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七年九月得法的,那时在公园里看到许多人盘腿打坐,我就想这功法一定很好,我要炼!(之前因为我身体不好,练过许多其它乱七八糟的功,但身心也没什么改善)
第二天我得到了宝书《转法轮》,我一口气看完了这本书。我想这就是我要找的。当时我真后悔:在九五年我曾在书店里看见过《转法轮》,却没有请回家。错过了机会,白白浪费了几年修炼的时间。得法后,大法的美好、殊胜、神奇使我心身受益,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于是我坚持天天学法、炼功、修心性,还抄法、洪法。有了法,我的内心充实、愉快。
正当我全身心的投入在大法修炼中,沉浸在师尊洪大慈悲的呵护中,九九年七月邪恶开始迫害,这时我还没在邪党的“名单”里,但家里却闹翻了天,丈夫叫亲属和我的父母看着我,不让我炼功、学法。但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并和家人讲真相,可是我当时人心还太重,担心在机关的亲戚工作受到影响,没有上北京证实法。大约在二零零一年同修被邪恶绑架,说出了我,邪恶开警车到我家,我被他们骗到派出所。到了派出所,我就给警察讲大法的美好,我为什么炼功。我想我们是正的,迫害大法的是邪的(当时还不知道发正念)。但我想起了“一正压百邪”(《转法轮》)这句话,并不停的念,之后我就回来了。后来悟到这就是正念的作用。
之后,邪恶派居委会、警察不断的骚扰,居委会的人说:“上面要我们天天上你家,怕你走火入魔。”我就给她讲大法的法理,告诉正法修炼是不会走火入魔的。之后我一遇到她就想给她讲真相,但她看到我就躲(现在想来应该是她身上的邪党因素干扰,不让她了解真相)。
自焚伪案后,警察、居委会又到我家骚扰,我就说:“这是假的,真修弟子绝不会自杀,自杀要下地狱。”这时丈夫正好回来,惊恐的吼叫道:“你在警察面前敢说这话!”我说这是事实,警察反而奇怪的看着丈夫问:“你是共产党员吗?”由此看来邪党对世人的毒害真是不轻。
紧接着隔三个月邪恶就上门骚扰一次,想把我骗到洗脑班迫害,这样的骚扰一共持续了有二、三次,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和我的正念否定下,他们没有得逞。我对他们说:“我修真、善、忍没有错,你们要把我朝哪里转?!共产党就一直搞人!”(当时我们小区有几个学员已经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了)一次,居委会的人打电话找我,我没在,是家人接的电话,说让我去居委会一次,我当时就想,他们想用这种方式迫害我,我不配合,所以没有理他。
他们不仅骚扰我,还经常骚扰我丈夫,使他精神一直处于很紧张的状态。一次,警察到我家,说让我丈夫去派出所,说一定要把我弄到洗脑班迫害,他们想让丈夫配合来迫害我。丈夫回家后,我对他说警察要你去一次,丈夫知道他们又要迫害我了,就说:“你被抓了,我们就离婚。”我就打电话给派出所的警察:“你们干啥一直这样?我老公说我被抓了,就离婚,你们要我们离婚了你们才甘心是不是?告诉你们强制永远也改变不了人心!”从那以后,他们就不再提洗脑班的事了。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动,我悟到应该帮助同修,共同提高。有外地同修到我地,她得不到新经文和资料,我就坚持送新经文和资料给她,同时同修有其它生活上的困难我也给予帮助;有几个老年同修不识字,每个星期需要我到她们家读周刊。在此过程中有许多触动我执著心的地方,有时会抱怨他们浪费我的时间,但我总想起师父说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当时丈夫说有特务跟踪我,但我没动心,一出家门,就发正念。让跟踪我的一切邪恶回去!结果没事。
当时看到有同修拿不到资料,给我提供资料的同修自己出钱,而我给他钱,他也不要。我就想我自己能做资料就好了,但又怕上网不安全,自己又是个五十多岁的人了,对电脑一窍不通。怕麻烦、怕这怕那,但通过学法认识到:我是大法弟子,要信师信法,没有什么学不会的。我就叫女儿教我,我再自己慢慢摸索,就这样我学会了电脑,我知道没有大法这是办不到的,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
二零零四年在我突破观念后,学会了上网、下载,也成了资料点万花丛中的一朵小花,可以提供同修需要的资料。此时由于我下载了可以听的真相资料,我女儿通过听这些资料也走上了修炼之路。
在大法修炼中,每个人都是协调人,当时有的同修拿不到最新的资料,有的想去佛教,我想我有责任帮助他们,就不断的送、不断的去看望交流,提醒做好三件事,使同修能跟上正法的進程。那个本来想去佛教的同修也从新开始修炼了。在此过程中有同修被迫害,有同修不修口,有同修依赖心很重(自己有条件上网也等着别人给资料),使我心理压力很大,心性不断受到考验。我找自己,发现有怕心、显示心、干事心等各种各样的执著心,还存在不修口,修炼状态时好时差,找到自己不足后,把大法摆在第一位,坚定的承担起部份同修的资料供应。
在讲清真相、促三退时我主要采用面对面讲真相的方式,多数能很快三退,也遇到过不退的。一次,我碰到一个熟人,给她《九评》,她听了之后觉的很好,又要了一张说给朋友听,但当我劝她三退时,她却很害怕,怕中共邪党搞运动迫害她不肯退,我后来又去找她时,她已经搬走了,也没跟我打一声招呼,中共邪党对众生的毒害真的太深了,希望她以后能遇到其他同修并使她得救。还有一个科学院副院长,开始同修让他三退,他却出口骂同修,但我们不气馁,继续给他讲真相,一次当他有病时,我再次劝退,他很快就退了,并在他妻子(同修)的鼓励下走上了修炼道路。
我对家人讲真相、劝三退的效果不是太好,为此自己也很苦恼,认为他们受邪党毒害太深,利益心太重,向内找觉的自己慈悲心不够,讲出的话有争斗心,没学好法,以后我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