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发现史迎春尸体明显被处理过,还给穿上了寿衣;她两耳明显青肿,臀部有3个小伤口,并且裤子上还沾有两滴血迹,肩头上有牙印。当家属询问时,狱警回答说,是做尸检时,不小心碰破的(死人尸体碰破还能出血?),并声称尸检完毕没有问题。其实谁都知道在没有家属在场的情况下尸检根本不算数。此前一天,三月十八日早七点,葫芦岛市连山区渤海街道北宁社区一位姓姜的敲开了史迎春的家门,告诉她亲属说,辽宁省女子监狱来电话说,让你家人马上去接史迎春回家,史迎春病重。
辽宁省葫芦岛市妇女史迎春仅仅因为修炼法轮功,多次遭到中共当局绑架迫害,曾经二次被非法劳教折磨五年;二零零八年八月二日又遭绑架,被非法秘密判刑七年,关押在辽宁省女子监狱直至被迫害致死。
史迎春,女,一九五二年一月二十日出生,今年六十岁,家住葫芦岛市连山区北宁社区渤海街道,曾以卖菜为生。她曾患有牙病、胆囊炎、神经衰弱等多种疾病,虽经治疗但收效不大。本着祛病健身的想法,她于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之后大约一个月,所有的病症完全消失。在“真、善、忍”法理的指导下,用修炼者宽容的心态要求自己、化解了以前与亲属的矛盾。在修炼中,史迎春体会到了身体和心态的双重改善。一家三口修炼大法,幸福祥和。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镇压,史迎春一家三口分别被送进劳教所迫害,丈夫和儿子被非法关押在葫芦岛市劳教所。从此,幸福的三口之家变的支离破碎。 现在史迎春的儿子王茁还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迫害,当家人要求让王茁来见妈妈最后一面时,狱方一再找借口拖延,导致她儿子至今还不知道她妈妈被迫害致死的噩耗,他爸爸不知该怎样面对。
一、第一次因炼功被非法拘留、在葫芦岛市拘留所遭受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和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史迎春因为在大法修炼中深深受益而仍旧坚持炼功。九九年七月末(二十三日左右)在公园炼功被绑架,并被非法抄家,不法警察抢走史迎春家《转法轮》十本左右,讲法录像带三套、讲法录音带一套、带镜框的大法师父法像、法轮图等四幅、以及其他大法书籍数十本。之后史迎春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七天。
警察非法提审时问:“都不让炼了,你为什么还炼?”史迎春说:“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做好人没有错。”警察又问:“好就在家炼呗。”史迎春说:“为什么干好事还怕人知道?国家不是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吗?”警察明知理亏却不放人。
在拘留所中,史迎春坚持炼功,被一胖警察(当时有五、六十岁)踹倒在地上并戴上背铐二十八个小时,手铐勒到肉里,导致手肿的像馒头似的,双腿、双脚都变成了紫色。
二、再次因炼功被绑架 在葫芦岛看守所遭受的残忍迫害
九九年十月五日,史迎春因坚持炼功,再次被绑架到葫芦岛市连山区公安分局,之后被非法关押在葫芦岛市看守所。在看守所,史迎春曾有三次因为炼功或拒绝说“不炼”而被看守所所长李雅杰、周洁、以及另一不知姓名的胖警察(五十多岁)毒打。
其中一次,李雅杰把史迎春叫到走廊,叫人扒掉她的裤子、让她趴在地上,然后说:“你不是炼功吗?来,咱俩先练练。”说完,李雅杰就拿着胶管照着史迎春屁股一顿毒打。有时她们打累了,就两个人轮番打。她们打耳光的时候,只一掌就把人打的眼冒金星,有时还用鞋底打。有一次,被强迫扒光衣服,只留裤头,用狼牙棒打,打一下,刺就扎到肉里去,疼痛难忍,恶警用狼牙棒毒打36棒,皮开肉绽,裤头被打进肉里;然后用钢筋勒进史的两手腕的肉里,戴上脚链子,恶警又用皮鞋抽她的脸。
另一次在“放风”的时候,周洁把史迎春叫到眼前,伸手就往她脸上打,打一阵子手打疼了,又把史迎春的鞋脱下来,拿鞋往她脸上打,不一会,史迎春的左眼就鼓起来了,之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即使这样,他们还不停的打,不知打了多久。
李雅杰为了防止史迎春炼功,一天,她叫人给史迎春戴上手铐、脚镣,拿来脏毛巾,一头系在脚镣上,另一头逼迫史迎春用牙咬着,手铐到背后,腰直不起来,逼她往前走,抬脚非常沉、落脚非常重,每走一步都十分痛苦、难受,之后又逼她跪着,一跪就是几个小时,汗水顺着脸往下淌,地也湿了一片。晚上不让睡觉,除了坐着就是站着,连打人凶狠的李雅杰,有一天看到史迎春浑身伤痕和肿的象个馒头的双手,都发出一声感叹:“杀人犯也没遭你这样的罪啊!”
三、非法劳教两年,在马三家遭受迫害
史迎春在看守所被迫害二十多天之后,被非法劳教两年,送到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
在马三家的女二所,史迎春为维护自己的信仰权利绝食抗议非法迫害,一个叫吉利的警察把她叫到办公室,吉利和另一个警察两人各拿一根电棍同时电击史迎春,一人电脚、一人电上半身和脸,电棍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人被电的浑身剧烈的颤抖,她们还罚站,一站就是十多个小时。不法警察还唆使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罚蹲、蹶等不断变换折磨的手段。一天晚上,警察叫犯人把史迎春拽到厕所的小凳子上,拿一把拖布在脏水桶里插一下、拿出来后在史迎春的脸上、头上反复蹭,突然蹭到鼻子上就不动了,史迎春被憋的喘不过来气,一张口想吸气,结果脏水和脏物都吸到肚子里去了,弄的浑身都是脏水,脸和头发都粘糊糊的。
有一次,因为史迎春拒绝被强迫走步,吉利找来两个人,三个人拿三根电棍一起电史迎春,同时电脚心、手心、脸和嘴,并叫嚣说:“不把你电服不算完。”只一会功夫,史迎春就感觉心好象都蹦出来了,当时很神奇,电棍突然就不响了,警察说没电了。几个警察不死心,又把三根电棍充电,她们让史迎春走步、遭拒绝后又逼她爬、再遭拒绝,吉利就喊来几个犯人,由两个人架着史迎春的两臂,一个人在后边推,连推带拽,来回跑楼梯,她们跑累了,再换另一伙人接着跑,仅几个来回,史迎春被折腾的浑身是汗。
就这样迫害了一个月之后,不法警察把史迎春送到了女一所。女一所的迫害更加严重,每个法轮功学员被两个犯人贴身监视,被称为“包夹”。“包夹”寸步不离,吃饭、走路、干活、上厕所、睡觉时都是一边一个,警察唆使犯人任意体罚、虐待法轮功学员,打小报告,甚至打假报告,罚蹲、罚站是常事,警察听到假报告,也会毒打法轮功学员。有一次,两个犯人拿史迎春的手往墙上使劲摔,摔的青一块紫一块,摔完了之后,又把她的手绑在床上。第二天向警察做假报告说史迎春在厕所睡觉,使她们一夜没睡好,不法警察董彬和一个姓张的警察听后,立即把史迎春叫到办公室,把她的衣服扒掉,手铐到背后,强迫她跪下,两个人用两根电棍啪啪就是一顿电。
还有一次因为炼功,一个姓张的大队长把史迎春叫到办公室,扒掉她的衣服,戴上背铐,姓张的手里拿着一根电棍,墙上还插着一根电棍正在充电,两根电棍同时电,一会电脸、一会电腰,头发电了一地,一会又喊来一个犯人帮着电,那个犯人专门电脚心,一会就把脚心电出了洞,鲜血直流,她们还没有停手,脸也电肿了很大,腰和腿很长时间走路都很吃力。也就是这次,她们不仅迫害史迎春,还把另一个也坚持炼功的大连法轮功学员弄到隔壁的办公室,让她听史迎春受迫害的声音,以恐吓、威胁她。
因坚持“真、善、忍”的信仰,史迎春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迫害两年,期间受尽非人折磨,多次被数根电棍电击、毒打,造成左眼失明,血压上升,低压达120,高压180。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四日左右,渤海派出所警察去马三家接史迎春,临走时,马三家勒索了史迎春600元所谓的被非法灌食的费用。而渤海派出所警察不让史迎春回家,直接把史迎春拉到渤海派出所,警察卓永鹏以没法交待工作为由、逼迫史迎春写所谓“不在外炼功、不上访、不贴标语”的保证。
四、第三次因炼功被绑架、非法劳教三年
回家后第六天,史迎春觉得不应该写“不在外炼功”的保证,再次到公园炼功,被恶人构陷,再次遭到渤海派出所绑架,之后被送到连山区公安分局,当天被送到葫芦岛市拘留所。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之后,又被送到了马三家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三年。
在马三家,有一次,因为史迎春不配合劳教所不法警察做所谓的“假相被”而遭到了赵敬华的殴打迫害。(注:“假相被”是马三家欺骗外界的一种手段,要求用硬纸板放在叠好的被子旁边、把被子做成规范的方块形)也曾因为炼功被折磨。
这次在马三家,相对于肉体迫害,更严重的是精神上的摧残。在不法警察邱萍的迷惑和蛊惑下,史迎春“转化”了、写了所谓的“不炼功”的保证。之后,在精神上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和痛苦,时常莫名的流泪,之后被强行送到了精神病院进行所谓的“就诊”,开了治精神病的药。回到劳教所之后,被强迫吃药、并在院内诊所进行了所谓的“针灸”,因为身体难受针灸进行了一次就停止了,吃药也因为心里搅的难受而只吃一次就停了。
四、被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日傍晚,史迎春出去发法轮功真相小册子,被恶人诬告,被葫芦岛市连山区渤海派出所和连山区国保大队警察绑架后。当晚十点多钟,葫芦岛市连山区国保大队、渤海派出所、国安等6、7人,拿着从史迎春身上非法抢来的钥匙打开史迎春家门,抢劫大法书籍20多本和许多真相资料,并绑架正在家中睡觉的史迎春丈夫,将他们俩人非法关押在渤海派出所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之后俩人被非法关押在葫芦岛市看守所。其丈夫被非法刑事拘留半个月后释放。
在没有通知家人的情况下,史迎春被非法秘密判刑七年,于十月二十二日被送往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
在这期间,史迎春的儿子王茁于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下午约三点钟,在家中被绑架。先是由他所住小区保安以“登记”为由,敲开王茁家门之后,葫芦岛市连山区化机街道派出所警察李广玉和葫芦岛市连山区国保大队等几名恶人进屋抢劫。王茁被劫持到葫芦岛市兴城首山拘留所,之后被送到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迫害。
史迎春被非法关押在辽宁省女子监狱八监区,先期管教李丹,后期管教杨阳(音),史迎春于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八日被迫害致死,情况不明。
五、冤情未雪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八日早七点,当时葫芦岛市连山区渤海街道北宁社区一位姓姜的敲开了史迎春的家门,告诉她亲属说,辽宁省女子监狱来电话说,与你家人不好联系,就给派出所打了电话,派出所给社区打电话,让你家人马上去辽宁省女子监狱接史迎春回家,史迎春病重。
史迎春亲属一行共八人,于当天下午两点半到达辽宁省女子监狱,孙刚(男)和王治(女)(他们俩人全权负责处理史迎春后事)等几名警察早已等候在那里,还有王狱医、管教杨阳(音)、值班管教赵某等。他们十分“热情”地接待了史迎春亲属。
家属看人心切,想立即见到史迎春,可那些警察一再搪塞,直至把家属安排到女子监狱招待所 ,家属问:“人咋样了?还有没有气了?”一警察说,别着急,等一会儿值班队长给你们介绍过程。一听这话,史迎春一亲属立即悲伤的躺倒在床上,质问:“啥叫过程?过程就是完事了呗?我如果查出凶手,一定要让他偿命。”
据那里的八监区值班管教姓赵的讲,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八日凌晨两点时,“包夹”(被狱警指使监视法轮功学员的犯人)说史迎春坐了起来,说胸闷,到两点半时,她们说发现史迎春不好,然后她们报告给值班队长,于是她带三个犯人抬史迎春去监狱医疗点抢救。王狱医打了二支强心剂,试图将她的血压升上来,但无效。接着监狱打了120,将史迎春送到739医院抢救,经抢救半小时后无效,宣布死亡。
当家属询问史迎春死因时,王狱医回答说:“(史迎春)来时脸色苍白,神智不清,死因谁也说不清。”家属又问管教杨阳(音)对史迎春有无体罚?杨回答说没有,并说史迎春身体一直不好,脸色也一直不好,血压一直高,一直不认罪、不服管。家属又问:她身体一直不好,我多次探望她时为什么不告诉家人?她回答不上来。家属又问:她(指史迎春)身体不行时,怎么不及时通知家人?有一警察说,与你家人不好联系。家属说:二月八日我来看她时,她说自己身体很好,吃的很多,天天干活,怎么一个多月人说死就死了,并且二月八日那天我已经把家里的电话号码告诉给她了(给了杨阳队长),她当时已经记下。对家属的质问,杨阳等人哑口无言。
她丈夫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多月之前见她时,人还好好的,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身体不支,痛哭,然后就要求立即见尸体,遭到拒绝,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吧,其实是当时他们没有准备好,心虚、害怕。
十九日那天,沈阳下起了鹅毛大雪。上午十时左右,史迎春家属一行到达殡仪馆,监狱已安排一百五十名左右警察守候在这里,由于害怕,监狱强迫家属分两批进去。整个过程中,家属身旁前后左右都是警察。家属在许多警察严密监视下看到了史迎春尸体,发现史迎春尸体明显被处理过,还给穿上了寿衣。当家属检查史迎春尸体时,发现她两耳明显青肿,臀部有3个小伤口,并且裤子上还沾有两滴血迹,肩头上有牙印,当家属询问时,狱警回答说,是做尸检时,不小心碰破的(尸体碰破还能出血?)。
回到招待所后,狱警孙刚与家属谈火化史迎春遗体时,威胁家属说:如果三日内不签字,狱方就强行火化,一切费用全部由家属承担;如果同意签字,就给家属一部份赔偿。当家属要求重新做尸检时,狱方说可以,但费用由家属负责,这时家属就有顾虑了,一方面如果费用由家属负责,史迎春家里根本拿不出钱来,这十年来,她一家三口遭到了严重的迫害,流离失所,失去工作,无生活来源,而且还有外债,三人遭到非法关押合计长达十八年之多,其实家属不知道这笔费用应该由狱方负责。另一方面她家人考虑到:检查尸体时没看到明显伤痕,如果做尸检,查不出异常,这笔债务家属很难承担。现在其儿子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劳教所,丈夫一人漂泊在外,精神与身体的双重痛苦使他很难承受,在恶警的威胁、恐吓下,其丈夫不得不同意立即火化,狱方只给了三千元钱(这三千元钱是家属来去路费和骨灰盒钱)。在火化单上,狱警要求这样写:对死因无疑议,同意火化,骨灰领回。
在十八日到二十日其间,监狱把其家属安排在辽宁省女子监狱招待所四楼,看管起来,不准他们出去。在他们住的三个房间外,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狱警们严密监控、看守,家人每次出入房间都有警察在后边跟随,连家属提出要出去买烧纸都不让,家属需要什么,他们给买。
三月二十日,大雪还在不停的下,原本幸福祥和的三口之家就这样被迫害的支离破碎、家破人亡!
孙刚和王治(女)他们俩人全权负责处理史迎春后事,他俩为了掩盖辽宁省女子监狱八监区杨阳(音)等人迫害史迎春致死的真相,在其家属遭受极度悲伤中用恐吓、欺骗、监视等卑鄙手段威胁其亲属,匆匆火化尸体。
又一位忠厚、善良的好人在中共当局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中死去了,家人无法知道她的真正死因,这样的悲剧已经发生了无数起。——十年的迫害,无数的丈夫失去了妻子、孩子失去了父母、老人失去了子女!无数的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只因他们修炼了“真、善、忍”!
善良的人们啊!请伸出援助之手,紧急营救那些正在遭受残酷折磨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尽快制止这场对法轮功学员惨无人道的迫害,以使这样的家庭悲剧不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