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自己就象师父说的,不是吸取“正面教训”,总是吸取“反面教训”,把自己变的“狡猾”、“圆容”、“尖滑”、“复杂”,感到以后要“从正的方面增长智慧”,把脑子用在正的地方,把脑子、把智慧用在讲真相上。
我曾是一个思想简单的大法弟子,记得多年前,那个时候,我思想很纯,没有社会上那些狡猾的思想;那时的我和同修配合默契。那时同修对我说本地同修之间有矛盾,我还觉的不可思议,还对同修说:“同修之间有什么不能摆到桌面上交流的呢?为什么不沟通交流一下呢?”
那时我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要看同修的闪光点”,只要看同修的闪光点我就不生气,我与同修没有矛盾,每天都很开心。
后来环境突然发生了变化,好象什么都变了。也许是邪恶在以“大法弟子里太纯洁了,怎么证明大法是从最复杂的环境中走过来的?得制造点乱七八糟的事考验考验”为借口破坏,本来好好的同修,突然爆发出复杂的矛盾。耍心眼、利用人、搞男女关系……等等,各种乌七八糟的事,都出来了。有的人不但不为自己在男女情上给大法抹黑愧疚,反而谁要不顺着她说,不替她遮掩,就打击报复,抓同修的毛病,只要抓住同修的毛病就到处说,说什么不管她的孩子啦、不欢迎她啦、不和她集体学法啦……本来没有矛盾,也制造出矛盾来。
既要反迫害,还要提防个别同修在内部胡搅蛮缠、在背后拆台。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异常复杂、艰险的局面。
我就象师父说的接受“反面教训”,渐渐我也学“精”了,学“聪明”了。当遇到有的同修耍心眼时,我学会了提防;当有的同修用人的手段勉强我时,我学会了敷衍。看到同修被迫害,挨冻,想把自己的冬衣、手套送给同修,担心同修嫌弃,伤害着同修,好心惹麻烦,觉的不如只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我洋洋自得,自以为,要不是因为有的同修和我耍了一些心眼,让我吃了一些亏,我还得不到这些(反面)“教训”呢。我把这些怎样提防人、应付人的经验当成了宝贵的人生经验。
我固执的认为,狡猾的人、会为自己辩解的人、会为自己说话的人,能多得到好处;傻的人、不会说的人,就吃哑巴亏。于是,我努力学“精”,学“聪明”,在为人处事上积累着经验的同时,思想也变的越来越复杂。
师尊说:“其实无论你这个人怎么聪明、怎么狡猾,结局是一样的。说这个人很笨,你觉的他很笨、他很单纯,那个人很狡猾,无论你在人生路上怎么走,结局是一样的,决不会因为人的狡猾发生什么变化,也决不会因为他单纯有什么变化。狡猾只能是把自己变坏,造业中又会使人向下滑,周围环境与自己变的紧张后会使人心更复杂,复杂的思想只能把自己变的更不好。”(《美国首都讲法》)师尊就象完全知道我的想法,指出了我的错误想法。我无话可说了。
我看到真相光盘上采访神韵西人主持林理善先生,华人主播问林理善先生:“为什么加入神韵?”林理善先生说:“除了可以吃到中国菜以外,还能学汉语……。”华人主播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也在心里笑(当然不是笑话的意思,是感慨的笑),中国人都能理解为什么笑——觉的西方人真的是很单纯,只有西方人会回答加入神韵是因为可以吃到中国菜,中国人是决对不会这样回答的,中国人会讲出一大堆冠冕堂皇的华丽的理由来。党文化毒害下的中国人,与西方正常社会的人的思维习惯已经很不一样了,已变异的非常厉害,人人都变的思想极其复杂,过份精明,讲话绕圈子,人人都不吃亏,认为心眼多、不吃亏是好事,把这些不好的观念当成了自己。
学了《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我认识到应该改变在处事、在人际交往中形成的人的观念,多用善来看问题,不用怨恨来看问题;不做一个“只会说、不去做的”人,“脚踏实地的”去救人。
学法所悟,请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