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六月九日】我原是一个中共老党员,老知识份子,曾获得过国家级奖励。我对大法误解、抵触、怨恨了十几年,直到去年才醒悟过来,并有幸入道得法,成为一名大法修炼者。
无神论者的抵触
我从小受马列主义的灌输,在文革中被中共煽动参与学生运动,差点送了命。文革后,才知道被中共的政治害得不浅。
我原是一个绝对的唯物主义者和无神论者,对一些神奇的自然现象和气功现象根本不信,都不屑一顾。但是在国外学习访问的经历,使我变得开明一些了,所以95年时,并不反对家人炼法轮功。
那时也曾仔细看过一本法轮功的书,可我那时看书的思想不正,完全为了和修大法的家人辩论,还做了摘抄。所以对大法的内涵一点也没看到。
迫害下的怨恨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我赶到北京去找家人。在丰台体育场看到被抓去的法轮功学员坐满了整个场地,我知道文革式的政治运动又开始了,非常害怕。
我那时既痛恨中共,又不理解法轮功。一方面,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在国内外的所见所闻,知道中共的那套理论和实践是根本错误的,痛恨文化大革命,反右派,大跃进等运动,痛恨中共的专制和腐败;另一方面,慑于中共的严酷统治,认为法轮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不屈服就没有出路。
我想尽各种方法,软硬兼施,劝家人放弃信仰,不要犯傻,以卵击石,不但辜负了几代人的期望,同时会给自己和家庭带来极大的不幸。但是家人依然坚定,最后被判刑坐牢。虽然知道家人是受冤枉的,但是为了家人的前程,还以所谓的“党性”声明:“支持镇压”,继续做家人的思想工作。
这场运动,我们经历了亲人离散、家破人亡的惨剧,我也曾把怨恨发泄到法轮功身上。
消除隔阂
本来家族寄以厚望的家人,因为迫害弄得自己生活都困难。我们彼此都不能说服对方,交谈总是不欢而散。后来家人跟我几乎没话可说,说几句也是应付。家里产生了很深的隔阂,我心里非常苦闷。
二零零七年,家里来了一个年轻人,三十出头,却是一位各单位争聘的技术专家。他曾经自己一人为单位得过国家的专家级奖励,却因为炼法轮功被单位除名。他和我交谈很久,他谈到了他和他的父辈受到的中共的欺骗和迫害,在我心中激起强烈共鸣。我的父辈有同样的命运,而且更悲惨,我有两位至亲在文革中不堪迫害自尽身亡。他又和我谈到了法轮大法和对我家人的看法。在他的帮助下,我当即声明退党,对法轮功也不再反感。
从此,家庭隔阂开始消除,慢慢我和家人能比较耐心的交流了。
病痛来了得大法
二零零九年,我的腰椎病反复发作,一次比一次重,医生让做手术。去年的发作,卧床理疗三个月,非常痛苦。在这种情况下,修大法的家人给我看了《绝处逢生》这本书。这是很多绝症患者炼法轮功后得到康复的实例。我很受震动,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开始看《转法轮》。
没想到,这次一看就看进去了。大法把我带入了一个新的世界,对于宇宙、人体、人生……全新的观点、视角,与自己脑中原有的那些观念、看法完全不同,这让我回忆起自己孩童时代老人教导的,而后被中共完全否定了的那些说法。
开始自己有许多疑团,在一遍又一遍的看书过程中逐步的、一点一点的得到了解决。我非常清晰地看到,什么“天安门自焚”、“法轮功学员自杀、自残”等等,都是和大法的法理背道而驰的,都是无耻的捏造和诬陷。如此解除了我对法轮功的诸多怀疑和误解,解答了我多年来对于宇宙、人体、思维等等问题的困惑。
随着思想心性的提高,我原来爱生气、发火的脾气也改好了,家庭变得非常融洽。身体越来越好,从卧床不起,到坚持站立炼功,不久竟能蹬着人力三轮车跑十几里帮人拉了一车货。
精進修炼
我除了一遍又一遍地看《转法轮》、看其他经文外,还看了《九评共产党》一书和其它资料。一方面深化对大法的理解,一方面加深对中共邪党本质的认识,清理自己思想中受到的毒害。二者相辅相成。
其中辛灏年先生的演讲录像“伟大的卫国战争胜利万岁”这个真相,对我的心灵是一个很大的震动。以前自己一直被中共的欺骗宣传蒙蔽,误认为是中共领导人民赶走了侵华日军,又打败了不抗日的国民党。辛灏年先生用大量的、确凿的事实,还历史以真实面貌,揭穿了中共卑鄙丑恶的流氓本质。这也成为对我们这一代人讲真相的一个很好的素材。
回忆10个月来走过的路,万分感谢师尊救度、再造之恩。大法把我带到了一个新的世界。对照大法,我不断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我决心按照师尊的教导,努力做好三件事,做一名合格的真修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