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慈悲的师尊救了我
我是在家破人亡的情况下走進大法的。得法后,身心得到了健康,多年的心脏病,还有许多其它的病都好了。我刚得法两个月就遇到了生死关:从二、三米高的车上掉下来摔在有玉米茬的垅上。当时听到“嘎吱”一声,大梁骨摔折了,就觉的心好象都摔掉了似的。我当时很困惑,怎么会这样呢?因为那时学法少,悟性差。就在此时慈悲的师尊给我显现了真相,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慈悲的师父救了我,不然的话就一命呜呼了。此时此刻的我心情无法言表。回家后亲属们劝我上医院,我没动那个念,相信师父相信法。师父说:“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转法轮》)。结果六天就好了。亲属们看到了法的神奇与玄妙,我就借机向他们洪法:是慈悲的师父救了我!
修去执著心,在法中提高
刚得法头两年,无形中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障碍着我,看书学法感觉没有提高,也不懂得什么精進不精進的,别人炼就跟着炼、别人不炼我就不炼了,法也没怎么学明白。
从九九年七二零那天我们到省政府证实法回来后,我的心里突然间就明白了,法也能学進去了,越学越爱学,越学越想学,就感到时间越来越不够用,于是我就一边放牛一边学法。
刚开始怕人看见,没人时再学,因为当时的环境很恶劣、怕人举报。随着不断的学法、背法,法理越来越清晰了,我就想这样学法不对劲啊!这么好的法我却不能堂堂正正的学,怕什么呢?我为什么不能把法摆在一个正确的位置上呢?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呢?不能再怕了,我要堂堂正正的学!从那时起我就堂堂正正的一边放牛一边学法。一直到现在。
每当到哪个所谓“敏感日”,炼功点就散了,想学法的同修们就到我家来学法、炼功。说实在的,刚开始我的心有点不稳,也就是怕,经过学法在法中归正后就稳了,也就不怕了,时间长了就不动心了,什么“敏感日”不“敏感日”的,也就习以为常了。没有那个心也就不存在那个事。我家虽然不是炼功点,但是同修们已经习惯在我家学法、炼功了。
由于某些原因辅导员叫我们还到九九年以前的学法点去学法、炼功,大家都不愿意去。因为我们已经被撵出来三次了,每次都受到了不同的伤害,既然不让我们去,那我们还去干啥?再说我们又不是没地方学法、炼功,非得叫她撵来撵去的?谁也没惹着她。我们的心里很不平衡,暴露出很多心。就针对这件事情我们学法小组的四个同修進行学法、切磋、交流。学法看到师父告诉我们向内找是修炼的法宝,于是我们向内找,找到了很多人心,便发正念解体它。最后一致认为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法中的一粒子,就要以大局为重,维护师父给我们留下的修炼环境,应该无条件的去圆容整体,做我们应该做的!
進京证实法
随着打压的升级,多数大法弟子被关進监狱,师父遭到诬陷、大法遭到诽谤。一些大法弟子進京护法,我身边也有两名大法弟子進京护法遭到了迫害,当时我的心非常的沉重。進京吧,有个两周岁的孩子,还有在外打工的失去了父亲的两个孩子怎么办?在苦恼和矛盾中,我就开始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师父说“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另外,你没有后顾之忧了,你什么麻烦都没有了,你还修炼什么?”(《转法轮》)师父经文《排除干扰》中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我的心在变,去北京兑现自己的誓约证实法的心变的坚如磐石。当时做了最坏的打算,把该委托的、该叮嘱的都一一办完。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和两位同修坐上了通往北京的火车,一路正念顺利到达北京天安门,做了我们要做的。后来被警察把我们带到了天安门分局,一路上我们给警察讲真相,到了分局就被搜身、照像。我们不听他们的指令,他们就大打出手,胶皮棒子打在身上就感觉谁碰我一下,我知道是师父替我承受了,内心对师父无比感激!
警察打骂我们后把我们关進铁笼子里。此时人心在浮动,不好的念头在头脑中出现,这时我就反复背《威德》、《无存》、《论语》等师父的经文来调整心态,用法来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发正念抵制不好的念头。是大法给了我勇气、智慧、力量,使我放下了生死,放下了人的一切。这时什么心都没有了,只有一个目地——为大法鸣冤、为师父讨公道,除此之外什么也不多想了。
天黑了,我们被送到延庆公安局非法审问,三个警察围攻一个大法弟子。第二天又把我送到二楼三科审问。审问我的是一个当官的,他暴跳如雷,问我:“法轮大法好,为什么自焚、杀人、你们的师父为什么去美国?”等等。我就给他讲自焚、杀人是中共为镇压法轮功导演的一场场丑戏,我们的师父告诉我们,炼功人不能杀生,自杀也是有罪的。师父到美国定居,是因为他有一亿多的弟子,谁都想见师父,一旦知道师父在哪都想去,这样就会给当地造成麻烦,为了不让政府担心,不给政府带来麻烦,师父在国内传完法就到美国定居了。我此次来就是为我的师父叫屈、喊冤来了。他自言自语说:“也在理儿。”
三天后我们堂堂正正的走出看守所,回到正法洪流当中。
风风雨雨中证实法救众生
当大法遭到诽谤、师父遭到诬陷的时候。我就投入到正法洪流当中。当时的真相资料很少。每当看到江氏流氓集团利用电视台、广播到处给法轮功造假、栽赃陷害,今天弄出个“自焚”伪案,明天又抛出个“傅宜彬杀人案”,以此欺骗世人,毒害众生,煽动民众对大法和大法师父及大法弟子的仇恨。我和同修就针对这些谎言写一些有关炼功人是不杀生的、自杀是有罪的,和“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等标语及条幅,晚上一个村一个村去贴、去挂。
有一天临走时我想快去快回(往返需要六个小时)回来晚了怕同修家里不高兴。这颗不纯净的心被黑手乱鬼钻了空子,结果那天漫天大雾对面不见人,害得我和同修走了一宿。从那以后同修再也没出来。以后黑黑的夜,方圆十多里就只好我一人去贴和挂标语和横幅了。有时心里很害怕,每当害怕时我就发正念、背法,心想有师在、有法在,谁也迫害不了我。渐渐的也就不怕了。师父说:“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精進要旨》〈去掉最后的执著〉)当夜黑看不清路时,就有光亮从身后照着我前進的路,开始时以为是谁在后边照呢,回头看时,静静的没有任何人,这时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是慈悲的师父在呵护着我,我还有什么理由做不好、放不下呢?
当《九评共产党》问世后,我就和同修一道发《九评》劝三退。开始时难度很大。劝的第一个人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家的姐姐。她是党员,怎么劝她都不信,认为恶党好,这是她一生中所崇拜的。给她看《九评》她不看,救人真难哪!我走后她很生气,去找同修说我反对共产党,这也就是我,要是其他人就去告派出所。同修把她的话告诉我叫我注意,别给法造成损失。听到后我就在想:自己做错了吗?我停了几天,在家反复学习师父《向世间转轮》等经文。我明白了法理,师父让我做的事没做错。又从新开始劝退,这回先从亲属开始。难度也很大,他们不理解。后来慢慢的他们知道了真相,由不理解到理解,最后退出了恶党的所有组织。就这样,讲真相越讲越有经验了,亲属讲完了,跟朋友讲,最后达到遇见人就讲。白天讲真相劝三退,晚上出去散发真相资料。资料少我就用粉笔往电线杆、电话线杆上写:“天灭中共,‘三退’保平安”“法轮大法好”、“大法是救人的,不要破坏大法”等等。
我也利用纸币讲真相。自从明慧网刊登了这一经验,我就坚持用这种办法讲真相,直到现在。凡是从我手中过的钱,我都要写真相。有一次,我去银行存钱忘记在钱上写真相,这次数目不小,太可惜了,于是拿起笔就在柜台上写起来。业务员伸过头来看看,瞅瞅我笑了笑没吱声,等我写完后她就给我存上了。
十几年来,我也遇到过几次危险,但都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下化险为夷。
遇事向内找修自己
二零零七年秋天,我和丈夫开始收割稻子,第二天中午回家吃饭,就在门口要下车时,后面冲过来一辆摩托车把我丈夫的手撞坏了,当时我没说什么,回家了。这事要发生在以前我是不会这样对待的,现在是修炼人了,不能给人家找麻烦。可是第二天就有人来告诉我丈夫说撞他的那个人说不怨他。这下可麻烦了,丈夫很生气,说明天就要去县医院住院去!周围的人有人说去医院,有的说管他要钱,有的说叫他给割稻子等等,七嘴八舌等于火上加油。我怎么劝也不行,这可怎么办?是,眼下正是大忙用人的季节,可是我是个修炼的人,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不能和常人一样,得用高标准来要求自己,他是骑快了,但他不是有意要撞我们的,是无意的,那怎么能要人家的钱,叫人家给割稻子呢?师父说遇事向内找,我开始找自己,找来找去看是我的名利心在障碍着这件事情。因为我劝丈夫,他不听,我就着急,怕他去医院给我丢名。我带着这样一颗不好的心劝他能起作用吗?修炼十多年啦名利心还没去掉,修的多差劲儿!师父的法也没少学,怎么就是做不好呢?归正了自己之后就去睡觉了。第二天早上他起来后跟没事人似的,再也不提那个事了,总算雨过天晴了。那年秋天,割稻子不算,光捆稻子就捆了六千多捆,还有两千多玉米秆。虽然很累,但不觉的苦,因为我做了一个大法弟子该做的,让人们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师父的伟大。
以上是这些年在修炼中的点滴体悟,我深知距离法的要求,师父的期望还差很远。特别在这两年由于自己不精進,身体出现问题,被魔钻了空子,影响了做三件事;我还有自私自利的心、争斗心、显示心、名利心等都没去干净。在今后修炼的路上我会修掉自己的不足,做好三件事,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
层次有限,敬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