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夏艾华 |
我们的家在武汉市武昌区,我的爸爸是一名普通的工人,妈妈则下岗失业多年,在家主持家务,我是一名在校大学生。我家虽然不富裕,但一家人相亲相爱,生活得平静、快乐。
然而,这一切在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五日被一股恶势力残忍地打碎。那天早上九点,爸爸值夜班尚未回家,五个自称是社区及派出所的人,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一阵踢门敲窗,声称不让进屋就强行破门。他们进来后,强行要妈妈去派出所谈话,然后留下一个座机号码和一个联系人的姓名后,就把妈妈带走了。十点多,爸爸下班回来,得知此事后即到武昌区彭刘杨社区和黄鹤楼派出所去找妈妈,得到的答复却是,妈妈已经被送去“法制教育班”(即洗脑班)强制“转化”。
在事后找寻妈妈的过程中我们了解,当时他们留下的联系方式根本就是假的,带走妈妈的一行人中一个叫薛玉的警察给我们的说法是,接到口头上级通知,要求将妈妈“送”往洗脑班,理由是妈妈是法轮功学员。
这个理由太可鄙了,难道可以这样不讲法律吗?信仰自由是宪法赋予每一个公民的权利,况且,修炼法轮功还涉及到妈妈的生存权。
我的妈妈夏艾华,自幼体弱多病,身体一直不好,也许正因为这样她的脾气也不太好,遇到一些不顺心的事容易动气,小时候我还很怕妈妈,生怕自己哪点做不好就惹妈妈生气。小时,爸爸单位的效益不好,妈妈又失业,家里过的拮据。一九九八年的一天,病得越来越频繁的妈妈住进了医院,经检查诊断为红斑狼疮,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啊。红斑狼疮是一种侵害免疫系统的皮肤病,跟白血病一样是癌症,医学上没有根治方法,只能靠药物维持,许多患者在查出病因后一年左右就去世了。妈妈长期住院可是病情一点都没好转。医药费对我们这样的家庭无疑是个巨大的负担,家人每天愁眉苦脸。寻访了一些中医,依然无用。这时,在国外的舅舅告诉妈妈,有一种气功叫法轮功,治病效果奇特,很多人因炼法轮功治愈了久医不好的顽症,现在都传到国外去了,让妈妈不妨试一试。
于是妈妈在家附近找到了法轮功的炼功点,学起来了,不知不觉中,妈妈的身体慢慢好起来,原来因得病脸上、身上长的红斑也消失不见了。再后来妈妈的病彻底好了,连感冒都极少犯,有时干起力气活都很轻松。不仅如此,妈妈的性格也变得开朗乐观起来,不再那么爱动气了,也不再象以前那样各方面斤斤计较;原来“得罪”的亲戚朋友后来关系都很好,他们也都目睹了妈妈的变化,经常称赞妈妈。
十几年来,妈妈勤俭持家、相夫教子,把家里料理得妥妥当当。虽然家里还是爸爸一个人在上班,但是全家人健康平安,我们已经心满意足了。原来社区里提供的低保,妈妈不去办了,单位的病退也推掉,原因是我们生活过得去,可以自食其力,把那些让给更需要的人。
妈妈常说,人做事老天都看着呢。妈妈的教导在我成长时期起到了莫大的作用。做事认真、诚实守信、为人正直是妈妈教给我的做人准则,但凡我讲起学校和同学的小矛盾,妈妈从来都不站在我这边而是告诉我多替别人着想,即便我的做法没有错,妈妈也教导我学会忍让、宽容。正因为此,我在学校交到了很多知心朋友,而一丝不苟的学习态度也让我在校期间表现优异,每年的奖学金也给家里减少了部份经济负担,一家人生活平淡却充实。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法轮大法,是法轮大法改变了妈妈,是法轮大法给了妈妈健康的身体、积极的心态、和睦的家庭,还有幸福的生活。然而,妈妈却因为修炼法轮大法却遭受着不公平的对待。
羊跪乳、鸦反哺,动物亦是如此,作为还在求学的女儿,我还没有报答妈妈,亦未有能力保护妈妈,令我痛彻心肺。一次次和爸爸找寻妈妈,一次次无功而返,到现在我们都没见到妈妈一面,我们心里万分焦急,听说关押妈妈的武昌区杨园洗脑班,因残酷折磨法轮功修炼者而早已臭名昭著,我们十分担心妈妈的安危。
想着还在高墙铁网中的妈妈,唯有向社会大声疾呼:请帮助营救我的妈妈!
武昌区政府、六一零办公室立即释放我妈妈,武昌区黄鹤楼派出所及彭刘杨社区今后不得再侵害我妈妈!
参与迫害者及单位:
武昌区六一零办公室
地址:武汉市武昌区中山路307号 邮编430061
电话:027-88936430
主任:陈某
武昌区黄鹤楼派出所
地址:武汉市武昌区彭刘杨路37号 邮编430060
电话:027-88085620
责任人:薛玉(音)
武昌区彭刘杨社区
地址:武汉市武昌区彭刘杨路大胶巷1号 邮编430060
电话:027-50706731
主任:李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