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五日这天,我下班回来觉得头特别疼,浑身发冷,测体温发烧到三十八点六度。妈妈告诉我在心里想“法轮大法好”,可我却无心去想,晚上在家里人都给我发正念的情况下,我睡着了,半夜难受的醒来,走路不稳,总要倒地一样。
早晨起来,家里人说,“你自己的正念不强,去打针吧。”我说,那快去吧。我只想马上好,一点苦我都不想承受,求安逸的心很强,就同妈妈去了医院。
我没做过多的检查,只是测量了一下体温,血压,采了血,然后医生给我开了药,青霉素,加地塞米松和利巴韦林。打了针感觉象好了点,就回家啦,又连续打了四天,第三天时稍有咳嗽,也没在意,到第四天咳嗽加剧,而且觉得心慌,晚上还总发烧,就又到医院来检查,拍了片子,做心电检查结果是:肺炎,心肌炎。医生说:“其实就是甲流啊。”
但当时我并没有害怕,我在犹豫,是学法?还是走常人这一步?我的正念不强,就这样又打了五天,头孢他啶,果糖,能量合剂,但是在这过程当中却越来越重。大量的咳黄痰,有时呼吸困难,我自己都有点失去信心了。五天打完去医院做了复查,医生说加重了,(部份已烧成白肺)右侧肺部有少量积水了,我又一次达到崩溃的地步。我与妈妈商量换一所医院再看看。
到了另一所医院,拍了CT给医生看,医生说肺部是挺严重,(部份以烧成白肺扩大)告诉我多喝水,然后给我开了药,头孢呋辛,氨溴索,阿奇霉素,口服,达菲,因为阿奇刺激胃与激血管,所以每天打阿奇霉素都恶心,胳膊疼的不行,真是受尽了苦头。可是受点皮肉苦病情有好转也行啊。
打到第三天,不但没有好转,而且呼吸越来越困难,每晚烧到将近三十九度,脑袋疼的不行,我自己都感觉没希望了。我知道大法可以救我,但就是放不下这颗人心,法学不進去,爸妈也很上火,那天晚上我的状态很不好,爸爸非常着急,就给几个同修打电话,到家里来。
一位同修阿姨与我说了很多,一下子坚定了我的信念,我说:“我学法了,不打针也不吃药了。”阿姨说:好,咱们一起发正念。发了一会儿,我右臂上半身像抽筋一样,呼吸也困难了。阿姨说快喊师父救你,我忙喊“师父救我!师父救我!”瞬间,我就好了。
大法就是这么神奇,师父是这么慈悲。从这晚开始我没吃过一粒药,没打过一次针,每天和家人一起学法,没几天我就好利索了。通过我这几天的生死经历,我家里炼功人,常人都很感谢师父,亲人们都感受到了法轮大法好。
伟大慈悲的师父把我从死亡线上救了回来,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一定会好好学法,救度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