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这里遭迫害。当时我只穿内衣内裤被逼坐铁椅子上,手脚被铐上。李瑞新将我袜子脱掉,用一寸多宽五分厚的松木板打我脚底二百五十下,我的手脚都肿的老高,呈紫黑色。警察姜臣最坏,弄来一盆雪,将我双脚插到雪里冰冻,雪在脚下融化,随之结成冰;李瑞新又到户外弄一盆雪,再将雪往我衣领和裤腰里灌。我铐在铁椅子里动弹不得,又冷又痛直打冷颤。他们又用布兜子套在我的头上,用鞋底子五人轮番劈头盖脸的一阵乱打,姜臣用脚踩、踹我戴铐子的双手双脚,最后用绳子将我戴铐子的双手吊起来……
得法修心做好人 恶党非法镇压
我和老伴儿一心求法,曾皈依佛教,经常到庙里游历,觉得那里得不到真东西,便不再去了。九八年我们聆听了法轮大法师父讲法录音,观看了师父讲法录像,我们为终于找到了真法而深感欣慰。每天早晨,我们将介绍法轮功功法的宣传条幅挂在大街边,再伴着祥和舒缓的音乐炼功,晚上到辅导员家学法,按法轮大法的教导做高境界的好人。
九九年七月,我们大家正在炼功,中华街办事处的人员和派出所警察将录音机和条幅抢走,办事处田主任和王琦到家里说不让我们炼了。不久,老伴儿去北京证实法,被非法拘留两个月后获释,期间各种骚扰不断,不得安宁。我们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元旦,我和老伴儿几经辗转来到北京。直奔天安门金水桥,我们打算到天安门城楼上打横幅。在过检查口时,我口袋里的传单被发现,我们被拽到一个小屋里,警察对我们破口大骂连踢带打,将我的棉大衣脱下来蒙住我的头,一阵乱打。之后将我们拉到前门派出所,那里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下午我们被释放。
讲真相遭绑架 身陷囹圄
我们流离在外只好租房子艰难度日。同时为解除民众头脑中谎言的毒害,我们做真相资料向民众散发,澄清事实。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八日,老伴儿和一同修在家,警察疯狂砸门,高声谩骂,他们喊着号子用撬棍别,用电焊将门割开一个大窟窿,伸进手将门锁打开,蜂拥而入。龙沙分局孙波、五龙派出所所长王希舜操纵下,众警察抢走钱、大米、白面等物品,逼她们上车,老伴儿刚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将她打晕,抬上车。在五龙派出所,所长王希舜将老伴儿铐在暖气管子上烫,铐了三天三夜,非法审讯,又将她送到齐市第一看守所继续迫害。
在看守所里,因炼功,郭所长、彭丽、任玉霞毒打华小娟、郎丽杰,两人嘴角流血,十三人均戴反铐、脚镣持续四天四夜,华小娟戴的是死刑犯脚镣,有四十斤重。她们几人被非法判刑,她们都不签字、不照像,老伴儿被按倒拍照,往号里送时她喊“法轮大法好”,郭所长气急败坏的说“回来”,她被戴狼牙铐,稍一动,狼牙铐就自动锁紧,她疼痛难忍,呕吐昏迷。
零四年十月二十日,华小娟、郎丽杰、张德香、张玉芹、钟亚君、石秀英等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
到哈尔滨女子监狱,她们被连续逼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强行洗脑学习,老伴儿被折腾的血压高、脑出血,被送到哈医大检查,期间,哈女监监狱医院院长赵英玲,逼她写与法轮功决裂的“四书”:“你要不转化,不写四书就给你绑上。”四天后送回哈女监。直到零八年十月十八日获释。
富拉尔基腰葫芦公安农场的秘密黑窝点
零三年十二月八日老伴儿被绑架后,住处一直有人蹲坑,我身着单薄的内衣内裤,躲在寒冷的楼道里十多个小时,直到后半夜才辗转走脱,流离在外两个多月后,又回到齐市。
零四年十二月二日夜里十点多,齐市富拉尔基区所谓的法轮功专案组的警察,将我与另一学员住所的整栋楼包围,又将门锁砸掉,闯进七八个人将我按倒,用皮鞋踩我的脸,我只穿内衣,将我扔到面包车里,拉到富区腰葫芦公安农场秘密黑窝点迫害。
富拉尔基腰葫芦公安农场,是个无取暖设备的废弃浴池,是恶党警匪们杀猪宰羊偷鸡摸狗后到这里混吃胀喝鬼混的地方,也是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迫害的秘密窝点。
三日下午在审讯室里,我只穿内衣内裤被逼坐铁椅子上,手脚被铐上。齐市富拉尔基区刑警大队副队长李瑞新,绰号四轮子(双手双脚都抡起来打人的意思)。他摸我衣兜,将一千一百元现金揣在自己兜里,将我袜子脱掉,用一寸多宽五分厚的松木板打我脚底二百五十下,然后问:“你们的钱藏哪里了?”司机也参与用木棍打,使我的手脚都肿的老高,呈紫黑色。警察姜臣最坏,弄来一盆雪,将我双脚插到雪里冰冻,雪在脚下融化,随之结成冰;李瑞新又到户外弄一盆雪,再将雪往我衣领和裤腰里灌。我铐在铁椅子里动弹不得,又冷又痛直打冷颤。
四日一早,姜臣等五六个人又开始对我实施迫害。阴毒的姜臣手里拿着绳子总往房梁上看,想用绳子对我吊挂,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才罢手。他们又用布兜子套在我的头上,用鞋底子五人轮番劈头盖脸的一阵乱打,姜臣用脚踩、踹我戴铐子的双手双脚,最后用绳子将我戴着铐子的双手吊起来,扬长而去。下午四点,我被劫持到富区看守所。
零四年十二月四日,我刚一进富区看守所监号的门,他们就现放自来水,用冰凉的凉水对我洗澡迫害。零五年五月富区看守所扩建,我又被劫持到齐市第一看守所迫害。零六年七月二十日,我与两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劫持到齐齐哈尔泰来监狱。
泰来监狱的罪恶
在泰来监狱集训队两个月后,被送到五监区一分监区,两个刑事犯人泰康和龙江的癞子徐洪新、丁永祥不离我左右。零七年对大法弟子所谓的百分之百转化,逼写所谓的“四书”,指导员刘军三天不让我睡觉,对我强行转化。零七年由于长期迫害,身体出现高血压、心律不齐、脑血栓症状,于零八年四月六日获释。
如今,我和老伴儿居无定所,警察还时常向家人打探我们的下落,没有真正的自由。我们渴望世界人权组织,各界正义人士,关注法轮功修炼者在中国遭到的人权迫害,惩恶扬善,伸张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