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去年的神韵演出未能如期在香港举行,我内心深处更明确的认识到一点:我个人的修炼圆满相对于正法修炼那太渺小了,如何能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完成师父的心愿那才是最重要的,师父的心愿就是我们修炼的目地,所以一切的一切都应随师而动。也就是用我们真修的行为来印证我们不折不扣的信师信法,同时也是在证实法。
到了今天,师父的法讲的再明白不过了,“一切功,一切法尽在书中,通读大法自会得之。”(《精進要旨》〈拜师〉)在我这的表现是:不是学法的形式不够,而是真修的意志不够,也就是主意识真正能正悟法的内含的那一部份不足,也就是正念不足,从而象师父在法中讲的那样:“正念不足不符合法时会脱离法的力量,就会显的孤立无助。”(《曼哈顿讲法》)表现出来就是在做证实法的项目时精力、体力都跟不上,身心疲惫,神不起来。
目前我存在的最大问题就是证实自我,不由自主的在证实自我,这也是我近一年来在修炼中很烦恼又一直在注意修的问题,也是很难修的问题。后来我发现这种东西的根很深,它牵扯太多的执著心,如显示心、争斗心、欢喜心、名利心等,这些执著心不去,说想不证实自己是不可能的,所以才出现干着急也修不去证实自我的心,行为中一表现出来就不由自主的在证实自己。理性想来,那是需要一个深厚的、长期扎实的修去各种执著心的基础上才能做到不证实自我,无私无我的。所以我就注重对照师父的法去做,在平时的一思一念上修自己。
在对待同修的关系上,几年来我经历了和几个同修的心性考验,也就是长期在一起相处和配合的同修,一路走过来,留下很多遗憾,觉的很多时候有些对不起同修,直到现在身边还有一个走的很近的同修,我还在承受着旧势力给我对她的看法上制造的间隔,我知道那来源于我人的观念和执著,潜意识觉的对不起她,在她过关的时候,感到烦恼和难过,想逃避走开,不想面对,没给她增加正念,但这现在已经不算什么问题,我终究能想明白和做到慈悲与宽容。
向内找自己,我还经常期待着世人与同修的理解,希望他们理解我。别人不理解我和误解我的时候就心里难过。其实想一想,出于个人感情的要人理解就是心的容量不够,是人心在有求,而真正的修炼人是什么样?那应该是师父在法中讲的:“面对再大的委屈都能够很坦然的对待,都能够心不动,都不为自己找借口”,“真正受到损失的时候修炼人都付之一笑”(《曼哈顿讲法》),那才是修炼人应有的境界,我学师父的法不能白学,以后力图使自己做到。
还有一个在我近一年修炼中表现突出的一个问题就是有一种心态叫“冷”,直接影响我证实法和救度众生,对很多事麻木不仁,对亲人表现出的冷漠和无情,有时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在向世人讲真相,那种居高临下不是表面表现出来的状态而是内心深处的不慈悲(平和机械的讲真相后,让世人“好自为之”)。也表现出来形式上按部就班的做着师父让做好的三件事,件件不落,同修认为做的很好,确实是有些事越做越成熟,但我发现我实修的心没跟上,学法时很象人中的“学者”,做事时倒更象个技术工人。修炼中对情的执著的舍弃不是什么坏事,但去情后取而代之的是慈悲而不是“冷酷”,那还是没有跳出情的范畴,升华不了,负面的物质在任何时候都要无条件的修下去,真正的慈悲才会自然而然的显现出来。
我时常感受到师父时刻在身边,也更加明晰自己来世的大愿——助师正法和救度众生。有一天走在街上我不自觉的落泪,因为我发现无论我如何修,在实践中我都无法达到我来世前誓愿中要求自己达到的证实大法的高度,无论我如何修,在这无边的大法中都不及沧海一粟,时时刻刻都是师父无量的慈悲包容着我,呵护着我,才使得我有在大法中修炼的机会,使我兑现来世时的誓愿成为可能。
能够正视自己,就知道以后的路怎么样走,说了这些,其实太多太多的不足那不正是修炼中要走的路吗?大法使我更成熟,越来越能理性的向内找,实实在在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