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志梅却是一个例外。坐板时,她讲她和她的那些哥哥们(同修)相处的往事,说她出去后还要继续读大学,将来挣钱帮助那些哥哥们的孩子,估计她的那些哥哥也被抓了。
不坐板时,她灵巧的从板上到地上跳来跳去,给其他人讲述法轮功的法理。那个牢房里有几个经济犯,都有较高职务有较高的学历,有些法轮功学员对她们洪法,她们不屑一顾,而对柳志梅所讲的内容却很认同,说“很有道理”。有一个贩毒的南方小姑娘,没钱买日用品,柳志梅就和她共用自己那点日用品,并教会她背全部《洪吟》。我也是在那里了解了法轮功并走进法轮功修炼。
一次提审,柳志梅没有回来,大约两个月后,柳志梅回来了。我们问她去哪了,她笑着说“保密”,然后偷着告诉我,其实她也不知去哪了,一直被带着眼罩。柳志梅私下对我说:那个地方只够一张床一个水池子,她在那没脱过衣服没洗过身上,因为上面有一个大大的监控器,不知后面是男人还是女人。
柳志梅说在那最盼望被提审,因为可以和人说话。柳志梅说刚去时提审几次,后来一个月都不提审。提审一次可高兴了。柳志梅说那个地方都是这种小间,她曾听到惨叫声。我想那个地方不知多少大法弟子在那里受折磨。
可以想象一个20岁的女孩子每天24小时在那么狭小的空间面对四堵高墙铁门和一个大大的监控器,一关就是两月是什么滋味。
柳志梅说:最初她在那儿大声背《洪吟》,后来管教说再背就给她打针,她改为小声背。
一般人在那种环境下也许早就疯了,柳志梅能坚持下来,回到七处还幽默的和我们开玩笑,已经是奇迹了。
现在听说柳志梅疯了,我很难过——那么难的时候她靠着自己的信念都走过来了,在监狱环境相对宽松怎么会疯了?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后想起什么我再写,也希望其他和柳志梅关在一起的人把柳志梅的情况写出来,呼唤良知,制止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