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当地年近四十岁的农村房屋装修师傅叶文新。关于他的事远近皆知,家乡的人都说看法轮功好不好,看他的情况就知道了。下面是由好心人调查、提供的详细情况。
一、修炼法轮功做好人
据周围的乡亲说,一九九六年叶文新的父亲去世时,他都没有到场,几乎有一个多月都不出门,就呆在家里不见人。当时他的身体不好,有肾结石、肾虚等病,又无钱医治钱,他的母亲就卖米换钱给他看病。
一九九七年,叶文新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得到很大的改变,完全变了一个人,身体变好了,很强壮,到现在四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才三十多岁。自修炼后,他也开始出门做工养家糊口了。用人们的说法是“从一个坏人转变为一个好人”。
附近的人都说,看法轮功好不好,看叶文新就知道了。从那以后,叶文新一直坚定修炼法轮大法。
二、证实法轮功好 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恶党公开迫害法轮大法(法轮功)后,叶文新对中共疯狂镇压炼功人很不理解,开始走上证实法之路。
二零零零年元旦凌晨,一批梅州法轮功学员走出来维护大法,到梅城文化公园广场集体炼功,叶文新闻讯参加,首次遭到迫害。那次,他被梅县公安局专司迫害大法的副局长叶秋和县国保大队恶警罗展雄(现任大队长)用手铐铐住,带回梅县公安局程江分局,被他们用铁锤砸脚等,后被非法关在梅县扶大看守所一个月。
叶文新从梅县扶大看守所回到家后,于二零零零年三月与法轮功学员一起去北京上访,证实法轮大法好。到了北京,他们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强行劫持到广东省驻京办事处地下室非法关押。据说,当时广东“驻京办”地下室非法关着不少法轮功学员,有男有女。在叶文新被劫持去后不几天,又有四位同乡女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地下室。
过了几天,从梅县来了两个警察、三个“综治办”工作人员,三男二女,其中有个恶警是梅县公安局程江分局的罗X,另一个恶警是梅县公安局扶大派出所的,人称“郑队”;“综治办”有个男的叫刘文烈。他们一到,就象土匪一样把梅县籍的法轮功学员叫到大厅,将学员们身上的钱全部搜走,共有四千多元。他们抢劫了这些钱后,就出去玩乐,第二天晚上将法轮功学员劫持回梅县,带到梅县公安局程江分局“问话”后非法关在梅县扶大看守所。
后来,梅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把叶文新劫持到扶大派出所,逼迫叶文新背煤气瓶,从一楼背到二楼天棚,来来回回好几趟。国保青年恶警李建禄还把叶文新悬空吊挂到二楼办公厅的铁门上,用扁担拨他的脚,象荡秋千一样来回晃荡。有个姓何的派出所头目从那经过,还用脚踢叶文新。就这么被折磨了一个多小时,结果,叶文新的两只手肿的象两个小球,一点都动不了。这些恶警还把叶文新背铐起来,拿了一瓶本地五华县产的“长乐烧”高度白酒灌他。
第二天,叶文新被劫持到梅县程江镇槐江新村一个别墅(该别墅据说是公安局一个头目的),是那时专门实施酷刑迫害的黑窝。恶警用大手铐铐住叶文新的脚,将他倒挂到铁门上,后又将他拖到天棚放倒在地上,用穿着皮鞋的脚踩他的脸,用扫把拨他的脸和嘴,折磨完后,把他劫持到扶大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
之后,又被直接劫持到程江公安分局非法关押,说是监视居住。据说叶文新为抵制迫害,绝食抗议。几天后,公安就把叶文新的家属骗来,胁迫家属做“转化”工作,每天吃的都是公安恶警的剩饭剩菜,还要家属每天出十元钱的伙食费。大约过了一个多月,叶文新承受不住长期折磨,也不忍心家人受牵连,违心地写了“保证”才回到家。
三、第一次被劳教迫害
从梅县公安局程江分局回到家后,叶文新才知道他去北京上访时,适逢家乡征地,一亩地补偿四万三千元,他有三分地的补偿款共一万二千九百元,都被恶警恶人强抢去了。家属手中只有两份收据,一份是所谓从北京带叶文新回梅的费用,共五千元;一份是所谓“保证金”,显示三千九百元;还有四千多元连单据都没有。
由于接连被迫害,叶文新根本没法做事挣钱养家,他七十多岁的老母亲身体也不是很好,造成生活困难。于是,叶文新就去找镇政府综治办,想把原本属于自己的征地款要回来。那些人说一年之内不“出事”才能给,还要他每天到村治保主任那里报到。
后来,梅县恶警以叶文新没有每天到村治保主任那里报到为由,又将他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了一个月后,非法劳教他两年。据说,那次有三男二女五个梅州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广东省三水劳教所。
到三水劳教所后,叶文新被分到三中队(现可能叫三分所三大队),大约一个月后被集中到二中队(现可能叫三分所二大队)集中“管理”、强制“转化”。据了解,当时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每天都要跟那些因各种原因被劳教的人一起上黑工厂做奴工,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点,奴工任务非常重,完成不了还要带回“宿舍”的小院继续做。
有一次,叶文新和另两个学员没做完,被迫带回小院内继续做,到十二点左右,叶文新向值班警察反映自己最近身体不舒服,任务那么重,明天还要接着做,要求让学员们回“宿舍”休息。值班警察陈瑞雄是负责所谓教育工作的。听到反映后,陈瑞雄毫无人性地说:“不行,不干完就不能睡,大家都能干完,就你们几个干不完。”叶文新解释说:“我本来手脚就慢,还那么多活,干到天亮也干不完,明天还要上工厂,这样不累死我们吗?”陈瑞雄居然说:“累死你也得做!死你们一个两个就是死猪死狗一样!”叶文新听了,很感意外,说:“看来迟早要给你们整死,活着也没意思。”于是就朝档案柜撞了过去,把档案柜的玻璃都撞碎了。[注:这种方式不可取,这样做是常人斗争的心态和方式,而且违背了法轮大法不能自杀的要求。]
后来,恶警要叶文新写检查。有个老乡叫他不要写,写了他们就要拿来整你。于是,叶文新就把事情的经过写了出来。当时,该事件已引起很大的争论。法轮功学员们都要找恶警陈瑞雄理论。陈瑞雄躲了一段时间。这事过后,恶警才没再让学员们长时间做奴工,再到后来也不再做奴工了。
据了解,到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劫持到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很快增到二、三百人,每个房间都有二十多人,有的床位三个人挤在一起睡。据说当时省里拨了不少钱,还派了五、六个“六一零”恶人驻所协助做“转化”工作。
大约在二零一零年六月,有一天半夜,听到一声惨叫。第二天起来,才知道一位韶关籍的学员李考文身体不舒服,向警察反映了也不带他去看,于是很多学员都去反映,后来才带李考文去看。而从住院部回来的学员说李考文在那边很惨,也没有给他看。于是法轮功学员们又向警察反映,要求把李考文带回来,可一直没带回来。于是叶文新就向张青美中队长反映,可能因此被非法加期迫害三个月。据了解,所谓劳教到期后,家属接叶文新回家,恶警还胁迫他的家属签“保证”才给他回梅,回梅后又被迫到梅县公安局程江分局写了所谓保证才回到家,但被他们抢去的征地款一直没要回来。
四、无故再遭非法劳教
回家后,叶文新在他妹妹的理发店帮工,当时还有一位法轮功女学员也在一起帮工。大约二零零二年十一、二月份的一天,梅县“六一零”、国保大队的恶警李建禄和程江分局的姓杨的恶警(人称“杨队”)等一大帮人突然冲到叶文新妹妹的店里,要绑架他和那位女学员。
当时,叶文新等在楼下,有两个恶人直冲二楼。叶文新的妹妹阻止他们上楼,说:“没有什么证件不能随便到人家楼上。”其中一个恶警说:“对法轮功的就不用什么证件。”
叶文新义正词严的说:“你们要没有证件就不能乱来,要不我就打一一零。”那些恶警们说,你打吧。于是叶文新就打了一一零报警电话。一一零警察来后,他们才去补了(搜查)证件要绑架叶文新。
叶文新的妹妹知道自己的哥哥是好人,没做什么坏事,见此情景,就前去制止,不让他们绑架哥哥。姓杨的恶警就打叶文新的妹妹,将她的手捆住,叶文新的妹妹无助地哭了,引来很多老百姓围观。
后来,叶文新被劫持到看守所,后又转到梅县扶大拘留所。他妹妹和一起帮工的女学员也被劫持到梅县扶大拘留所。当时,扶大拘留所已经在梅县“六一零”的操控下办邪恶的“洗脑班”。
叶文新到梅县扶大拘留所以后,才知道他妹妹被非法拘留了半个月,他妹妹还跟“六一零”的人讲她哥哥以前怎么不好,还打父母,炼法轮功后变好了,是一个好人了,知道孝敬父母了。还说他做坏人的时候你们不管他,现在他做好人了你们反而一次次的迫害他,他已经是三、四十岁的人了,还没有成家,你们就不想给人家一个安定的家吗?叶文新的妹妹还说道,她大哥(叶文新的哥哥)沉迷赌博,父母、家庭都不管,你们怎么不去管他?后来恶警就吓唬她说,你再说就跟你哥一样劳教你。
据了解,叶文新在梅县扶大拘留所没多久,就再次被非法劳教一年,第二次被劫持到三水劳教所,直到二零零三年下半年“解教”时,三分所二大队还非法关押着一百多位法轮功学员。叶文新回家时,家属因各种原因未去接他,他还被非法延期八天,恶警只给了他七十多元,当时,适逢“春运”(大陆的规定,过年前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为所谓的“春运”,公路、铁路等票价都上浮一定的幅度),回梅车票要一百五十多元,叶文新跟司机商量回梅再补足票款,才好不容易回到家。
回到家后,叶文新又去找镇政府分管综治办的林镇长,追要他被抢走的征地款,他们就互相推脱,说当初办案的人调走了。后来,叶文新就跟镇综治办的人说,现在是你负责管与法轮功学员有关的事,你就得负责把我的征地款给我,我要吃饭,要不我就到你家吃饭了。经据理力争,有一天,镇综治办的刘文烈才通知叶文新到镇政府拿钱。拿钱的时候,刘文烈还说,早知道把这些钱转为罚金。结果,一万二千九百元征地款只要回七千九百元,就是上次被扣压的三千九百元所谓保证金和未开收据的四千元,上次被强抢去的五千元没能要回来。
五、第三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八年五月的一个晚上十点半左右,正在睡觉的叶文新突然听到有人叫开门。叶文新从来人的声音判断是恶警来骚扰,就没出声,后来就听到他们拆门。叶文新赶紧打电话给他妹妹,可恶警已经把叶文新家的门和窗都拆掉了,冲入来不少人,都是便衣,有两个年轻的用手铐把只穿着内裤的叶文新反铐住。
这时,叶文新才发现又是县公安局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的副头目叶秋带人来的。那些恶徒到处翻箱倒柜,把叶文新做工用的冲击钻、切割机、电钻等工具和卫星接收器、两部手机等抢走,还想把他的摩托车抢走。叶文新就喝斥他们为强盗,连人家做工用的工具都抢。听他这么说,有个恶人就过去打他。
不久,叶文新的妹妹和妹夫来了。他妹妹看到哥哥连衣服都没穿,就要求警察让她哥哥穿上衣服,并质问他们为什么要抓她哥哥?他们要叶文新的妹妹不要管,还不让她打电话。叶文新的妹妹没办法,找机会到她大哥那里找妈妈。这时,叶秋就在催促那些恶警带叶文新走。由于叶文新不配合,他们一时没能得逞,后来硬被他们拖到了车上。过了一会,叶文新的妈妈和他妹妹、嫂子都过来了,她们想制止恶人行恶。叶文新的老母亲说:“你们怎么了?他做了什么你们老是抓他?”叶文新的妹妹哭着说:“你们不要抓我哥,他年龄这么大了还没有成家,让他成个家吧!我妈还要他照顾,求求你们了!”
那些毫无人性的警察一点都不听,硬是要带叶文新走,他妹夫就让叶文新的妈妈躺到汽车前面去。叶文新的妈妈就和他儿子说:“不要怕,跟他们拼了!”说完就躺到路上,不让恶警开车。恶警开不了车,就威胁说要抓叶文新的妹夫,由恶警强行将叶文新的老母亲拖开,疯狂地绑架了叶文新。当时天已经很晚了,但凄惨的场面还是引来了不少围观的村民。
叶文新被劫持到梅县公安局巡警大队,由县公安局来人“问话”,叶文新什么都不说。其中有个警察良心发现地说:“这样的场合他没有见过,真的很凄惨。”后来叶文新又被劫持到梅县扶大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叶文新才知道已有两个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那里了。一个是五、六十岁的朱贤生,家里的几部电脑和一些卫星电视接收器、好几千元现金被抢走,他原本身体不好,有糖尿病,曾经被非法劳教三年,就是因为糖尿病三水劳教所拒收;一个是三十多岁仍未成家的范飞海,据说出事那天他家的门也被恶警拆了。
在看守所,叶文新不配合签名、坚持炼功,被恶警指使刑事犯毒打,还给戴上铁链,还要被强迫做奴工。据说范飞海更惨,每天都被毒打,做奴工要做到下半夜三点多才给他睡觉。
一个月后,叶文新和范飞海被非法劳教,由梅县国保大队的恶警罗展雄劫持他们到三水劳教所。据说,罗展雄还想套叶文新他们的话,见他们不理睬,就说这次考虑你们还年轻,还要成家,送你劳教一年半,范飞海一年。叶文新质问罗展雄说,以前给你们搜走的书、收音机等还能看到清单,这次给你们拿走那么多东西,起码有四千多元的东西给你们拿走了,为什么连个清单都没有?他就推说不知道,不是他办的事,回头会把清单给你妹妹,还说这次朱贤生以为有糖尿病不敢判他,送他劳改最少六、七年(注:后来给非法判了五年半)。
到三水劳教所后,叶文新他们被劫持到“出所队”。据说当时有二十多人,从二零零六年就被劫持去的,每天都要被迫做奴工。叶文新和范飞海被分别关在房间里,恶警要求他们在一平方米多的地方放上小凳子,坐在那里不准动,安排一个因各种原因被劳教的人做“夹控”看着,每天要坐到晚上二点才给睡觉,也不给蚊帐(那时很多蚊子),持续了两个多月。后来陆续有法轮功学员被劫入,叶文新他们才被转移到“普管班”,每天上午被迫到工厂做奴工,下午被迫“学习”洗脑。
那年的七月份,有一天,有位叫李军的法轮功学员被一个姓蓝的恶警打了。李军是四川人,在佛山市南海区打工,被人诬告而给当地恶警绑架到劳教所。据说李军虽然二十几岁的人了,但长着一副娃娃脸,看起来就象十五、六岁的孩子。被恶警打后,李军告诉同修,因为他抄了一首法轮功学员创作的歌曲,被“夹控”的恶人看到,交给姓蓝的恶警,于是被叫到办公室问是谁写的,李军的手被手铐铐住,还被该恶警用手铐砸头等。说的过程中,李军就象小孩向大人诉苦一样。在劳教所里,很多人都是整日提心吊胆的,生怕做错什么被恶警“问话”、打骂。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八日,叶文新被第三次非法劳教到期,他们村的治保主任和村干部去接他回家。回家后,他没按警察的要求到派出所“报到”。结果去办身份证居然不受理,不给做。没有身份证,想到外地做工寸步难行。听说有不少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身份证都不给做,做了也不给发。
过了几天,来了三个人要他去镇司法所“报到”。他就跟那些人评理,问他们为什么要他去报到?何况他是到期“解教”,由他们派人接回家的?叶文新还跟他们说,这十多年来一直被你们迫害,搞到他受尽折磨,无法干活谋生,这次被迫害时被抢走那么多东西连清单都没有,简直就是强盗!那些人自知理亏,没什么好说的,就走了。
据了解,自叶文新回家后,时不时都会接到一些骚扰电话,还被非法跟踪,他和亲人的电话也被非法监听,连与他有业务联系的朋友的电话都被监听、骚扰,导致他不得不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他妹妹无奈的对他说,能在外面生活就不要回家了,她会照顾老母亲。
叶文新受迫害的这些年,都是靠他的妹妹、妹夫照顾他的老母亲。他们也有自己的家庭,有时也照顾不过来。在这样的情况下,老人家只好自己出门给人家做小工维持生计。老人曾经对他说过一段令人心酸的话:“儿子啊,今天看你在一起吃饭,明天又不在一起,特别是那些恶人一旦问起你的事,每天干些什么,在哪里做事,我心里就怕,又怕你有什么事,整天睡不了觉。母亲老了,也需要你照顾。人家说一个儿子炼法轮功(被迫害),一个儿子赌博,只有女儿照顾,真命苦!”这一切罪恶都是中共恶党造成的。
附:相关恶人信息(长途区号:0753)
1、梅县公安局副局长:叶秋(专管迫害法轮功),住家电话2223919,办公2581005,手机13823813048;
2、梅县国保大队长罗展雄:住在梅县华侨城科技路大华花园,住家电话2523681,手机13923032638,梅县瑶上人,妻子是梅县科技路A栋广雅幼儿园园长(办公电话2526954);
3、梅县国保大队副队长李建禄:住家电话2229379,手机13509091369;
4、镇综治办:刘文烈;
5、村治保主任:张文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