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上班的路上,我想着她离开大法的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想着她从新走回来之后的喜悦和内心发生的巨大变化,我不禁潸然泪下。我想告诉师父、告诉所有的大法弟子、告诉全天下所有的人:我的妈妈终于归来了!
妈妈得法的时候已年届花甲,在修炼了一段时间后,不仅身体状况大为改善,脾气性格也变的格外好起来。也就是在妈妈得法之后的不长时间,我也走入了修炼。那段日子是非常可喜的,我们都沐浴在佛光中,在修炼中不断的升华着。由于我在离家一百多公里的外地工作,很多大法的信息都是靠妈妈传递的。我清楚的记的,当师父的经文《溶于法中》发表之后,妈妈兴冲冲的给我打来电话:孩子,抓紧多学法吧,只要你把这部法都同化了,你就圆满了!
由于妈妈很有组织能力、也有热情,又是当地得法比较早的,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当地的辅导员,在自己修炼的同时,每天都积极的做着洪法的事情,每天都过的很充实。
可是,就在妈妈修的起劲的时候,大法却被邪党迫害了。由于没有在法上认识法,妈妈并没有做到放下生死的站出来证实大法,虽然在很长一段时间中还有正念,但采取的很多手段和做法已是在变相的妥协中用常人的方式与邪恶周旋了。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自觉不自觉的進入等待圆满的状态了,而师父说过:“说我就啥也不干、就等着,(众笑)那就圆满不了了。”(《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后来的结果可想而知,在求安逸心、怕心以及各种常人心的驱使下妈妈一点一点的离开了大法。
渐渐的,我发现妈妈开始对大法弟子被迫害不理解了,甚至牢骚满腹,对一些同修证实法的行为也持反对意见了,大法的书也不看了,功也不炼了;再后来,开始对师父和大法不敬了。于是,无孔不入、虎视眈眈的旧势力就让妈妈看到了越来越多的假相:时不时的会收到假经文、有些学员做的不符合大法的那些事情,她也都能看到,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情况她也都能听到、那些修佛教的人也敢在她面前大肆宣扬他们的东西了。慢慢的,妈妈开始用常人的方式保健了,说话办事都是常人的思维了,证实法的事其他大法弟子找上门来,也是一概拒绝。这时候,妈妈已经完全掉下来了。真的象师父说的那样:“你们一旦对我不敬的时候,旧势力就会下狠手,它们认为这人太坏了。当然它们绝不是马上就消灭了你,它们会引导着你们,叫你们看到越来越多的假相,使你的心越来越不正,叫你的心对师父魔变,把你们引上邪路,从而叫你们犯了那么大的罪。”(《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那些年的日子,妈妈每天就是在大街小巷中毫无目地的走啊、走啊,虽然她不会去做什么坏事,但一个离开了大法的生命该是多么可悲、多么绝望!她的人的一面可能并不清楚,可是她明白的一面、她的宇宙体系中的无量众生该是多么着急!遇到不顺心事情的时候,尤其是子女们对她照顾不周的时候,妈妈总会很伤心的哭泣着说:这一天一天的,我就在街里走啊、走啊,我在干嘛?我在干嘛呀?
由于我在外地,工作又特别忙,一年中很少有回家的机会,再加上我当时也看不到师父的新经文,只知道妈妈的状态不对,却不知道如何帮助她走回到大法中来。
可喜的是,在二零零五年的下半年,我在师父的呵护下知道如何上明慧网了,并如饥似渴的学习了大部份的新经文,知道了那么多原来没有悟到的法理,因此很快便溶入到了讲真相、助师正法的洪流中。我怕妈妈为我担心,更不想让她干扰我,也觉得她还很难接受,因此一直没有对她说出这些。因此,那几年妈妈一直是日复一日的过着常人的生活,而我在做什么,家人也是一概不知,但这段证实法的经历却为我日后解开妈妈的心结奠定了基础。
二零零九年年初有一次回家,我看到妈妈已经在修佛教,而且似乎还很“坚定”,我才感到事情的严重。这时我在明慧网上也看到了很多大法弟子写的找回昔日同修的文章,尤其是师父的话一直回响在耳边:“你们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所有的大法弟子我都不能丢下,每一个人都是我的亲人”(《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你们也不能随随便便的给我抛下一个人,不管这个人有什么样的错误、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都想给他机会。当然啦,人类社会毕竟有那么一批世人已经不行了,那就随他去。我今天讲的主要是讲我们大法弟子要做的更好,得了法的人就要珍惜他。”(《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这使我更坚定了要让妈妈从新走回到大法中来的决心。可是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第一次的规劝,我就无功而返。我对妈妈说:大法是真理、宇宙的法理,你还不知道大法好吗?师父是来救度我们的,你在地球上能找到第二个像师父这样的人吗?师父讲的法谁能讲出来?弟子无论提出任何问题,师父都能对答如流,任何人也做不到这一点,而且师父一直在教我们向善啊!妈妈却说:我看某某某(指她认识的某大法学员)他们心性还没我高哪,再说,那么多炼法轮功的人都被害死了,那怎么不保护了呢?我对她说:你不能看别人怎么样,他们心性不高、修的不好,是他们没有按师父和大法的要求做,而且师父是保护大法弟子,而不是无条件的保护一个常人。但任凭我怎么讲,还是没有说服她。
第二次的规劝也是不欢而散。我对妈妈说:××党多邪恶啊,历次运动害死那么多人,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更是史无前例,现在大法弟子做的一切都是在反迫害、救度众生,根本不是参与政治,而且现在发生的很多不如意的事情都是另外空间那些败坏了的生命——旧势力搞出来的。妈妈却不相信,还说要修炼就自己修呗,干嘛还要去北京,原来不是说不参与政治吗?有的时候,在她看到中共邪党拍的国共两党战争题材的电视剧时,还会自言自语的说:其实××党得天下也挺不容易的之类的话,弄得我哭笑不得。哎,那时的妈妈真是糊涂啊。
第三次规劝时,妈妈要让我修佛教。
我不记的这样劝过多少次了,反正这一两年我有机会就往家跑。但有时候她不愿再听我讲,有一次竟到了不欢迎我回家、不接我电话的地步。其他家人私下里对我说:不要再费劲了,你妈根本不会回头。弄得我有时候真是心灰意冷。但当我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的时候,我真着急啊,我替师父为她着急,我恨我为什么不能解开她的心结呢?这样下去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后来,我想到了师父的一段讲法:“修炼是修自己,无论出现什么样的状态都要去想一想自己。我告诉大家,作为一个常人来讲啊,遇到问题人能够想自己,这个人会成为常人的圣者;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有难度需要考虑时,要从自己这方面去找,顺应大法弟子与正法所需的环境状态。问题出现了,是自己和法理发生了拧劲。找一找问题所在,把这个拧着的劲放开,理顺理顺。最好的方式就是遇到什么事情不要往前顶劲、往前抢、往前追逐着去解决,把心放下来,往后退一步,去解决。(鼓掌)一有事就要搞个你对我对,这是你的问题,这是他的问题,我做的如何如何,看上去好象是在解决矛盾,实际上一点都不是;看上去很理智,其实一点都不理智,没有往后退一步、把心完全放下来在思考问题。冷静的、平和的从这个矛盾中退出来看这个矛盾,那才能真正解决。”(《各地讲法七》〈美国首都法会讲法〉)于是,我开始放下心来,冷静的思考问题。
首先,我认识到,妈妈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是有责任的,为什么在发现妈妈不符合法的言行时,没有及时规劝呢?为什么在自己看到师父的新经文后,没有及时拿给妈妈看呢?怕妈妈不接受、怕妈妈干扰自己证实法等等都不是借口啊!而且虽然这些年离家在外,妈妈在经济上也不需要我,但这也同样不能成为不关注妈妈的生活的借口,实际上只要能和她聊聊天、唠唠工作上的事情,她就很高兴了;其次,我知道,这是旧势力在死死的控制着妈妈不让她走回来,所以,如果我要想使妈妈走回来必须先铲除它们。
我开始在生活上尽量多关心她,有时间就和妈妈聊聊家常;同时,我发出了强大的正念:让阻挡妈妈走回来的黑手、烂鬼全部解体!最后了解一下妈妈所说的那个“佛教”,我把自己的思想封住,告诉自己不接受它们的任何东西,我发现了问题,那个所谓的“法师”在回答中央电视台记者提问的时候,竟然说佛教的修炼目标是和共产邪党的目标是一样的,都是实现共产主义等等,这是一个常人都能识破的鬼话呀!
于是,我在做了充份的准备后,又一次坐到了妈妈的面前。我从常人都在议论的有关二零一二年人类面临大劫难的玛雅预言讲起,告诉她玛雅预言中已有99%都应验了,难道这最后的一个预言会是假的么?而且师父不是也在二零零二年的《北美巡回讲法》中说过:“我问问大家,救度众生再有十年,你们还干不干?”的话吗?虽然正法结束的时间不一定就在二零一二年,但是真修的大法弟子都知道正法已经到了最后的最后了,如果是这样,那留给我们修炼的时间岂不是很有限了吗?说到这里,我的话题转向了佛教,我对妈妈说:其实,当时的人类也只能知道离自己最近的神,所以佛经中怎么会记载宇宙的根本大法——法轮大法呢?再说那个××法师,它一定是魔,因为它在严重的干扰人们修正教,它怎么能把修炼的目标说成是和共产邪党的奋斗目标是一样的呢?这不明显在胡说八道吗?况且,现在佛教、某某教等都不能够度人了,就是在远古时期度的也是副元神,那你想想你在冒多大的风险?
你的儿子一直在实修,亲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难道你的儿子会骗你吗?如果我没有绝对的把握,我会这样坚定的规劝妈妈吗?其实,不管其他学员做得好与不好,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我们不能把学员的不足赖在大法身上,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我接着给她讲了“藏字石”的故事以及“天灭中共”的道理,纠正了她头脑中一直认为的大法参与政治的错误认识,并且告诉她:师父不是不保护弟子,师父时时刻刻都在看护着我们,总是首先考虑弟子的安全的,有些学员被迫害,很多时候都是自己有强烈的执着心或者心态不正造成的,就包括旧势力的存在,师父在《转法轮》中早就讲给我们了,只是我们当时没有悟到而已。
师父是在用最大的慈悲对待我们,即使那些曾经走向反面的学员,如果能够走回来师父照样会认他们做弟子,何况妈妈还没有走向反面哪。
这时我感觉到了妈妈的精神的复苏,她很自豪的说:就是在那么严峻的时候也没有出卖过任何大法弟子。我接着鼓励她说:其实,你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虽然这些年你早已经不修了,但常人可是都还把你当成法轮功学员的,看到你人这么好,那他们是不是会把你和大法联系起来啊?那你不就在不知不觉中救度了他们吗?
我说着说着,妈妈打断了我的话:不用再说了,妈妈明白了,明天我就把修佛的所有东西送回去,开始修大法!
妈妈的心结就这样解开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出乎我的预料,更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和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妈妈第二天就把佛教的那些经书和念佛机等都送了回去,并从同修那里把师父的新经文请到家中,但回到家后就感觉全身乏力,念经文的时候也总是迷迷糊糊,打不起精神来,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后来妈妈看到了师父二零零四年的一段有关“善解”的讲法,于是妈妈发出了坚定的一念:法轮大法我修定了,你们不让我读法,让我昏昏沉沉,你们万万不能,如果你们不干扰我,我圆满后都会善解你们,如果你们不离开,还在干扰我的,那按照正法的标准就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当时她还在沙发上躺着,而当她发出这一念从沙发上起身之后,只感觉从头顶开始一股热流通透全身,一下子什么干扰都没有了,突然之间就神清气爽起来,而且一口气读了很长时间的法。
现在,妈妈已经读完了师父的很多新经文,正在看《转法轮》,而且开始做师父要求的三件事了,虽然对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认识还不是很深刻,但她毕竟迈出了第一步了。
她深有感触地对我说:妈妈那时候真是一点也不行了,是师父慈悲,让你来挽救妈妈来了,无法用语言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现在再看《转法轮》和以前的感受都不一样了,你就放心吧,妈妈会坚定的修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