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景不长,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对法轮功疯狂打压,我本人及家庭在名誉及肉体上都受到很大伤害,经济方面遭受很大损失。今天我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让中国人看看,那个整日标榜自己“伟、光、正”的中共邪党是怎样对付我们这一群最善良的百姓的。让那些还在为中共邪党卖命迫害大法弟子的人立刻醒悟、弃恶从善,不要做中共邪党的陪葬品。
一九九九年七月的一天下午,我和同修正在家里学法,听说中央电视台开始公开诽谤大法,大家都很不理解,心想这么好的法怎么能不让炼了呢?几天后,警察就来把我带到派出所关押一宿。第二天他们逼我写“保证”,后来又把我送到公安局非法关押七天,当时已经有很多同修被关押在这里。在这里他们不给我们饭吃,还得家里人每天给我们送饭。
二零零二年邪恶最疯狂的日子里,我们当地有很多同修无辜遭到迫害。九月十九日那天,历夫芬受派出所恶人指使,领着公安局的人来到我家,抄走三本大法书,并把我绑架到公安局准备对我连夜非法提审。晚上七点多钟,南岔“610”(中共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大队长吕继伟、南岔政法委科长韩振忠,还有一个姓何的恶人过来,把我双手反绑在背后,铐在铁椅子上折磨我。我原本因修炼法轮功而健康的身体,被折磨得出现严重的病态,不停的咳嗽、吐粉红色痰,把铁椅子前的桌子都吐满了,还吐到地上不少。他们嫌脏,就把我松开让我擦。在擦的过程中,我就觉的上不来气,浑身发抖,他们看我实在不行就叫我坐在沙发上。可沙发也坐不住,我一个劲的往下滑,他们就往上拽我,可还是往下出溜,他们干脆就让我躺在地上不管我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们看我还是不好,怕承担责任,就找来我的家人把我送到结核医院,随后我就随家人回家了。
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我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我想过段宁静的日子,就在朗乡租了房子,条件非常艰苦,屋子里没有暖气,四壁都结了冰。可是,就连这样的日子也过不上,大概半年后,2003年2月21日,南岔恶人吕继伟、韩振忠,还有姓刘的父子俩开车来到朗乡,勾结当地公安局白局长(还有一个姓刘的和一个不知姓名的人)非法闯入我的住处。吕继伟还不怀好意的说:“老太太,你在这糟这个罪干嘛,快跟我回当地。”他们抄了我的东西,并抢走了我个人的2800元钱,连夜把我带回当地,到南岔时已是半夜十二点了。他们连夜提审,非法罗织罪名要给我判刑,诈我说:“别人早都把你供出来了,你就招了吧。”随后把我关在南岔看守所。
大概过了四个半月(因当时正流行“SARS”病),二零零三年七月一日,他们把我送到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黑窝------哈尔滨女子监狱,对我非法判刑七年。刚被拉到那里,我就被关到集训队。他们毫无人性,不顾我年龄大(当时我已经55岁了)、身体虚弱,还让我每天走步、立正、稍息。
大概一个多月后,我丈夫因实在承受不了这种压力,提出跟我离婚。南岔法院的两个女警来到监狱强迫给我们办了离婚手续。在集训队呆了两个半月,我被调到一监区一大队。当时的大队长是:崔红梅、夏凤英、候雪芹。
二零零四年三月四日,监区加剧迫害大法弟子,开始搜查监舍,大法弟子冒着被抓被打的危险手抄的师父经文被他们搜走。还让我们每日坐在小凳子上,很多大法弟子的臀部都坐烂了。我们要求撤掉小凳子,狱警报告给大队长,从生产车间叫来三十多人强行掰我们的手和腿,一看我们立掌发正念就打,并按住我们不让发正念。我不配合他们,恶警路红叫来王丽影帮忙搬我的腿和手,但搬不动,又叫来刘颖三个人一起搬,把我的骨头弄的“咔咔”直响。一天,我在宿舍准备发正念,刚坐下来,邪恶的“五连保”(当时为迫害大法弟子成立的)张淑娟从床上冲下来一个耳光把我打倒了,我坐起来她就又一个耳光把我扇倒,反反复复打了我二十多个耳光,把脸都打肿了,最后就把我按倒在那,这时我已经起不来了。
还有一次,我散盘坐在床上,她们就把我拖到地上,我就在地上盘腿,她们连踢带打迫害我。为了抵制邪恶的迫害,我们大法弟子开始绝食。犯人护士商小梅极其卖力地参与灌食迫害。
二零零六年哈尔滨女子监狱在监狱长刘志强的指使下,成立了专门“转化”大法弟子的所谓“攻坚大队”。四月十九日,我也被关进了“攻坚大队”。一到那里就把我的被褥拆的七零八落,还把饭盒、小勺、垫子等生活用品都没收。我被分到一组,参与迫害的恶人有:王凤英、张立芳、卢杰、陈丽丽、陈美玲、包淑香、潘红军、马玲。
“攻坚大队”采用的手段就更加残忍,在肉体上和精神上加剧迫害大法弟子。一被关到那里,就强迫我们听她们念诽谤大法的书,看污蔑大法的光盘,每天从早上七点一直到晚上九点。王志刚、叶剑锋、蔡朝东,王某某等人在电视上诽谤大法,妄图“转化”我们。每天晚饭后,就开始逼我们说污蔑大法的话,其中张立芳尤其嚣张,主动污蔑大法。恶人王凤英打我、骂我,逼我表态“转化”,还把我带到大队长办公室逼我。见我坚持不配合他们,就又把我带回监区。
王凤英、徐珍、乔青艳是整个监狱打人最狠、最出名的。随着中共邪党对法轮功迫害的逐步升级,这些人更加卖力了,要是哪句话说的稍不对她们的胃口,上来就打。一次,陈丽丽一个大耳光打的我眼冒金花,王凤英紧接着又重重的打了我一下,当时就觉的眼发黑、头发昏,其他恶人有的掐我腋下的肉,掐成紫红色,有的扇我嘴巴子,有的用脚踩,有的用力拧我大腿,等等。恶人王凤英把自己打疼了,就想出更阴险的招:她们一群人围着我,前面的人向后拥我,陈丽丽坐在后面拿着针(缝被子用的大号针)扎我,当时就觉得疼的钻心,好象针都扎在后背肉里了。
我被折磨的直摔跟头,她们就又开始转换招术迫害我。不让我睡觉,开始让我十二点睡觉、然后一点、两点、三点,早上五点就起床,到后来干脆整夜不让我入睡。只要见我一闭眼睛,她们就用手扒我的眼皮,用力晃我、搥我,这样持续迫害了二十多天,导致我有一次摔倒在地上当时就晕过去了,一直躺在地上两个多小时都没醒。
二零零九年二月,经历了六年惨无人道的迫害我回到了家乡。可是迫害仍然没有停止,丈夫和我离婚后,霸占了家中一切,南岔公安局的警察又强行停发我的工资,我现在一无所有。
回忆这些经历是很痛苦的,可我还是把它写出来,就是希望人们不要再相信中共邪党的谎言。他们所谓的对大法弟子“春风化雨般的帮教”都是假的,骗人的。希望世人你擦亮双眼、明辨是非,和大法弟子共同制止这场迫害,你将功德无量。
参与迫害的人啊,请记住善恶必报,希望你立即停止行恶,悔过自新,为自己及家人留一条后路,千万别做中共邪党的殉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