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刘麦梅女士的自述:
二零零零年,黄陂公安分局、前川派出所多人两次到单位对我骚扰、恐吓。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八日我刚上班,被前川街派出所两干警以“有事”骗到派出所。公安局、派出所兵分两路,把家里与科室翻的乱七八糟,抢走了一些私人物品。当我到派出所后,一杨姓警员大声呵斥。随即公安局副科长胡礼贵(已死)、肖友生等四人进来,胡从包里拿出几张真相资料抖了抖,厉声要我老实交待,所长谢斌威胁说:“不交待送武汉关押。”他们从上午轮番审问、逼迫要交待,前后二天半时间被非法拘扣。第三天下午又转到区卫生局谈话,强制写保证书。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一日晚,我外出有事,黄陂公安分局、前川派出所一行十四、五人,驱车到我大儿子家,(儿子在外打工,儿媳已怀孕)把所有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媳妇当时吓愣了。当我回来时,只见屋里屋外站满了警察,地上堆放着大法的书、炼功带、录像带等,还有小儿子的新电脑。老伴(同修)章焕运右手流着血躺在地上,墙上也有血。我气愤地说:“要告他们。”谢斌下令非法抓我,雷、张二警员恶狠狠一边一个将我右手从胸部左手倒扣压背部,连推带拉从四楼拖下来,拉到派出所关到下半夜。当晚就将老伴非法送八里看守所关押一个月。第二天我的双手、胸部、背部都青紫肿胀疼痛十几天。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我与同修段美华去武汉市何湾劳教所看被非法关押迫害的李同修。在返回的路上贴真相标语,遭便衣绑架到武汉市后湖派出所。那里的警察态度十分恶劣,开口就骂人,粗暴的动手打人,一个叫李金奎(音)的警察拄着拐杖,指着我的鼻子大骂:“老子枪毙了你,看你还信法轮功。”由上午非法拘押到深夜一点多钟,又将我俩送到武汉市第一看守所。一进看守所,强行脱光衣服面壁搜身,然后拍照关监号。第二天,我说:“这是非法抓捕,应该无条件释放。”被干警陆华叫去谈话,我不喊报告,被陆华及两个犯人(其中一个叫张燕)毒打致晕厥,七、八天不省人事。二十多天后转到另一监号,因在放风场发正念、炼功被恶警刘琴上反背高位铐一天,致心慌而休克,同监号人三次按呼叫器后才解铐。几天后因不背监规,被金姓恶警上反背高位铐两次,共计三天二夜,后来黄陂区公安分局去提审才开铐。三天后又转一监号。一天早晨发正念,又被恶警刘琴从监控器看到,下令上铐,我正念抵制,恶警刘琴气急败坏地摔下手铐,下令停止供应、全监号开会七天,煽动仇恨株连全监号的在押人员。
在看守所迫害八十多天后,我又被送何湾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到何湾就进包夹房包夹,二十四小时不停地有邪悟者或干警给洗脑,电视不断的放诽谤大法的东西,天天逼着写体会,威逼、利诱、伪善迫使放弃修炼,不妥协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整个劳教期间就是不断的洗脑与劳工奴役。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四日,因向单位(保健院)院长何崎珍讲真相,遭何恶意举报,被区公安局“六一零”、前川综治办、前川派出所协同、诱骗我去单位后,强行绑架送谌家矶洗脑班迫害一个月。在那里由三个包夹二十四小时不停的轮换做“工作”,天天放诽谤大法的东西,严密控制、限制人身自由、威逼利诱,强迫写所谓的“五书”,加重、加大精神上的折磨。
二零零六年三月三十一日,公安局国保大队王保国、胡育清、派出所张某、陈斌、司机肖勤,突然闯进我家,抢走两本大法书。五月十一日,国保大队胡育清、肖友生、岳春芳、肖勤,派出所小王,综治办的彭定春共七人,突然闯进我家强行绑架劫持到武汉市女子第一拘留所关押迫害十五天。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五日,我与同修去姚集山区农村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构陷,遭当地派出所绑架,被铐在长背椅上几个小时。后来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王保国、胡育清、岳春芳三人赶到当地,胡育清破口大骂我,狠狠照我踢了三脚,然后押到公安局至下午六点,又送到武汉市第一女子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当时正下大雪天很冷。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的一天,我受朋友所托去王家河高楼钱村看望一个不认识的同修,遭当地村委会恶人构陷,被王家河派出所绑架、非法拘留大半天。直到下午三点多钟区公安分局的张福初、胡育清、陈某到来,胡育清一见我又大骂起来,陈某要给我非法拍照。他们折腾几小时后就驱车溜了,派出所的某干警叫我回家去。
尤其奥运期间,三天两头派出所或便衣,就到我居住的地方两或三人上到楼道里探望、监视。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0/30/12114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