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7月26日下午三时许,我在一发高烧的法轮功修炼者家中照顾她,因她的丈夫被劳教迫害,另一位大法学员也来看她。随后闯进来三名身着便装的“秦皇岛公安交警”,他们要绑架正在发着高烧的法轮功学员,还要劫持到公安医院去迫害。在另一位大法弟子抵制下,没有去公安医院,但我们被劫持到军工医院。
我们单位保卫部长刘长会、处长马兴胜、离退办主任马兴旺到医院后,非法把我和另一大法弟子带到公安交警处,留人看管发烧的法轮功学员。
大约晚七点后,我俩被分别铐在了铁椅子上,不在一个室内,不法人员们去吃饭。有一个四十岁开外的中年男子在我这屋里,没出去吃饭。他们说让这个人给买点饭,这个人说:“有饭也不给她吃,给狗吃。”饭后,他们来了很多人非法审问,问了很多,主要是让我说出谁是炼法轮功的。我告诉他们:“打压前炼的人很多,打压之后谁炼功也不会告诉我,我不知道。”然后他们威胁:给脸不要,说送新疆,还说他们是刑警,能让人生不如死。
就是那个中年人,左右开弓的打了我一顿耳光,竟然还说为我好,如果不说谁是炼功人就是害他们。我说你们就是这样为我好吗?我被你们弄来,我绝不会让别人再来受这个罪。那个男人让我站起来,把脸伸过来,他又打了我一顿。当时我的左腮就被打出血来,右脸第二天在玻璃上看到血痕。午夜过后,他们把我带到一间有铁栏杆的蚊虫很多的房间,还是把我铐在了铁椅子上。
第二天上午他们把我带到他们的办公室,问我认识某某吗,我说不认识。他们说和你一起来的老太太你不认识,我告诉他们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他们带我去和她所谓的对口供。我看见她也被铐在铁椅子上,我和她在他们的诱骗下,27日下午被送进了秦皇岛第二看守所,整整被非法关押了40天。
期间,我血压高达220/120,吃不了东西,他们都不放我。在被他们非法关押期间,我真正的感受到了共产集权的邪恶和黑暗。在这40多天和我同一室被关的人多是捡破烂的、算命的,还有卖淫的、赌博、其它的特别是男室的多是打架斗殴的,这些人一批一批都被释放了,唯独我炼法轮功做好人的一直被非法关押着,一个月都不放,一日三餐中的疙瘩汤、馒头、花卷感觉里面掺了很多滑石粉,吃不进去,吃了也不消化。没有菜,就是很咸的盐水汤中放几片瓜片和菜叶,自来水中漂白粉味道很浓,很难喝,胃里满满的,吃不进去饭,解不下大便,就是这样他们也一直不放我出来。我问他们为什么不放我,他们说:江泽民在北戴河避暑哪,过了暑假放;暑假后他们还不放我,说是北京开大学生运动会呢。一直到九月四日,在单位同事的保释下,我才被放出来。
出来后,一直被他们监视着,人格尊严受辱,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我没有任何犯罪行为,就因为修炼法轮大法,按着“真、善、忍”做好人,被非法关押监禁40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