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安,男,五十七岁;其妻池清华,五十八岁,家住黑龙江省通河县富林乡富乡村。
徐怀安原本就是个憨厚、老实、话语少且不善言词的人,可脾气不太好。修炼前,和妻子拌嘴,急了就知道骂人,夫妻间还经常动手,把孩子都要吓出病来是常事。池清华原来患有风湿病,腰腿疼,走路常年猫着腰,是个得理分毫不让的人,每当村干部来收费,只要觉得不合理,她一定会争论一番,让村干部头疼,是村里有名的“钉子户”。
一九九六年夫妻双双修炼了法轮功(也称法轮大法)。他们按着法轮功的师父和《转法轮》一书上的标准要求自己,火气上来时,努力去忍,在利益上也不较真儿了,身体没病了,家庭变的和和睦睦,日子过得滋润多了。他们感激法轮大法和李洪志师父,决心跟着师父修炼到底。
见证“七二零”
万万想不到的是,江泽民利用职权,于九九年七月突然对备受老百姓喜爱的法轮功和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大开杀戒,从上到下在全国掀起了一场比文革更凶恶的政治运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抱着对政府的信任,他们夫妇俩一起去了省政府。可与他们的愿望相反,到那后,法轮功学员被警察暴力拽上车一批批拉走了。他们也被拉到体育场。宣传车围着他们转,不停的播放着民政部和公安部的所谓取缔法轮功的“通告”,喇叭中叫喊学员赶快撤离,还威胁说,如不撤离,就要“采取专政措施”云云,警察还强令学员登记身份证。不肯走的学员遭到警察的殴打。徐怀安夫妇看到一个烫头发、穿旗袍的女学员,被警察打得满脸是血、头发都披散开了,被警察架着从他们眼前拖走了。这场面真是令人不敢相信。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五日,夫妇俩抱着最后的希望,想到北京向国家最高领导说明法轮功的情况,可到了北京,看到警车一辆挨着一辆,便衣的、着装的警察遍地都是,天安门前气氛恐怖。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对中共失去了信心,只好回家了。
十二月份,乡派出所所长孟凡文和曹万龙把池清华找去,以他们夫妻二人进京上访为由勒索四千元钱。从那以后,当权者就把他们夫妻俩五位近亲亲属的工作与他们的修炼直接挂钩,让这五人写担保,如果徐怀安夫妇再上访,他们的工作就保不住。就这样,夫妻俩除了受到乡、村、派出所的监视、骚扰外,连亲人也被牵入到巨大的痛苦中。
徐怀安遭受的非人折磨
在重大压力面前,他们依然努力本着真善忍的原则对待所有的人,想起自己曾写过不炼功的保证,夫妻俩决定声明所写保证作废,并一修大法到底。就因为这一纸声明,二零零一年四月一日,夫妇俩被富林乡乡长狄云峰、富乡村村长田国臣、治保主任乔长林等与公安局恶警绑架到通河县看守所。
看守所所长滕振新问徐怀安还炼不炼了,徐说“炼”,腾就对徐暴打了一顿,给他戴上三十八斤重的脚镣子,然后,把鼻子在流血的徐怀安拖到妻子池清华的面前再狠打。中共的恶警就是这样的全无人性。
李伟民给池清华也戴上脚镣子,滕振新用钥匙顶着池清华的前额用力按。三个月后,池清华被送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
在看守所,夜里,滕振新只准徐怀安穿裤头,前后窗和门都打开冻他,从头天晚上到第二天早三点多,连续三天如此。管教马军指使犯人打他,逼徐怀安弯腰九十五度双手后举呈飞机式,每次三、四小时。徐怀安也被送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在万家集训后,徐怀安被转入长林子劳教所,那里大约关押了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这些学员分别来自阿城、依兰、双城、方正、哈尔滨、通河等地。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安排了“包夹”,监视着学员的一举一动,不让学员随便说话、活动,更不让学法。
因为被褥潮湿,不长时间,法轮功学员的身上都长了疥疮,徐怀安全身出现黄豆粒大小的脓疱,奇痒无比,挠破了又疼的受不了,成宿睡不着觉。久之,他的身体受到严重损害,开始出虚汗,只要身上一觉得凉,马上就出一身凉汗,这汗又粘又酸,夜间能把被褥都湿得拧出水来,他的腿上烂洞多得象筛子底,淌出的都是腥臭的黄水,裤子粘到腿上,揭下来就流脓血,又疼又痒,全身都是肿的,全身没劲,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就是这样,他被逼每天四点半起床,晚八点半睡觉,白天不许躺着,必须到教室的板凳上坐着,一天下来,两腿肿的硬梆梆,冰凉,都是黑的,更别说盘腿了。
好不容易熬到回家,三个月下不了地,喘气困难,只能一瘸一拐的下地干活。几年后,腿上还是一个一个坑,黑乎乎的都是疤。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八日,国保大队队长恶警刘培敏和两名警察又把徐怀安从家中绑架,车行驶到岔林河,刘培敏指使那两名警察把徐怀安从车上拖下去,到河边,两人各拽一只胳膊把他的头往水里浸,反复数次,水呛的他喘不过气来。在看守所被迫害半个月,又把他送到洗脑班,逼他“转化”。公安局乘机敲诈勒索他一万零三百元钱。
迫害在持续——池清华再次被劳教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通河县国保大队队长刘培敏、王绍斌(音)伙同富林乡派出所曹万龙等人闯到徐怀安家抢走家中的电脑、打印机及大法书等私人物品,还有一个一千元的存折,池清华再遭绑架。
二零零六年一月池清华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关进万家劳教所,集训队队长吴洪勋、管教姚福昌和吴宝云等逼迫池清华放弃修炼,吴洪勋指使吴宝云强迫她写“三书”(所谓“悔过书”、“保证书”、“决裂书”)。当她拒绝恶警的指使时,恶警姚福昌和吴宝云把她推进一间小屋,将她的双手倒背戴上手铐,并用一根粗绳子拴在手铐上,将另一头套在屋上方的暖气管上,再把她的嘴用二寸左右宽的黄胶带绕头封了五、六层,把她的眼睛用一条围巾勒住,然后恶警用力拽那根绳子把她拽起离地大概有一米多高。顿时,那种疼痛让她撕心裂肺!
这种酷刑造成池清华的两眼视力模糊,一侧音带断裂,嗓子严重失音。一段时间后,她的一只胳膊变细,且经常发麻,后脖颈时常僵硬,内伤也很严重,睡觉只能仰卧不能侧卧,否则就喘不出气来。
更让池清华难以忍受的是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折磨。
恶警每天强迫法轮功学员举着拳头搞所谓“宣誓”,说的都是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恶毒话,一天三遍,一个一个逼着说;逼唱歌颂邪党的歌,声音小了不行,唱到恶警满意为止。有一天竟唱到晚上十一点多;强迫法轮功学员看用谎言编造的诬蔑大法、诽谤师父的录像;写所谓的思想“认识”和揭批法轮功的文章,逼迫法轮功学员对在内心最神圣的大法和师父身上抹黑;在身心遭受如此痛苦时还要被强迫背诵他们的什么“准则”与“规范”,稍有不从就酷刑迫害,无一幸免;搞所谓“一季一答”卷,内容十分邪恶,每次都一样,半年一进级,进不了级就加期,反弹(又炼法轮功了)更要加期,逼迫学员从新写“三书”。
为了提高所谓“转化”率,邪恶黑窝里规定把所有警察的工资和学员的“转化”率挂钩,每“转化”一个学员最少得奖金八百元。
二零零六年三月以后,在万家劳教所七大队大队长张波指使管教杨国红、常树梅逼法轮功学员从事长时间的奴役劳动,每天干活十六个小时以上,有时长达二十小时。
到期出来前,逼写所谓“改造总结”,要写对法轮功的认识,回家还炼不炼等。不“转化”就加期。放回家之前必须由公安局、“六一零”、乡派出所盖章,三个章都盖全了才放人。
家属去探视,也被逼着踩着师父的法像才能进门,并且要答侮辱大法和大法师父的问卷,他们满意了才能见到亲人。
在万家劳教所,折磨法轮功学员的体罚方式有很多种:罚蹲、强制打针、警绳、电棍、夹子(夹手脚的),二十四小时两个包夹监视等等。恶警给满意的包夹加分(分多减期)。打骂更是常事。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之残酷、方法之多是用语言无法说清楚的。
池清华回家后仍然受到非法监视,有时甚至上家蹲坑,电话被监控。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五日,富林乡派出所副所长曹万龙和几名警察,突然闯进徐怀安家中,没出示任何证件进屋就翻,犄角旮旯都翻到了,没找到任何所谓的证据,和迫害的借口,才悻悻的走了。
在中共的恐怖下,做好人咋这么难?
徐怀安和池清华夫妇,和其他广大的法轮功学员一样,只是为了身体健康,只是为了做一个好人,所以坚持自己的信仰。他们不明白,在现在的中国,在中共的统治下,做好人咋就这么难啊?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0/14/12061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