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来,梁秀兰三次遭到中共邪党国保大队恶警绑架,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非人酷刑,一度被迫害的生命垂危。
梁秀兰
第一次听到家人声音
她的丈夫是一名公安干警,曾得过四次脑血栓,都在梁秀兰的悉心照顾下得以好转,而现在上下台阶都需要靠栏杆或搀扶,就是这样,还一直在向政法委、公安局、法院、看守所为妻子申冤、上诉。唐山中院、迁安伪法院、检察院、国保大队互相勾结、隐瞒和掩盖。
就在五月一日前两天,她丈夫再一次去法院刑一庭追问上诉后的中院的回复,一直说没见到这个上诉案的唐山中院说已给了迁安法院,迁安法院说没见到,唐山中院又说可能在路上,迁安法院马上附和着说在唐山和迁安的路上,并告知梁秀兰的丈夫让他下个星期再来打电话问(指五月四号以后)。
五月四日这一天,大法弟子梁秀兰被秘密从迁安送往迁安看守所迫害,在快到石家庄的时候,才让梁秀兰与家人通了一次电话,这也是自梁秀兰被非法关押以来第一次让她听到了家人的声音。现在仍不让家人与她见面。
被多根电棍电乳房、阴道
二零零八年五月,梁秀兰再次被恶警绑架。恶警浦永来在酷刑折磨她时,恶狠狠地说:“整死你算你自杀,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曝光我们更愿意,领导好知道我们干工作了。”
浦永来把梁秀兰两手一边一只铐在两把椅子上,浦永来和一恶警每人拿一根电棍,另一个恶警按着她不让她动,恶人不分地方的电击她,她疼痛得头撞在地上,当时头上就起了比拳头还大的包,看不见眼睛了。恶警浦永来不管这些,拽着梁秀兰的头发继续电击,一直到电累了为止。
梁秀兰的手腕被手铐勒进肉里,鲜血直流,手腕马上肿了。当时恶警浦永来累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下午,恶警哈福龙又带两个人,把梁秀兰带到施刑地方继续折磨,一恶徒拿电棍猛电梁的下身,还电她的阴道、脚心等处,另一恶徒电她的脖子、乳房等处。梁秀兰被折磨的遍体鳞伤,恶警哈福龙则魔鬼般地哈哈大笑。
二零零九年四月一日前后,梁秀兰再遭迁安市国保大队恶警浦永来、哈福龙、唐国强等绑架,被非法关押在迁安市看守所迫害。她为了抵制迫害,绝食抗议,多次被野 蛮灌食,并遭受各种没有人性的迫害,梁秀兰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看守所害怕出现人命不要她,国保大队浦永来等恶警不放人,将她转到洗脑班继续迫害。
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二日是国际护士节,迁安市恶警将处于深度昏迷、骨瘦如柴、面部已经完全脱了人像的梁秀兰从洗脑班抬到迁安市法院,在四小时左右的所谓庭审 中,被迫害得不省人事的梁秀兰一动也不会动,生命垂危。检察院的周文庆、王文,法院的冯小林、赵文路,洗脑班头目杨玉林等,仍按所谓的程序“自述”着,场 面荒唐又令人悲愤。法院没有通知家属旁听。非法开庭后,迁安市看守所和洗脑班都不敢留人,将梁秀兰送回家。
梁秀兰身体刚恢复后,才开始到中医院上班,家里的生活刚刚稳定,就又一次被迁安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一日,中午饭后,梁秀兰走到自家楼下,刚要开启摩托车上班,突然冲过来一辆车,从车上窜下来几个人,把梁秀兰包围、绑架。当时梁秀兰的女儿恰好也在楼下,拦着恶人让他们放了自己的妈妈。这些恶警不但不放,还破口大骂,并要将梁秀兰的女儿一起绑架走。
周围的居民实在看不过眼,对恶警说:她还是个孩子,你们抓她干什么,放了她!并告诉梁秀兰的女儿赶快跑,她女儿这才得以走脱。后来证实,绑架者是迁安市国保大队的警察。
几天后,梁秀兰的六十多岁的老母亲和正在上学的女儿去公安局要人,公安局人对一老一少出口不逊,把俩人骂出公安局。过了几天,梁秀兰母亲和弟媳又去公安局要人,公安局有关人员避而不见,后来就都跑了。九月二十日梁秀兰的母亲和弟弟到看守所给梁秀兰送棉衣,看守所拒收。看守所不让见人也不要东西,却要了两千元 钱。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日,中共邪党公检法互相勾结,秘密非法判梁秀兰八年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