折磨后,被恶人非法判两年劳教强行送到黑龙江省戒毒所非法关押。在从佳木斯去往哈尔滨的路上,马春利几乎一直处于昏死状态,可他们根本不管马春利的死活,强行把马春利拉到哈尔滨第二医院检查身体,心电图出来显示左心房肿大,医生要求警察立即对马春利抢救,马春利当时处于昏迷状态,微微的还有一点意识。可恶警们却说:“没事,死不了。”医院继续抽血化验,扎了好几针也抽不出血来,当时马春利的病情非常危险。恶警们却为了早点休息,草率的履行检查身体的程序,其它的各项检查都没做,急忙又把马春利拉到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在劳教所的大门前停留了二十来分钟,有个警察说:“花钱也要把马春利留在这里。”就这样,恶警们又强行把马春利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
刚进到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时,马春利和被一同送到戒毒所的法轮功学员佟亚琴在地上睡了两天。后来因为佟亚琴受了风,才给她们安排了床位,住在电脑班里,屋里没有电脑,只有个书柜。第三天,马春利因为地凉等原因,解手时一下昏了过去。因为身体是向后倒摔在地上的,从此马春利在床上就起不来了。队长孙宝莲把犯人吴青玲给调过来侍候马春利,吴青玲是因为盗窃罪判劳教的,据她本人讲,她在外面抢劫、吸毒、贩毒、打仗、卖淫,现年十九岁,她脾气暴躁,而且很凶狠,能装腔作势逞威风,根本不会照顾人,对自己妈妈都称大名,而且当时她在那个班跟别的犯人打仗,而且还有性病(据说是梅毒)。所里用这样的人来伺候马春利这个瘫痪人,可想而知马春利会遭受什么样的罪,她常常跟马春利大发雷霆,爹长妈短的骂马春利,马春利多少天不大便一次,大小便也要受骂。为了少挨骂,马春利尽量少喝少吃,用纯正的善去感化她,她吃的、用的都是马春利的,马春利的钱由她经管,可她还是不知足,随心所欲的跟马春利逞威风。她是吃的时候高兴,吃完却对马春利大吵大嚷。哈尔滨戒毒劳教所单独把马春利和吴青玲关押在一个屋里,屋里没有摄像头,吴青玲骂马春利、虐待马春利,很多警察和学员都听见了。更有甚者,吴青玲当着警察谢立佳的面骂马春利,可谢立佳还笑了,没有批评吴青玲一句。因为警察的袒护,吴青玲才敢肆无忌惮的迫害马春利,连闭眼睛她都不让。
有一次帮马春利洗经血染过的内裤,吴青玲更是大吵大骂,还把脏水倒在地上。警察张春景还给马春利一顿说:“人家小孩侍候你已经不容易了,病长无孝子,你不是学法轮功吗,你应该忍。”马春利连最起码的生活需求都保证不了,二十多天内裤不能换,衣服也没人给换洗,体味很大,臭味、酸味、骚味等多种难闻的味很熏人,尿道一直得不到清洗,身上的皮很厚很痒,马春利挠挠吴青玲都不让,马春利简直似生活在猪窝里,两个多月身体得不到彻底的清洗,后来还是其它监号好心的法轮功学员给洗了一次。一个瘫痪人,没有人侍候会是什么样可想而知,只是没饿死,但这样的生活真是让她生不如死,现在她想起来都不寒而栗。他们不给马春利调监号,把马春利封闭起来,隔离间其实就和小号一样,不让马春利和任何人接触,所里因为马春利的身体条件不符合劳教规定,怕人知道,更怕马春利往上找说理,上边来检查就把马春利藏到仓库里。仓库里破烂不堪。地面灰很厚,马春利就被放在地上,中午时再被抬回来,放在电脑班冰凉的地上。警官怕马春利有生命危险,下午再把马春利抬到仓库里,直到检查人员走了为止。对马春利的一切迫害封闭都不让人知道,马春利的身体每况愈下,抽搐过去是常事,几乎是没人管,偶尔有医生给看过两次,也都是走过场。吃不下东西,二十四小时呕吐,胃粘膜几乎都吐出来了。警察说给马春利看病,可一直也没看,一直吐了二十多天,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当时的痛苦用尽人间所有的语言也无法形容,马春利总算活过来了。马春利让吴青玲代她找刘威队长,刘队却说:“没时间,有事找警官。”马春利又跟吕培红队长要求给她换侍候的人,吕也没说什么。马春利又跟张春景说换人,张春景说:你的事有难度。她们都是一拖再拖,不给马春利解决根本问题,任由吴青玲无休止的迫害。
二零一零年六月一日,马春利屋来了刑事犯高升,吴青玲不但跟马春利发脾气,有时也跟她们发牢骚,装腔作势,高升不愿受这份气,就对包教张春景说明了情况,后来在高升的帮助下,强行爬出来,马春利要求必须和吴青玲分开,决不和她在一起,说着就昏死过去。那天,马春利在冰凉的地面上躺了三、四个小时,这时警察还逼马春利和吴青玲在一个屋,马春利据理力争,马春利深知再和她在一起马上就没命了。后来警官给马春利调到了八班。
警察到现在也不给马春利看腰椎的诊断,马春利要了几次,所里隐瞒马春利的病情不让马春利知道。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一日警官张春景给全队开会“澄清”吴青玲没有把马春利的钱花光,吴青玲作恶多端不但没有受到批评,还反而被警察袒护。
四、对外界造假隐瞒劳教所实际情况
谈到造假,在这戒毒所里五花八门。管教对那些强行了转化,但仍然不签字的法轮功学员,他们就用手攥着学员的手签字或按手印,然后管教再作假笔录。中共进行消息封锁,把对法轮功学员的强制洗脑宣传说成是所谓的“春风化雨教育转化”,实质是血雨腥风的残酷迫害。
每次上级领导检查都看不到真实情况,因为人还没来,电话就打过来了。有时赶上上边来检查或有外来到那里参观的时候,戒毒所就把所谓“转化”不太好的法轮功学员转移到地下室或中厅等由管教单独看着,再组织一伙人到教室唱歌等一遍又一遍训练,好让领导看见那里的学员多么“心情舒畅”!二零零三年,法轮功学员刘尚坤因为跟部级领导说了一句真心话,就被罚蹲四天四夜。付英在一次答卷中如实的回答了狱警有没有体罚学员的答题,就被队长找去谈话,然后严管起来。刘术玲就说了一句,你们这里是戒毒所,应该关押戒毒犯,为什么把我们关押在这里,我出去一定揭露你们的造假行为。就这一句话就被警察利用刑事犯多次的迫害。最后在二零一零年七月三日被迫害致死。然后对在戒毒所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说:“刘术玲已经回家了”。刘术玲迫害致死后,戒毒所现在又在对刘彦华进行残酷非人的迫害,因刘术玲生前一直与刘彦华被非法关押在一起。刘术玲被迫害致死后,刘彦华一直追问刘术玲的下落,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一直在虚心的隐瞒,那里的被关押人员都以为刘术玲被带到另一处迫害去了。
刘彦华,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一表人才。从五月初被非法关押在戒毒所至今,近四个月来每天都遭受着严重摧残,恶警与包夹天天对她进行围攻及多种迫害,每天早上其他被关押人员都没起床时,她就被迫必须起床,然后由包夹将其强行带到另一房间里迫害,而到晚上别人都睡很长时间了,也不见她回来。在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大庆市兽医站职工史丽君这一犹大,现在还在里面猖獗的迫害法轮功学员,有时能干出比恶警还恶的事情来。还有李香娥、张桂芝、刘辉也都邪悟,还经常说对大法不敬的话,助恶为虐。犹大张淑清、宋俊杰已到期回家,她们在被关押期间做了很多诋毁大法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坏事。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三日,中央司法部和黑龙江省司法局的人要来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参观检查,劳教所警察提前就开始造假,多摆出一百多张床铺,为了充人数把已经解教人员的名单又都写上,忙活了好几天。其实参观检查只是走个过场,根本没有丝毫改善这里的生活环境,被关在这里的人吃的是陈粮。有的已经发霉。喝的是烂菜汤。很少吃炒菜。可她们在对外公布的牌子上写着冠冕堂皇的菜谱。对外称“教育感化”“春风化雨般的温暖”实际上为了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他们采用酷刑逼迫。如随便上大挂、坐老虎凳,他们打人还不让人喊出声,谁要喊出声就被用胶带把嘴粘上。初到戒毒所都要被单独关押,一个人一个屋,没有房间就把法轮功学员放在仓库里,教室里。二零一零年,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吴天歌被迫害送到戒毒所,为了转化吴天歌,就把她每天关在厕所里,在那里呆过的人都知道,那个厕所四面没有窗户,各种难闻的气味都让人喘不上起来。可想而知。法轮功学员在这样的环境下,是怎么熬过来的;他们对外谎称“人性化管理”,可实际上却是毫无人性。法轮功学员不放弃信仰一律不让家人接见,鹤岗的法轮功学员在那里关押了两年,还给加期了好多天,直到回家,家里人一次都没有见她,真是一点人权都没有。劳教所欺骗中央司法部和省司法局的人说这里关押的都是吸毒犯人,其实这里现在大约不到二百人,真正吸毒犯人只有一个(张欢,十九岁),还有少教,刑事犯没有几个,剩下的都是法轮功学员和上访人员。少教年龄不超过十六岁,她们每天早上五点三十分起床不吃饭先干活,吃完早饭接着一直干到中午,没有午休吃完午饭接着干到下午四点吃晚饭,饭后还要继续干到夜里11点左右才能休息。除非没有原料等特殊情况这些小孩才能休息,否则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超负荷劳动。这里的劳动大多是装出口的牙签,很多人都很疑惑,那个牙签的质量非常不好,哪个国家能要呢?后来听说,由于用来造纸的原木不让出口,商家就为了出口,就把原木变成了牙签,这样造纸的原木就变成了成品,也就可以出口了。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七日下午,法轮功学员真切的看到了这样的一幕:生活科科长郭某向身穿绿色标志服装的二位男性来访者介绍戒毒所的管理情况。这时在中门值班的狱警是陈香焱,他们从中门的办公桌位置走到五楼的楼梯口处时,郭某站在两位来访者的左前方说:我们这儿吃的、住的都是最好的。他还用手指着五楼说:上面是强戒的(其实五楼被关押的是四十多名少年犯)。听到这里,我们什么都明白了。他们把这里被关押的六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上访人员、少年犯和刑事犯大约180人左右对外宣称为全都是吸毒犯。因为惧怕法轮功学员揭露迫害真相,所以每次来检查团时,他们都把那些敢于讲真话的学员藏到库房等没人去的地方。他们骗取国家大量的戒毒费、伙食费,为了凑数,他们还把各地送来的患有严重心脏病、高血压、甚至那些瘫痪不能自理的,按规定不具备关押条件的人员也要往里收,对那些患病、具备保外就医条件的也长期关押不放(托人高价办出去的除外)。此外他们强迫所有被迫关押人员超时超体力的参加奴役劳动,为他们赚取利益。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四日,邪党喉舌CCTV向全世界公布中国解体劳教制度。黑龙江省不但没有释放当时在押人员,把他们从各地劳教所转移到省戒毒中心,欺外瞒内,继续迫害本不该被抓的法轮功学员、上访人士、其他人员(大庆最多)等无辜的人成了戒毒中心的赚钱资本。
五、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责任人
1、张平,女,大专学历;曾在哈尔滨的一所职工大学任英语教师十一年,一九九五年调入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任办公室文秘。
二零零零年八月,自称自己“一不懂管理;二不懂教育方式;三没有管教经验”的张平出任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女子大队大队长,十个月过后,张平带出了一支被中共邪党鼓噪为“特别能战斗”的队伍,取得了非法收教四百余名法轮功学员,转化率始终保持在95%以上的“巨大成绩”。并因此在二零零一年被评为黑龙江省“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并荣立省司法行政系统二等功。
二零零五年张平任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副所长,因迫害法轮功学员卖力再次被评为黑龙江省特等劳动模范,省巾帼建功标兵,省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
2、邹贤宝,男,曾任黑龙江省劳教局局长。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初,位居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的几家劳教所——黑龙江省戒毒劳动教养管理所、万家劳教所、长林子劳教所等地,为给所谓十六大“献礼”,用残酷的精神、肉体双重折磨,强制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制造了一桩桩惨案。
每当中央电视台播放造谣、诬蔑大法的节目时,邹贤宝几乎都陪同电视台采访组一同来,领导、组织、参与这里的恶警制作诽谤节目,专门安排那些被洗脑后走向大法反面的人按照他们的要求或骂或否定大法,为电视做假证,谈所谓的“感想”,以此制作假相节目来配合中央造谣言,欺骗更多的老百姓。录完像以后他还不满意,亲自组织洗脑彻底的人(所里提供名单)开座谈会,加深所谓的“认识”,并作为进一步上洗脑课的依据。
邹贤宝还把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当成一个“点儿”,经常来或陪同中央、省里的610办公室的人以及中央司法部的人来。他认为这里“搞得好”,向外界介绍这里。为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这个洗脑基地想尽了一切办法。为了制造假相,他们费尽心思给自己和整个劳教所涂脂抹粉。如:二零零一年搞所谓“义诊”,邹贤宝在庆祝会上发言;五月,这个劳教所请来哈师大哲学系不学无术的学术界小人张祝娴做“报告”,诬蔑法轮功,强化洗脑,邹贤宝亲自坐镇,不时与张耳语、插话;九月,他们请来裁剪、美容班的人讲课,邹贤宝又是借题发挥一通。他们还可笑地自我吹嘘,以此来混淆视听、欺骗公众,为他们鲜为人知的暴行抹粉。
对因身体情况被提前解教的被洗脑者,邹贤宝从不轻易放过。如牡丹江白丽珍、林口刁桂杰因病提前回家前夕,他亲自找去谈话,试探她们的情况,恐吓她们如果再炼功,将有“可怕后果”,逼其彻底放弃修炼。
3、范玉涛,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所长。于二零一零年三月三十日被司法部评为全国监狱劳教工作先进个人。
4、牛晓云,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队长,号称是全国十大“转化”标兵之一,经常到各地传授所谓“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经验。她还经常有意地向那些做“转化”的犹大编造、透露一些蛊惑人心的造谣消息,以达到瓦解法轮功学员意志并实施转化的目的。
5、梁雪梅、张莉利,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教导员,用佛教及当前社会乱象中五花八门的各种说教和人类社会中的一些变异观念来诋毁大法,极力消减一些炼功人思想中的正念和坚强意志。持续的利用电视录像来熏染她们,时间一长有些学员就消沉和懈怠下去了,这样也达到了中共转化的目的。
6、刘筑杰、王海英等,利用心理咨询的方式来削弱和误导法轮功学员。使炼功人在完全没有自由的环境中,没完没了地用和恶人之间的谈话来对照自己从而陷入了中共思维的圈套里,这样也达到了其所谓稳定转化的目的。表现上恶警们标榜得非常冠冕堂皇,什么文明管理,公正执法,可实质上暗箱操作也还在持续进行着,如有刚被送到那里的法轮功学员,早晨早起,午间不让休息,晚上到深夜十一至十二点甚至后夜才能让睡觉。从早起一直利用邪说谎言和电视干扰,同时还威胁和恐吓说如不放弃信仰就加期、转监、判刑等,用这种手段给法轮功学员施加压力,使有的炼功人在谎言和欺骗中被拖下去。
7、当班队长刘巍、警察师帅、于昆、荆宇、史淑辉、张巍、陈香燚,还有男警察和护卫队等,男警察平时不来,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那天来了一帮,看样是事先安排好的。下午一点多他们把刘术玲、刘彦华、解微、高玉敏、于晓华、马淑芬、刘惠、佟雅琴、门秋银、王凤霞、任淑贤等十几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六楼,没有监控的屋子里,多是单独关押迫害。多数法轮功学员都是被迫害五至七天才陆陆续续的回到队里。刘术玲一直没有回来,她们谎称刘术玲已到期被释放回家了,其实刘术玲已被迫害致死,
“七•一”事件主要策划人是劳教所所长赵嘉昆和三队队长刘巍,管理科杨名君,里面有阴谋。一日至三日队长刘巍一直没回家,主要在五栋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直接参与迫害,三日当班队长吕培红,警察陈香燚、赵秀芬、刘婷婷。
黑龙江省戒毒劳动教养管理所相关人员:
所长:张洪彦
副所长:赵嘉昆
管理科:刘茗、杨明君
队长:刘巍、于昆、陈香焱、荆宇、史淑辉
三中队:大队长吕××(主抓生产)
中队长:刘巍
教导员:张丽
警察:刘婷婷、陈香燚、李含、师帅、于昆、张玉书、张巍
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总机:0451-82412884
戒毒所 0451-82447079
副所长:陈桂清 0451-82424046、82412172、82424014
戒毒劳教所管理科电话:0451-82413103
管理科科长:杨某 0451-82415994
大队电话:0451-82424093;0451-82447079;
戒毒所警察王丹:13804531119
刘巍 0451-89170197
刘祝杰 0451-82447052(心理健康,又称心理咨询师)
黑龙江省司法局:0451-86134015、0451-22447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