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一九九三年我在单位无意中得到了一张师尊第一次来贵州讲法时的门票,母亲同时也得到别人给她的一张票。就这样我和母亲一起聆听了师尊讲法。听法时的情景现在还历历在目。我们以前也听过一些气功报告,也练过好几种气功,但这一次我和母亲就觉得与以往学过的大不相同,好象说到心坎上似的,懂得了好多做人的道理以及以前想不明白的问题。听法时我们听的很认真,一点都不打瞌睡,气氛非常祥和。之后我们的居住地建立了炼功点,辅导员们不辞辛苦的每天晚上准时组织修炼者学法、炼功。刚开始时人很少,操场里只有十几个人在炼功,慢慢学大法的人越来越多,炼功的人站满了操场。还有周围站着很多观看者,上班时单位同事告诉我,昨天我们看到你在炼功,你炼的好认真呀,这时我心里由衷升起一种自豪感:我是一名法轮大法弟子!现在回忆起那时的情景真是美好!
风云突变
然而到了一九九九年下半年,形势突变,当局不准再炼法轮功,铺天盖地的反法轮功的标语,所有宣传媒体都在宣传这些。记的那时天也乌云翻滚不时下着雨,有同修当时说:天都哭了。每个人心里都觉的喘不过气来。七月二十日前夕,一些不上班的同修自愿去省政府静坐请愿。听说要开始抓人了,当时我们全都蒙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真的开始抓人了,炼功点上的主要负责人都被抓了,搞的人心惶惶。当然那时也是学法不精,也看不清当时是怎么回事,尽管电视里播出的自焚等污蔑法轮功的东西,我们都知道是假的(因为师尊在《转法轮》中讲过杀生的问题),可形势太恐怖了,炼功点没了,负责人被抓,同修们也不联系了。单位开始让上交一切法轮功的资料,不交者后果自负。我和母亲正念不足,不够坚定。我俩商量了一下:《转法轮》、录音、录像带、照片不交,其他资料留下一套。之后单位领导通知要我写“保证书“,我本想嬉皮笑脸混过去不写,可是领导说照片上都有你(每期参加师父讲法班的学员都和师尊照了集体照),你必须写,我只好写了“保证书”,我心想你不是让我写不练邪教吗?我本来就不练邪的,所以我简单的写了几行,我只写我不练邪教,边写边想:我写的邪教不是指法轮功,我只字不提法轮功三个字(现在明白这也是不对的,也是向旧势力的妥协)。
学法不深的困惑
不久就听说贵州总站站长姜站长去世,而且是生病去世的,这一下我们真的晕了,姜站长是师尊亲自任命的站长,在我们眼里她就是榜样一样,下面的各站有事都向她汇报或请示,她也到处忙着建点,教功,忙的不亦乐乎。怎么会这样呢?这时的我真对大法产生了疑惑:不是学大法不会真生病吗?连姜站长炼的这么好的人都会去世这是怎么回事呀?疑惑归疑惑,功还是在家偷着炼。没想到让我更困惑的事还在后头,一向健康的母亲九九年年底突然得病,来势凶猛,连续三次胃出血,最后一次是晕倒在走廊上,我们以为是修炼过关,就学法,炼功,没去医院,也没吃药。没想到胃出血还没好,胆和胰腺又开始发炎,历来能吃苦、能忍的母亲疼得喊起来,几次下来,母亲受不了了,二零零零年一月份母亲去医院做了胆切除手术,以为这回没事了。谁知道自从手术后母亲就一直不好,以为她年纪大了,恢复慢,也没在意,到了二零零零年下半年,她自己连路都走不稳了,我们也觉的不对,再次去医院看,结果是癌症晚期,已扩散。这结果象是晴天霹雳一样让我头脑一片空白,我无论如何不肯相信这结果,到处找人查看她的检查项目,盼着是医院误诊,可是结果仍是原样。看着母亲因癌细胞扩散引起的疼痛,不停的叫喊,我受不了了,我全家跪求医生让我母亲安乐死,我也知道这样不对,我是修炼人,不能这样,可我真受不了了,医生说中国没这法律,他们不敢这样。
好在后来一段时间母亲不再疼痛了,我时常和母亲悄悄的说,修炼要过生死关的,坚持就会好。在母亲住院期间,我十三岁的儿子因我顾不上管(他父亲在外省打工),每天只是给他一点钱让他上外面买吃的,结果他学会上网吧,逃课,通宵不回家,我们这治安又不好,我是急了母亲这边,又急孩子,侍候完母亲,回来又到处找孩子,常找到半夜两三点钟,我也哭求过孩子,让他懂事些,妈妈快承受不了了,可孩子依然我行我素。就这样熬过了七十天,母亲在我怀中终于还是走了。
一关未过,一关又起
这时的我想不起法,更没去学法,也没炼功,偶尔想到的也是对法的困惑。每天只知道思念母亲,后悔没有好好孝顺母亲,天天哭。母亲走后的一个星期,我还没走出悲痛,就感觉到丈夫的不正常,我怀疑他有外遇了,之后的时间除了思念母亲外,就是想了解丈夫到底有没有外遇?半年后终于得到了证实,那时我真快疯了,我怨过天,怨过地,心中问师父:师父啊,有这么让我过关的吗?这比您在《转法轮》中写的还难过呀。您怎么不管管我呀?那时要不是孩子,我真想一死了之,真受不了了,一位要好的同事天天跟着我上下班,就是怕我精神恍惚出事。
经过一年时间的努力,挽回不了,终于我们离婚了,也似乎有解脱的感觉,人也麻木了。以前的我爱哭,爱笑,现在好象哭不出,笑不出,有时我怀疑我是不是没眼泪了,功也不炼了,法偶尔看一下。二零零一年,我开始学会上网聊天,天天沉迷在那里,要好的同学也都劝我再找一个。前夫说和我离婚主要的原因是我观念陈旧,不象现代人。我心里想,那我就改变给你看,找一个比你更好的。这时的我完全变成了常人,哪有修炼人的样子?我就接二连三的找,并且都有不好的接触。孩子也不太听话,常逃学,第一次高考也失败了(孩子也是学过法的,小时候也跟着我们一起修炼。后来他长大了,我问他那几年你怎么那么不听话,他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象着了魔一样)。我孩子高考前我被同事拉去学跳舞,结果又把精力投入在跳舞上。这期间我跟同修没有任何接触,什么都不知道,偶尔也会看看大法书,炼两下功。也知道被抓的同修都放回来了,但不知道谁还在炼功。
二零零七年我搬家,大法的资料我准备封存起来,我知道我已不够格再当大法弟子了,干脆放弃了,但大法的资料我还是舍不得丢掉,《转法轮》我有三本,觉得资料太多,不好收,就犯下大罪,烧毁了一本大法书(放弃修炼和烧毁大法书是我这生最痛悔的事)。二零零七年开始有时会碰到某个同修告诉我,要我再继续修炼下去,同时要给我师尊的经文和资料,我拒绝接受经文和资料,虽然我放弃修炼,但我也不会去练假的、邪的(那时的我不相信九九年以后的任何资料,怕是假的,到现在还有昔日同修坚持着这样的观点)。
师尊从未放弃不争气的我
奇怪的是从去年开始我对上网,找对象,跳舞都不那么感兴趣了,而且有点厌恶。几个一直在一起玩的同事也都问我怎么啦?出什么事了?还是找到对象了不跟我们玩了?我也觉的奇怪,每天什么都感觉无聊至极,每天傻呆呆的消耗着大把的时间。有时我也想从新开始修炼,但我不敢去打开封好的资料包,我知道我犯下大罪,不配再看大法,有时我会盯着资料包很久,终于没有勇气打开。直到今年五月,有一天一位同修问我三退不?我还没完全弄清什么意思,脱口都答应了,并把我和儿子的实名全告诉了她。我过后也奇怪,我都没弄明白什么意思就答应,并实名相告,怎么会这样呢?会不会有危险啊。接着就有另一同修直接上我家,也不管我愿不愿看,把几本师尊在九九年以后的讲法、经文、明慧网资料小册子给了我,然后耐心的给我讲了九九年后的一些情况,我开始认真的听了。她走后,我翻开了一本同修送来的师尊的讲法,才看两页我就觉的象被炸雷炸醒一样,我急切的看下去,一口气把拿来的资料基本看完,我睡不着了,所有的困惑似乎都明白了,我边看边哭,后悔自己的以往的所作所为。
我开始打开了我的资料包,拿出了《转法轮》开始看,又试着回忆功法,拿出炼功录音带,开始炼功。这位同修不辞辛苦每星期都给我带来资料,包括神韵光盘。三个月来,我的眼泪特别多,看师尊在各地的讲法、大法的资料都不由自主的哭,看神韵二零一零新年晚会,看到师尊率众王下世度人,我痛哭起来,天音的音乐我看一遍哭一遍。我天天在痛悔中度过,天天乞求师尊别放弃我,我知道我错了!
我比其他同修有很大的差距,所以想尽最大的努力做好三件事,尽管我从新开始修炼,有一些干扰,想的、做的不到位,对法的理解还不太深,很多执着心还很重,但我会认真学法,努力实修,不管结果如何,我不再放弃!我知道慈悲的师尊并没有放弃我,我深深感谢慈悲的师尊再次救度我,我只有精進再精進来报答师恩。我只承认和接受李洪志师尊的安排和救度!其它谁给我的安排一概不承认,不接受!
这段经历,我整整一夜未睡,写了一个晚上。前段时间我就想写出来,从我如何因为学法不深,受旧势力干扰,以至于对大法产生困惑直到放弃修炼,到慈悲的师尊从来就没有放弃我们这些不争气的弟子,一再给我们机会从新修炼。但我怕心重,怕写不好,起不到什么作用,也怕别人误认为我在辩解什么,可我想让那些和我一样曾经得过大法,又放弃修炼的人,能通过我的例子赶快醒悟过来。现在我同事中就有一个这样的人,我在努力去向他讲明真相,告诉他虽然我们不争气,但慈悲的师尊并没有放弃我们。还有一人还坚持不相信九九年后师尊所有的讲法,我和几位同修都在努力让她清醒。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8/26/11963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