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心高气盛,落下一身病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年轻时心高气盛,干工作不要命,身兼几职,没有节假日,不分白天黑夜,连家也顾不上。每月工资二三百元,上有老、下有小,舍不得吃穿。骑车下乡,每天一百多里,早晚不见太阳,中午带两个馒头,饥一顿饱一顿,有时住在农村,一天吃两顿饭。就这样白天一个村一个村的调查采访,晚上再整理成文字材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天长日久,积劳成疾。到了五十多岁以后,各种病症都显露出来了:神经衰弱、夜里失眠、咽炎肿痛、吞咽困难、颈椎骨质增生、腰肌劳损、冠心病、胃病、前列腺炎、风湿性关节炎等,还经常腹泻和感冒发烧、咳嗽等。尤其是心房纤颤,严重时每周犯两次,打针吃药也都不管事,只能卧床平躺,任其每分钟心跳150次左右,并伴有早搏、心律不齐、供血不足等症状,真是心烦意乱,生不如死。到北京几家著名大医院找专家看过,都说:根治不可能,只能维持现状,不再发展了,就是最好的结果。连服了半年中药,也没管事。
还有严重消化不良,只能喝稀饭、吃发面馒头,严禁生、冷、油炸、肉食,连烙饼、面条都不敢吃,吃了就泻肚,吃什么泻什么,一点儿都消化不了。面黄肌瘦、体乏无力,整天无精打采的,度日如年。
有病乱投医,不管中医、西医、偏方,只要听说能治我的病,不管花多少钱,都要试一试。因此,也没少花冤枉钱,也没少上当受骗。不但没治好病,反而越犯越勤,越犯越严重。
得大法,顽疾无影无踪
八十年代中期,社会上兴起气功热。凡是在当地流传的功法,我几乎都练过,也没少拜师求医,他们也没少给我发功调理,但都是暂时缓解了,过后又犯了。
正当我走投无路,几乎失去信心和希望时,1996年1月22日,一位熟人叫我去看法轮功师父的讲法录像,因为我在《中华气功》杂志上看过法轮功介绍,说是高深大法,我正想学炼呢。从录像里一看见师父,就倍感慈祥、亲切。专心的听着师父的讲法,越听越新鲜,都是其它气功师没讲过的。
每天放一讲师父讲法录像,再教我们一套功法。十天下来,就感觉头脑清醒,浑身轻松多了。又请了一本《转法轮》,坚持每天学法炼功,从此,真正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
就这样,浑身上下,从里到外的病都不知不觉的消失了,说不清楚哪个病是哪天好的,我也没出现过什么剧烈、异常的反应。只记得有一天腹泻,连着去了十来次厕所,我照常上班,也不觉得身上没劲。从第二天起,真是无病一身轻,走路生风。渐渐的精力充沛,面色红润,皱纹也没了。粗茶淡饭,吃什么都香,再未出现过什么“消化不良”。
我在学院里教三、四门课,还同时兼任着三个正处级职务,还经常应邀或被单位派遣到外省市去讲课,就是到了西藏,我也没有什么高原反应,身体很适应。修炼以来,从没请过一节课的病假。
去年春天,我到云南去旅游,在丽江爬山时,导游小姐看我年龄大,劝我留在山下。我对她说:“你爬到哪儿,我跟到哪儿。”她开始不相信,爬到半山坡,她回头看看我,“面不改色心不跳”,还跟人说说笑笑的,她服了。问我:“您身体怎么这么棒啊?”我直言不讳的告诉她:“我炼法轮功炼的。”
在严酷迫害下,从未停止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江泽民利用中共铺天盖地的迫害法轮功,并一手炮制了“天安门自焚”事件。
迫害初期,我曾进京到广场证实大法,被恶警无端绑架,关进了看守所,失去了人身自由。就在监号里,我每天背诵《论语》和《洪吟》中的诗词,默念大法口诀,在心里把五套功法都做一遍。
出来后,派出所、街道办事处、居委会等部门的工作人员,多次找我谈话,软硬兼施,对我进行骚扰并企图“转化”我。我现身说法,讲述我的修炼过程,并质问他们:我一身病都好了,多年没报过一分药费;我几乎年年被评为先进和优秀教师;领导安排的工作,我从没挑挑拣拣过;在各种名利面前,我没跟任何人争过,一向吃亏让人;我当官清正廉洁,没有任何腐败……,请问:哪一项不是事实?我是不是好人?难道你们还要把我这个真正的好人“转化”成坏人吗?把我信仰的“真、善、忍”“转化”成“假、恶、斗”吗?你们真的就不知道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吗?就是故意要黑白颠倒吗?
在确凿的事实面前,他们理屈词穷,无言以对。
我依然在大法的指导下认真修炼,做我该做的,一天都未停止过。
(二零一零年明慧网“5.13法轮大法日”征稿选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