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甲今年六十多岁了,九六年得法,是某乡的联络员;在零八奥运前后,两次出现脑血栓病业状态。第一次凭着对师对法的坚定信念站了起来。由于各忙各的,其他同修没太在意此事,同修甲也没真正的悟到障碍自己救度众生严重的怕心。不久又“病”倒了。
起初大家帮助发正念,也有同修去看望,交流,叮嘱接受真相的同修甲的女儿给放师父讲法录音。时间长了同修的帮助也淡了,连师父的讲法也不能每天都听了,话也说不清了,交流时一说话就哭,有时还和家人发脾气,在痛苦中有不想承受的心;经过同修的交流和鼓励,及时的改变了这种想法。此事对同修家里的常人影响很大,对救度众生产生影响,是邪恶因素在钻空子毁众生。
两个月前的一天,我和其他同修谈到了同修甲的情况,认为应该每天去领着同修甲学法,交流,帮助同修甲真正走回来。师父告诉我们,“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当即我们决定再联系其他同修,每星期七天分别有七位同修去。开始时,我在读法的时候,同修甲有时听着听着就睡着了,这时我的心就不稳了,不自觉的加快了语速,但一会儿就意识到这不对头,这样快同修能听得清吗?这不是在走过场吗?达不到真正学法的目地,也就违背了和他一起学法的初衷。于是我调整自己的心态,调整语速语调,尽量以祥和的心态用平和的语调读法。几次下来,发现自己以前那种急躁心和气恨心不见了。过去在工作中缺乏耐心,碰到不顺心的人和事就发脾气,甚至还摔东西。近来遇到这类现象也能平和的对待了,那些不好的物质师父给拿掉了,让我在修炼的路上又前進了一步。
现在,同修甲已能自己翻身了,说话比较清楚了,能控制自己不哭了,并且能指出同修把法读错了,还能和同修交流了,知道了不承认邪恶因素的安排,逐渐否定邪恶的安排,学法时睡觉等一些被邪恶因素利用的事都能改掉或不被控制了。虽然同修甲生活还不能自理,但其老伴也很高兴很满意了。
我们就是彻底否定邪恶因素的迫害,帮助同修重新回到证实大法救度众生中来。同修甲的好转就是邪恶因素的解体,同时也是自己的提高,更重要的是我们形成一个整体,真是一举三得。但我们目前仍有困难,需要更多同修都能认识上来,帮助昔日的同修,因为我们目前仍有其他同修也处在病业等邪恶迫害之中,需要我们整体的援助。
在联系帮助同修甲的过程中,也听到不同的意见和反映。有的失去了信心;有的认为修了十几年就不应该出现这种状态;有的看协调人的意见;也有的说这事不在“三件事”之内;有的同修在做此事时明显遇到各种干扰,因此不能坚持下来,很少有一周不空档的。
我们都知道救度众生重要,一个生命可能代表一个世界,如果救了一位同修,那可不只是一个世界。因此帮助同修也比救度众生要难的多,不仅是原因多,邪恶因素的干扰也大。听一位同修说,自己做其他证实大法的事,家人很少干扰,可就是不同意去同修甲家,并说些很不好听的话,同修悟到是邪恶害怕,利用其家人阻止,于是更坚定去帮助同修甲,干扰也就小了很多。一次这位同修去同修甲家帮助学法的日子,正赶上同修甲家人不在家,无法开门,同修在门外发正念,想使用神通,但没能把门打开,只好回去了。半小时后同修又去了同修甲家,帮助同修甲学了法,同修悟到:无论怎么干扰,只要坚定这颗心,邪恶最终都会被解体。
师父说,“你们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所有的大法弟子我都不能丢下,每一个人都是我的亲人,你们怎么能把我的亲人另眼看待呢?”(《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
同修甲在当年骑车几十公里去乡下洪法,集体学法时对法理清晰的交流,一身正气去北京证实法,也曾在亲朋好友中讲真相救人。再看今天的同修甲,目光里充满了对法的渴望,同时又有更多的无奈。假如同修甲能坚定溶入整体,邪恶也许找不到迫害的借口;假如第一次站起来后,去掉怕心坚定的走出来,也许就不会有第二次倒下;假如我们能很早的从内心真正的关心他,也许同修甲不会躺到今天。我地近两年走了几位同修,是不是该值得我们思考了?而且象同修甲这样被病魔折磨的还有其他同修,是不是我们没有形成整体或因为各种心障碍我们对同修关心的不够呢?在师父的慈悲下,从新走回来的我,在这里没有理由指责同修什么,只是切身感受到能溶入修炼整体之中,能得到同修的帮助是多么的必要、多么的重要啊!
一只圆木桶的壁是由若干条长木条合拼而成,其容量不在于各木条有多长,而在于其中的一条有多短,这是“木桶效应”。大法弟子是个整体,如果其中有一个出现了问题,整体的容量是否受到影响,是不是这一整体的漏呢?
若有不当之处敬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