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礼玉华诉述她所受迫害的情况。
第一次非法拘留迫害情况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五日去北京证实法,礼玉华被中共邪党信访办劫持到依兰县驻京办事处。三天后,被依兰县公安局恶警龙云飞挟持到依兰县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迫害。
在拘留所,拘留所副所长林忠(现任依兰县东城派出所副所长)强迫我们到室外跑步,更可恶的是在滴水成冰的冬天林忠曾两次在室外往我们身上泼凉水。
拘留所里每顿吃的是由玉米皮面子做的杂质很多的窝头,窝头里时常吃出草棍、沙子、煤渣子、老鼠粪、苍蝇等杂物,冻白菜汤里有虫子,喝完汤,碗里都是沙子。
在依兰第二看守所迫害七十二天,勒索七百二十元伙食费,五百元罚款。我是经营服装的,被拘留时正是大年前夕,服装销售旺季,间接造成经济损失九千余元。
第二次非法拘留迫害情况
二零零零年六月一天下午,依兰县楚木派出所所长崔友,指使林姓片警到商店把我劫持到楚木派出所进行非法审讯。六月二十六日,崔友带几名不知姓名的恶警,把我绑架到依兰县公安局政保科,非法审讯没结果,就送我到依兰县第二看守所拘留迫害。
副所长林忠、尚德忠管教指使犯人采取粗暴手段灌食,强行拉去洗脑,看谤师谤法的招摇电视。
林忠带郭营班长、恶警苏递,还有两三个不知名的犯人一起连踢带打,又陷又拧的抢去我们几个大法弟子仅有的一本《转法轮》。
第二次非法拘留迫害六十天,勒索伙食费四百五十元,保金三千元。因依兰县公安局非法拘留迫害我半年之久。服装店受到干扰无法经营,被迫停业。
第三次非法拘留迫害情况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上午在天安门的门洞里头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不是邪教,是正法!”几个不知名的恶警和便衣蜂拥而上把我推倒在地上,我拼命拽着门洞里的铁锁链站起来,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不是邪教,是正法”,反复三次。后被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被依兰县驻京办事处的恶警政保科科长韩云杰(遭恶报死亡)认出,由依兰县楚木派出所林姓片警,挟持到依兰县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迫害。
副所长林忠指使五、六个男犯人对我进行非人性的野蛮灌食,因我体重一百八十多斤,犯人们费了好大劲才把我塞到刑椅里,刑椅把我卡的腿疼,肚子勒的喘气困难,这时五、六个犯人一拥而上,不顾我的死活,有一人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使劲的往后拽,直拽到仰面朝天为止。有两个人拽着我的两只胳膊,使劲的按着不让动,有一人一下捏着我的鼻子不让喘气,又有一人用力捏着我腮帮子,有人用筷子撬我的门牙,有人拿牙刷杆在我喉结周围乱捅。弄开我的嘴,有一犯人拿一个装满超浓度盐水的矿泉水瓶子一下子插到我嘴里,使劲的捏着瓶子往我嘴里灌,直到我窒息,怕出人命才停止……
我昏过去了,不知过多长时间才苏醒过来,一犯人架着我回监号坐在床上。没过几分钟,我哇一下子就把胃里的盐水全喷出来,喷出的全是由灌超浓盐水导致成白色的粘条,头发上、脸上、脖子上、衣服上都是灌食时溅上的超浓盐水变成盐霜。
第三次非法拘留迫害三十天,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非法劳教一年。
第一次非法劳教迫害情况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早晨五点多,由依兰县第二看守所王所长非法送我到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七大队进行迫害。
七大队队长张波因我不放弃信仰,关我半个月小号。因绝食被指导员林淑英骗去灌食。
七队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在饭堂背法,被九大队一男恶警抓走,七队全体不放弃信仰的学员在饭堂绝食抗议,强烈要求放回同修。这时闯入饭堂大批男恶警踢、打、拽、骂我们,把我拽到二楼监号后,九队的几个不知姓名的男恶警拽着我的两个胳膊和头发,仰面头朝下从二楼拖到一楼门口。
劳教所经常强迫洗脑,强制看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编造的诽师谤法栽赃法轮功的电视。
有一次由卢振山主持开谤师谤法的大会,我被强行拉去参加。那真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森严,荷枪实弹到处是持枪的恶警,和《让我们告诉未来》中大法弟子王玉芝说的一样。
第四次非法拘留迫害情况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晚上九点,由楚木派出所李所长,带四、五个不知名的恶警闯入家中,和强盗没有两样,翻箱倒柜、拐角旮旯翻个到。抢走师父法像一张,大法资料经文等。李所长打电话,叫来依兰县公安局局长(原公安局长)陆俊山和几个不知姓名的恶警,陆俊山说:“直接带走投教”!
我又被非法关押在依兰第二看守所。二零零二年六月份依兰看守所王宇涛所长非法把我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因身体健康状况不合格,返回依兰第二看守所继续拘留迫害到八月八日,这次非法拘留迫害我七十五天。
第二次非法劳教迫害情况
二零零零年八月八日,由依兰第二看守所所长郑军非法送到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关入集训队。进屋就强制蹲着,因蹲不稳,被副队长姚福昌从我身后狠劲的用足劲一脚把我踹的趴下了,强迫蹲一蹲就是十一天,每天蹲到午夜后。
八月十九日下午,队长赵余庆在我血压高压190的情况下,亲自参与并指挥犯人白雪莲等二人给我上大挂,挂上多时,副队长姚福昌拿电棍多次反复电我额头、上眼皮、耳垂、嘴唇、喉结处,在这之中,不断换电棍,不断增大电棍的电量。
卸挂后,就塞入刑椅,双手铐在刑椅靠背上,姚福昌用电棍电我十个手指头和上大挂时电的几个部位反复电了多次,一直电到我啊……啊……的失去吸气能力才罢休。怕我有生命危险,找来狱医王大夫往我嘴里塞救心丸,不一会我又出现不能吸气啊……啊……的状态,犯人白雪莲和另一个犯人说我装的,又把我劈头盖脸暴揍一顿,从刑椅把我拽出来,送入监号不让睡觉坐了一宿,从此每天都坐到午夜后。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六日,因不放弃信仰又强迫我蹲了三天三夜,下午赵余庆把我带到一个单间,我一进门,赵余庆从后边猛踢一脚,这一脚踢出我三米多远卡在凳子上。又一次把我塞到刑椅里,姚福昌又多次反复用电棍电我以前电过的部位和乳房部位。
二零零三年年底,把我分到十二大队,强迫做奴工,挑牙签,挑瓜子,打冰棍杆包装,完不成任务,拿到睡觉的地方不让睡觉也得干完。
二零零四年一月末,强迫我和同修干装订书的活。因机器老化,没安全保障,使用的是没人敢用的被淘汰的旧机器,干活屋里的空气充满了刺鼻辣眼的异味,呛得人呼吸困难,时间长了脑袋胀痛,管教刘白冰值班总是带上口罩不进屋还怕中毒。在二月二十八日晚六点刚过,导致哈尔滨大法弟子赵凤云中毒惨死在劳动案板上。第二天我们知情的大法弟子在饭堂门外高喊“法轮大法好”!不出工,不劳动,悼念赵凤云。参与的大法弟子受到加刑七、八天的惩罚。
迫害给家人造成的伤害
依兰县公安局非法拘留迫害我二百六十七天,身在拘留所不能卖货的情况下,卖货十分红火的服装店,迫不得已停业外兑,造成家庭没有生活来源,丈夫心脏病复发,正在大学读书的女儿没钱交学费导致休克。
依兰第二看守所勒索现金4670元(伙食费1170元、保金3000元、罚款500元);依兰县公安局非法拘留迫害,耽误我的服装店少赚两万多元钱;万家非法劳教迫害四年造成间接经济损失八万多元。
由于我被迫害,家庭重担压在丈夫一人身上,丈夫无处发泄,时常站在牡丹江畔,仰面对苍天大喊大叫……发泄内心的悲愤。
四次拘留迫害,四年劳教迫害,给我和家人在精神上造成极大的伤害是无法用语言表述的,对我的种种酷刑迫害历历在目犹如昨天。但我不恨迫害过我的每一个人,真心祝他们改过自新,给自己留下一个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