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大约在十一月份,A同修与我商量,要到刘屯去一趟,以前那个屯子有三十多个同修,由于迫害,现在一个都没修了。A同修跟我说,有个叫二哥、二嫂的,学法后心性提高了,可是现在都不学了,太可惜了。我说那我们俩就去一趟,说去就去,明天就去。
第二天我们准时骑车上路,大约有十多里路,那天风很大,等到了他们那儿,我们的头发、眉毛上都是霜。同修看到我们两个这个样很感动。那个二嫂子看到我们就开始哭,她说:“师父我什么时候也不能忘,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我的师父!”她哭,我们也跟着哭,我拽着她的手说:“你既然这样,师父不会放弃你的,你赶快回来吧!时间不等人啊!你都不知道师父有多着急!我们生生世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亿万年的等待,到现在把家给忘了,到这里来就象住店一样”。A同修说:“你世界里的众生都在期盼你呢!你不修,你救的人他们上哪去呀?你要为你自己负责呀!”
师父说:“一个生命在历史上的今天能够得到法, 那不是一般的事,太幸运了!可是一旦他失去了的时候,大家知道那面临的是什么?是很可怕的,因为赋予那么大的责任和巨大的使命他没有完成的时候,那相对来 讲和一个生命的圆满那是成反比的,那个生命,那真的要進无生之门了。你们也不能随随便便的给我抛下一个人,不管这个人有什么样的错误、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都想给他机会。”(《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二嫂把眼泪擦一擦说:“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会自己走回来的。可是,师父给我设的关太大了!我做的那么好,我的身体也没有变化呀?我上不来气,一边咳嗽一边发资料,不但病没好还给我设了那么大的关?(儿子出车祸)师父咋给我设了这么大的关呀?”
我和A同修一听,明白了,是法理不清,把做事当作修炼了,分不清旧势力的迫害,而且学法也是有求于法。我们两个就从这方面与她切磋。一直到下午两点多钟我们才往回赶,那天风很大,一路上几乎都是走回来的,虽然很累但我们感到很欣慰。回来后我们每次发正念时都带上一念,清除她们的空间场。
隔一段时间我们两个又去看她,她就象变了另外一个人,满脸怒气,问题一串一串的。我和A同修不被她的情绪所带动,暗暗的发正念,清除她背后的邪恶因素,并请师父加持。这时,我们发现她说话语无伦次,一会说这儿一会说那儿,我悟到那不是她自己,我两眼直射她的双眼,发出强大的一念“灭”,她不敢与我对视。一会她就不象刚才那样的态度了。因为她不识字,我给她买个MP3,A同修教她她也学了。她说:“我供很多不好的东西,现在我也不敢扔。”我说:“你现在不敢扔没有关系,等你什么时候悟对了什么时候扔。你现在就是学法。”说到这,她说:“我明白了,你们不要来了,等我自己走回来我去找你们去。”我说:“你千万不要说你不学了,到什么时候也不能说这句话,你要想我一定学、一定走回来,只是时间的早晚的事。”她答应了,把我们送出很远。
大约过了几个月的时间,她来找我们,说:“你们走之后我就回来了,每天听师父讲法,过了好多关,有一次,你二哥从外面喝酒回来,对我连打带骂,一边打一边狠狠的说:‘我让你忍、我让你忍。’我都没动心,一点气也没有,还不恨他。从那以后,他看到我身体有了很大的变化。他也支持我学大法了。现在我可明白了,才知道怎么修了。我供过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让我扔了,我的身体师父也给我清理了。师父还要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说着她的眼圈又红了说:“以后我会做的更好,请师父放心!请同修放心!”
前几天我又去了一次,看到她的状态很好,而且她把她老妹妹(昔日同修)和她们屯的又一个昔日同修找回来了,我告诉她们刚刚走回来的同修不要急于做事,首先要多学法,知道怎么修,修好自己才能救度众生。“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找回昔日同修,其实也是师父在做,我们只不过是跑跑腿,动动嘴,真正做这件事情的是师父。
过程中,我深深的体会到,找回昔日同修是每个大法弟子的责任,一个普普通通的常人他背后都对映着一个很大的天体,那么一个得了法的大法弟子能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事情吗?只要他没走向反面,我们就要破除一切阻碍,把我们的同修找回来。
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