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范庆军,石家庄市井陉县秀林镇南张村人,男,汉族,40岁,因信仰法轮大法于2002年9月23日被非法劫持于徐水县看守所,2003年10月16日陷冤狱于冀东监狱一支队,被非法判刑七年。
现将我在监狱期间受到当时的九中队指导员贺晓强出于卑鄙的个人目的,为捞取政治资本,尽快加官晋级而利用监管之便,多次纵容、唆使其他犯人对我进行殴打、体罚、虐待,严重侵犯我的人身权利、故意伤害我的健康权、非法剥夺我的休息权的恶劣情节、卑鄙手段曝光。
我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无罪,我拒绝转化、拒绝做奴工。二零零四年四月份,恶警贺晓强就指使当时的包夹戴贵友、李印强和组长张东强将我强行摁进结晶盐池里坐着,一泡就是一天,不让上岸。四月的卤水还是很凉的,因此我落下了关节炎的毛病,经常腰、腿疼。而他们三人都穿着靴子。并且收工后,不让我洗澡,穿着又潮又硬的卤水衣服将我单独关在九中队一间私设的反省室内、除两包夹外不准与他人接触、说话、进行虐待。
天气热了以后,在二零零四年六月份,贺晓强唆使包夹戴贵友、汪国才将我仰面摁在盐道上躺着,脸朝直射的太阳曝晒着。不让戴帽子,也是一晒就是一天。致使我的视力急剧下降。我要是不从的话,两包夹说他们就会挨收拾。约一星期之后,贺晓强看我还不干活,就丧心病狂的指使那两个包夹、六个点数的再加上组长张东强共九人,将我的上衣剥光强行野蛮的摁在经太阳曝晒了一天的粘塑粘用的废旧铁滚筒上大施烙刑,严重摧残了我的身心健康。
同年六月底,贺晓强又唆使包夹戴贵友、陈玉珊及吸毒犯、打手张秀生在二组的5~6磅机房前对我进行迫害,戴贵友、陈玉珊背拧着我的两个胳膊,张秀生则大打出手,扇了我约三十来个耳光,同时用拳猛擂、用膝猛顶、猛撞我的大腿五十来下。此时此刻的贺晓强就坐在离我不到百米的五至六磅机房旁边的椅子上叼着烟卷、翘着二郎腿看热闹。因为周围还有二组十几个干活的犯人时不时的向我们这里张望,居心叵测的贺晓强为掩人耳目,装腔作势的喊了两声张秀生的名字,张秀生马上心领神会,于是三人扭押着我连拉带拽,将我弄到了二组大机房后,继续暴打。这种惨无人道的暴行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下午收工后,贺晓强等恶徒又连续四天三夜不让我睡觉,逼我坐在厕所旁边的一个专门为特制的长二十厘米、宽五厘米、高十厘米的木板上进行坐板体罚。一连几天,我的双眼肿痛,连解大便都蹲不下,眼睛充血,听力下降、耳鸣。
晚上的两名包夹是王艳新、杜国军被逼不停地同我说话,不许我睡觉,严重损害了我的身心健康。其实在这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贺晓强都是让我半夜一点半才睡,即使这么晚,他也让值夜班的包夹西艳辉、组长张东强时不时的扒拉我一下,说我说梦话,或装着给我盖被把我弄醒了。从此我落下了失眠症、神经衰弱症、精神恍惚、头痛等。
人身体上的痛苦还可承受,而精神上的蹂躏、摧残与折磨却苦不堪言。经过上述的打击,使我这几年一直是心有余悸晚上经常噩梦连连,常被梦魇惊醒,而醒来后也就无法安然入睡了。严重失眠、神经衰弱、记忆力下降、头痛、耳鸣、视力减退,再加上腰、腿痛,关节炎,坐了七年牢,弄了一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