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不完全统计,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沂南县中共官员利用暴力共非法没收、毁坏了法轮功书籍、资料达数十万册,举办各类洗脑班一百三十多人次,非法罚款达五十万元,非法抄家七十多户,劫走电脑至少十一台,劫走打印机、刻录机、复印机十多台,抢走粮食二千五百斤,非法查封银行账户三个,抄走新唐人电视接收器逾六套。十年来非法关押、拘留法轮功学员至少一百八十人次,非法劳教约五十多人次,已证实被迫害致伤一人,致死四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俩人,有家不能归的二十多人。
风云突变时的狂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前,沂南县共有数千名法轮功学员,他们来自社会各个阶层,在各自的实际工作和生活中,以“真、善、忍”为准则严格要求自己,不断提升自己的道德标准。数不清的难以治愈的重病人通过修炼法轮功奇迹般的康复了;许多以前不和睦的家庭在法轮大法的佛光普照下又恢复了和睦;有许多人玩世不恭,迷失在物欲横流中不能自拔,在大法的指导下找到了新的人生;难以了却的社会恩怨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中得到化解。法轮大法的无上威德和法轮功学员慈善平和纯真的精神境界感召了无数世人,使社会道德得到进一步提升。
江氏集团和中共互相利用对法轮功团体悍然发难后,沂南县的中共官员助纣为虐,不辨是非。一方面,他们利用全县的报纸、电台、电视台、黑板报、大标语、宣传车、高音喇叭等宣传工具,恶毒的造谣、诽谤法轮功和大法学员,在县乡(镇)村大造恐怖气氛,他们还强行举办洗脑班、揭批会、交流会,逼迫学员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交保证金和大法书籍资料,并以停发工资、开除工作、与家人离婚等要挟学员放弃信仰。另一方面,他们成立了形同法西斯盖世太保的机构──“六一零办公室”,配备专门的警察和政府工作人员,吸收县政法委书记、公检法一把手、公安刑警、国保特务以及乡镇政法书记、派出所长、司法所长和综治班主任为主要成员,并将农村书记、主任、委员、计生主任等拉上阵,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每当节假日或所谓的“敏感日”,他们往往倾巢出动,参与迫害。
迫害初期,县“六一零”恶徒们威逼利诱全县党政机关、政法机关、企事业单位、乡镇农村等在职人员写揭批、作交流、表决心,人人过关,要挟城区单位、乡镇农村定期播放诬陷法轮功的假新闻,疯狂制造恐怖气氛。一时间,狂飙阵阵,黑云压城,大有文革再现之势。在实施迫害的过程中,恶党官员还给每个法轮功学员建立了黑档案,整了黑材料,上了黑名单,同时豢养特务采取蹲坑监管、监视居住、监听、盘问、恐吓、截访、抄家、绑架、酷刑洗脑、高额罚款、性虐待、刑讯逼供、劳教、判刑、追捕甚至虐杀等黑社会手段,推行的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群体灭绝政策,恶毒的迫害全县的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九年年七月二十日晚,听说各地法轮功辅导站辅导员被非法拘捕后,沂南县法轮功学员共十三人进京上访,在山东青州火车站被火车站派出所截回。二十二日,刘清吉、郑树举、徐秀英、陶玉社、吕济智等法轮功学员被各自所属单位非法关押于宾馆,孙传宝被非法关押于学校办公室,冯立妹、宋振兰、王永伟等人被非法看管于各自的单位,进行所谓的转化。县委县政府成立了“转化督导小组”。放出后,徐秀英,陶玉社,吕济智等人均从工资中被扣除所谓的住宿费数百元。同年十月二十二日,法轮功学员吕济智被无理传到县公安局政保科,遭到政保科科长张世海、指导员范恩学及副科长刘志义的非法审讯,原因是吕济智写给沂南县大王庄乡斗沟村法轮功学员聂洪庭的一封信被大王庄乡委非法拆阅后上交到县公安局。十二月,陶玉社、李振兰、刘长德一家四口,刘乃芝、刘乃燕及其弟和母亲,祖玉、祖洪杰、祖培勇和刘建华等学员陆续进京上访,均被非法刑拘于沂南看守所,孙传宝、于世英被疑为组织者亦被非法刑拘。在被关押期间,公安和政府人员强迫他们转化,写保证书,还强令每人交纳所谓的保证金一千至五千元不等,并谎称一年后退还,至今未还。刘乃燕之母因不堪途中精神与身体的折磨,回来后不久便去世了。
二零零零年春刘清吉、杜以凤、吕济智、王永伟、宁良芝、黄军敬、张志花、薛玉、薛丽、王洪梅、王存梅等二十多名学员因进京证实大法而被非法刑拘,宁良芝在政保科被警察张世海一脚踢中下巴。张昌宝被警察张世海用皮鞋打得左眼青紫一片。在押期间,监管大队长秦立波和中队长李学军等强迫女学员军训、蹲马步、走鸭步。并且给杜以凤、黄军敬、宁良芝、薛玉、薛丽等人戴上手铐和脚镣,使她们只能弓腰走路,不能躺不能站,以达到不让他们炼功的目地。杜以凤因背“论语”被秦立波抓着头发摔到门外,还遭警察多次打骂。当年三月,沂南县界湖镇二中校长王永庆以让徐秀英上班为由将其骗到学校后连同本校教师陶玉社一起送往界湖镇敬老院关押,同时被非法关押的还有薛梅吉等十几名学员。以界湖镇委副书记朱发胜为首的所谓转化小组,每天给学员播放诽谤大法的录音,将录音机音量开到最大,五天五夜不让学员睡觉,甚至限制吃喝、上厕所、强迫“洗脑”,写保证书。朱发胜、牛、李等恶徒轮流值班,朱发胜扬言:“这是县委书记王立运让我们干的。要找就找他!”徐秀英因不堪其折磨而致半边身体发凉,不能动,被其丈夫强行带回家。薛梅吉被送到县精神病院数日。
同年五月,该县成立了以县委副书记沈孝生为首的洗脑小组,县宣传部副部长王西杰任组长,县工会副主席刘朝阳任副组长。他们勾结各单位不法人员,将大法学员绑架到县民兵训练基地进行强制洗脑。暴徒们要求每个大法学员要有一位家属陪同,同时单位要有一位领导陪同。在洗脑班上,暴徒们强迫发给每人一套诽谤大法的汇编资料,由马振海、高坤山、李兴友、田某某等恶徒轮番诵读。他们读累了,便放诽谤大法的录音带,声音调得很大。要求每天写一篇所谓的“心得体会”。开始时暴徒们允许大法学员回家,半个月后临沂市一不法官员视察后,便改为所谓封闭式办班。每人每天交“学杂费”六十元。大法学员曾现钦、宁良芝夫妇因拒不配合邪恶,被以张世海、范恩学为首的十几个恶徒绑架到洗脑班上,衣服都被撕破了。大法学员郑树举、徐秀英夫妇也被孙宪宁为首的十几名恶徒绑架到洗脑班上,非法关押四十多天后释放。
七月份,牛家才、祖玉、王西爱等学员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刑拘。祖培勇、刘建华夫妇正在地里干活,被强行带到沂南县依汶乡派出所,县公安局副局长孙宪宁与政保科科长张世海对他非法审讯,孙宪宁为泄愤而将夫妻俩非法刑拘。同时,沂南县依汶乡委副书记王伟带领李建,派出所所长王某某和指导员朱某某等抄了祖培勇的家,将所有大法资料、缝纫机、电视机、录音机、录像机,还有几缸小麦全被非法抄走,家中连碗碟都被翻得底朝天,一片狼藉。
二零零一年三月,为防止法轮功学员在两会期间进京,该县成立了以县委副书记李金国为首的所谓的洗脑小组,县政法委副书记高祥一任组长,县工会副主席刘朝阳任副组长。暴徒们将大法学员强行送到县民兵训练基地(后转到县委党校)进行强制洗脑。每人每天交“学杂费”一百元,要求每个大法学员要有一位家属陪同,同时单位要有一位领导陪同。岸堤镇大法学员冯某某因无力支付如此昂贵的费用,其家产被其村党支部书记强行变卖。大法学员薛丽、朱岳峰等人因拒不写所谓的心得体会,被刑拘。四月九日县里召开紧急会议,县政法委副书记高祥一主持,县公安局副局长孙宪宁在座,县委副书记李金国讲话,要求每个单位都要把大法学员送到洗脑班与邪恶的帮教团进行所谓的交流。大法学员于淑苗走脱几天后,又被恶徒抓走,刑拘一个多月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大法学员王富菊、赵某某被非法刑拘一个月。与此同时,各乡镇纷纷举办洗脑班,对当地的法轮功学员展开全面的迫害。
冤案迭起
由于这场迫害是江氏集团与中共互相利用而发动的有组织、有预谋的运动,是完全建立在谎言和暴政基础之上的,所以在中华大地上造成了数不清的冤假错案和惨案,其罪之大,罄竹难书。而小小的沂南县也是冤案迭起,到目前竟有五十多人次被非法劳教和劳改,仅举几个案例。
朱月峰经历的磨难
朱月峰,男,今年三十三岁左右,蒲王镇陡沟村人。九九年十二月回家过年时,听到本村杜永兰和秦洪芹为法轮功鸣不平在乡政府被迫害惨重的消息后,抱着对国家政府的信任,上北京为法轮功请愿。被原大王庄乡政府强行押回,乡派出所长刘长军对着他下颌上踢了一脚,踢得他满嘴麻木,刘长军又在他背后狠狠的踢了好几脚,下手狠毒,累的刘自己都直喘气。回来后,朱月峰被沂南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出来后在乡里被李长杰拉到黑屋里打了一顿,李长杰用两脚在他脚踝上狠狠的踩,折磨的他疼痛难忍。回村后,在村办公室朱月峰被村主任赵世学狠狠的抽了一耳光,打的他倒退了好几步。到家后才得知家中粮食被乡政府派人强行扒走了。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朱月峰因为没钱交所谓的保证金,他被非法关在乡里四天。在关押期间,亲眼看到法轮功学员杜永兰、秦洪芹和刘延梅被非人的折磨、殴打。回家后,随时都可以被乡、村派人提来叫去,随意斥责。一次半夜三更,乡里派村民孟庆宝敲门喊叫,搅的家人心神不宁。无可忍之下,二零零零年中国新年后,他又走出家门,求还以公道,被强行关押在县看守所一个月,因不“转化”即不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被县“六一零”办的洗脑班押去。又因他按照师父讲的法与他们对答,六天后,又被押回看守所。一个月后,被沂南县公安局强行非法劳教两年。在济南章丘市官庄劳教所期间,他被强制洗脑。那里是非颠倒,黑白混淆。听别人讲劳教所恶警对大法弟子迫害恶毒残酷,十几个人轮流用电棍电一个人,直到电的晕死过去,醒后再电,不接受“转化”就强行逼迫,不让睡觉,长时间端坐,随意控制大小便等。但恶警极力掩盖其恶行。二零零零年中国新年他出走后,其母亲无辜被乡政府派人打了一顿,至今心有惊悸。
杜以和遭受的折磨
杜以和,男,四十四岁左右,苏村镇东菜园村人。修炼法轮大法后,按“真、善、忍”的法理努力做个好人,家庭和睦。迫害发生后,杜以和作为一个身心受益者进京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后被拘留,在被派出所所长用绳子勒昏,并被殴打。二零零一年二月又被强行带进“转化班”洗脑,“转化班”由恶人操控,用酷刑折磨与谎言洗脑等手段强迫修炼人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九日,杜以和被当地政府非法判三年劳教,在山东省王村劳教所,杜以和遭受无数残酷的折磨。杜以和被恶警施加了整整一年零十个月的单独折磨,冬天恶警让他睡在过道里,身子底下只有一层破被单。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四日,劳教所恶警七大队大队长孙丰俊(警号3731211)无故抓着杜以和的头猛往墙上碰。自杜以和被关入王村劳教所后,家人一直无法和他联系。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六日、二十七日,王村劳教所两次打电话让杜以和家人去劝他吃饭,杜以和的弟弟和其三姐夫去后,劳教所却只让其弟弟见不让其姐夫见,把其姐夫用摩托车送出大院外。恶警对杜以和的弟弟说:只要他吃饭,在里面炼功学法都行,并谎称没有打骂过杜以和,杜以和当面揭穿他们的谎言说:“没打我?我的大脚趾甲都给踢掉了!”解教前,狱警又无故给他加期两个月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四日上午十一点,杜以和独自一人在家(他的妻子上班),苏村镇武装部长姜春晓带领四、五个恶人突然闯进他家中,抄家,乱翻一通。杜以和制止恶人行恶,左邻右舍来了不少人,恶人连打带踢把杜以和抬上车,在车里恶人狠劲压住杜以和的身体,对他拳打脚踢。杜以和再次被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
聂洪庭饱受摧残
聂洪庭,男,今年七十二岁左右。在文革浩劫时不幸被中共判了十年劳改,身体一度患上了心脏病、胃病等,是一个被医院宣布为死刑的人,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变的心身非常健康。
迫害刚开始时,聂洪庭先后三次依法进京上访,每次都被中共恶徒们截访和非法关押,受到恶徒百般虐待。期间,乡中共党书记解红日、政法委书记庄干德派四个乡干(其中李洪江在内)、张元金、李永保、张彦相、张德亮、孙春旺、派出所长刘长军、警察李长杰及村民聂殿学、赵纪彩和赵世学等对他抄家抢粮、洗脑毒打、勒索钱财、戏弄谩骂、随意劫持、监视居住。二零零一年县“六一零”恶警们将聂洪庭非法劳教三年,投进了山东省淄博市王村劳教所。
在那里,他见证了中共恶警们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折磨:用十根高压电棍电大法弟子电一整天,连续九天不让睡觉,冬天扒光衣服冻,用手铐铐上吊起来,用棍子将大法弟子的头顶砸一道血口缝十三针,控制吃饭,一天只吃一个小馒头或一天就喝一碗稀饭,那稀饭稀得能照出人影,强迫法轮功学员坐在小矮板凳上直背挺胸,两脚并拢,两手放在膝盖上,从早五点坐到晚十一点(除吃饭时间外),一动就打,长期如此。学员的两臀坐破,血肉和裤子粘在一起。白天(除吃饭时间外)强迫干活,晚上加班加点到十一、十二点,有时到午夜三点。不分老少即使六旬病中老人照样被逼着干活。
大约二零零四年,聂洪庭在历尽了劳教所非人折磨后,终于回到家中。但他还没有好好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多年在中共恶徒的恐吓、折磨中挺着生活的老伴突然病倒,卧床不起,于二零零五年阴历的二月二十二日离世。全家人都处在极度悲痛中,即使如此,当地的恶徒们也没放松对他的迫害。那一年冬天的一个深夜,恶徒们将他从家中劫持,强行送到了临沂洗脑班。今年一月十日,蒲汪镇派出所的恶警们在大王庄集市上又一次将聂洪庭老人劫持,用他的帽子捂住眼睛和嘴,胳膊朝后反戴上手铐,非法搜身。并将他强行塞进车里,关押在蒲汪镇派出所铁笼子里。当时老人的手肿胀鲜血直流,嘴也被抽打肿,在关押过程中有一恶警还将一杯凉水泼在他脸上。这还不算完,派出所的警察又翻墙入室抢劫聂洪庭和他儿子聂玉宝家,将他们的家翻了个底朝天。
魏常宝被逼出走
双堠镇大法弟子魏常宝(四十岁左右)、妻子刘长芹及母亲刘元田(七十多岁)都是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当时全家受益、家庭和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后,魏常宝一家去北京证实法,在信访局门口,被警察非法扣押,关到一个体育场。随后又被临沂市的驻京办事处押送到沂南双堠镇派出所,在派出所强行办洗脑班一个星期。一九九九年十月份,魏常宝一家三个大人和两岁的孩子又去北京上访。在半路妻子刘长芹和母亲刘元田被镇政法委书记于后平和派出所的所长高洪斌劫了回来,在沂南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每人被非法罚款一千四百元。魏常宝到了北京,在火车站被绑架,火车站派出所警察拿着火钩子砍他的手臂,在零下十一、二度下,强行脱去他的上衣,让他挨冻,下午镇政法委书记于后平从北京看守所带走魏常宝,刚出监狱门就用书背打魏常宝的脸。回到本地后,魏常宝被劫持到沂南看守所关押二十八天,恶警要勒索五千元才肯放他回家。家里人只好把粮食和牛全买了,才凑出五千元。当时恶警说一年后退还,到现在也没退还。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魏常宝和妻子在青岛打工挣钱还债,镇政法委书记于后平、派出所所长高洪彬、还有青岛市李仓区下王埠派出所的所长一起到魏常宝出租屋抄家,逼他们写放弃信仰的保证书。在去的路上,高洪斌对魏常宝夫妇说:“如果你们俩口子再学法轮功我就找黑帮杀了你们两个。”这句话他一路上说了三遍。在出租屋他们什么也没翻倒。过了没几天,厂里厂长找魏常宝说:“你学了法轮功厂里不能要你,如果要了你他们就给厂里停电。”厂长还说:“你在青岛是不可能呆了,他们打算把你赶出青岛去。”魏常宝只好又找工作。二零零五年农历四月十一日晚上十一点半,双堠镇派出所所长张长国带领七、八个警察拿着手电筒把魏常宝家包围了了。后来魏常宝逃出魔窟,现在全家流离在外,有家不能回,只有九岁的女儿和奶奶相依命,艰难度日。
祖培勇二度蒙冤入狱
祖培勇是依汶镇隋家店村村民,四十二岁左右,在一九九八年结婚生子后,祖培勇突然间得了“癫痫”病。身体消瘦,无力干活,精神状态时好时坏,甚是吓人。妻子领着他到处求治,西医诊断治疗无效,中医疗后也不见好转,没办法去求神汉巫婆,结果更是一身糟。几年下来,祖培勇成了个“药篓子”,家里的钱花光了,亲朋好友的钱借了不少,可病魔还是缠他不放,妻子一脸愁容,父母为他担忧,祖培勇觉得的痛苦的活不下去了。
一九九七年的三月份,祖培勇开始接触法轮功,并在极短的时间内经过炼功,病状完全消失。夫妻二人抱头痛哭,对法轮功的师父充满了无限敬仰的感恩,父母与亲朋好友也替他们高兴。祖培勇发誓:一定要按照书中说的去做好人,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祖培勇炼功去病的消息一下传开了,人们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他的妻子和不少人也相继走上了修炼之路,健康、幸福与美好充满了整个村庄。偏偏天有不测风云,就在祖培勇与同修们分享法轮功带给他们的快乐与幸福时,中共恶党警匪暴徒们一次又一次的将厄运强加于他和家人:
“四二五”事件刚过,沂南县依汶乡的恶警们在时任镇政法委书记的恶人王伟的怂恿下,对该乡的法轮功学员首度发难,恶徒将祖培勇夫妇二人等法轮功学员骗到该乡国(音归)家庄村的一个院子里,关押在二楼数日,逼写保证等。祖培勇夫妻二人被迫上访,却无端的被马牧池乡恶徒代海波等人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送进了沂南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恶警们向祖培勇夫妻的父母老人强行讹诈一万元现金才将人放回。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左右,恶徒王伟与乡派出所的恶警们心里发虚,担心祖培勇再去上访揭露其恶行,便聚众将正在给亲戚干农活的祖培勇强行劫持,又将其妻绑架,一同囚禁在沂南县看守所折磨一个月。当夫妻二人回家时惊呆了,家中仅有的电视机、缝纫机、单放机等财物早已被恶警们洗劫一空。
自知做了亏心事的恶党官员并未就此罢手,他们为了向上级邀功请赏,在县“六一零”和乡原党书记刘长久的指使下,由王伟带领六个警察于二零零一年正月二十八日夜晚又一次非法入室劫持了祖培勇夫妻二人,关押在该镇里庄村的一个院子里洗脑迫害,祖培勇夫妻跳窗逃脱,流落他方。夫妻二人刚逃脱出依汶乡恶人的魔掌不长时间,却又不慎遇上沂南县青砣镇派出所警察搜包,就这样,他们二人在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又被警察绑架,妻子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祖培勇则被县“六一零”投进了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二日,祖培勇遭到蒙阴县“六一零”和蒙阴县旧寨乡派出所恶警们的绑架劫持,很快被秘密劳教二年,投进了山东省第二劳教所,这是他二度蒙冤入狱。
王维高:艰辛历劫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七点左右,时任双堠镇委书记袁封山和派出所长高洪斌带了一名帮凶打手顾振友(后堐子村),来到艾于湖村,由村书记董桂兰(女)领路,将在家里的法轮功学员王维高(四十岁左右)骗到派出所。王维高发现被骗后,与高洪斌论理,却被高洪斌及恶警宁良安(指导员)、打手姚安(姚沟村)、顾振友(后堐子村)等多名恶徒暴打一顿,强行关在铁笼里。原来,不识好歹的妻子邵泽花与其哥哥邵泽珂被中共利用,编造谣言诬告,文字帮凶们便在沂南电视台、临沂广播电台、《临沂日报》(署名:谢会余)、《齐鲁晚报》(署名:王世心、郑燕铭)等极不负责任的媒体散布谎言毒害百姓。这成了王维高当时被非法劫持的一个理由。白天恶徒们将他劫持到洗脑班折磨,晚上将他囚禁在派出所铁笼里摧残,最后强制他写保证书才放他回家。从此,王维高经常遭受来自社会、家庭、单位等各方面的压力,苦不堪言。
二零零五年王维高又遭到了迫害。这个镇的工作人员说,刚调来的双堠镇派出所所长张昌国与镇政法委书记张景刚秘派恶警王纪卿与打手刘善成(汪家庄人)、李建华(姚沟村人)等四人在二零零五年正月二十四日下午五点到艾于湖村,将刚赶完集回家的法轮功学员王维高劫持,并在他家中乱翻,抢劫了大法录音带和小录音机等。然后恶徒将他推上车劫持到派出所审讯。警察王纪卿要挟他在审问笔录上签字,并说这是定罪的证据。王维高说:《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我没罪,随即将笔录撕碎。王纪卿气急败坏,顺手打了王维高一巴掌,并慌忙吆喝刘善成、李建华等五六名恶徒连续三次将王维高打倒在地上。随后电话通知了沂南县“六一零”。当晚十二点左右,将王维高和当晚被绑架的杨庆贵(女,仲山前村)连拉带推塞进警车,强行送到看守所折磨。杨庆贵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后又被转到临沂市洗脑班,其丈夫花了不少钱找关系,又上交千多元打了水漂的保证金后总算把她领回家。
王维高被囚禁在看守所时,恶警们天天逼他写保证书,并许诺放他回家。王维高坚定信仰拒不配合,县“六一零”恶人见征服不了他,就向他父母骗取三千元钱,又从他二零零四年年度职业会计工资中非法扣去一千五百元,买通劳教所恶警强行将他投进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据一位正义人士讲,在王村劳教所里,王维高虽然受多名恶警犹大的蛊惑,走了一段弯路,但清醒后坚守“真善忍”信仰并参与反迫害。二零零五年九月底,王维高坚决不做奴工并严正声明坚信大法,遭到恶警张玉华、犹大刘学奎(聊城人,五十六岁左右)长时间的恶毒暴打,王维高连声高喊:“法轮大法好!”闻声而来的恶警罗光荣、王保华、孙丰俊急忙用胶带封住其嘴,把他按倒在地上,反手用手铐将他铐起来,两个恶警把他拉起来放到“严管室’,八大队队长恶警郑万新拿起鞭子凶狠的抽打他,并用电棍电击他,王维高被打的浑身青紫,脸都变了形。最后被折磨的不省人事,郑万新才放下鞭子说:“死活随他去!”,便派了三个老年学员日夜看管。期间,恶警们仍变着手法摧残他。后来,在年迈的父母和好心人的营救下,十二月二日,恶警硬说王维高脑子不好使,将极度虚弱濒死的他放回家,说让他“保外就医”。其妻见状伤心的哭了两天,便只身一人外出打工挣钱供孩子上学。而双堠镇则悄悄的解聘了他的会计职务和工作关系。多次遭难,使王维高身心受到极大伤害,至今体力活干不了。
聂玉忠:横祸不断
聂玉忠,男,四十八岁左右,是聂洪庭的儿子。一九九六年开始学炼法轮大法,身心得以净化。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他为法轮功进京上访,到了半路上被截回关押在乡派出所被强制洗脑三天,并被罚款二百元。乡政府伙同村委把他们非法关押在村大院二十多天,那年天气干旱,农民都在抗旱,庄稼都旱死了也不让他们去浇水。
同年腊月,大王庄乡恶党书记解红日以聂玉忠的妻子上访为由,把他强行抓到乡里关押。晚上乡政法委书记恶人庄乾德带领李永宝、王现永、薄存起等几个恶徒,将他拉到球场里轮番用皮鞋狠狠的踢。这几个乡干打的很凶,你一脚踢来,他一脚踢去,把他当皮球打。有一天,李永宝带领王现永、薄存起,用手铐夹他手指尖数次,又将他手铐起来,坐在水泥地上,两手伸直,同时两手扳两脚尖,然后轮番用皮鞋狠狠的踢他的两臀部和大腿。李永宝说:非得打死你。直打的他走路都迈不开步,大便也蹲不下。原大王庄乡政府恶徒张元金带领几个乡干伙同村委进他家强迫交二千元不再上访的保证金,没钱交就把他家的小麦给抄走了一千斤,同时又把他妻子抓到乡里数天。
原大王庄乡政府以聂玉忠父亲进京上访为由,将他抓到本村大院,张元金为首领着王现永、刘军等把他弄在一个小屋里用皮锤狠狠打他的胸膛,轮番不停的打,边打边说:狠打、狠打。将他打得都不能喘气,喘一口痛一下,痛苦难言。他一家被害的生活难为维持,农活只好找人给干。期间他家被迫害得无人照顾,家中只有八、九岁的孩子就自己去烧水,烧开半锅水向下端时,全部倒在了腿和脚上,当时那条腿和脚上的皮全脱光,肉都烫烂了,孩子痛得直哭,在场的看到此景很多人都哭了。他请求乡政府领导去医院,四十多天才治好,现在还有伤疤。
二零零一年聂玉忠又去北京上访,被关押在前门看守所,又关押在北京看守所,不说地址姓名,就把他大衣和毛衣、鞋和袜子全扒光,戴着手铐在雨地里冻很长时间,再用电棍来回上下电遍全身及阴部,电完又拉出去几个恶警轮番狠狠的踢胸膛,他就感觉象要断气一样。后押回沂南县看守所拘留一个月,又强行转县洗脑二十天强行洗脑。恶人伙同村书记孟庆良把他家里的一头老母牛(再有十天天左右生小牛)、老母猪(生下十个小猪,每个都二十斤左右)、自行车、农用车、电视机、一袋面粉、三袋玉米全部抢劫走。不仅如此,他的妻子也惨遭数次迫害,女儿则被卧龙学校勒令退学。
刘长德的悲苦遭遇
双堠镇上埌村的法轮功学员刘长德(五十六岁)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家四口,儿女双全,妻子老实厚道,持家勤俭。他本人当司机,收入颇丰,在村里也算是个富裕户。九七年,妻子在亲戚的引导下,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不久后,身上的病不治而愈。这给刘长德一个惊喜,便细心拜读大法书籍,被书中的道理吸引住了,更可喜的是,他原来自身的一些陋习竟无意的改掉了许多,他便认定这是终生寻找的珍宝,并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一修到底。全家每天都滋润在佛光之中,其乐融融,左邻右舍羡慕不已。对法轮功的迫害,将这个家庭美满宁静的生活打破了。为了给法轮功讨公道,刘长德遭到了中共恶党官员的数次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因进京上访,被双堠镇恶徒于厚平、高洪斌强行送到洗脑班逼迫写“保证”才回家,家中的电视机、单放机及大法书被掠夺走;二零零零年一月,全家四口,进京上访,被非法拘留,关押在看守所,被恶警勒索八千元钱,放了妻子和两个孩子,刘长德则被非法超期羁押,受尽暴徒们拳打脚踢,才被放回家;二零零零年底,由于恶人举报,刘长德被蒙阴县“六一零”及垛庄派出所恶警抄家绑架,关押数日,被强行索取三千元现金才获释。同年五月份,又被双堠镇恶人于厚平、高洪斌劫持到洗脑班勒索钱财,从此,他被长期非法监视,跟踪,一有节假日或“敏感日”,双堠镇的警匪便上门无理取闹和恐吓。
二零零一年,刘长德经受了更大魔难。这一年,他的妻子在费县发真相传单时,被恶人举报,关押在沂南县看守所,后又被投进济南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刘长德忍住伤痛,当爹当妈,管好孩子,起早贪黑,干好农活,还要照顾年迈的老人。刚刚长大成人的儿子,对妈妈的被迫害,心理受到严重刺伤,他时刻想念和担心在狱中的妈妈。生活的艰辛,当局的恐吓加上对亲人的挂念,终于导致他精神失常。早已被洗劫空的家,哪有钱给孩子看病?这一切使刘长德这个要强的农家汉子再也支撑不住了,他跑到一个大法弟子家里失声痛哭。在大法弟子的帮助下,他很快理清了头绪,借钱给孩子治好病后,他又尽快的投入到讲真相救众生的洪流中。
二零零四年刘长德的妻子获释回家,全家团聚,刘长德外出打工,妻子劳苦持家,这个受尽创伤的家渐有起色。但好景不长,恶事做惯了的警匪恶徒视其为“重点管理”对象,哪里肯放过他?二零零八年五月底,也就在奥运会前两个月,沂南县“六一零”纠合了县国保、刑警及双堠镇派出所、司法所等一伙警察,又将刘长德非法绑架病抄家,家中电脑、刻录机等私人物品及个人现金一千四百五十元被洗劫一空,所有的财物竟装了满满的一“昌河”面包车。不久,便将刘长德非法劳教三年,秘密投进了山东省第二劳教所。
刘延梅的冤屈梦魇
刘延梅,女,四十七岁,中专文化,家住山东省沂南县大王庄乡大沟村,以行医为生。幼时不慎落入井中,命虽保了下来,但肺被呛坏了,留下了咳喘的毛病并常年怕冷。随着病情恶化,刘延梅以打点滴、吃药维持生命,家中一年收入的五分之四全部用于治病,病魔折磨的刘延梅生不如死。九八年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喝了半瓶甲胺磷农药,想一死了之,结果又被大庄医院抢救过来。
九九年正月初一,正在刘延梅绝望等死的时候,本村的法轮功学员给刘延梅送来《转法轮》,那时刘延梅身体肿胀且十分虚弱,手也拿不了书,眼睛也看不清,丈夫便念给刘延梅听。听后刘延梅想去炼功点,可自己又无法走路,只好由丈夫背着到了炼功点,就这样背了三、四次后,刘延梅生活就完全能自理了,能洗衣做饭,象换了一个人似的。刘延梅绝处逢生后常说:没有大法就没有今天的我。丈夫心怀对大法的感恩,曾感慨的说:“谁都不炼了咱都得炼啊。”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六日刘延梅拿着写有“真善忍”的小横幅和给江泽民的一封信踏上了天安门广场。当刘延梅在天安门广场被抓捕后,她对警察说:“这封信写着我亲身受益的事实,请你转交给江……”随后刘延梅被带到沂南驻京办事处,警察把她铐在铁椅上长达四十八小时。时任沂南县蒲汪镇镇长的王安国到驻京办事处劫持刘延梅回沂南时对她说:“万万没想到,不是亲眼所见,我不相信,你这个一身病的废人还上了北京。”在途中沂南县蒲汪镇的政府人员将刘延梅的手铐在车架上,由于手被定位,身体斜吊着,脚不能完全着地,这种残酷的折磨使她昏迷了一夜,到了沂南县蒲汪镇的政府人员才把她放下。
后来刘延梅被非法关入沂南县看守所,遭到沂南县看守所警察刘之杰的残酷折磨。最后转到大王庄乡洗脑班,大王庄乡政府官员庄乾德用棍棒打击刘延梅头,庄乾德边打边吼。刘延梅当场被毒打致昏死,等刘延梅活过来后,大脑神经已经受伤,她失去了记忆,什么也不知道了。刘延梅脑部神经创伤恢复后,不断的向世人讲述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事实,然而却因讲真话被投到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刘延梅被非法劳教时,历经劳教所警察酷刑折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最后经山东济南武警总队医院查体后,他们看着刘延梅不行了,怕担责任才放人。回家后刘延梅坚持学法炼功,身体逐渐恢复正常。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三日,刘延梅与沂南县埔汪镇金泉沟村(原斗沟村)法轮功学员杜永兰(女)二人结伴散发真相资料时,被湖头镇派出所警察于营沂公路城子村段绑架。刘延梅在看守所被关押期间,曾多次被警察劫持到医院,被强行注射不知名的药物,导致身体非常虚弱。二零零六年五月三十日,刘延梅再次被非法劳教三年,被转到济南市“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二大队”,在那里遭受熬大鹰、饿刑、封嘴、限制大小便等酷刑折磨。刘延梅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她丈夫曾三次去济南探望,但劳教所均不让见,最后一次,一恶警竟咆哮:不“转化”休想见人。二零零八年刘延梅的父亲去世,家人给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打电话,警察撒谎说:“这里没这个人。”家人正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中,又不知刘延梅的下落,家人心急如焚,悲愤交加,度日如年。
刘乃雁的悲怆厄运
刘乃雁(男,四十五岁)出生在蒙河岸边的东梭庄村,人长的高大,性格顽皮倔强,年轻时对什么事都想争一争论一论,那时的他在乡亲们眼中多少有点“浪子”的说道。九六年,邻村的一村霸与刘乃雁发生了财务纠纷,便趁刘乃雁不防,聚众将其暴打一顿,血气方刚的刘乃雁哪能吃这等亏,便拿起斧头非要报复,已经修炼法轮功的哥哥苦苦劝他:冤冤相报,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你看看《转法轮》这本书吧,只有他才能让你认清人生的真正意义。刘乃雁强忍眼泪,便拿着书回家看了下去。三天后,他向哥哥说:想不到世间还有这么珍贵的东西,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个法,我学定了。哥哥为他的转变感到无比高兴,心中默默祝福弟弟。从此乡亲们发现刘乃雁变了,过去与他有过节的人,他不计前嫌,主动找上门和好,顽皮的事他不做了,助人为乐的事他多做,真是诸恶不做,众善奉行,连他的一个铁哥们都惊奇的问:你为什么变的这么好?刘乃雁说:因为我信仰“真善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大法遭到了江氏集团的疯狂迫害,电视广播报纸一派胡言乱语,这一切强烈的刺痛着刘乃雁的心,他与同修进京为法轮功陈清冤情,希望上级不要妄加定论。然而中共官员蛮不讲理,不但不听真实的呼声,反而大打出手,将其扣留后,由双堠镇官员于厚平、高洪斌等押送到派出所。白天送到学习班恶毒洗脑,晚上关在派出所铁笼里受迫害,最后强制写保证书才放人。
谎言在传播,迫害在继续,刘乃雁为大法讨公道的心没变,亲朋好友劝他:胳膊拧不过大腿,何必自讨苦吃?他不以为然。九九年阴历十一月初,刘乃雁和母亲徐光兰、哥哥刘乃明、姐姐刘乃芝一起,再次到天安门为法轮功鸣冤。不幸被本村恶人刘申厚、黄传利诬告,恶徒于厚平(双堠镇政法委书记)、恶警高洪斌(双堠镇派出所所长)慌忙来到了北京。对他一家四人毒打,让他们坐在地上,两腿伸直,直起腰一动不动的坐着。第三天,把他们戴上手铐和其他几个大法弟子押回地方。当车行到泰安时,刘乃雁的母亲徐光兰开始大口吐血。回到沂南,恶徒把徐光兰送到医院,强行给其注射不明药物,徐光兰回家后两天就离开了人世。徐光兰去世时,派出所恶警将刘乃芝兄妹三人强行关押在看守所,孩子们谁也没能和母亲见上最后一面,到年底时,兄妹三人提出抗议,家里人又被勒索五千元,才将他们放回家。
料理完母亲的后事,刘乃雁悲痛的泪尚未擦干,同年年底,恶徒们便将他骗到镇里进行恐吓、威胁,并暗中派人监视监视他们的一切行踪。二零零零年五月恶徒们又将刘乃雁骗到了洗脑班,将他和十几个大法学员关押了半个多月,百般戏弄、讥骂,还强行索要八百元保证金才将其释放。同年十月,恶徒于厚平、高洪斌为保自己的饭碗,在县二“六一零”的唆使下将其非法抄家并绑架,以“扰治”行为之名,把刘乃雁送进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三年刘乃雁坐完冤狱,回家,与妻子做起了小本生意,以支撑这个破碎的家,他起早贪黑,苦心经营,想着好好补偿欠给妻子孩子的一切,本以为邪恶不会再纠缠于他。他哪里知道,中共恶党黑手的贼眼时刻在盯着他,早就给他整了黑材料、订了黑档案,上了黑名单。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沂南县“六一零”、国保大队伙同双堠镇派出所恶警恶人以“奥运稳定回访”之名,蜂拥而至,将在村集市上的刘乃雁再次绑架,然后从其家中抄走部份大法真相资料。家人急去要人,恶警们互相推诿,一个月后才知道,刘乃雁被警匪投进了山东省第二劳教所,再一次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
祖愈的段段辛酸
马牧池乡双泉峪村的法轮功学员祖愈(男,四十二岁)一九九七年,一位朋友把法轮大法介绍给他,从此他走上一条修炼道路。大法的法理让他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和意义。九九年大法受难初期,他依法进京上访,不幸被沂南县马牧池乡派出所恶徒代海波等人驱车截扣,关押在沂南县看守所受尽精神摧残。
从看守所回到家中,祖愈寝食难安,越想越觉得政府部门是在冤枉大法。不久他又一次进京上访,又遭到马牧池乡派出所恶警国靖等的迫害。二零零零年他被县“六一零”诬定三年劳教,秘密投进王村劳教所。家中的老父亲眼睁睁的看着长子被无辜投入劳教所,老泪纵横,在担心受怕中借酒浇愁,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在担心、牵挂、忧虑中他的陈疾痨咳复发。二零零二年祖愈坐完冤狱回家。看到已是中年的儿子孑然一身,父母最急切的心事就是给祖愈娶妻生子。但马牧池乡恶徒隔三差五的跟踪监视、恐吓,且县“六一零”一次又一次骚扰,使他无法过安宁的生活,更别说成家立业了。为躲避骚扰,无奈地他只好外出打工生活。
在祖愈的人生履历上,最悲苦、最艰辛的时期算是二零零四年。他的母亲无端的被县“六一零”和乡派出所的警匪劫持到临沂洗脑班遭受非人折磨。家中的老父亲由于担惊受怕,旧病复发,卧床不起,家人急去乡派出所论理要人,警察既心虚害怕又不想放人,最后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不得已将他母亲放回家中,但他的父亲已病入膏肓。不久这位可怜的老人家带着对世态不公的愤懑、对老伴的担心和对儿子婚事的遗憾撒手人寰。夜幕降临,祖愈守候在父亲的墓前,想着几年来遭受的厄运非难,连累亲人担惊受怕,自己未能在老人面前多尽孝心,他不禁潸然泪下。魔难未能挡住祖愈,他力所能及的向被中共谎言欺骗的世人讲清真相。但不幸的是,人们不愿看到的一幕还是发生了: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七日红色恐怖笼罩着双泉峪村,县国保大队长马成龙和马牧池乡派出所警匪国靖的带领下,以“保奥运平安”为幌子,把在家中的祖愈绑架,把屋里屋外翻了个遍,抢走了电脑等个人财产和一宗真相材料,不久将他诬定三年劳教,又一次投进山东省第二劳教所。
此外,沂南县界湖镇二中教师陶玉社(女)于二零零零年十月被非法劳教三年;沂南县青驼镇中学退休教师黄军敬(女,七十多岁)于二零零一年四月被非法劳教;县房地产公司的吕济智被非法判刑十年;岸堤镇田家北村田德军被非法劳改八年;苏翠华与其丈夫等人均被非法判刑入狱。十多年来,全县共计五十多人次被非法劳教劳改。
令人发指的兽行
中共恶徒用上百种酷刑折磨虐杀法轮功学员早已是超乎人的想象,但它们对女法轮功学员的无耻下流的摧残行为简直是魔鬼兽行。下面是蒲汪镇陡沟村两位农家妇女的血泪诉说。
一、杜永兰含泪诉说自己被恶徒们欺凌的痛苦经历
我叫杜永兰,四十六岁,于九六年有幸修炼了法轮大法,由一个体弱多病的人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受益无穷。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团伙开始污蔑迫害法轮大法,作为一个修炼大法的受益人,我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半路被不法人员截回、非法关押在大王庄乡派出所,被强制洗脑迫害三天;又被劫持至大王庄乡政府关押在会议室。
政法委书记庄乾德,伙同秘书武玉华、张元金轮流狠狠的打我脸,庄乾德还把水泼在我脸上再狠打耳光,打得我眼前直冒火星子。这些政府不法官员就这样轮番变换着花样恶毒迫害了我好几天。
一天晚上,党委书记解红日指使几个乡干部用电棍电击我。开始一个人架住我一只胳膊,强迫我坐直,身后有人扶着不让我倒下,另一个人把我的嘴扒开,往里倒水,接着用电棍电我的嘴,电得我直打滚,电倒扶起来再电倒,直到把我的嘴电出泡来;又接着电我胸部。在不法官员电击我的过程中,我听有人说没电了再去充。电了很长时间后几个不法人员又轮番狠狠地踢了我一阵。
我被连续关押迫害十三天并罚款二百五十元,强迫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期间经常被强制白天在烈日下曝晒,晚上坐在水泥地上,实行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后将我转至村大院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天,期间警察抄我家,抄走了《法轮大法简介》和一本大法书。大王庄乡政府强迫我家人把师父讲法录音带、录像带、炼功带以及所有的大法书共二十多本全部交上。
有一天,我和同修秦洪芹去沟头推自行车,被乡政府知道后将我俩一块抓到乡关押迫害五天并各罚七百元。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的一天,党委书记解红日来我村开会迫害法轮功,没有任何借口将我抓到乡里关押迫害数天。
一九九九年腊月我又去北京上访,于二零零零年一月四日被非法从北京押回到大王庄乡党委办公室,解红日气势汹汹的到我跟前破口大骂,连踢几脚,后把我关押在办公室的东边屋里。到了下午(天快黑了)派出所干警李长杰用电棍狠电我的头,强行逼供我和谁一块上访、谁联系的等。
恶警李长杰刚走一会(天已黑了),以党委干事李永宝为首的十来个男乡干部,都二、三十岁年纪,还有三个女的薄存妹、刘洪艳、范传芬来到关我的屋里。当时我认识的就有薄存起、王现永、李永宝、叶成竹、王复刚在内。薄存起手持电棍,恶狠狠的大声吼道:“上边来电话说你身上有通讯录,快把衣服脱下来翻翻。”我说:“要翻的话您这些男的出去,叫女的翻。”
王现永大声狂叫:“快脱,脱慢了就打死你。”这时他们就把三个女的撵走了,薄存起用电棍指着我说:“快把衣服脱下来,不脱就叫你死。”
王现永怪我脱得慢,就把棉袄扒下,紧接着把我的毛衣、内衣猛的一块扒光。这时王现永和李永宝一个拽着我一只胳膊,薄存起一手死死的抓住我的一个乳房,一手持电棍狠狠的往我身上电,电得我直打滚,痛苦难言。恶徒们还继续行凶,又将我一只胳膊铐在窗户上,另一个人拽着一只胳膊,又狠狠的电击我整个上身及头部。
电一阵停下了,王现永杀气腾腾的大喊:“快把裤子脱下来,连裤头也脱下来。”内裤脱到了脚脖子上,我说:“光裤头了,你看哪有东西?”同时我把裤头一抖搂,月经纸掉到地上了。
王现永见状,狂叫着,和李永宝一人拽我一只胳膊向外拉直,薄存起手持电棍狠狠的往我的阴部电击,电得我直打滚,惨叫不止。我的惨叫声响彻大院,但是恶人们早把党委办公室的大彩电放到最高声音;给我上酷刑的屋门口还有人站岗。
恶徒电遍了我全身及阴部,使我痛苦难言,电了很长时间后又命令我穿上内衣、内裤坐在水泥地上,这十来个男乡干,两人一伙轮流脚穿皮鞋猛踢我两大腿、腰、臀部。这边的人把我一脚踢倒并指令说:快坐起来;刚坐起来,那边的人一脚又踢倒坐起来再踢倒。
就这样踢来踢去的直到半夜,最后我的两臀、大腿、腰部重度浮肿,黑紫连片,行动艰难。他们都走了,只有通讯员王复刚没走,他拿着电棍对着我的阴道说:“我给你攮上。”又摸我的乳房,又绕到我身后蹲下用生殖器触到我的臀部连用劲数次后走了。
李永宝来了,我要求上厕所,他说:“我执行命令。”没让我上厕所,就把我铐在桌子腿上直到天亮,后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拘留,并勒索罚款四千元。
二零零零年元月二十号左右,大王庄乡政府张元金为首的几个乡干,伙同我村村长赵世学带村委闯入我家,强迫交二千元不再去北京的保证金,没钱交就把我家的口粮抢走了,同时把我强行抓到乡非法关押数天。
二零零零年二月三号,农历腊月二十八日,我在家给孩子做衣服。政法委书记庄乾德和张元金,伙同我村书记孟庆良,没有任何借口,强行将我、秦洪芹、我公爹三人用警车抓到乡关押迫害。
当晚我从乡党委政府徒步(雪天)于正月初一早晨来到了沂南县县委办公室,见到了县委领导,我如实的向他叙述了大王庄乡政府对我们(法轮功修炼者)的残酷迫害、无故随意抓人。县领导作了记录,后通知大王庄乡政府把我接回去。解红日来到县委办公室,当着县领导的面,用手指着我的头皮威胁我,把我劫持回到乡政府继续关押迫害了六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五日,解红日以我公爹上访为借口,将我和婆母从农田里抓到乡残酷迫害。此前秦洪芹被抓去了。我婆母快七十岁的人了,被大王庄乡政府强迫和我、秦洪芹一块晚上坐在乡大院的水泥地上,强迫体罚,两胳膊、两腿伸直,不准变形,动了就打。西北风呼呼吹,我们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被体罚得抽搐,我婆婆被迫害的现在一直身体虚弱、骨瘦如柴。
一天晚上,以张元金为首,刘军、王现永等几个乡干强迫我和秦洪芹坐在办公室的水泥地上,双手举平马凳,放下就打;把木板上的针子朝下,放在我手背上,同时木板上放上马凳,两胳膊伸平,不准放下,直到累晕;用锅针扎;用尺子把我手指甲打劈……,直把我们迫害到凌晨四点多钟。
这一次不法官员把我们非法关押了长达五十六天,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一天晚上我从椅子上倒在了地上,值班人员范传芬回报办公室,刘军(乡干)手持电棍将我从地上电了起来。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大王庄乡政府又以杜法举、张春苗上访为借口,非法将我、赵奎华抓到乡关押四十多天;强迫我们写“保证书”,被我们拒绝,继续关押,我俩被迫跳出乡政府,流离失所7个多月。期间,二零零一年七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回家看望孩子,半夜十点多钟被沂南县公安局姓范的警察伙同大王庄乡派出所恶警李长杰闯入我家,把我绑架到县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同时李长杰非法抢走了我们师父的照片及大法书和炼功带。
二、秦洪芹哭诉自己那心寒的一幕幕
我叫秦洪芹,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修心向善,做一个好人。谁知在九九年江××一意孤行镇压法轮功,我为此去北京上访,在半路被地方政府不法人员截回,关押在派出所并强行让写保证书才让回家。回家后又在村委大院里继续被关押、强行洗脑并被勒索罚款二百元。不法人员们强逼我交出了大法书籍,并去我家抄走了师父法像,要求我们每天三次到村委报到,支部书记孟庆良说:晚一分钟就罚款五十元。在这期间我因去沟头去推自行车,被乡里知道后,把我抓到乡里又关押了三天并交罚款七百元。
九九年十二月我想去北京上访,刚到车站被我丈夫截回家,于十二月二十九日晚被原大王庄乡党委非法抓到乡关押。到二零零零年元月四日晚(天在下雨),在乡综治办公室,王现永一个人先去的,说和我谈谈。当时就把俺村看我的人撵走了,接着薄存起、李永宝、于卫星、王福刚等几位乡干部就来了,王现永说:你脱下袄来翻经文,我就把袄脱下来了。王现永让我继续脱,并说从杜永兰的裤头里翻出了什么什么。我就不脱,王现永说,你脱了衣服就不打你了。我说:你们找女的来翻我身可以。
邪恶的王现永说:“别弄那些事,不知见了多少了,不差你这一个。”我说:“你叫我脱衣服,国家没有这一条。”
王现永说:上边叫我这样干的,说完就将我一只手铐在窗户上,拳打脚踢,看着打不倒,就把手铐放开,指令我站着,拳打脚踢,打倒后再让站起来,再打倒,继续这样打。
打了一阵后,恶徒们要将我的手和脚铐在一起,铐不上,又将一只手从肩膀向下,另一只手从后背向上交叉还是铐不上,就将两手铐在背后,强行让我坐在地上把腿伸直,他们几个恶徒轮流用大皮鞋猛踢臀部、大腿。
恶徒李永宝站在我的大腿根上,用皮鞋向下踹,我的大腿骨头被踹得裂疼。因背后戴着手铐我斜躺在地上直打滚。王现永边打边说:今晚上就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直打得我不能动了,恶徒们才把手铐摘了,把我架起来站着,王现永背后紧紧地揽着我,双手抓住我的两个乳房攥了一阵子,王现永问我还学不学?结果王现永还将我上身强行扒光,一个人一边架着一只胳膊,王现永用手耳光式的来回扇我的乳房,一扇乳房一摆动。
恶徒摆弄了一阵子,将我架在沙发上坐下,一个人拽一只胳膊,王现永用烟头烧我的乳头。薄存起说:“你烧得轻点。”
接着王现永将我的裤子、裤头一块扒光,将裤子裤头放在脚脖子上。全身扒光后两个人拽着两只胳膊,两个人搬着两条大腿向外搬,王现永手持电棍向阴道里插。
我的惨叫声惊醒了西室姓刘的司机,他们叫我赶快穿衣服,刚穿上裤子司机就过来了,这时我上身还光着。
恶徒们打得我解手都靠他人抱扶,臀部黑紫一片,我连哭三天,它们又强迫我交上二千元的罚款才放我回家,一个多月,回忆起他们对我的残酷迫害,就浑身哆嗦,心跳不安。
九九年腊月二十八日,因大法学员聂洪廷去莒县办年货,恶徒们把我、杜永兰、聂洪廷三个用警车强行抓到乡里非法关押,直至腊月三十日强迫写保证书后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乡党委派乡干来问我还学不学法轮功,我说还学。于是他们就把我绑架到乡去。一天晚上,西北风呼呼吹着,打手们强逼我、杜永兰及杜永兰的婆婆坐在乡党委大院冰冷的水泥地上,并强行让我们两腿伸直,两胳膊伸平,不准变形,动一点就打。一天晚上,以张元金为首,刘军、王现永等几个乡干部强迫我和杜永兰坐在水泥地上双手平举马凳,并威胁说谁若先放下就把谁关到小黑屋里打,把我们一直折磨到天亮。
后来不法人员们又把我和杜永兰、赵奎华、刘延梅、张春苗关押在会议室,强迫每天二十四小时不让睡,强制洗脑,最后把刘延梅逼疯了。刘延梅连大便都吃。
曾有一次王现永对我说,乡里已经开会宣布了,无论用什么手法,就想把你们折磨得受不了自杀。这样大王庄乡党委政府将我一次非法关押长达三十八天。
做好人受到如此不公的迫害,于是我在二零零一年二月踏上了去北京和平上访之路。在北京我被不法警察带到前门派出所,他们对我进行了搜身打骂,到了晚上我被他们带到了丰台看守所,丰台看守所又把我们几个学员分流到丰台派出所非法关押。在那里我们绝食抗议这种不公正的对待。派出所整天对我们进行审问,在一天晚上,一个恶警把我单独叫到一个房间里,他用电棍电击我的两腮,后来地方政府把我押回,非法刑事拘留一个月,一个月后又被乡政府把我送到县里的洗脑班,在那里被关了二十天,并被勒索罚款二千元,才把我放回家,至今仍受到监视居住。
良善之人被摧残虐杀
在长达十多年的残酷迫害中,这个县已证实有五名法轮功学员被中共恶徒迫害致死,她们是:
徐光兰,被强行注射毒针致死
九九年阴历十一月初,时年六十八岁的双堠镇东梭庄村法轮功学员徐光兰(女)带着儿子刘乃明、刘乃雁和女儿刘乃芝,再次到天安门为法轮功鸣冤。天安门广场到处都是便衣,一家四人被抓后关在北京公安局某处,这里已经非法关押了好多大法弟子。听到刘乃芝一家进京上访,县里、镇里的不法官员于厚平(双堠镇政法委书记)、恶警高洪斌(双堠镇派出所所长)也来了北京。对一家四人毒打,让他们坐在地上,两腿伸直,直起腰一动不动的坐着。第三天,把他们戴上手铐和其他几个大法弟子押回地方。当车行到泰安时,刘乃芝的母亲徐光兰开始大口吐血。回到沂南,恶徒把徐光兰送到医院,强行给徐光兰打针,徐光兰拒绝,医院就强行给其注射不明药物,徐光兰回家后两天就离开了人世。徐光兰去世时,派出所恶警将刘乃芝兄妹三人强行关押在看守所,孩子们谁也没能和母亲见上最后一面,到年底时,兄妹三人提出抗议,家里人又被勒索五千元,才将他们放回家。
张昌宝,被逼交罚金离奇亡故
法轮功学员张昌宝,男,是代庄乡人。一九九九年夏,法轮功被中共无理打压时,他多次骑着摩托车进京上访讨公道,回家后被县六一零、当地恶党政府和派出所匪徒列为重点加害人物。二零零零年春,张昌宝与同修们再上访时,遭到沂南县公安局的无理截访并劫持到看守所,被警察张世海用皮鞋打得左眼青紫一片,回家后,乡里每一次办罪恶的洗脑班都先强行将他拖去摧残,还要讹诈钱财才放他回家。二零零零年,乡里又将他非法抓到洗脑班,折磨数日后,恶徒们逼迫张昌宝必须限期交上罚金八千元才能了事。张昌宝回家筹钱时,便离奇亡故,慌了手脚的恶徒们立即停办洗脑班,并散布谣言:张昌宝在家盘腿打坐服毒自杀。张昌宝的离去现仍是个谜。
刘淑芬,被秘密做手术杀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蒙阴县“六一零”伙同该县公安局的警匪,在临沂地区“六一零”的唆使下,蜂拥而至,将在家中的沂南县岸堤镇塘子村女法轮功学员刘淑芬劫持到蒙阴县看守所,企图逼迫她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出卖他人和交代所谓的“证据”,均被刘淑芬一口回绝,时任蒙阴县“六一零办公室”副主任的恶徒类延成见一无所获,恼羞成怒,便密派恶警鲍西同、田烈刚等轮番用橡胶警棍等毒打折磨刘淑芬和其他大法学员,刘淑芬被迫绝食抗议,却又遭到恶徒们十多次野蛮灌食迫害。不仅如此,丧心病狂的恶警们将她们非法超期羁押,妄想逼其就范。当一同遭囚禁的法轮功学员张德珍不幸被恶警们毒打致死后,他们害怕罪行败露,便造谣说见证人刘淑芬脑子有问题,将早已被毒打昏迷的刘淑芬盖上破被子抬出了监室后,秘密的强行做脑部手术将她杀害。就这样,刘淑芬这个无辜的法轮功学员在遭受了恶徒们长达四个多月的疯狂摧残后,于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九日(古历二零零二年腊月二十七日),悲惨的离开了人间,那年她才三十九岁。
刘凤春,不堪折磨含冤离世
沂南县蒲汪镇金泉沟村农民刘凤春,全家人都修炼大法。刘凤春被原大王庄乡不法人员多次非法抄家、抢粮、牵牛、逮猪、恐吓,非法关押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腿、手并拢伸直折磨半月之多。多年来,她亲眼目睹了老伴、儿子、儿媳和孙女遭受的种种迫害事实,家门不幸,悲欢离合,使她身心受到极大创伤,二零零四年,老伴刚从劳教所出来,心力交瘁的刘凤春便病倒了,卧床不起,于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二日含冤离世,时年六十九岁。
刘乃传,被摧残致病态而逝
二零零五年正月二十四日,蒙阴县公安六一零及垛庄镇派出所恶警跨县作案,蹿到沂南县双堠镇仲山前村法轮功学员刘乃传家里,用手铐将他夫妻二人铐住,抢劫,把家里翻了个遍,抢走真相材料及部份大法书籍并把他夫妻二人绑架到垛庄镇派出所,后将刘乃传转到蒙阴县看守所刑拘,蒙阴公安“六一零”恶警王伟对他拳打脚踢并威胁他:说出上下联系人,否则判他劳改。刘乃传不予配合,又遭到打手们的拳打脚踢,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好端端的一个人竟被蒙阴县恶警折磨的口吐鲜血、奄奄一息,生命垂危。蒙阴县“六一零”仍不放人,硬是勒索刘乃传的孩子三千多元钱才将他放回。这次厄难对刘乃传打击实在太大了,回家后他只能躺在床上,心情沉重,经过调养,身体状况有些缓解,但他始终无法走出被中共恶徒恐怖摧残的阴影,走路无力,经常吐血,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二零零八年古历三月二十一日,在他儿子准备结婚前的半个月,刘乃传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八岁。
奥运前后的血腥
二零零八年,中共为了举办北京奥运会,不但对四川大震预知不报造成十几万同胞死于非命,而且加大对全国各地正义异见人士和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力度。该县推波助澜,县“六一零”、国保大队恶警伙同各乡镇派出所、司法所、综治办恶徒们,对当地法轮功学员又进行了一次拉网式疯狂迫害。
当年三月三日,沂南县岸堤镇岸堤村法轮功学员任树全被当地派出所人员非法抄家,抢走私人现金七千九百元,掠夺走录音机和新唐人电视台接收器,并绑架了任树全。任树全被非法关押在沂南县看守所一个月后,四月四日被非法劳教两年,由于体检身体不合格监外执行。
三月三日,岸堤镇副镇长张长文、岸堤镇暖泉村书记代恒昆带领岸堤镇派出所恶人非法闯进暖泉村张美兰家,非法抄家并绑架了张美兰夫妇,张美兰的丈夫已回到家中。张美兰被非法关押在沂南县看守所一个多月后,四月十日早七点被非法送往济南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三月四日,沂南县公安局六一零六个恶警闯进刘成贵(沂南县马牧池乡牛王庙村)家企图绑架刘成贵,恰好家里没人。新年后刘成贵到青岛打工,恶人每天在他家附近监视。一星期后,马牧池乡东泊石村恶党书记冯尚存告了密。三月十一日,恶警把刘成贵从青岛绑架到沂南县看守所。三月十二日,牛王庙村书记张胜金带领马牧池乡派出所所长国靖、李伟等八人,撬开了刘成贵的家门,并抄走了法轮大法书籍、卫星接收器、影碟机等物品。恶警抄家后,强迫刘成贵的父亲在抄走的物品上签字,当村书记说:“还有五千元现金呢!”派出所所长国靖心虚不敢承认,撒谎说是从别人家翻的。目前,刘成贵家的大小门锁全被恶警更换。三月二十七日刘成贵的妻子、女儿及其他亲属到县公安局要人,亲属不报姓名,被撵出去。刘成贵的女儿、妻子向警察传播大法福音,结果遭非法绑架。现刘成贵被非法劳教两年,在没有通知家人的情况下,于零八年四月十日送往王村劳教所非法关押。
五月二十二日早五点,聂玉宝(男,四十岁,沂南县蒲汪镇陡沟村法轮功学员)在养鸭棚被县公安局、六一零和蒲汪镇派出所不法之徒绑架。
五月二十二日杜登香(五十多岁,沂南县蒲汪镇龙角庄子村法轮功学员)在家中被县公安局、六一零和蒲汪镇派出所不法之徒绑架。
五月二十七日至二十九日,双堠镇派出所、综治办与县“六一零”、国保大队恶警出动四五辆车十多个人,先后将上埌村法轮功学员刘长德(五十六岁)、庞志华(三十六岁)、粮所的刘乃芝(女,四十七岁)及东梭庄刘乃雁(四十五岁)非法抄家并绑架。其中刘长德家电脑、刻录机、打印机、复印机等做真相资料的设备及个人现金一千四百五十元被洗劫一空,所有的财物竟装了满满的一“昌河”面包车。其他多名法轮功学员家中也受到骚扰,连仲山前村已过世的刘乃传家里也不放过,还派人去了两次。此外这伙恶人对上埌村的法轮功学员高洪洲多次非法抓捕都落了空,仍不罢休,伺机对其他法轮功学员下手。高洪洲已被迫离家出走。
刘长德、庞志华、刘乃雁、刘乃芝四名法轮功学员在沂南县看守所遭受非人折磨后,七月初又被非法劳教。其中刘长德被非法劳教三年,庞志华被非法劳教一年,东梭庄村的刘乃雁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三人被劫持到山东第二劳教所;双堠镇粮所的刘乃芝被非法劳教一年,被劫持到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除刘长德仍被非法关押外,其他三人现在都已回家。
六月二十七日早七点左右,马牧池乡派出所所长国靖和一四十来岁的警察突然闯进祖愈(男,四十一岁,未婚,是家里的长子,沂南县马牧池乡双泉峪子村村民)家,把门反锁上,其母问国靖来干什么?他说找祖愈谈谈,不一会又来了两个人把祖愈非法绑架带走。县六一零国保大队长马成龙和另一人也来到祖愈家进行非法抄家,抄走新唐人卫星接收器、小耳朵、真相资料、两个录音机、影碟机一个、珍贵的大法书籍、电视机的遥控器、一台崭新的打印机、十多盒钉书钉、新订书机,一新切纸刀、一套墨水(红、黄、蓝、黑各一瓶)等。七月份,祖愈被非法劳教三年,现被关押在山东省第二劳教所,此前,他曾被非法劳教三年,囚禁点是王村劳教所。另据报道,去年,祖愈在劳教所里反迫害时,又遭到恶徒们的毒打折磨。
“11-19”绑架案始末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下午二点半,沂南县依汶乡隋家店村法轮功学员王西爱家正在开交流会,突然非法闯进二十多个人(国保大队和当地乡派出所),一看法轮功学员有三十几个人,就退出大门外将门外锁,用车横在大门外。随后又从县里叫来了十几辆车近百人,将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用大客车全部拉走。据悉,县“六一零”如临大敌,担心警力不够,慌忙从县消防队、交警队、公安国保和当地派出所纠集了近百人参与作案。恶意举报人是李先锋(隋家店人,开饭店的地痞)和一孙姓恶徒。
当时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中,十九人被非法抄家勒索后回家,十六人被关押在沂南看守所,他们是:本县的王西爱、刘建华、王西兰、刘乃勋、李长芳、芝富芹、王德菊、王爱玲、隋树昌、齐义春、李长宝、孟祥兰,孟祥玲、和沂水县的李纪珍、孙庆香、闫培广。李群仍被非法关押在临沂洗脑班。他们的家人不止一次去看守所要人,都遭到马成龙的谩骂、盘问和无理的拒绝。
由于受此案的牵连,先后有几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绑架,她们是:
岸堤镇岸堤村法轮功学员任树梅在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四日被当地派出所人员抄家,关押到沂南县看守所。
城区法轮功学员薛丽十二月二十五日下午在自己家中,被沂南县“六一零”、公安局绑架到县公安局。家中被抄,手提电脑一台、打印机一台,真相光盘、真相资料一宗被恶徒抢走。
城区法轮功学员赵女士(四十八岁左右),先后两次被国保特务从家中绑、架抄家,并被劫持到临沂洗脑班折磨,数月之久才得以回家。
一月十五日下午五点左右,沂南县湖头镇薄家店子村大法弟子孟凡军、冷为年在家中被恶警绑架,家中部份物品被抢。
县化肥厂职工王洪梅(女)于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七日上午,被邪恶之徒从家中绑走,钱物被抢走,后被投进济南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最后,此案造成了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强制送至临沂洗脑班折磨,九人被非法劳教或劳改迫害。这九人是:本县的李长芳(女,已回家)、齐义春、孟祥兰(女)、孟祥玲(女)、薛丽(女)、王洪梅(女)和沂水县的李继珍(女)、孙庆香(女)、闫培广。其中薛丽被判三缓五,监外执行,其余被非法劳教1—3年不等。
孟祥兰近况:
孟祥兰是沂南县马牠池乡人,二零零八年底被非法关押于沂南县看守所,二零零九年初被非法劳教两年,现关押于济南女子劳教所。在沂南县看守所,孟祥兰就受到酷刑折磨,头发几乎被薅光,脸被恶警用脚后跟磕肿,被打的走路一拐一拐的,不许家人探视,寒冬腊月不准家人送御寒衣物。打人的恶警怕被人认出,戴着墨镜。在济南女子劳教所,在炎热的夏天,孟祥兰被强迫长时间坐着,臀部及其以下皮肉已大面积溃烂,苦不堪言。同时被劳教的还有孟祥兰的妹妹孟祥玲。
恶到尽头必有报
多行不义必自毙,中共恶徒依仗强权暴政虽然能逞凶一时,但是却始终逃脱不了恶报的下场。多年来,中共恶党官员对法轮功学员的无度迫害,已经受到了天理神明的惩戒和人间法律的正义审判。在此仅据本县几个恶报实例,
原沂南县委书记王立运当权期间,无视大法真相,对法轮功学员一再推行中共镇压政策,二零零零年,王立运被政敌击落下马,因经济等严重问题而东窗事发被查办入狱,其妻受牵连致精神崩溃。
沂南县公安局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孙立是个十足的流氓恶警,他曾经对很多法轮功学员无度行恶和无耻的性虐待,可以说双手沾满了法轮大法学员鲜血的恶棍。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九日,孙立在孟良崮得意洋洋的做完全市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经验”交流后,摔死在百米山谷中,警察们费尽周折才找到他的尸体,其状惨不忍睹。
郭章进,男,五十七、八岁,曾任山东省临沂市公安局纪检书记,二零零零年前后开始担任沂南县公安局局长,在任多年(现已离任)。在郭章进任公安局长期间,沂南县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抓、被判刑、被劳教,身为公安局长的郭章进,是脱不了干系和责任的。二零零八年正月初上,郭章进全家老小回老家日照市走亲访友,回来途中遭遇重大车祸,儿子死亡,郭夫妇均受伤住院,郭的肋骨折断。
孙春旺,男,四十多岁。原沂南县大庄镇工作人员,后调到沂南县体委。孙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听从恶党指挥,迫害法轮功学员。当时,孙春旺任大庄镇副镇长,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非常恶毒,任意打骂,且指使打手扒光女学员的衣服,用电棍电小便处。法轮功学员不止一次的劝说他,不要迫害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亘古不变的天理。可是,怎么劝说,他也不听。结果,在短短的几年后,孙春旺靠灭绝人性的迫害法轮功学员被提拔到沂南县体委,不久便病魔缠身,高血压无药能治,持续高烧四十多度。后来成了植物人,在本县医院,身上放着大冰块,吸着氧气。最后,于零九年八月十二日死去。
李洪江,沂南县镇政府计生办主任,迫害法轮功学员很卖力。他本人和家庭不断遭恶报。他孩子发烧,很长时间不退烧,到处去看,不能上学。吃药、打针,打激素打的虚胖,胖的不正常。李本人和妻子不和,闹离婚,不回家,和单位一妇女搞男女关系。一次,在下坡村后边被一辆拉麦秸的车撞到沟里,腰摔坏了,头、脸摔破了,到处看医生。一次到济南看后,回来打羽毛球,腰又坏了。前些日子去治腰,从肚子上打眼,又伤着肠子了,结果又去开刀治肠子。他自己说,受了罪了!
贾旭日,山东沂南四中教师,因受当今社会金钱至上观念的影响,总想暴富,他一直不愿干好教书育人的本职工作,办了停薪留职,多年来不固定的干一些买卖活计,在与客户的交往中多有坑骗行为。
其母黄君芳,因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良多。但在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政治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邪恶政策下,黄君芳被扣发了退休金。贾旭日不但不怨恨实施迫害的坏人,反而认贼作父,配合“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恶人,于二零零五年亲自将自己的母亲弄进临沂洗脑班强制“转化”,致使黄君芳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事后,贾旭日和其姐竟还请了“六一零”人员喝酒,以感谢解冻其母亲的退休金。有好心人劝他:“你害你母亲伤天理。”贾旭日无知地说:“我下一百层地狱也不后悔了。”善恶必报是天理,只争来早与来迟。贾旭日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五日,突发脑出血死亡,死时四十六岁。
这些实例很多,据明慧网报道因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遭恶报的人一万多例。这些惨痛的教训,触目惊心。看着他们的家人悲痛万分,我们也十分同情与难过。今天我们揭示这些沉痛事实真相,是希望那些参与迫害的人警醒,记住这血的教训吧,不再重蹈他们的覆辙,不要再无知的走向深渊。希望能通过这些悲剧唤醒人们的良知,尤其是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公、检、法人员,赶快停止迫害,我们不想看到任何人遭报应,大法弟子修心向善,弘扬佛法真善忍,为的是救度众生,不会与人为敌。
有人觉得自己是职业特殊,迫不得已参与迫害,其实主动或被动参与,所犯的罪行都在那儿摆着,不是说因为你被动参与就不是在犯罪,那为什么不会随机应变保护大法弟子?面对全球越来越多的正义呼声,面对声势浩大的三退大潮,面对即将开始的对中共的大审判,面对将要来临的人类大淘汰,身在特殊位置上的人难道还会与中共保持一致为虎作伥?除非你自己执意要留下千古骂名而遭后人嗤之以鼻!
曾经参与和正在参与迫害的人、单位 区号0539 邮编276300
李金国,原沂南县委副书记,迫害大法与学员的恶毒指使者,主管暴力洗脑。
范恩学,原沂南县公安局政保科指导员,多次毒打辱骂学员。
张西周,原沂南县检察院检察长,迫害大法与学员的指使者。
刘振邦,原沂南县政协主席。一九九九年秋,邪恶之徒焚烧大法书籍时,他引颈高哼了两首所谓的诗,对大法进行恶毒地攻击,以表明它不“迷信”。可是它刚分了二层楼后,却请风水先生给其看宅地,大门东拆了西建,忙得晕头转向。
田某某,原沂南县妇联。迫害大法与学员的犯罪人员,洗脑小组成员。
吕宜明,原沂南县公安局外事科。迫害大法与学员的暴徒,曾在驻京办事处非法抓捕大法学员。
戴恒泉,原沂南县国税局副局长。迫害大法与学员的阴险打手。
马洪涛,原沂南县房地产综合开发公司经理,迫害大法与学员的阴险指使者。
高遵现,原沂南县房地产建筑公司副经理,迫害大法与学员的阴险打手,卑鄙小人。
代贵友,原沂南县房地产建筑公司办公室主任,迫害大法与学员的凶犯。
高自柱,原沂南县房地产建筑公司职工,迫害大法与学员的无耻之徒,邪恶的帮凶,多次长期非法监视学员住所。
曾庆登,原兰陵集团沂南分公司书记,迫害大法与学员的阴险打手。
王义刚,兰陵集团沂南分公司保卫科科长,迫害大法与学员的邪恶打手。
赵立爱,原兰陵集团沂南分公司包装车间主任,现任行政科科长,迫害大法与学员的邪恶打手。
陈某某,沂南县苏村镇派出所所长,迫害大法与学员的恶毒打手,多次毒打学员,曾用绳子将学员勒昏。
薛允兴,原沂南县马牧池乡委书记,迫害大法与学员的恶毒指使者。
王伟,沂南县依汶乡委副书记,迫害大法与学员的恶毒指使者、打手,多次带领手下非法抄学员的家。
李建,沂南县依汶乡干事,迫害大法与学员的打手。
解洪义,原沂南县大王庄乡委书记,现任沂南县蒲汪乡委书记,迫害大法与学员的恶毒指使者、打手。在其恶毒指使下,其手下暴徒多次非法抄学员的家,多次非法罚款,多次毒打折磨学员,特别是对女学员的折磨更是下流卑鄙,惨无人道:冬天强行将女学员的衣服扒光,强行让女学员坐在泼了水的水泥地上,并指使其手下暴徒采用流氓手段毒打,用电棍电女学员的乳房及私处,打得女学员浑身青紫,甚至昏迷。
张元金,原沂南县大王庄乡区委书记。迫害大法与学员的恶毒指使者,凶狠的打手,多次毒打折磨辱骂学员,乃解洪义的帮凶。
王效亮,原沂南县依汶乡干部,迫害大法与学员的恶毒打手。
沂南县部份相关电话(区号0539)
原县委书记。人大主任 杨荣三3276916 13805492126
原原副书记。县长 李日升3221026 3258699 13853933699
原副书记纪委书记 李金国3258005 3258396 13853967369
原副书记 周少华3256169 3250866 13905493181
原副书记刘淑秀 3221639 3276989 13853993299
原常务副县长 李耀宗 3221780 3239787 13505398333
原宣传部长 赵 森3221416 3259766 13953986366
原组织部长 李枝叶3221189 3239787 13869928099
原人武部政委 王 筠3230328 13869931859
原县委办主任 刘春波3221778 3239787 13853902089
原政法委书记 胡 勇3221690 3239787 13805399696
原政协主席季保富3221347 3221579 13505497976
原政府办主任谢发国 3221339 3221469 13705398990
沂南县公安局:
局长:朱茂臣
副局长:薛允波(兼“610”主任)手机13605497379
副局长:孙现宁(前任,分管610工作)
沂南县610:
主任薛允波
副主任李晓峰
副主任朱新峰
610第一任主任:高祥一,成员刘朝阳
610第二任主任:高兴祥(公安副局长兼)
610第三任主任:陈继广
监管大队大队长:秦立波(前任),一个姓高的副主任(退休)
公安政保科科长:张世海(前任),成员:范恩学(前任),郭相全(已出车祸回家),孙立(已遭恶报)
政法委书记陈维超,前任书记胡勇
县委书记王立运(参与迫害)
法院长马士来,陈继超(前任)
国保大队:
主任:马成龙 手机13573945281
成员:薛克华 手机:13385491089
双堠镇镇长:徐从山手机:13854980689(现任镇委书记)
双堠镇纪委书记、副镇长:赵锋手机:13791564448(已调到辛集镇)
双堠镇副书记:张健
双堠镇派出所所长:张昌国手机:13581071666、(办宅)0539---3711006
双堠镇派出所恶警:王纪卿(手机13705493788)、赵海波、高峰
双堠镇司法所长:李先强手机:13205396477
双堠镇人民武装部长:祖发贞、干事:吴奎峰(0539—3225237)
双堠镇原人武部长:李存瑞(现在县畜牧局0539--3226803)
双堠原镇委副书记:张景刚(现在张庄镇)
双堠镇原党委书记:袁封山(现在县文化局)
双堠镇原镇长:李长庆(现在县民政局)
双堠镇原政法委书记:于厚平(现在供销联社0539--3223839)
双堠镇原副镇长:于凤晓(现在县教委)
双堠镇原党委书记:贺作海手机:13615398566、13563971218(现在县发改委)
双后镇原书记:姜开雪(现在县水利局)原镇长:代海波
双后镇原人大主任兼职镇六一零主任:于明江(手机13589687369、13235395369)
双堠镇原派出所所长;高洪斌(调到辛集镇)
指导员:宁良安、恶警打手:孟令奎(已调到孙祖镇)
双堠镇原财政所长:高元东(已调到孙祖镇
双堠镇上埌村书记:王军,村出纳:王敬平,村计划生育办公室主任:王玉华(女)
双后镇艾于湖村原书记:董桂兰、现村书记:于臣法(手机13954926890)、村民:邵泽花(手机:15969920249)
双堠镇东梭庄村原书记:刘银厚、原主任:刘长胜、现村书记刘长现、村委员:黄传利、村民:刘申厚。
双堠镇尚店村原村书记:徐勤礼。
沂南县四中教师:邵泽珂(手机13615398063)
沂南县青驼镇陈家寨村:邵士存(15020361647)、邵泽玲(13954913135)
沂南县“610”及公安局人员手机、宅电,电话区号:0539
陈维超:沂南县政法委书记
朱万利 手机:13181226878
李宝鑫 手机:13188705094
沂南县公安局 总机0539---3232110
沂南县公安局办公室0539---3221238
沂南县公安局长办公室0539-3221007,
沂南县刑事警察大队0539---3221751
沂南县拘留所 0539---3221763
沂南县610的电话:0539---3259610
县610头目:李孝峰:13854959994,
国保大队长:马成龙:13573945281
公安副局长兼610主任薛允波:13605497379,其妻于守梅:13864952296,宅电:3223296
公安局长朱茂臣,
副局长刘长杰:1335506266613505395666宅电:3228596
副局长:杜继亮:13953961628,宅电:3224261,
110大队长:杜以昕:13608995858
杜以昕宅电:3228098,
110副局长:王桂金:13954916800,宅电:3225339,
看守所所长:黄帮涛:13853988069,办公室电话:3221763,宅电:3228539
副政委:李中生:13505492396,宅电:3222681,
刑警队长:尹传东:13605497358
尹传东宅电:3224177,
610警员:薛克华:13563956665,13385491089,
110队长:薛克伟:13608995788,宅电:3221859,
看守所:
王志军:13054912936,宅电:3223557
杨立涛:13697800903,薛秀娟〈薛允波的妹妹〉:13153915661,宅电:3225806
监管大队:朱红:13705394498,宅电:3255958,黄海连:宅电:3272286,刘志成:13869999502,宅电:3251876,尹纪兵:13969948053,宅电:3255739
李尚亮:13082650946,宅电:3239178
依汶乡:
乡党委书记:刘长久
政法委书记政府工作人员:王伟、郭明生、朱炳路、孟庆功(已遭恶报)
蒲汪乡陡沟村:解洪日、李凤宝、张元金、刘洪枚、庄干德、孟庆良、陈升文、聂佃学
马牧池乡:
乡长:王立忠
派出所长:国靖
村支部书记:李伟、张生金
岸堤:
为首罚款:王文章、张长为
派出所所长:胡发强(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