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身体也不好,年轻时得过心脏病,还有严重的眩晕症,长年腰腿疼,还有肾结石。为了给父亲治病,母亲中医、西医、针灸、足疗、供菩萨,几乎各种方法都试过了。治了两年的结果是,欠了一身债,父亲却仍然不能干活,连饭都不能做。每次回家(我在外地念书)看到病床上父亲痛苦的表情,看到母亲为生活奔波疲惫不堪的样子,我心如刀割。
俗话说:“苦尽甘来”。一九九九年一月,我们这个充满苦难的家庭终于听到了大法的福音。父亲在炼功点看了三天李洪志师父讲法录像就能下地了,九天班下来无病一身轻,走路生风。母亲看到父亲得法后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也正式走入大法修炼的行列,继而告别了几十年病痛的折磨,而且原本暴躁的脾气变的和蔼可亲,亲友们都说她变了。
在母亲得法不久,发生了一件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大事。那是九九年秋季里的一天,母亲正在地里烧荒,谁知一不留神跑火了。火越着越大,不断向地旁的树林边蔓延。如果真着到树林里,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母亲感慨的说:“当时天空万里无云,没有一丝刮风的迹象。可是就在这时,不知从哪刮来一股大风,一下子把火势刮了回来。”后来火一点点小了,母亲用脚把火星踩灭,许久才缓过神来。她心里非常清楚,是慈悲的师父帮她化解了这一难。
父亲和母亲用他们在大法中受益的亲身体验向人们洪法。现在他俩都比同龄人年轻、健康。特别是母亲,快六十的人了仍然是一头乌黑的头发,而且精神矍铄。
二零零零年妹妹也修炼了,得法三个月后她便和父母亲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几天后被绑架,遭到恶警们刑讯逼供、威胁恐吓。恶警让她赤着脚站在地上、三九天不让穿外衣站在风口挨冻、半夜连被都不给,还逼她睡在地上……妹妹说,如果是一个普通人肯定是受不住的,可她是大法小弟子(当时十五岁)心中有法。当她冷的受不了时她就背法,马上会感到身体被能量包围着,她知道是师父在加持她。妹妹身体一直很好。我俩发生矛盾时她总是让着我,现在想起来我还脸红呢!
相比之下,我的身体状况糟透了,同学给我起了个绰号叫“药罐子”。由于精神压力过大,我患上了神经衰弱、失眠症、记忆力减退,还有严重的肺病,最最要命的是痛经。记的有一次上英语课,老师在上面讲,我痛的死去活来钻到桌子底下去了。后来下课同学们才发现了我。因为这个病每个月都要折磨我两、三天,我一度想过要自杀,结束这痛苦的人生。家人劝我修炼,我始终不动心。因为我知道大法修炼除了每天要坚持炼功外,还有严格的心性要求,我觉的自己做不到,老是下不了决心。
二零零三年初,母亲让我帮忙抄一本《转法轮》(当时家里只有一本),我待业在家,闲来无事便答应了。大约抄了三十多页,我这颗沉睡的心终于被大法唤醒了。我惊奇的发现《转法轮》是一本天书。师父看到我的佛性出来了,马上就帮我清理了身体,我终于尝到了一个人没有病是什么滋味。
二零零四年,我被恶警绑架,非法关押两年。在劳教所,恶人对我施用了种种酷刑:吊铐、罚站、关小号挨冻、抻刑、拳打脚踢、长时间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野蛮灌食、用高音喇叭震耳朵……在师父的加持下,我都挺了过来。有一次,一个男恶警迫害我,他伸手就扇了我一个嘴巴。当他举起手准备扇第二下的时候,马上又把手缩回去了,看的出来他的手很疼很疼,可我的脸只感觉热乎乎的。我知道是师父把疼痛转移到他手上了。他现世现报了。
零五年三月初我被关进小号迫害,正赶上来月经。小号里冷的象冰窖,只有一个破草垫子。在那种严酷的环境下我身体竟没有任何异常反应,肚子一点都没疼,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当时激动的心情。我坚修大法的决心更坚定了。
一次我被恶警铐在库房的铁架子上,直不起腰来也蹲不下去,始终保持一个很难受的姿势。恶警出去后,铐在我右手的手铐突然自己松开了,于是我将数日前藏在库房的经文取了出来,有了经文我的正念更强了。
后来我被关进普犯的号里。一天我突然发高烧,浑身无力、头晕目眩,都不知自己是怎么爬上床的。我在心里求师父,明天弟子一定要好起来,让普犯和恶警看到大法的超常。结果第二天早晨我真的好了,就象前一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那晚值班的普犯说,她每隔一小时过来摸一下我的额头,到下半夜一两点钟烧就退了,她感到特别惊讶。我和另一位同修给她讲了“三退”的事,她也很相信。
大法给予我们太多太多了。通过修炼法轮大法,我和我的家人不仅得到了健康的身体,更重要的是明白了生命存在的真正目的和意义,那就是返本归真。生命都是为法而来,万古机缘,只有一次,希望世人都能早日明了大法的真相,生命的真相,宇宙的真相,愿您和您的家人早日登上归航的法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