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去年腊月二十三的前一天,我想和婶婶从法理上交流一下,那天我提前吃了午饭来到她家。去的时候顺便给叔叔婶婶带了两块家里做的年糕。他们外出讲真相刚回来,正准备做饭。因为我要和婶婶说话,婶婶就顾不上炒菜,只好由叔叔做了顿快餐:白菜炒窝头。吃饭的时候叔叔拿起一块年糕递给婶婶,婶婶吃了一点儿又推给叔叔,婶婶说:“这是你爱吃的东西,我没时间做,这些都留给你吃吧!”他们俭朴的生活不是经济原因,是他们把学法、证实法的时间安排的一环连着一环,几乎没有留下改善个人生活的间隙,所以这块普通的年糕在他们的餐桌上才变的如此奢侈。听着他们的对话,看着那碗没有“年味儿”的白菜炒窝头,我的心里有些不好受。
今年夏天,社会上的一件事情给他们家带来很大的麻烦,这件麻烦事虽然没有干扰到他们学法、证实法,但是却让他们在生活上吃了很多苦。那些天,他们白天顾不上买菜做饭,就吃个馒头、咸菜,喝点儿白水或方便面。晚上的睡眠时间常常不足三个小时。因为我知道叔叔和婶婶从来不舍得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厨房里和睡梦中,所以对他们的生活处境我没太往心里去。有一天当我再次走進他们的家,真实的体验到那种生活的时候我真心疼他们。
那天下午,是几位同修在叔叔家集体学法的时间,我想去那里学法。为了能和叔叔、婶婶说会儿话,我没吃午饭就去了。刚進门见他们正准备搭便车给百里以外的同修送经文。我只好在家里等同修来学法。
后来我饿了,看见桌上有几包方便面和一包刚买的馒头,我还想吃点儿菜,屋里屋外的找了一下,除了那把干瘪的老豆角其它什么都没有。我也只能喝杯白水、吃个馒头。见凉水杯里水不多了,我倒了一杯后就想给叔叔、婶婶再添上一些,看旁边的保温瓶一个是空的;另一个大概有一碗多水,从干瘪的瓶塞能看的出来,这些水也有几天了。烧一壶吧,炉子又灭了。此刻我不舍得大口喝那杯水,只等口干了咽不下馒头时喝上一小点儿把馒头浸湿一下再咽下去。这个过程我不时的瞪大眼睛控制着不让泪水流下来。我想:我怎么帮帮他们呢?是抽空来帮婶婶做些家务?还是常来给叔叔送些好吃的?哎!我怎么又动了人心啦?
学法的时间到了,叔叔和婶婶按时而回;我还没来的及问他们是否吃过午饭,学法的几位同修也准时到达。刚准备学法另外一位同修来了;有一位想和叔叔、婶婶单独说话的同修来了;一位在其它地方学法的同修来了;一位想和他们见个面的同修也来了。一时间屋里坐满了人,本来不大的小院儿放满了同修们的自行车、电瓶车。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不时的为同修们的安全担心,也在问自己:遇到这情况需要我向内找吗?这里面有我的原因吗?
师父在讲法中多次叮嘱遇事要向内找,那两天我一直找自己,结果还真找到了自己的很多不足。比如:我的修炼状态时而精進、时而懈怠,每逢我懈怠的时候常常是婶婶和叔叔或其他同修及时找到我拉着我赶上来。有时等不来他们,我就找到他们家告诉他:“我又不行了,快帮帮我!”我经常象小孩子一样叮嘱婶婶:“拉紧我,可别把我放下!”就这样我把自己当成一个包袱,挂在他们的肩上。如果我不再懈怠,他们就轻松了许多。
还有:他们就象帮助我一样经常帮助那些掉队的同修,如果我能精進起来,拉起身边那些昔日的同修,师尊就会少一些操劳,精進的同修们就能拿出更多的时间去做证实法的事。
还有:我去他们家学法是觉的对自己提高有帮助,想借助外在的力量改变自己。这是向外求。如果我能放下为私为我的观念,把周围那些没走出来的同修找来一起学法,就能促進整体的提高、减轻其他学法点的压力、消除那些不安全因素。
看来精進同修的压力,很多都是我们这些懈怠的同修没尽到责任而落给他们的。如果我们都精進起来,做的象个大法弟子的样,挺身撑起自身空间场的那片天,那么正法的形势将是另一番景象。
还有我和同修见面后,喜欢说一些个人感兴趣的事,如果去掉这些,同修之间的交流就节省了很多时间。
还有生活中遇到麻烦事,习惯找自己信任的同修帮着出个主意,也喜欢替别人想个点子。在学法中我悟到,这不是修炼人的状态。自己的麻烦让同修去修既干扰了同修,也让自己失去了在这件事情的过程中纯净自己的机会。别人的事自己用人的手段帮他绕过去也让对方少了一个提高的机会,这也是干坏事。如果能在这方面归正一下,同修之间的交流中就会减少很多干扰,也能避免不少没有正面意义的接触。
还有一件事让我很内疚,一位同修长期给我提供《明慧周刊》和其它真相资料。我们见面后我常指责他丢三落四、出门的时间不合常理。其实他已经够忙的了!再加上我一直在家等他、靠他,他能不手忙脚乱的丢三落四吗?如果我能走出去,他就用不着挤出个不合常理的时间跑东跑西了。我不会做资料,但是我也不能在家坐等了。
尊敬的同修啊!眼下我只能努力做到这些,也希望你们再忙也要多学法,因为越忙,越乱,参与的项目越多,越要有足够的智慧、足够的正念,这些都来源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