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0”前后
我当过兵,上过大学,是有职称的干部,在党文化的圈子里,一生阅历丰富,追名逐利,争得一定的政治地位和经济来源,不到五十岁就搞得一身糟。98年有幸喜得大法,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从地狱里把我捞了出来,改变了我的人生观。法轮大法——这就是我生命的根源深处早已盼望所要的,我就是为寻找他而来的。我太荣幸了!我太高兴了!我终于找到了我一生就苦苦寻找的人生真谛,我决心义无反顾的坚定的跟师父走返本归真的路。
我一开始得法修炼,对师对法没有任何疑惑,一学就是受益,师父就管我,我就更坚定的信师信法。
“7.20”前,我是一个区片的辅导员。“7.20”后单位在邪党的高压下,强迫我放弃修炼大法,一直没有得逞,我放下了名、利、情,放下一生奋斗争得的丰厚的政治和经济地位,下岗失业了,放弃了花天酒地的生活,重新做体力劳动,每月只能挣得3-5百元的生活费,重新过着比较拮据的日子。只要能修大法,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坚修大法到底,决不回头。后来因为在我市首次印发揭露江××真相资料的大型活动,恶警急眼了,疯狂追查、迫害。我被一同修说出来,遭到绑架迫害。我不配合邪恶,不供出同修,正念坚决不進洗脑班。在师父的加持点悟下,正念闯出。在师父的加持点悟下,我去过北京发正念,回来后一直在这个区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市里有大型活动,我知道就参加,从来不参与市里协调之事,我一边挣点生活费,一边做三件事。
临危受命
08年“奥运”前期,邪党人员绑架大法弟子骨干,在黑龙江省我市(县级市)及周边市县地区达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我市和在我市的农垦分局所辖的各农场及周边市县的大法弟子均遭到严重迫害,主要的大资料点都连续遭到破坏,大法资源损失惨重,当时的大法弟子骨干精英都遭到成批绑架、非法劳教、非法判刑。对大法弟子打击相当大,大部份大法弟子都不敢出来了。当时的市主要协调人有的不干了,有的躲出去了,真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一些少数坚定实修的大法弟子和个别协调人,她们没有被压垮、吓住。她们非常着急,想反迫害营救同修。但是,不知怎么办?也没人带头,也不会组织协调。(当时我市大法弟子分成好几伙,各做各的,一直没有真正形成整体)
通过学习《由七年的资料点生活谈我的修炼心路历程》等文章,我触动很大,看到我和他们的差距还很大,这时优昙婆罗花在我市开放,对我启悟很大,这时几位坚定实修的老同修和协调人劝我做市总协调人,带领大家反迫害营救同修,开辟助师证实法、救人的环境。我放下了各种顾虑心,放下了小家,答应下来了,决心舍尽自己的一切心血投入全部精力,全身心的带领大家形成整体,为反迫害、救众生,闯出一条助师正法之路。
在做的过程中,我逐渐的越来越感悟到,这都是师父的安排,也是我的史前大愿的一部份。我从生下来到整个成长过程,都是师尊安排打造的,有师在有法在,正法必成。只要我们坚定信师信法,学好法,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事事用法对照,在法上走,跟上师尊的正法進程,师父会启悟我,依靠带领精進实修的大法弟子,一定能将我市正法形势改变,打出一片天。
在营救同修的过程中形成整体
在邪恶迫害的严酷形势下,首先要树立正念,形成整体,步调一致,攥成一个拳头,共同反迫害。
通过学法认识到,正念来自于法,大法是造就宇宙万事万物一切生命的根本,一切都在其中。通过学习法律知识和请正义律师讲解法律,认识到:中国的宪法、法律也没有说法轮功是×教,修大法是信仰自由,是基本人权。“两高”没有司法解释权,“两高”的司法解释三百条属内部文件,没有法律效力。是江××利用邪党、610、公、检、法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破坏宪法,破坏法律实施,是执法犯法。大法弟子修大法是合情、合理、合法的,我们应该去掉怕心,去掉 “作案心理”,正念十足的,理正、胆壮的去营救同修,在反迫害的同时,救度公、检、法的众生,他们才是最可怜的受害者。
我们首先成立了营救同修小组,统一协调全市同修。营救被迫害的同修,需要全市整体做,大家步调一致,一起去做。需要分别做的互相照应着配合着去做,互通信息,在做的过程中逐步的就形成了整体。
如农垦分局看守所关押很多各农场大法弟子,还有市里的大法弟子,有的被非法开庭审判。每次非法开庭,我们都是逐个的做大法弟子家属的工作,逐个调查被迫害的经过,对做伪证的常人逐个讲清真相,讲清做伪证迫害大法弟子的后果,让其揭露出做伪证的经过和事实的真相,做出新的符合事实的证据,提供给律师做无罪辩护。我们上网揭露迫害,给公、检、法人员写真相信、打真相电话。在北京等正义律师做无罪辩护时,动员被迫害人的家属和亲友都去。相邻市县、农场大法弟子都来参加,少数進入法庭,多数在法庭外面近距离发正念。头一次非法开庭时公诉人和法官都态度凶恶,在北京律师做无罪辩护时,他们阻止辩护,甚至要将律师赶出法庭,我们在法庭外面发正念的上百名同修,有天目能看到的,发现另外空间真是正邪大战,邪恶生命黑压压的上来了,当被我们正念消灭之后,这时法庭内的法官和公诉人就正常了。
有一位九十多岁的老太太同修,天目能看到一些,每次非法开庭她都坚持去发正念,老太太在家时腿脚不太灵,可到法院一下车腿脚就灵了,每次都是这样,真是神奇。在她的影响下,每次非法开庭都有很多同修来发正念,大量解体着另外空间的邪恶。每次非法开庭前后,同修和正义律师都给公、检、法人员讲真相,每次非法开庭,公诉人和法官、警察及邪党参加人员都有转变,由一开始的态度凶恶,变成低下头,耷拉脑袋,不吱声了。后来开完庭,警察、610、政法委书记等邪党参加人员都说几句哪个律师哪点辩的好。法官和公诉人都要和律师唠上一阵,后来有的法官和公诉人在法庭上都替大法弟子说话。如:“看来刑讯逼供是存在的”,“违法抄家、勒索、侵吞钱、财、物是存在的”,“建议到有关部门控告申诉”,“建议给以从轻处罚”等,有的公诉人不再接非法起诉大法弟子的案子了,有个审判长,开庭前辞去了审判长的职务,有的法庭当庭宣布:由于存在逼供审讯,证据无效,打回去重新侦察。有的法院裁定检察院超过起诉时效期,视为不起诉。有的法院裁定证据不足,重新侦察,有的政法委通知检察长签字放人……除了非法开庭,平时我们也有专门给公、检、法讲真相、劝“三退”的项目小组,公、检、法有人“三退”了,有人公开或不公开暗地帮助大法弟子,现在环境越来越宽松了。
不营救出同修决不罢休
刚成立营救小组,就有一个农场的大法弟子,因过年时卖真相对联被非法判刑。其中有一名女同修正念很强,师父给她演化出病状,看守所送医院抢救。我通知全市大法弟子去医院发正念,带领营救同修小组带着家属,到管局公、检、法、政法委、看守所去要人,开始他们不接待我们,恐吓我们,互相推皮球,往出推我们,我们不怕抓、不怕吓,我们说你们不放人,我们就上访到北京。不放人决不罢休,我们正念正行解体了邪恶,邪党的政法委书记亲自打电话,协调做保外就医,在哈市监狱医院连做法医鉴定和上报省监狱管理局审批,最终回到家。
这位同修还没办完,市国保大队又绑架了我们四个同修,这四名同修在一个同修家集体学法炼功,并上网,因这台电脑是从公安局要回来的,被监控、窃听,半夜三更警察就将他们绑架了。我跟营救小组及同修讲,同修有漏也不允许迫害,我们不去想、不去议论同修哪不对,打住这些负面的话。于是我们同修共分三组分别去看守所、派出所和公安局国保,天天配合亲属去讲真相要人,多数大法弟子去围住近距离发正念。恶警扬言这四个人每人罚款一千元,电脑拿到某地区鉴定后回来判刑。我们坚决不承认,不为其所动,每天就是要求无条件放人,后来警察妥协了,答应十一天放人,让当地派出所出头去接人,到了第十一天,有的派出所没去,看守所就不放人,我们坚决要求无条件放人,坚持到当天的11点多钟,在师父的加持下,四人无条件全部释放。又一次见证了“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这在“奥运”前期全国是首例,同修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在反迫害的过程中,我们整体也形成了在法上正念正行,就能打出一片天来,创造出奇迹,从根本上改变被迫害的形势。
成立多种项目小组
因为每个修炼人层次不同、特长不同、文化程度不同、年龄不同,为了让大家都走出各自证实法之路,我市开展了很多项目,如:真相币、写真相信、打真相电话、打语音电话、发真相资料、贴不干胶、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近距离发正念、叫醒昔日同修等项目,各农场协调,全市协调,各乡镇协调,这些项目都有专人负责,可以统一协调做,也可分散配合做,也可每个人单个做,有的人也可做多项。
例如叫醒昔日同修项目,有个农场,几个骨干同修被非法判刑后,其他的都不敢出来了,我们找到了一个同修,通过切磋,他回去后又带两名同修来和我们切磋,第三次带来六名同修来和我们切磋,过一段时间他们把农场大多数同修都叫出来了,他们有什么困难我们都去帮助他们,形成了整体做三件事,走向了正常。
近距离发正念项目,我们悟到:师父让我们近距离到邪恶黑窝发正念非常重要,不管你感觉怎么样,师父让你做的你就做,只有大量解体另外空间邪恶,才能抑制邪党做不起坏事来。我们组织同修对看守所、邪党机关、公、检、法每天都去近距离发正念,从周一到周日排班,一年中不管节假日都有同修去发正念。开始我们有一组到农垦分局看守所发正念,看到了另外空间正邪大战,一群各种邪恶生命黑压压上来了,大法弟子齐发正念,将它们解体了,又出现了一个大红恶龙张着血盆大口,向大法弟子攻来,我们发正念打不退它,就请师父加持,师尊巨大的法身坐在莲花上,发出神通,红色巨大恶龙瞬间解体了,这时天上晴空万里,另外空间的众生,漫山遍野的横竖成行的排列着给大法弟子下跪磕头,一边齐喊着谢谢大法弟子……。我市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有小组到黑窝近距离发正念,大量的解体了另外空间的邪恶,我市的证实法的形势也变的宽松了。
我市和各农场、各乡镇大法弟子都建立起了信息网络,既能各自做又互相配合,基本形成了整体。
真正向内找,不断扩大容量
““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否则,宇宙的真相永远是人类的神话,常人永远在自己愚见所划的框框里爬行。”(《转法轮》〈论语〉)
开始做协调,我认为:大法弟子都是修炼人,只要我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在法上走,大家都跟着做就行了,就能走到正法的前列,谁知被迫害形势走过来以后,环境变宽松了,一些同修就都帮我这个第一协调人修了。说我党文化多,一言堂,成天大道理,一人说了算,我一说话,有同修就从心里烦我了,一开切磋会,就给我提高心性。有一次牡丹江市开庭去发正念,有同修被抓了,开营救同修的切磋会时,都向我开炮,谴责我。当时我还能守住心性,师父帮助我扩大了心胸的容量。会后有同修议论说这事要放到我身上谁也不会再做这个总协调了。可是过些日子我人的观念反上来了,觉得大法弟子比常人还难以协调,没名没利,还没权威。辛苦在前,冒险在前,还不讨好,有了怨气。
有一次,我制止了一次冒险的法会,制止前就想,一定会招来非议,有个老同修还说这事他扛着,事后被制止的协调人和几个人公开串联重选协调人,非要将我选掉不可。但是另一部份协调人和几个人又将我选上了,但大法弟子内部产生了间隔,现在想想是我求来的。
有一次我的身体被另外空间的邪恶干扰,我被送進了医院,开始很多同修都来看我,帮我,手术完出院后拖了很长时间,我仍没从邪恶对我的身体迫害中走出来。这时谣言四起:说我让同修给我送礼,说我用同修的手机长期不还,说我告诉同修有病吃偏方,说我不在法上了等等。同修们半信半疑的传起来了,有协调同修背后串联,说让我从第一协调人下来休息休息,好好学学法,提高提高,有的协调人和老同修告诉我是谁谁传的什么话。我说这事传到我这就完了,再不传了,大法弟子好不容易形成整体,可再不能分成帮伙了,要看同修的闪光点和长处,多想他们以前做的好的地方。为了市整体大法弟子不分裂,我放弃了第一协调人,任由师父安排做配角。
下来后,我抽出时间大量系统的学法,到外地取经,静下心找自己,找到了很多人心。例如,自觉是我带大家闯出来的,我功劳最大,大家都得领我情,都得尊敬我,这是求回报的心,这是人的观念,大觉者是不求回报的。又如,实践证明我是全能的,做什么都能做的最好,再不好做的我都能做出来,我比别人都强,都高明,大家都得听我的,在我面前说别人比我强我就不舒服,显示心、妒忌心、外加党文化,执著自我的心。
师父在《法轮大法 精進要旨》〈负责人也是修炼人〉中讲:“不是你当站长的为了大法的工作,你就不用提高心性而能圆满了。学员都能在任何矛盾中认识到是在提高心性,站长为什么不能?矛盾来了,为了叫你提高上来,不触及到你的心同样不行,大法的工作也是提高你心性的好机会呀!我为什么专为你们写这一篇,因为你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直接影响到学员。自己修的好,会把那一地区的法洪扬的好,学员们会修的更好,否则会败坏法。因为你们是大法在常人这一层中的精英,我不能只叫你们工作而不叫你们圆满。”这都是师父为提高我、安排来暴露我的人心,人的观念必修去它,人心不去,常人观念不去,就蜕不去人的壳,修不掉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怎么能见真性,怎么能進入新宇宙?我在法理上提高上来了,修去了这几个人心和人的观念,自己走出了邪恶对身体的干扰,积极维护整体,主动配合协调,大家都说我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说话在法上了。没有这些同修给我制造这些魔难,至今也拿不掉这些不好的物质,去不掉这些观念和人心,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蜕去人的这层壳,我得真心谢谢给我制造魔难的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