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武汉钢铁设计研究院退休职工朱春莲,今年68岁。自从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团开始对法轮功疯狂镇压后,我和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遭受了很多的苦难,十年来,约有十来个单位参与了对我的迫害,我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两次被非法拘留,四次被强行劫持到洗脑班,两次被非法监视居住各一年,五次非法到家抢劫,受到了各种精神和肉体折磨。
我于1997年5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在此之前,我是个老病号、药罐子,身体患多种疾病,如严重关节炎,多次检验结果“抗O”为1250以上;还有胃神经官能症、颈椎病、妇科等多种疾病,经多年医治无效。我开始炼法轮功的当天,早晨炼功回家的路上就感到一身轻,是多年来从没有的轻松舒服的感觉。至今我修炼十三年来,没有用过一分钱的医药费,单位医改时还给我退了一千多元医药费,给国家、单位和家庭节约了不少医药费。我真的感受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同时在十三年的修炼中思想上得到了提高和升华,真是体会证实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是正法,是宇宙大法。
(一)
2000年2月15日,我和功友母女俩一起到北京信访局为大法说公道话,结果被武汉驻北京办事处的公安(便衣)劫持到办事处,后由武汉青山分局、冶金街派出所警察及单位熊幼云将我押回武汉。2月16日在冶金街派出所值班室被关押了一整夜,是30街坊管段户籍杜某负责。2月17日又将我强行关押在冶金街办事处会议室24小时,责任人是办事处小刘。24小时监视,失去自由,不让回家。
2月18日,由冶金街办事处和单位勾结将我关在单位宾馆,非法办了十天洗脑班,由于当时自己法理不清,在邪恶的高压下,违心的写了“三不”,此事令我至今仍感痛心。冶金街派出所的恶警非法抄了我家,将我私人财产所有法轮大法书籍全部非法抢走(我不在家),并对我监视居住一年的迫害,单位强行从我退休金中扣去了六佰元人民币,说是交宾馆住宿费。冶金街办事处刘某,单位武汉钢铁设计研究院责任人:胡同兴(当时邪党书记)、刘谦(当时宣传部长)。青山公安分局人员等一帮人到北京说是接我们,花费很多资金:坐飞机、住宾馆、回来时每人一份礼品,要我和同修武钢单位摊派,据说我单位摊了一万多元。
(二)
2000年12月26日至2001年1月9日。我因给同事龙植华讲真相,并给了她一份真相资料,她当时笑了笑没说啥,后来她告密对我进行构陷,冶金街派出所户籍检查杜某、易某等三人将我骗到派出所说20分钟就回来,结果将我非法关押了一天,并非法抄我的家,将我所有大法书籍全都抢走(我不在家),晚上将我绑架到武汉市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
2001年1月9日,冶金街派出所警察汪某和我单位退休办的张某将我从拘留所劫持到青山区洗脑班,说是监视居住一年。约10月11日邪恶的洗脑班搬家到工人村三街坊,新修的洗脑班就象监狱一样,并实行监狱式的迫害,不准下楼,不准互相讲话,到楼下要喊报告等,没有一点人身自由。本来我们都是被非法劫持来的,很长时间不让回家,还变本加厉迫害我们,我们当时的八位同修就集体绝食抵制迫害,要求放我们回家,绝食到第六天晚上,洗脑班头目袁良洪、吴兴斐通知各单位把我们接回去了。我和同修陈喜被接到单位宾馆关押,这是私设的监狱,恶人安排一帮人24小时监视我们,我绝食十天,要求立即放我回家,这样才被放回来的。在洗脑班十个月期间,恶徒竟要家人交三千多元生活费。
大法弟子正念闯出了洗脑班,洗脑班也停办了。
(三)
2001年12月29日,我与功友到另一功友家,正好恶人在抢劫她家(钢花派出所、居委会干部五、六人),结果恶警把我俩也扣住不让走,并带到钢花派出所,我要求上厕所,110街的恶警唐户籍不让,还用双手卡我的脖子,我说:“你是人民警察,怎么对人民这样?”他放手了,恶狠狠地嚷着:“我就卡了你,你去告我!”
晚上冶金街派出所易向生、汪某等人非法抄我的家,他们没有任何法律手续,是执法犯法。当时我在家发出强大正念:请师父加持弟子,大法的一切书籍、物品,他们一律看不见,不让他们犯罪。结果他们什么也没有抢去,灰溜溜地走了。
(四)
2002年7月20日上午10点30分,有两个恶警敲门,我问他找谁?他说就找你,我们是公安局的,找你问几个问题。大概20分钟,我一听这不和冶金街派出所警察一样骗人的口气吗?我说:“我今天是不会开门的,你们的口气与那个恶警口气一样,说20分钟,结果把我骗走,非法送去拘留,你们都是流氓、骗子,我上了一次当,决不会开门的。”恶警说要撬门,我说:“你敢!”这时我就坐在沙发上边发正念,边同恶警对话。他们又说那我就上你们公安局办手续去。这时才知道他们没有任何手续,我说你去吧。后来得知他们是余家头派出所的。后来我就揭露邪恶之徒三年来怎么迫害我的,他们没有办法。11点多,我将窗子打开,对他们说:“你们骚扰我们家的正常生活,你走不走?不走我就喊了。”他们心虚的说:你喊吧。我喊了两句:“恶警抓人啦!恶警抓好人啦!”并揭露邪恶的中共对我的迫害。结果他们就灰溜溜的走了。这件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后来居民组长说:“你好会说呀,把他们说跑了。”我说:“我最不会说话,但我所说的都是这几年来自己经历的,他们就是这样迫害好人,他们是有罪的。”
(五)
2002年8月,三十街居委会邪党书记王卫民安排了二个其他街坊吃低保人员在我门上监视我数月,我不知道。直到有一次他们跟踪我被我发现了,我问他们为什么要跟踪我?他们说为了挣钱。我给他们讲真相,一时听不进去,我就到院办公室找领导,因星期日没人,我又去找居委会书记王卫民,她儿子说她住院了。我给王卫民讲真相,她说中共给她工资,我告诉她不能迫害法轮功学员,否则对你和你的家人不好,善恶有报是天理。她说我吓唬她。后来她真的腰椎盘突出开刀了。晚上我又给派出所户籍警察张某打电话:你们为什么要安排人监视我?他说星期一处理此事,后将监视人员撤了。星期一我到办公室找宣传部长刘谦,问他为什么要安排人监视我?并指出他们是在迫害好人,是在违法。我给他讲了真相,提出三条:(1)你们安排人监视我是非法的;(2)你们再换人来监视我,就给你们曝光;(3)今后我出什么事,我家人就会找你们的。那两位监视过我的人,都明白了真相,都得了福报,有时见面都挺亲热,都要谈几句心里话,我也为他们明白真相得救而高兴。
(六)
2002年10月2日至10月24日。我与侄女10月2日到久别的老家江西探亲,恶警们知道我不在家,就急得团团转,怕我又去了北京,天天到我家骚扰,搞得家里的人都不得安宁。后来单位官员胡同兴派公车载冶金街派出所出三个恶警到江西劫持我,还戴着手铐。结果就在同一天时间,我乘火车回家了,恶警们扑空了。他们真是无法无天了,完全没有任何理由随便抓好人,连回老家探亲都要迫害,这到底是谁在犯罪?谁在违法?我感到怎么在我们国土上会发生这样邪恶的事,人民真的是毫无人权了。
(七)
2002年10月29日(邪党十六大前),冶金街派出所四个恶警开著警车在设计院家属区的东门停着,早上我正好上街买菜,边走边与别人讲话间,一出东门,恶警们就将我劫持到青山洗脑班迫害,不让睡觉、体罚、吼骂我,都是青山区的陈萍直接迫害我,还拧我胳膊,逼我罚站,我被体罚了四次,最长五个小时,最短有四十分钟。司法局的吴兴非也体罚了我。
(八)
2004年3月3日上午10点,我在青山船厂附近给中巴司机讲真相并给他大法资料时,青山镇派出所恶警郭端峰将我劫持到青山镇派出所,恶警徐信春要给我做笔录,我没有配合。后来青山分局一科恶警张祖军、何南平等人来了,派出所才知道我的单位和姓名。恶警徐信春用司机写的证明材料给我编了个笔录,我没签字,下午徐信春等恶警将所做材料报青山分局(拘留十天),结果没批,说是材料没写好,结果那恶警又重新乱编写材料,第二次青山分局批了十天(市拘留所),传唤证和行政处罚决定书上我没有签字。晚上七点半恶警郭端峰等人强行将我绑架到市第一拘留所,那恶警嘲笑侮辱我说:你的生日正好就在这里过了(61岁)。
青山镇派出所恶警郭端峰、徐信春等三人,三日晚上通过拘留所姓杨的值班警察将我的钥匙骗去,说是存放起来,不能让我随身带,等回家时才还给我,还骗我在释放证上提前签名。三月八日下午,一所警察张某将钥匙还给我时说:这是你派出所送来的。这时我才猛醒是受骗了。原来3月4日徐信春等恶警拿着我的钥匙开门而私自入宅非法抢劫了我的家,抢走我私人财产法轮功书籍、炼功带、师父照片及法轮功资料等,真是光天化日之下行恶!
三月十二日下午四时多,青山分局恶警何南平等一帮人(恶警、居委会干部、监视人)强行非法将我从拘留所转送到武昌区610余家头邪恶的流氓洗脑班,这帮流氓把我抬进洗脑班。
洗脑班邪恶头目余、陈二人声称他们的班办了三年多了,我质问他们:为什么至今也没有挂牌子?!他们干的一切都是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他们是在狠毒的消灭人的良知,叫人失去佛性,放弃修炼,他们是在犯罪,他们所谓的成绩实质上就是他们的罪恶,三层铁门铁锁,所有大法弟子都隔离单独关押,不许出门,见不到太阳,厕所就在牢房式的房间里,整天臭烘烘的。
恶警还强行安排了一个所谓的陪教,实际就是二十四小时监视我的,不让炼功、不让发正念,她的每月所谓工资和伙食费九百元,想要我给(后来单位给了)。
洗脑班有四名干部、六名犹大帮凶吃住在那,长期在洗脑班迫害大法弟子,他们每月有工资,自称为“教员”,另外十几人不拿工资,只在那吃饭,早上去,晚上回家,她们也是直接帮助邪恶迫害大法弟子。这些邪悟者整天跳上跳下当打手,胡言乱语,诽谤大法、迫害大法弟子,他们把大法书和师父的照片都毁了,真是罪大恶极。他们按照恶警的要求,对大法弟子强行洗脑,强行“转化”,实行精神和肉体迫害,不“转化”不让睡觉,有的还被注射不明药物。
那些恶人每次找我谈话总是一帮人,不配合就连骂带吼,撒泼,有二次体罚我,我没配合,骂了一顿就气急败坏的走了,一个月的时间只找我谈了五天半,那时我正念比较强,他们提问,我想答就答,不想答就不答,有时我也向他们提问,每次都没有达到他们的目地,总是气恨而去。后来他们又换了一个方式迫害我,不找我谈了,把我放在一边,恶人威胁说:违犯了治安处罚条例,不转化不让回家,送劳教。他们就继续关押勒索每月交所谓的“学习费”一千三百五十元,另外两人的伙食费及工资(监视人员)第一拘留所十天交一佰四十元,洗脑班一个月十八天交了三千多元,另加监视人一个月十八天的工资,共计四千多元,我不配合邪恶,一分钱都没交。(后单位交的)。
洗脑班恶徒每天都向监视的人了解我的情况。有一次监视人告诉我:恶人问她,婆婆为什么精神这么好?是不是每天还在炼功?从那时起她对我监视更狠了,后来恶人每天将我安排到食堂小餐室,每次都是十几人围攻,威逼、欺骗、高压下迫害。4月14日,恶徒们在饭中拌药,使我在迷糊中做了错事,邪恶们当时狂欢。4月15日我写了严正声明“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声明我所抄的决裂书作废,可是洗脑班恶徒耍流氓,怎么也不退给我,声明也不收。
我在洗脑班被迫害一个多月,体重减少了十几斤,头发也掉了许多,脸色苍白,人都变形了,回家后同事和邻居们同情我含泪说:炼功对人身体有好处,怎么把人整成这个样子了?!
2007年11月29日下午一点多,我在南干渠公园给武钢六中学生讲真相,还拿着优昙婆罗花给她们看,有一不明真相学生构陷了我,大约二点冶金街派出所恶警将我非法劫持到派出所,要给我做笔录,我没有配合,在师父的呵护下,下午四点正念回家。
2008年9月12日上午10时左右,我从点石电脑培训学校路过,被一名恶警非法毫无任何理由硬将我拽进学校楼上,要一警察看守我,约11点又将我绑架到冶金街派出所,非法关押我八小时之久,冶金街一恶警将我手提包内钥匙抢去,开门而入私闯民宅,没有任何法律手续,非法抢劫我的家,抢走大法书籍、师父讲法磁带及明慧网资料、小灵通等。连个清单都没有留。在派出所,一恶警无辜打了我一耳光,他们是执法犯法,善恶有报是天理,抢去的所有东西至今未还。参加迫害的有青山区“610”头目:袁良洪、青山区国保大队张祖军、青山区冶金街派出所。
2009年6月25日,青山法院对大法弟子史映霞非法庭审,这天三十街科苑社区梁副书记、董协管员、孟汉成(保卫值班)、老王(保卫值班)、邓军、小张等对我进行监视、跟踪。
2009年7月22日,这天日全食,上午三十街科技苑社区干部监视我,不让我出去,参与者有副书记张某、邓军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