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之初的喜悦
我于九八年秋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那时我娘家村有一部份人每天早晨参加集体学法炼功,我爸妈也在其中,我就是在他们的影响下走入修炼的。由于我们地处偏僻的乡村,除师尊的《转法轮》一书外,其他经书非常少。只要一有新书,大家就轮着看,只要轮着我妈家,她就打电话叫我一同看(因我村与娘家相隔十公里)。虽然当时法中更深的内涵还没有悟到,但大法的神奇已在真修者身上展现。母亲修炼前患高血压、美尼尔氏综合症,而我也备受先天性鼻炎的折磨,学法炼功后,母亲和我的症状全部消失了。
我是我村得法最早的一个,得法后的喜悦无以言表,我把我的感受向家人邻居介绍,于是婆婆、邻居也都得法修炼了,当时有六人。(我村共有四百人)后来在同修帮助下,我们请回了一些师尊的经书,就在我家学炼起来。
迫害中的迷茫
转眼,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电视的诬陷、社会的压力席卷而来。记的一天下午,我们正炼第二套功法,突然村喇叭传出喊声:快打开电视看,天安门焚烧事件。我当时就傻眼了、哭了。但脑子很快清醒过来,这和师尊书中讲的不符合,认为他们走了极端(当时不知是造假)败坏大法,不是真修弟子。因为书中交代的非常明白,连动物都不能有意伤害,何况是人。
全村都知道我家是炼功点,村书记晚上就来我家让我们几个第二天到乡派出所作登记。第二天我们一同去,在路上我们纳闷的说:社会上各种违法、不道德行为不去管,却怎么就管我们这群修炼的好人呢?咱们今天和它评评理,真是颠倒黑白、无耻至极。当我们到达时,派出所大门紧锁,我们返回。
随着迫害的疯狂,娘家村的四个同修被关進了黑窝,社会家庭的压力随之而来,我们的学法小组也散了,只剩下我和婆婆晚上悄悄炼。我们与外界隔绝,没有一点修炼上的沟通,也变的不精進了。但是大法的根已扎進我们的心灵,碰到有缘人就向他们介绍大法的美好,不是中共胡说的那样,我也是学炼法轮功的,我不是很好吗?让有缘人看书,邪党的谎言不攻自破。
重建学法点,共同精進
直到二零零七年冬天,我们点又新進来八位同修,其中包括我的两个孩子和丈夫,每天晚上我给他们读《转法轮》及经文二个小时,天天坚持。忽然有一天,娘家的一同修从黑窝出来,经我母亲与我取得了联系,在她的引荐下,又一位技术同修来到了我们身边,他给我们带来了二零零零年以后师尊在国外的讲法经文和《对澳洲学员讲法》光碟,同时给我购置了电脑,教给我上明慧网,这让我们大开眼界,受益匪浅,无比高兴。从此我们与全球同修一同沐浴在佛恩浩荡的修炼之中,感恩慈悲伟大的师尊无时不在呵护着我们。
后来有三位同修,因舍不掉对情和利益的执著,不修炼了,我对她们深表惋惜。但她们到如今一提起大法就惭愧的说:不是大法不好,而是她们放不下人的执著,什么也知道,就是做不到。
现在,我们的炼功点有五人,三名老年同修,加上我和丈夫,两个孩子在外打工,他们都有电子书、Mp3,在浊世中用大法约束着自己,发挥着大法粒子的作用。为了照顾白天工作的男同修,学法炼功选在晚上。每天二个小时,到点学法前首先发正念,学完法再发,空闲时多发正念。
如果谁在修炼中有过不去的关,就在点上说出来,大家相互切磋。有时满腹牢骚,说话不善,执著使我们剜心透骨,泪流满面,我们就针对症结,学师尊的经文,向内找,相互指出、真心接受、知错就改。在修炼中有去掉执著的喜悦,也有固守执著的沮丧,我们就是在这样摔摔打打中一路走来。
讲真相是我们的弱项,对周围人群讲还行,对陌生人就不行。发放真相资料,只要附近有庙会或谁串亲,我们就带上真相资料去派发,有时也集体出发,二人一组,不出去的在家发正念,遇到有缘人就劝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讲真相中有苦有乐,什么样的人都有,有挖苦、嘲笑的、有害怕的、有感激的。但只要我们按照师尊讲的:“在任何艰难的环境下,大家都稳住心。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时至今日,我建议一些同修对自己的修炼应列一时辰表,一天必须拿出一定的时间学法炼功,只有这样才能平稳的、循序渐進的确保修炼進步。不能只流于表面的好,而不实修。正法進程已在最后的最后,师尊无论在哪里讲法都语重心长的告诫我们:“多看书,多学法,什么问题都能解决。”(《加拿大法会讲法》)望同修们不要辜负伟大师尊对我们的慈悲苦度,精進吧,同修们。
我们离师尊的要求还很远,但也不能懈怠,面对复杂污浊的环境,正如师尊《转法轮》中讲的:“只有最复杂的人群,最复杂的环境才能修出高功来”。
层次低法理认识浅薄,望同修们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