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三日】
一、正念足,师父护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我做过一些洪法的事情。由于自己法理不清,执着的人心较重,被邪恶钻了空子,迫害发生后,我被当局非法抓捕十多次。出狱后通过学法认识到我的问题是不发正念造成的。我修炼没什么明显的感觉,自认为是业力大,悟性差,是个迟钝的人,难以出功能。所以每当发正念时,我想我没有功能别装样子了,就不发正念,这样给自己的修炼道路造成很大的困难,很大的损失。这是对法认识不足,信师信法程度太差的表现,也是自己学法太浅。从新学法后认识到法的威力,师父的伟大,加深了对法的理解,感觉到大法太神奇了。
二零零八年初,我刚从监狱出来不久,“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设立的非法机构,凌驾于法律之上)人员就打电话骚扰,开始我不接电话,也不让儿子接电话。可有一天“六一零”的人突然破门而入,闯了進来,说要帮教我一年,要我写什么保证,还拿出一大堆别人写的东西给我看。我说:“别说你想帮教我一年,一天我都不接受,我是好人,你们可以去帮教坏人。至于说别人写的什么保证,这与我无关,她们不能成为我的榜样。今天你们既然来了,我也不能让你们白来一趟。”
我发出强大的正念,不能放弃这送上门的救人机会。我从修炼的受益谈到师父和大法的伟大,从我们做好人谈到邪党的打压,从我这些年由于坚持自己的信仰所遭受到的折磨以及家人被牵连所受到的伤害,揭露中共的腐败、恶劣,警察的残忍,“六一零”的惨无人道,最后指出:你们若还有一点良知就不要去找法轮功学员的麻烦,若想摆正自己的位置就要保护大法弟子,若想做一个好人,就接受“真善忍”,若是明真相只是为了养家糊口,就应付一下“六一零”,不要真为他们干事,以免害了自己和家人。他们明白后说我们就是为了养家糊口,我们不想为它卖命,您讲的真好,我们不再来了,您保重吧,从此后不再来了。
我也参与面对面发资料、讲真相、劝三退,虽然没有什么怕心,却生出了欢喜心,做事心,放松了正念。又被邪恶钻了空子。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恶人以欺骗的手段進了我的家。表面原因是拿到了一百九十三封信为名,说是我发的。其实那些信不是我发的,只是笔体与我有点相似,于是我一概否定。但是他们发现了我家的大法资料,就以现场实物为据,将我的电脑,打印机,大法资料抄走,将我绑架到派出所。我开始虽然不配合,但正念不足,认为就这些东西,足以判我个七、八年了,儿子也有一种生死离别的感受:“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不知道你还能否活着出来。”因为几年来我们所受到的迫害,足以让一个正常人对这个中共邪党的本质有认识了。
凄惨痛苦之中使我马上认识到是自己的正念不足,必须按师父说的全面否定邪恶的迫害,解体它们,顿时加强了自己的正念,“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于是我发出强大的正念,我要听师父的,恶人说了不算,我是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的使命是救人,怎么还能去黑窝,决不能。我不配合它们。零口供,零签字,在警察送我去看守所的路上,我一直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江泽民打压法轮功是千古罪人!”“穿警服的男女警察,你们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决不要把自己绑在江泽民的车上去陪葬!”“大法弟子是一群善良的好人!老天有眼都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任长霞,何雪健都是遭恶报的典型!我希望你们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有的警察被感动了说:“老太太你两顿饭没吃了,给你买点什么?”我说:“我决不喝你们一口水,决不吃你们一口饭,这儿不是我呆的地方,赶快送我回家!”同时内心求师父加持我,保护我。我深信师父会管我的,果然十个小时后我从看守所堂堂正正的回家了。这次正念正行使我加深了信师信法的成度,只要念正,一切师父都会帮我们。
二零零九年九月九日,警察以所谓的“六十年”大庆为由再次敲我的门。我听出是他们,开始调整一下心态,马上发正念,五分钟他们假装走了,我知道是欺骗,果然两分钟后又来敲门,我一直发正念,不管他们怎么叫喊,我心态稳正念足,铲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几分钟后他们真的走了。我又发了一个小时的正念,从此我加大了发正念的密度和力度,决不承认邪恶的迫害,我堂堂正正的讲真相救人。
二、百日漂泊学大法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那天,恶人又来迫害我,我由于正念不足,离家出走了,从此走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师父说:“云游是相当苦的,在社会中走,要饭吃,遇到各种人,讥笑他,辱骂他,欺侮他,什么样的事情都能遇到。”(《转法轮》)
当时我以为叫个“一二零”救护车去医院,恶人就不追了,恰恰相反,由于我念不正,邪恶操纵着家人,在家里和医院都监控我,医院是病人呆的地方,我去那里不是求病吗?于是真的病就来了,连续高烧一周,最后连一口水都喝不進去。我知道自己错了,我没病。于是与甲同修联系,在甲同修的帮助下,我堂堂正正的离开了医院。
甲同修把我带到她认识的同修家,满以为她能帮忙,可是这位同修说家中有不修炼的人,说完就给我做饭去了,甲同修很为难,我决定去乙地找我认识的同修,我是在劳教所认识她的。甲饿着肚子,我发了七天烧,可是当我们到乙地同修那儿,乙不在家,我们一直等到晚上乙同修才回来,乙接纳了我,她对我照顾的很好,五天之后却说:“我不是赶你走,你在这里不太安全。”我理解乙心里怕外人知道,我说:“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接纳我,我很感激你,你是为我着想。”
于是几天之后我离开了乙地去深山区找丙同修。丙同修是我在监狱的患难之交。丙对我的到来很理解,帮我找房子,买生活用品,非常关心我。
房子是她丈夫大哥的,他们已经多年不住了,搬到城市里去了,她大嫂曾修炼过,和我们同期在监狱被关押过。夫妻俩还特意回来面试了我,然后非常痛快的答应了。院子里长满了草,也有丙同修种的菜,房子里到处都是土,有鸟窝,我花了四天时间清理杂草搞卫生,我和丙同修都认为这是个万无一失的地方。丙怕我孤独天天来看我,为了我的安全,丙不让其他同修来,这里很安静,我每天背书,炼功,帮她管一下菜地。
就这样,我在外整整漂泊了一百天,在这期间,有中共的积极分子盯着我,有断水停电只能和蛤蟆、蝌蚪共饮一沟水,有时也要吃一些树叶、野菜,这我都不在乎,在最危险的时候,我求师父帮我驱走了邪魔,在最孤独时,我流着眼泪背法:“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让你放下。所有的执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种环境中把它磨掉。让你摔跟头,从中悟道,就是这样修炼过来的。”(《转法轮》)
有时想到自己也是个四世却不能同堂的老人了,上有近九十岁的老母,下有一孙一孙女,兄弟姐妹也不少,平时只是我帮他们,他们却因中共的打压谁也不敢接纳我,我孤身一人跑到这深山里孤苦凄凉。可是马上师父的话又浮现出来:“修炼就得在这魔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你就执著于那些东西,你就修不出来。”(《转法轮》)师父的法让我很平静,我不再流泪了,坚定的跟师父走。《转法轮》我快背完时,突然感到我不能在外漂泊了,也不想听同修劝告:“六十大庆前不要回去。”我觉的不能承认它,中共所谓的“六十大庆”不应是迫害我们的借口,它们“大庆”我们就必须躲起来吗?我必须否定它,堂堂正正的回自己的家,这样在外百日漂泊、背法、提高心性之后,我堂堂正正的回到了自己的家。
三、正念强 当面讲
十月二日我回到家中,发现楼门口有一保安,一了解得知已在这里站岗一个多星期了,他们说是为住在五层楼的法轮功值班,原来是为我,就问:“那个法轮功什么样?”他说:“是一个白发老太太。”面前的我头发既不太白,也不象他讲的那么老,他毫无警惕的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值班的时间,谁指使值班的,于是我以一个常人的身份向他讲真相,讲完后又去了保卫处,处长不在,我向值班的老师、保卫讲真相,他们都坐卧不安,离开座位,我追着他们讲,他们答应反映情况。第二天上午我发现岗没撤,马上去保卫处找处长,处长不露面,值班人员也不敢承认是给法轮功站岗了,我说:“我们这楼就没有坏人,不接受在我们楼门站岗,今天是中秋节,你们在这里站着,我们心情不好,儿女们回来团圆,看见你们就想到是汉奸、特务,心里不舒服。我们丢了东西你们不管,破不了案,过节了来盯梢,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九九年以来历届的保卫处长都明白,因为我给他们讲过真相,这一届保卫处长我还没见过,他不明真相,我要借此机会给他讲真相救度他。我问一个保卫,处长的电话和住家地址,我要到他家去,那个保卫人员吓得忙说:“老师你要这么做我明天就要下岗了。”最后他决定马上撤。果然我回到家,楼门口已没有岗了。
我虽然也挨门发放了许多真相资料,我还是喜欢当面讲真相,可以当时收到反馈信息,即时发挥,也可以任意选择自己的角色,灵活的去讲。
在这个高知识份子的人群中,情况是很复杂的,那些老右派可能不用讲都明白,教授,领导,甚至教育部长从他对你的交流表情中看得出,他们是认可大法的。有一位党员教师亲自主动对我说:“我很同情你们,我不赞成这样搞。”有些人是既得利益者,胡说什么:“共产党不对,也得听,因为它给我开工资。”还有些胡搅的人,对这两部份人必须言词锋利,揭露邪党的本质,希望他们做一个有良知的人。
当然我能做到这一切,都是师父的呵护,帮助,也是自己正念强才能做到的。在此我心中无比感激慈悲伟大的师父,我觉得不是我在助师正法,而是师父在帮我修炼,没有慈悲伟大的师父保护,没有自己的正念也是做不成的。
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