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四月六日】辽宁铁岭家乡的父老乡亲们,当你们安然恬适于这种浓郁的辽北乡土文化风情的生活,尽享着天伦之乐之时,可曾想到就在你的身边、在你温馨惬意生活的同时,正上演着这样一幕横遭迫害,历经离合悲欢而正气长存的人间惨剧。或许他或她竟是你的亲朋好友、同事邻里,而为你所熟识的人,看看他们的遭遇,您将作何感想?!
在银州区南郊的铁岭市农业科学院,原本有这样一户人家:父亲韩景秀;母亲崔振环;姐姐韩华峰,和弟弟韩海东,也就是我。我们一家有幸从1996年开始,相继走入法轮大法(即法轮功)的修炼。
修炼大法前,我母亲崔振环疾病缠身多年,神经衰弱、低血压,严重时,多日卧病在床,难以料理日常生活,药没少吃,却根本治不好,时常复发。尽管如此,母亲对父亲及我们这双儿女的照料也从不曾有疏忽,尤其对我们姐弟俩更是疼爱有加。培养我们学业,抚养教育我们成人,因此,这个家生活虽不算富裕,却也殷实。在农科院的职工、家属及亲友中,了解母亲的人都知道,她是一个开朗大方、心地善良、宽容朴实、有头脑有主见、也很要强的这样一个人。
修炼大法后,短短的几个月,折磨母亲多年的疾病不见了,病痛折磨没有了。这种无病一身轻的切身感受以及大法法理的纯正、真善、大忍及玄妙超常,使我母亲的身心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巨变。同时母亲更明白了人来在世上的真正目的就是同化“真、善、忍”大法,返本归真。随着母亲的身心巨变,我们一家人相继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
可是99年“720”,风云突变,江氏一伙出于妒嫉,为一己之私,置上亿修真向善百姓的生命、利益于不顾,利用手中权力开始对法轮大法及其修炼者进行了史无前例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毁灭性疯狂打压。一时间好像天塌了一样,是非黑白颠倒,善恶正邪倒悬,竭尽谎言、欺骗、诽谤、栽赃陷害之能事。从此以后,我们一家人如同千千万万遭受迫害的大法修炼者一样,开始了难以想象的痛苦遭遇。
从2000年8月27日到2005年1月28日四年零五个月的时间里,在漫长的人生道路上,并不算长,可我们全家却在痛苦中度日如年。就因为坚修大法,说真话、做真事、做好人,我先后两次被非法抓捕,拘留劳教,分别被关押在铁岭市看守所、铁岭及辽阳教养院遭受到各种迫害。
这期间的2000年9月初,在铁岭县熊官中学工作的姐姐韩华峰,因修大法,学校领导在没有任何文件依据的情况下将姐姐停课近一个月,之后上报她的所谓材料。9月28日,铁岭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苏玉成伙同张磊、刘刚二人强行将我姐姐从工作单位绑架走,关进铁岭县看守所,非法拘留三个多月。期间姐姐与同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坚持炼功,遭到看守所恶警洪××、赵××的殴打及电棍轮番电击。2001年1月9日,姐姐回家后,学校再次以她坚修大法为由而停止聘用她,并停发她的工资。
而父亲韩景秀亦因修大法在2000年9月初被工作单位非法拘禁7天,遭受着精神上、肉体上、名誉上和经济上的重重迫害,此后,多次被以开除公职、收回住房、拘留劳教等方式要挟他放弃信仰。同时区公安分局政保科孙立忠等人及红旗派出所人员多次到我家骚扰,非法搜查,直至2002年4月,在我被第二次劳教迫害后,区局与单位再次以开除公职、拘留、劳教相要挟,逼迫父亲放弃大法,我父亲和姐姐被逼无奈,离家流离失所。
从2000年8月27日至2001年新年前这四个多月的时间里,这个家历经了巨大的变故。姐姐和我被分别关押迫害后,父亲和母亲这对患难夫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承受着巨大的精神打击与痛苦,尤其母亲崔振环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倾注了一生心血抚育成人的好好一双儿女,只因修真向善,说真话、做好人,却在正当立业、成家的人生大好时光,横遭此迫害,其伤痛可想而知,可是即便如此,恶人还是没有放过她。
2000年11月7日晚,银州区公安分局红旗派出所所长及恶警五、六名闯入我家,非法搜查,抢走大法师父的像片、大法书籍等。同时将我父母绑架到红旗派出所,因二人坚决不放弃大法,母亲当晚被投进铁岭市看守所,而后于12月26日被送到臭名昭著的沈阳市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进行长达二年的非法劳教迫害。然而此事直至2001年1月9日在父亲和姐姐的再三追问下,区公安分局政保科才将母亲早已被非法劳教并送走之事说出,足见其以谎言欺骗来掩盖隐瞒其罪恶实质的伎俩。
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是专门集中关押迫害来自全国各地的成千上万的女法轮功学员的基地,是江氏流氓集团劫民财耗巨资构建的专门以暴力、谎言、欺骗及其他更为人所不知、所不齿的邪恶手段,强迫修真向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软弱女法轮功学员们放弃“真、善、忍”而成为象他们一样假、恶、暴的黑窝。就在这里,被关押迫害了两年后的母亲崔振环,原本理智、开朗、宽容善良的好端端的一个人变成了喜怒无常、凶恶暴戾、言行反常的精神失常的人。
2002年11月17日,舅舅和被迫流离失所的父亲、姐姐去教养院接母亲回家,中途发现他们被警察监视跟踪,妄图对父亲和姐姐再次实施非法抓捕。不得已父亲和姐姐只好中途下车,由舅舅一人去接母亲。到了教养院,被他们“教育、感化、挽救”的已精神失常的母亲连吵带闹,说什么也不走,要留在教养院,最后却被教养院的数名警察用绳子绑上后,强行塞进车里。无法想象他们用什么样的手段,把一个理智、个性坚强的人折磨迫害的精神失常。更险恶的是欲将她以炼法轮功而精神失常为名推回社会,一方面掩盖他们的罪恶,一方面欺骗毒害那些不了解真相的世人,继而使这些世人误解、憎恶法轮功。
时至今日,仍无法详细完整了解到母亲崔振环被迫害成精神失常的具体细节,只大略了解到教养院二大队四分队的队长代玉红,此人甚是阴毒,一心想往上爬,迫害法轮功学员最卖力,连同事警察亦都鄙视她的为人。她为了捞取政治资本,强迫我母亲放弃修炼大法,造谣欺骗其他被关押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谎称崔振环有肝炎病,需隔离,不准与其他人一起吃饭、说话、活动交往等,孤立她、歧视她,给她制造精神压力和痛苦。
从2000年12月26日母亲被关进教养院至2001年4月1日,三个多月的时间里,父亲和姐姐多次去看母亲,教养院均以不“转化”为由不让接见。期间,他们又假母亲之名写信向家里勒索800元钱,谎称母亲检查身体用,后被母亲索回。充份暴露他们秉承邪骗一脉的真实嘴脸。恶警们为达到“转化”目的,处心积虑,手段百出。后来他们又变换招数,让母亲长时间蹲着,同时身边还围一圈五、六个“转化”之人侮辱她、诬蔑大法,每次长达六个小时,只知道两次,两腿蹲的都肿了起来,淤血呈黑紫色。
2001年4月1日,父亲和姐姐第一次见到母亲时,母亲是被人搀扶出来的,自己走不了路,人已瘦的脱相,身边还紧围着一圈警察,且掐着时间只让见五分钟,而后就将母亲强行带走。人最痛苦的感受莫过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至亲至近之人遭受痛苦,而自己却无能为力,那是什么心情啊!没有任何违法犯罪行为,只因为坚定对“真、善、忍”的美好信仰,而被强权夺去生存自由,竟至被折磨得如此惨痛,却还不允许人说话,能持久吗?天理不容啊!
2002年秋收时节,教养院强制母亲她们出劳工剥苞米,不知扒了多少,竟将母亲的手指甲给扒掉了,直至接母亲回家时,手还没有长好,用纸包着,至今母亲还收藏着扒掉的指甲。
母亲回到家,由于我被第二次劳教迫害、父亲和姐姐被迫流离失所在外,家中无人照料她,只好回到已八十多岁的姥姥家、及舅舅、姨等亲属家。由于母亲已精神失常,给亲属造成的负担与痛苦可想而知。在此,我向曾经照顾关心过我母亲的亲友表示感谢。后来母亲自己又偷着跑回原农科院废弃的一间已没有了门窗以及房山墙的宿舍房里,没有水电,房子破旧漆黑、潮湿、寒冷,多亏亲属及周围外单位的好心邻里关照,直至2005年,我和父亲姐姐都回家后,才将母亲搬回稍好点的隔壁原来住过的老房子里。
2005年新年前,第二次被劳教迫害了三年后的我回到家时,看到住在破房子里的被迫害折磨的精神失常而脏兮兮的母亲。母子禁不住抱头痛哭。多么让人揪心的一幕啊!一个,经历了四年零四个月的重重劫难;一个,饱经两年的非人折磨迫害。在阔别四年多后,本应是充满喜悦的劫后重逢,谁会想到竟是这样的凄婉!善良的人们请想想,制造了这一切魔难的那些人应该怎样承担、偿还他们所造下的罪恶啊!
2005年新年的正月,流离失所在外的父亲和姐姐得知我回家的消息后,冒着被抓捕迫害的危险,毅然决定回到家中,一家人团聚,尽三人之力将失常的母亲照料好。怎料,一家人刚刚团聚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市局国保大队二大队队长俞洪海及杨东升、刘戴英等五、六名警察以及农科院保卫科的朱左良、周玉臣就将我们一家人包围住,本欲将父亲和姐姐同时带走,僵持一段时间后,将父亲韩景秀推搡着强行带走,投进市看守所。然后他们多次威逼姐姐到国保大队进行所谓的核实材料。逼的八十多岁的姥姥、舅舅、姑姑等亲属多次陪同姐姐到国保大队要求释放父亲。这样,七天后,父亲才被放回家。
事情到此并没有结束。就在父亲和姐姐分别到原单位复职时,父亲这个为人忠厚老实、任劳任怨的有着四十年工龄的老职工,被农科院一脚踢开,告之以“辞退”,同时收回住房,逼我们搬家;姐姐韩华峰,有着十余年教龄的一级教师,被熊官中学告知为“自动离岗”。
这是怎样的一个社会呢?如此的仇恨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背离人之先天善良本性;说真话,做好人,信仰“真、善、忍”则抓你、劳教你、给你停聘、停薪,却诬以“自动离岗”;逼你离岗离家,家破人亡犹不足,再继之以“辞退”,逼你失去安身立命之所!
我两次被非法劳教迫害的简要经历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七日,我本着大法修炼者的慈悲、善念,本着作为人最起码的良知道义去北京上访,为遭受莫须有不白之冤的大法说句公道话进京上访,被北京站的警察非法抓捕而后转至铁岭银州公安分局政保科驻京办事处。政保科一姚姓警察从我身上搜走一本《转法轮》及七百多元钱,而钱则被他与同住的其他区县的警察挥霍掉,同时政保科又向我家勒索二千元钱作为押接我回铁岭的费用,后返回七百元。八月三十日将我接回铁岭后关进市看守所。9月15日被非法劳动教养一年,送至铁岭市教养院。
在铁岭教养院每天要进行长达十三、四个小时的超重体力劳动,挖沟、打建筑基础、打混凝土、砖厂拉砖坯、装窑等等,同时还对被关押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做放弃大法修炼的所谓“转化”。10月份我与另一法轮功学员刘庆玉作为重点被调至二大队加以“转化”,到二大队当天在砖厂干了一天活,晚上收工后,在住着十多人不足二十平米的透着风的破砖瓦屋里,有绰号武蛋子和白龙(刘文兴)的坐班牢头,在教养院及二大队一中队队长们的授意下,对我及刘庆玉进行威逼“转化”,继而进行暴力迫害,大打出手。
先让我们两人把脸贴近打开盖的便桶蹶着,两手向后抬起,后说我做的不好,便拿我开刀,并且直言:不“转化”就打你。先强迫我蹲在地上,然后武蛋子用力踢我好几个窝心脚,踢得我几乎背过气去,而后白龙拿来一段尼龙绳在我的手指丫间用力来回拉动摩擦,拉的我火烧火燎揪心的疼。然后武蛋子用截成长半米左右的坚硬的铁锹把,象敲木鱼一样用力敲我的头,名其曰:榆木脑袋给你开开窍。直打得我脑袋嗡嗡作响,眼冒金星,头都肿起来了。敲累了见还是动摇不了我对大法的坚定意志,又让我弯腰成90度,用头顶着铁床的床角,而后又去折磨刘庆玉,两个牢头轮番折磨,二人配合默契,训练有素。直折磨我们大半夜。后来他们也累了,因为第二天还要出工干活,他们陪不起,才让我们睡觉。
这就是共产党提出的所谓的“教育、感化、挽救”的真实写照。那个绰号白龙的还一再扬言,要用更阴毒的手段对付我们,制造恐惧,造成精神压力。以后在每天的超重体力劳动中还不断的刁难,非打即骂。一次中队长马佳以没有完成劳动量为由,用电棍电击我和刘庆玉,我皮肤被电的焦黄,好多天才恢复正常。
我第二次被调到二大队期间,由于长期超重体力劳动的关押迫害,双腿出现浮肿,疼痛难忍,双脚肿的穿鞋都困难,走路吃力。即使这样还把我再次调到专门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转化”迫害的教育队。在这二、三个月的时间里,我的腿一直肿胀疼痛,严重时肿至大腿根,同时还有很多硬的肿块,一碰钻心的痛。这次在教育大队期间,由于我执笔写出了法轮功学员联名揭露大队长王志斌、副大队长王选军为达“转化”目的用电棍长时间电击法轮功学员张相义一事,而被以非法加期三个月的报复迫害。此前第一次在教育队期间,因不“转化”已被非法加期一个月,由于揭露迫害之事,我被第三次打到二大队砖厂苦役迫害,这期间由于我指责代理队长王冬青侮辱刁难另一法轮功学员,面部被王冬青连击数拳。后来王冬青又恶毒殴打致重伤法轮功学员张金库等人。
2001年7月13日我和其他二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铁岭教养院武装押送到辽阳教养院异地迫害。在辽阳教养院,由于法轮功学员们抵制由教养院政委邹化田、教育科长武大光、队长吴彦静为首组织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转化”的迫害而进行集体绝食、炼功。一次吴彦静强制我们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观看诬蔑诽谤大法的录像片,我们集体抵制、拒绝观看,吴凶相毕露,恶狠狠的将腿有残疾、行动不便的法轮功学员辛恕仁推倒,头差点撞在桌角上,我指问他为什么行凶推人?他马上抵赖不承认。我问他:警察不是惩恶扬善吗?怎么对和你父亲一样年龄身有残疾、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下得去手呢?你的良知呢?他理屈词穷无言以对,后来我与另一法轮功学员被分下劳务队一大队进行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被分到其他队或送至其他教养院迫害不等。
到了一大队后,我们绝食拒绝劳动抵制迫害。一大队警察用手铐将我或单手吊铐或双手抱铐在劳动现场的车栏、树杈、电缆线轴、线杆等固定物上,任由炎炎烈日暴晒,有几次还在脚下加垫七八层高的单行砖加以刁难达六天之久。期间我一直绝食抵制迫害,同时向警察及围观世人讲述大法及被迫害真相。这样我被辽阳教养院延期关押四个月后于2001年12月29日回到家中。
回家后市府路派出所,以走访为名几次到我家骚扰,非法搜查。
2002年2月10日(腊月二十九)市府路派出所同区公安分局二十多名警察将我家团团围住,强盗似的砸门,闯入后大肆搜查,而随后,以几天前搜查走的我给亲属的家信为由(信中讲述大法及我被劳教迫害的真相)将我非法绑架到市府路派出所,后关押进市看守所,3月6日我再次被非法劳教三年,送至铁岭教养院。
因我再次执笔法轮功学员联名要求教养院摘掉法轮功学员王权被迫害长期所戴的脚镣一事,3月14日院长王铁民、教育队队长王志斌以企图逃跑为由,将我及其他六名法轮功学员分别打下各劳务队,并于当天将我也戴上脚镣,并且每天强迫长达十多个小时超重体力劳动,直至4月25日前一天有上级检查才将我所戴脚镣摘掉。期间我曾绝食拒绝劳动抵制迫害。
2003年夏天,我们分下队的法轮功学员被重新调集在一起。由于长期非法关押,进行超强体力劳役、戴脚镣、生活环境恶劣等迫害原因,我的双腿、脚又出现肿痛,左膝关节肿胀积液,疼痛不能弯曲,脚趾肿痛,皮肤变黑,疼痛的无法正常行走,需人搀扶达三个多月,后来出现肌肉萎缩;此后身上皮肤出现红点,奇痒异常达数月。在教育队期间,队长曹阳时常无端侮辱、谩骂法轮功学员制造紧张气氛,施加精神压力。在其当班期间唆使普教四防人员周建华、管永,强迫法轮功学员坐板学习,并寻衅制造事端,辱骂、殴打老弱法轮功学员,甚至欲拿铺板行凶打法轮功学员刘庆玉,且毫不讳言的说是干警告诉干的。被我与另几位法轮功学员制止才未得逞。我与刘庆玉却遭曹阳及另一值班警察安广生的殴打。后来曹阳又以我炼功为迫害借口对我殴打,进行报复迫害。
以上这些是我两次被非法劳教迫害的主要经历。值得指出的是,对于迫害我及众多法轮功学员的警察及世人,在你们的名字前面我并没有给你们的人格品性加以界定,大法慈悲,法轮功学员同样也慈悲、宽容你们;但是善恶有报是天理,看看这些人的所作所为而给自己换得的报应:
武蛋子在解教回家后,因与人争斗,头骨被打塌;白龙(刘文兴)被再次劳教送到关山教养院;警察马佳、王冬青后来都大病一场;院长李景仁被降职;王志斌被撤职;曹阳腿部病伤;安广生指筋伤断;管永因事被警察殴打后被分下队,并在辽阳外役钢厂被折磨半死……其实这些只是被人所看到的表面现象,而真正身受偿罪之苦还是他们自身,其实还不仅于此。真心希望他们及世人能从中得到警示,善待法轮功学员,为自己选择好的未来。
善良的家乡人看到这里,你们想过没有,这一家人和上亿的法轮功修炼者一样所经历的、所遭受的非人的魔难,离合悲欢,这种非常人所能想象的、非常人所能承受的巨大的精神与肉体的创伤,如果没有一种精神的支撑;一种信念做动力,什么人能走的过来?就是法轮大法,就是这博大而精深的大法,点醒了生命纯真向善的先天本性,带给这些大法徒一种信念的坚韧与动力,塑造了一个个全新的人格品性,成就了千千万万全新的生命形像。
看了以上我们一家人几年来的悲惨遭遇,曾经抓过我们、送我们劳教的有关人员,你们有何感想?!你们也可能说,我并没有直接迫害你,但是如果没有你们的绑架,我们一家能有此遭遇吗?你们是直接的责任人。我这里并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因为你们也是在江氏流氓集团的授意下所为,也是受害者。但愿能从我们一家的遭遇中唤回你们的良知,不要再对其他法轮功学员跟踪、绑架;不要再迫害好人;不要再对大法犯罪。希望今后善待法轮功学员及他们所做的一切,为了你和你的家人选择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