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海沉沦
五十年代中期,我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家境贫寒,我体弱多病。物质的贫乏挡不住“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精神疯狂,幼小的心灵就被恶党打上了“斗”的烙印。体弱多病的躯体里却有颗争强好胜的心,一心想要干一番事业出人头地。在“读书无用论”的日子里我找书读,可真到了恢复高考后又因病不能参加高考,那种渴求无望的心好苦。后来有了成人高考才算拿了个大专文凭聊以自慰。
高中毕业后因病没下乡,到了一家街道小工厂,想要成就一番事业,却因刚直不阿的性格招来权势的打压。当时我绝望的想要与整我的人同归于尽。母亲怕我出事就提前退职让我顶班到了新的单位。在新单位里又招人妒嫉怕我夺了他的官位,在业余自费拿到中文大专文凭后,自己联系调到一机关单位做文职工作,又被人在档案中塞进本应退还给本人或烧掉的病残证明书,使对方单位不敢要我。半生追求只落得个一事无成、心力交瘁、病魔缠身。只好自叹: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二、探索
在中国凡是五十年代及其后出生的人都被“无神论”灌输得不信神,我也一样。可我从小就酷爱读书,除了文学之外还喜欢了解“奥秘”之类事物,喜欢对未知领域的探索。面对许多用现代科学解释不了的现象我常自问:我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到底有没有天国地狱和今生来世?迷蒙中我在寻求答案。
有一件事对我影响很大,促使我的世界观逐步改变。
那时我二十岁。母亲住院病危,单位连花圈都做好了。她休克了很长时间后又活了过来。医生都说这是个奇迹。出院后的一天,母亲给我讲了一段话让我难忘。
母亲说:“女儿呀,人要做好啊!真的有天堂地狱呀,人做的一切都在‘生死簿’上记着呢。你知道我休克那段时间经历了些什么?”母亲缓缓的讲述了她怎么被无常用铁链拖到阴间,阴间是什么样,她在那里看到了死去的亲人、恶人在地狱里怎么受刑,最后被押到了阎王殿跪下。我好奇地问:“阎王爷是什么样?”母亲说:“它们那里叫阎君,象人间的皇帝一样,带个珠珠帽,一甩一甩的。阎君问:‘下面所跪何人?’判官答:‘××’。阎君又道:‘将生死簿呈上来!’阎君拿着簿子翻完后说:‘此人天年已到,但念你平生做了许多好事,救了好多人,给你加十年寿辰。’说着用红毛笔在簿子上写了个十字,然后将‘生死簿’一扔,叫声‘打回去!’那边一推,我这边就醒过来了!”
我听的津津有味,这简直就是《聊斋》故事。我不敢相信,但自己的母亲不会骗自己的女儿。我心存疑惑。此后我开始阅读有关“灵学”和一些宗教的和科学界新发现的证实有神的书籍和文章。再后来练气功又出了功能:搬运功,天目也开了,更相信另外空间的存在。
九三年年中我想要跳出苦海,出家修行。行前找了一位对《易经》颇有研究的朋友为我算一算。朋友算完说:“你不用出家,不久将有高师点化你。”我问:“我的高师在哪里?”他说:“在东北。”我当时想:东北很冷啊!尽管我因体弱怕冷,但为了寻师还是想去一趟。就在我准备着北上之际,幸福悄悄来临了……
三、圣缘
那是我永世难忘的日子:一九九三年九月十一日李洪志师父到我地传法。记得那是个星期天早上,别人给我两张票,说气功大师带功报告。下午我和母亲去了。听师父讲法,觉得句句说到我心坎上。当师父说给每人打一个法轮在手心让我们感受时,我望着手心的肉一圈一圈鼓起来转动又像听到法轮“咕咕”旋转的声音,我跳起来喊道:“妈妈,这个功是真的,我要学!”下课后我和许多学员都买了第二天的票,继续亲聆师尊讲法。从此我步入大法修炼,并且还有幸参加了两个班。
十天的班办完了,在最后一晚师父临行前的会上,一个学员代表上台发言,感谢师父给她治好了病,让她脱下了一级残废的钢背心。当师父得知她很困难,连学费都是借来的时候,叫工作人员将学费退给了那位学员。学员泪流满面的说:“老师,您要是不收我的学费,您就是不认我这个弟子。”全场掌声雷动,人人泪如泉涌。
在经久不息的掌声中师父走下讲台,我挤到过道中间想跟师父握手。终于我如愿以偿,当我握到了师父的手时,一股暖流涌向全身,顿时全身被强大的能量包溶着,暖暖的。我沐浴在这佛光普照的幸福之中良久、良久,多么希望时光不再流逝。
四、同化
十天的班下来我重生了。身体、心灵都得到净化。身轻身健伴随着平和充实的心灵,那喜悦无以言表。我明白了生命的意义是返本归真,懂得了做人的准则是“真、善、忍”,修去人后天形成的各种不好的观念和陋习,提高自己的思想境界,最终达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觉者境界,才能跳出轮回,脱离苦海,永驻幸福乐园,那才是我真正的家。从此我处处严格要求自己,全身心的同化法,将大法的美好传向社会。家庭和睦了,同事间关系溶洽了,药罐子扔了,工作认真负责,对人真诚善良。凡事为别人着想。从我身上人们看到了大法净化人身心的神奇力量,好多人开始了解大法并走入修炼。
有一件事当时在单位引起轰动:有一个同事刚学了几天功,就在单位门口捡到100元钱,她当时第一念就是──我是炼功人,老师讲“不失不得”,我不能要这不义财。马上找到失主把钱还给了他。人们议论纷纷,说这法轮功太厉害了,才几天就使人变得道德高尚。领导也说:人人都学法轮功,我这单位就好管理了,还不用去做思想工作了。
同化法的过程是幸福的,也是艰苦的。矛盾来时那刺激心扉的剜心透骨,那利益面前各种人心的激烈碰撞与选择,在遇到无理伤害时还要忍辱负重、无怨无悔,这一切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但作为大法修炼者就得做到,因为这是法对我们的要求。刚开始时也是忍得泪流满面,慢慢就能比较平静,逐渐达到祥和与慈悲的心态。
我的工作是服务性的。记得一天因一个小误会让两位老人多等了一会儿,那老俩口不听我的道歉就大发雷霆,足足骂了我半天,还楼上楼下到处告状,搅得领导也不得安宁,使领导在单位职工大会上点名批评我。很多同事为我抱不平,我却心静如止水,没有半点怨言,只是在找自己哪里做得不好,给大法抹了黑,给别人带来伤害,给领导带来麻烦。以后怎样做得更好……。会后领导找我谈话,我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我今天没做好,给您添麻烦了。”听我诚心的这么一说,领导反倒不好说啥了,因为他知道我不是个工作不负责任的人。只说道:“一时疏忽谁都难免,以后注意吧”,就走了。这在修炼前我是根本就做不到的。
我们每天坚持读大法书、炼功、自费弘法,广传福音。好人越来越多,社会越来越稳定,人类的道德在回升,人性与良知善念在复苏,然而一股喑流在悄悄涌动……
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江氏集团在妒嫉的驱使下,终于向大法发难。一时间,谎言与恐怖笼罩了全中国以至全世界。全部的国家机器为此高速运转,叫嚣“在三个月内铲除法轮功”。在这“黑云压城城欲摧”的严酷形势下,为了说一句真话,好多法轮功学员抛家舍业进京上访,用和平理性的大善大忍之心告诉人们大法的真相。然而一群“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善良修炼人被大肆抓捕、关押、洗脑、开除、劳教、判刑,有的被酷刑致死。
我也被非法判了三年刑。在看守所里我们都是怀着善心,给人们讲真相。
十七年的回归路充满着坎坷与欢乐,要想写的也实在太多太多。这是一个大法修炼者心灵净化与提升的过程。回归,回归到人的本性最纯真最善良的境界,那才是我们心灵安定的乐园。
希望看到这篇文章的朋友,请找一本《转法轮》来读一读,也许这本书会成为你生命中最亮丽的转折点。愿好人都能得救,愿幸福常伴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