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京上访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疯狂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为了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我先后八次進京上访。亲眼见证了大法的伟大、师父的慈悲、大法弟子放下生死维护大法的伟大壮举。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和C同修上北京,在天安门广场,一警察问:“你们是上访的吧,我带你们去。”他将我俩带到一辆车上,关上车门,几个人将我们暴打了半小时左右,然后将我们赶下车。我的脸被打的肿的象馒头似的,我想:我们是来上访的,被暴打一顿,这算什么呀!我们到中南海去上访,并告他们警察无辜打人,又把打我们的警察告了。我们被家乡警察接回关在本地看守所,管教冲我们吼着说:“你们吃了豹子胆,我们市委书记都不敢到中南海去。”
因身上带着一本《转法轮》,老害怕被抢走。关在一起的同修开着天目,一天她说:“师父说看着你害怕的样子就难受。”我惭愧的哭了,让师父难受了,我还是大法弟子吗?我要放下生死,保护《转法轮》。当我横下一条心,把怕心去掉,第二天就被无条件释放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一同修约我一同上北京上访,时间到了,她却没来,我就一人去了北京天安门。被警察抓住审问,我正念正行,什么也不说,也不配合他们,结果审我的警察写了一上午的“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最后嘱咐我“一定要坚持到底”。下午换了一名警察审我,我依然不为所动,最后那警察嘱咐我“什么都不要说”。半个月后,我又被他们分流到河北承德,被他们的伪善所欺骗,说出了自己的所住地址。接我的家乡警察给我戴上手铐,坐在火车上,我对面是一名军人,他自我介绍在部队是专管法轮功的,他想说服我放弃大法。我用纯净的心态给他讲“四·二五”真相、“七·二零”真相,和我修炼后的亲身体会,他听明白后很感动,把香蕉剥好送给我吃,同时谢谢我让他明白了真实的一切。接我的家乡警察同时也在旁边静静的听,也明白了事实的真相。回到本地,绝食十三天后闯出魔窟。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和A同修在天安门广场打出“真善忍”、“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天安门警察抓住关进公安局,A同修当天正念闯出。我却被送到下面一个分局。先是几个警察轮番审问我家庭住址、姓名,我不说,他们一晚上不让睡觉。第二天四个警察各持一根电棍,同时电我,他们把我绑在铁凳子上,在我的头上,脸上,嘴唇上、手上、脖子上乱电一通,满屋子弥漫着肉被烧焦的糊味,我不断念“放下生死,金刚不动”,感觉自己越来越高大。由于我脸部伤得很厉害,恶警看着都害怕,不敢看我,他们就给我头上戴上一个摩托车司机的头盔,又把我关進了看守所。我发正念说:“就是死在这里也绝不配合邪恶。”却突然看见自己的身体像坐电梯似的往下滑,猛然意识到这一念错了。赶快清除这一念,发出强大一念:“我的使命是助师正法,救众生,我要出去救众生,令看守所所长及有关人员,明天早晨无条件放我出去,请师父加持。”第二天早晨,警察开车把我送到北京西站,叫我回家。我坐火车回到家,满脸的伤痕,几天后就好了,没有留下一丝疤痕。
三次正念否定非法劳教
一段时间,由于干事心起来了,一天出去发真相资料时,被邪恶钻了空子,被恶警抓住要送去劳教。我一路发正念:“我是大法弟子,劳教所不是我待的地方,请警车不要助纣为虐,马上停下来。”结果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警车熄火了,警察连系了一辆货车,把警车拖到一个维修站,折腾了几小时,又开往劳教所,我继续发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我要回家救众生,否定邪恶的一切安排。”结果在劳教所医院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几天后回家了。
邪党“十六大”前,一天晚上九点左右,派出所一群人窜到我家,要我到派出所去一趟,被我义正辞严的拒绝。他们就把警车堵在我家门口,晚上派几班人在车上轮流把守,企图第二天强行绑架我。我立掌发正念,绝不允许邪恶迫害我,我一定要闯出去。发正念时,正念十足,浑身充满能量。几小时后,从天目看到一条缠绕我的巨蟒被我用功能炸的四处飞散。我知道我该走了,在师父的加持下,在家人的帮助下,我翻窗走脱。走脱后,在外地流离失所,想着家乡几十名大法弟子还在看守所、劳教所被迫害,毅然决定还要上北京上访。再次被抓住,送回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被送劳教的路上我发出一念:“让警车水箱坏了,不能开动。”一会儿车停了,修了几小时,又开动了,我又发出一念:“让警车油箱坏了,开不动。”一会儿油箱也坏了,又停下来修补。下午到劳教所医院,一检查,医生说是危重病人,只好送我回看守所。警察不甘心,关了十几天后,又送我去劳教所,我对警察说:“你们还得把我原样送回来。”他们说:“这我们知道,我们走一下形式而已。”刑事犯们说:“我们等着你回来。”我发出强大的正念,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在师父加持下,劳教所又不收,警察只好把车往回开,路上警车撞上了一辆大货车,把挡风玻璃,保险杠等都撞坏了,所长吓坏了说:“你一定又在发正念,人没送出去,车又被撞坏了……”。
讲真相救众生
有一次大年初四的晚上,我和几名同修,每人背一袋真相资料,骑自行车到二十公里外的乡镇发资料,那天晚上雾很大,由于人生地不熟,资料发完后,迷路了,只好敲开老乡的家门,问往城里怎么走,谢过后往回走,又神奇的找到了自行车,回家的路上,车象有人推似的,骑的飞快。有时白天骑车到农村看地形,晚上再骑车去发。一次背一大包资料,坐车送到乡镇,和我联系的同修却不在家,我想:“这么远送来了,我不能又背回去呀!”我默默的走着,走到一田埂边坐着发正念:“请师父加持,找到其他同修。”一会儿,就看到和我仅一面之交的同修走过来了,把我带到她家去,我激动的说:“谢谢师父!”
我开出租车时,有几次几个混混坐我的车,我给他们讲大法真相。他们听明白后说:“我们坐车从不给钱,但今天你给我们讲真相,并教我们如何做人,我们要付车钱给你。”以后他们再坐我的车,一上车就喊:“法轮大法好!”
一天邻市同修需要真相资料援助,我将资料准备好,打算第二天早上送去。当天晚上我家隔壁的婆婆突然敲门,要把她存放在我家冰箱的猪肉拿回去,我随手把自家的猪肉也拿出来,随她挑。因两家买的肉大小差不多,她把两块都拿走了,我什么都没说,想到“您这么大年纪,我买肉给您吃也是应该的。”一会儿却听见婆婆在隔壁大声骂我,说我把她家的肉偷吃了许多,越骂越凶,骂到凌晨三点多钟,竟然敲门進来要死在我家里,大哭大闹不止,我说您休息一会,我把她女儿找来,她女儿把她拉回去了。我知道这是邪恶生命控制她来干扰我,妄想阻止我送资料去邻市,我可不能动心,照样做我应该做的。下午回家后,婆婆过来对我说:“你这么好的人,我鬼迷心窍,骂你一晚上,对不起。”
在整体协调中整体升华
二零零二年,我地几个资料点都被邪恶破坏,资料点同修大都被非法关押、劳教。那时真相资料短缺,都是由流离失所的同修从外地背回来的。同修找到我,商量让我协调分发到各片,而我对这方面完全是陌生的,万事开头难,但在师父的加持下,我逐步将这项工作承担了下来。逐渐的我们买来了复印机,复印一些单张资料,能够自给自足,但不能保证质量,且花样少。终于在外地同修帮助下,我们建立了本地家庭资料点,大法书、周刊、周报、小册子、《九评》等各类真相资料都能满足同修的需求。目前我地区资料点、学法点基本上已遍地开花。周边邻市资料点被邪恶破坏,我们送去资料,后来又送去设备、耗材、技术,帮助他们重建资料点。
我以前只是在资料方面协调,后来经常听同修在我面前说,我地同修一盘散沙,没有形成整体。那时我认为自己已尽最大努力在做了,其他人为什么不站出来承担呢?后来面对同修指责,我向内找,让我经常听到这些话也绝不是偶然的,我悟到自己应该提高心性,扩大容量,为整体负责,不能原地踏步了,承担起本地区整体协调的担子,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但是我该怎样做呢?怎样才能让本地区形成一个强大的整体呢?我悟到大法给予每个同修的智慧、能力不同,大家各尽所能,扬长避短,整体协调,整体升华,整体提高,就会形成一个强大的整体。
我首先把各个点上的负责人召集在一起,商量决定大家每星期在一起交流一次。开始有同修反对,说我追求表面的轰轰烈烈,走表面形式,不注意安全。针对这些问题,不断的归正。学好法,以法为师是前提。为了达到实效,充份利用好难得的每星期这个机会,每次交流前我们先学法,期间整点发正念,学法两小时后,学习一至两篇《明慧周刊》上有针对性的法理交流文章。然后大家围绕做好三件事开始切磋:本地整体存在的问题,各片点存在的问题,个人存在的问题,营救同修等,大家在法上交流,每个参与的同修都献计献策,出谋划策,取长补短,互相帮助。针对安全问题,采取每次不定地点,不定时间,临时通知。这样下来,大家以法为师,共同协调,路越走越正,逐步形成了强大的整体,整体威力越来越大。在营救同修方面,也逐渐摸索出了一套经验。
在大家的整体配合下,同修们积极做好师父交代的三件事,用不同的方式救度这一方众生,环境越来越好。在我们地区,真相纸币逐渐被世人接受,流传到千家万户。有位老年同修到银行领工资,银行人员给她的都是真相纸币。学了师父的新讲法,我们明白,环境好了,但不能掉以轻心,不能放松自己的修炼,向内找修心性,时刻把救度众生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