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遭软禁,失去集体学法环境
集体学法,集体炼功和法会是师父给我们留下的修炼形式,一旦这样的环境遭到破坏,仅凭一个人是很难提高的。我是一九九七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至一九九八年六月基本属于在家自修阶段,以后才有了跟更多同修接触的机会,大家互补互修,风风雨雨中走过了一段难忘的历程。
然而在二零零一年大年前后,我被北京和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两个多月后,我被亲人接到农村老家中“软禁”了起来,生活的困顿还好挨,主要是精神方面的困苦。因为一下子失去了集体学法的环境,失去了和同修的联系。每天面对的几乎都是刁难和白眼。这一下,仿佛从高处掉到了深井里……父亲及周围村民中了中共电视造假宣传的毒害,他嫌我被关押过丢祖辈的脸,不让我出家门。有一天晚上睡觉前,父亲自语怕我半夜起来把他杀了,因为中共的电视刚演过象傅怡彬杀人案栽赃法轮功,我跟他解释那绝不是大法弟子所为。自认为能说善道的父亲见我“屡教不改”,竟说不过我这个以前在家里不怎么说话的人,要以不认我作女儿相要挟,想让我放弃修大法,我跟他笑着说:“您不认我我认您,说不定哪天让您沾光呢。”就在这样氛围中我每天做着日常的家务,但学法炼功已不怎么精進,很想念同修们在一起的时光……
有一天哥哥们很高兴的转给我来自某劳教所的两封来信,是曾经一起被看守所非法关押过的同修写来的。起因是见她们家里很困难,在外面的我想给她们些鼓励,挺着劲给三位同修每人寄了二百元钱和一些衣物,且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其中俩人出于感激给我写了信。她们被“转化”后也想转化我。她们的信已被家人拆看过,且被认为对我“无害”后转给了我,我说不清什么滋味,想过离家出走,但不知到哪里去。
二、心不坚未能够以法为师
二零零二年一月的一天,妹妹告诉我来了几位“同修”在她大姑姐家,问我去不去,从她的表情我感觉不那么简单,但我还是去了。去了之后有过一些常人的寒暄之后,我发现他们几个人围着我一个人提问。我猜想他们很可能邪悟了,于是我找了个空子跑回了家,紧跟我脚后跟他们打出租车追到我家。由于我的性格比较温和懦弱,爱面子,办事不果断,关键时刻看人情没有想到师父想到法,没有想到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该怎样做好,没有坚决抵制不符合法的行为,由此在家人的和颜劝说下,姐妹的热泪“感召期盼”下,我被接到“洗脑班”,一套伪善的说辞以及所谓“科学”等的洗脑邪说灌输下来,我被灌迷糊了,以为该“上学升班级”了,主动交了“悔过书”……由此造成了终身的痛悔,也饱尝了业力满身被归还之后,偿还时的猛烈痛苦。这真是“偏离法流浪五年,四入险境幸得生”。
这期间我修炼的心未泯,放着真佛不拜,看过不少修这个修那个的书,正如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把自己的身体搞的乱七八糟,他注定就修不上去了。”我遭过家人的谩骂、毒打,喊过“救命”无人问津;工作时有时无,经济上刚刚好转些不是被盗失窃,就是轻信他人上当,上感情当,上经济当;要么就是大白天的迷路找不到目地或生病住院。
说到住院,五年内我光住院就住了四次,每隔一两年被迫住一次,时间总计近五个月,每次都没有查出毛病,就是要你每日花费上一、二百元,于是花光自己的钱花家人的钱,时常让别人担心不算,我自己也弄不明白:我到底怎么啦,为什么是这个样子?不应该呀!身体被搞的一团糟,劳动能力下降,经济时常闹危机,你说这个难啊!孤夜中,一个人不能成寐时想的常是无望的、可预料到的人生末路,甚至想到了如何不麻烦他人的“自了”方法。
几年间生活在晦暗中,直到有一天,一位同修阿姨带我去她家看了韩国优昙婆罗花的开放,又拿来了《忆师恩》的两本小册子。一下子重又开启了尘封的记忆之门,我俯床恸哭!一切的一切浮在眼前:一次次的心灵奔波求索,一位位同修的垂泪劝说,一份份有意无意得到的真相资料的清心滋润,一个个人生关口的帮扶把握,以及惊讶于懵懂中承受苦难时做到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竟还是大法修炼时打下的根基、师尊埋下的种子!师尊啊师尊,原来您自己在承受巨大关难险阻的同时一直在关注着小小的我,只有您清楚您的徒儿的所有真实感受,只有您知道我还有一颗多么向往光明的心,只有您知道我的障碍在哪里,只有您能指引我走好回家的路。我在暗夜中醒来了。
三、顽徒知返,迅猛直追
绝处逢生后首先感到的是同修的关怀和鼓励,有的同修特意为我赶制了经书《转法轮》,并给了我一大摞的《明慧周刊》,其中就包括几届的法会交流文章 。我如饥似渴的吸取营养和力量,用法理作指导克服强大的思想业力,逐步分清哪是我,哪个不是我:那个阻碍我学法炼功,想使我不能入静不能精進想放弃,认为我不行不自信,我不能修了的一定是“假我”;那个有这么伟大的师父在,这么大的法在,有那么多勇猛精進的同修当伴修,有这么千载难逢的伟大时刻,只要你下决心修一定能够修的出来的才是“真我”。于是我很快的恢复了学法炼功。用积攒刚刚打工的收入,逐步购买了DVD、MP3、电脑等学法设备,并在师父的成全下建立了家庭资料点,在家里又成立了学法小组。师父还不时的安排让我见到以前就认识的精進的同修们。无论严寒酷暑,风声缓急,学法小组一直平稳的坚持到今天。大家都很珍惜这个环境,自觉的维护着他的安全。我自己对法的内涵也有了更深的认识,明白师父为什么用巨大的付出一等再等……。
大法弟子不光要度己还要度人,学法炼功是基本功,发正念是运用神通除恶,讲真相救人象云游、是学以致用。前两项是起码应该做好的,那么讲真相应如何讲呢?首先克服胆胆突突的怕心,自己在心中给他一个公正的位置,修大法不丢人,不犯法,是有人在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法。这要感谢国内外众多同修的可歌可泣的付出,给了我无比的力量和后盾。我在家中不再是那个受气包,我先后买了四个MP3送给母亲和几个姐妹,当然是录制了一些大法弟子修炼的故事、歌曲或经文等内容。
母亲生性率直观念少,以前修过大法,没修多久就遇到中共铺天盖地撒大谎,村干部找过她,可想而知。可能是曾经修炼过大法的原因吧,母亲一直比较喜欢我,在我困难的时候默默的与我交心,替我分担,后来她患病半自理,我不止一次梦到身体矫健的她找到我,可惜她已不能炼功,只是经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好”,喜欢看到光盘中师父的样子,我给她的护身符,她很珍惜的发给了亲友。谁要敢说大法的不是,她能张口就反驳说“诽谤大法有罪”,这些我不能及。现在的她也由师父在管着,七十多岁的人耳不聋、眼不花、掉白发生黑发且有光泽。
我的二姐一家以前接触过或修过大法,后来全家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他们没少看我送的真相资料,现在她们的两个孩子已经不光爱听故事,更爱看师父的经文了,有时还打打坐,跟同学讲真相。
其他两个曾帮着“转化”我,到洗脑班“哭过”我的姐妹,也比较爱看真相资料,只是她们周围还充斥着邪见,我不能常跟她们见面,更深入的跟她们讲真相。我们下一辈的七八个孩子们基本已三退,只是成年的侄子未明确表态,他前些年少年得志自以为是,听不進劝说,后来也得到过真相光盘,不知是否珍惜,无奈只好发正念清其背后的干扰因素。
这里要说一说我的大哥,他今年五十多岁,平日里走南闯北,没少见世面,人不错挺善良,脾气有些暴躁,还有些胆小,要面子。让他退出邪党可真费了劲了,先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一提就炸,几次给他真相光盘等,他不敢毁竟将其藏起来或不知弄哪去了,还好他从小就相信有神佛的存在。我自己身体好起来,精神面貌也大变是活见证。对他晓之以利害,他不敢谤大法,但也不说认同也不说退党。有一次他住院去降血压一周后,还不见好转,正碰上我回家,我帮他用电脑打开神韵光盘,他整整看了半夜将晚会看完,头也不晕了,心也不慌,气也不躁了身体一片清凉。第二天我想知道他到底同意不同意退党,就用激将法反将了他一顿,这下他慌忙着说:“俺退了,早就不是了!”我心里那个踏实呀,因为“三退”由别人替代,自己不认可不行啊,终于又一个生命得救了。
师父要我们“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可自己上班忙,几乎全天呆在单位怎么办呢?我先利用好上下班时间,或发放资料、护身符或面对面讲。有一阵陷入了困境停步不前,我在想“我为什么被安排到这个单位来,有什么特殊意义,在这样的环境中应该怎么样做”?于是我发现工作之便我能经常接触老总,了解公检法等单位要人的一些信息,能接触本单位一些人员,能接触外单位来此办事的一些人员。太好了,师父为我们开辟了最方便法门,为我们铺就了成功的路,只要你实修,你会发现任何环境任何阶层都有你该修能修的。于是我给老总看光盘,给来办事的一些人送光盘或讲真相,给公检法要人寄信件,或请同修将其信息发上网。至于本单位,我是大法弟子基本半公开,尽管有些人对大法还不太了解或心存疑惑,但随着正法之势我的修炼环境越来越改善,有时办公室的同事累了,她们催我快点教她们炼功……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日,我大半天时间内往返四百里地,参加了一次小学同学聚会,为的是珍惜机缘,助师正法讲真相。在这之前,同修为我准备了二零零八年和二零零九年的神韵晚会光盘和项链式护身符。此次行程在师父的安排下,意想不到的顺利。我见到了一些阔别二十几年的小学同学,在或争辩或倾听但终不失友好的气氛中,我跟他们讲了大法洪传世界110多个国家的盛况,讲了大法在中国遭到的迫害与污蔑,以及作为生活在新旧历史、文化传统交替时期的一代人,我们应该采取的独立思考看问题。有的同学是正在为马上高考的孩子“陪读”,从百里之外赶来,有的同学撇下生意和应酬而来,他们欣然接受了我送的“礼物”,更有同学执意开车将我送回来,直到我对他讲了更多,并赠送了其他真相光盘,他才满意而归。而这位同学仅小学毕业就辍学了,尽管也是同学的妻子做过癌症手术,可他们丝毫没有让我们看出过悲观,由此说每个人都不简单,每个中国人都很有内涵!我们更应该抓紧讲真相,把我们的亲友唤醒,帮他们远离危险。
后记:我这篇交流稿虽然不长但颇费周折,也流了许多泪:有感慨、有悔恨、更有心灵得到净化的喜悦。还因为直到现在,自己还存在许多缺点和不足,要暴露的又近乎耻辱,在中间想放弃投稿时,有两位同修阿姨来找我,一位修得很好,自得法一直没有受到过骚扰,每天平稳的做着“三件事”;另一位修得也不错,有时好象有意无意的在看护着我,因为以前有关我的一些事,她打坐或梦境中会有所感:此次她梦到一匹尾部留有痕迹的、没有缰绳的战马跃上岸,紧接着洪水来了……是啊,对于战马所思所想我仿佛感同身受。征战结束了,过去的“戎马生活”都化成了记忆,无须缰绳也会约束自己;时间飞逝,危险即将到来,不能再慢吞吞的拖延时间,要象久经战场的骏马那样,一切赶在危险到来之前……
此生千载难逢的大法幸而得之,遗憾的不幸失之,竟又辗转失而复得,这是多么大的机缘,又浸透着师父和同修们的多少心血与慈悲!谨在此感谢无比慈悲伟大的师父!感谢国内外的同修们,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