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为了“转化率”
法轮功学员的所谓“转化率”是中共邪党考核梅州监狱的核心指标。为追求“转化率”达标,梅州监狱无所不用其极,采用的迫害手段邪恶、卑鄙、下流、见不得人,特别是对坚定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更是疯狂,日以继夜、长期不间断的残酷折磨,给这些学员身心造成严重的伤害。
例如,谢楚华因身心被严重摧残而含冤离世。谢楚华,五十多岁,家住汕头澄海市外砂镇。二零零四年六月九日,谢楚华被外砂派出所恶警绑架并非法抄家,劫持在鮀浦看守所,外砂镇、龙湖区、汕头市恶警对其进行酷刑折磨,把他长时间悬空吊起,受尽凌辱,并遭伪法院诬判三年有期徒刑。被劫持在梅州监狱迫害期间,谢楚华饱受酷刑折磨,致使身体不时排血,奄奄一息后被送回家中。不只身体受折磨,极度恐惧更如影子般时刻折磨着人的心灵,那是一种用言语无法表达的痛苦。在长时间的精神折磨中,谢楚华于二零零八年六月含冤离开人世。
“集中攻坚”的邪恶分监区(洗脑班)
初期,法轮功学员被分散到不同的监区,相互无法接触,每个学员被安排三至六个劳改犯二十四小时夹控,无论睡觉、上厕所都不离身边,限制活动范围,强迫超时劳动,不准与其他犯人交谈。后,监狱当局觉的“转化率”太低,乃于二零零三年成立一个分监区(洗脑班),专司“转化”法轮功学员。全监狱的法轮功学员被分配在该监区的各个小组里,每个小组里安排几个犯人对学员进行监控、“帮教”,而且每名大法弟子都配有一名专管狱警。
梅州监狱主管专管点(洗脑班)的副监狱长是廖耀宏、“610”办副主任叶新平、副监区长姚思卿。
最邪恶的包夹犯之一廖远良
所有专管狱警都是从各个监区调来的教导员、指导员,去省里参加了迫害法轮功的培训。专管狱警先隐藏起原先的邪恶面目,改用伪善的方法接近学员,然后再千方百计借机窥测学员的所谓弱点,放大其在常人中的各种执著,以一起探讨为幌子,或所谓法律法规诱导,强迫观看陷害、诬蔑大法的造假录像和阅读诽谤大法的书籍,企图进行洗脑“转化”。过几个月,如果学员不向其妥协、不“转化”,为了他们的利益,狰狞面目就会暴露无遗了。
在分监区,所有刚到的法轮功学员整天都被犯人严密监控在小组里,上厕所也不例外,如果向它们妥协,就相对自由一些。一开始,每个管教都会在大法弟子面前表现出很“友好和关心”,而且经常把“以理服人”,“不会强迫你转化”等挂在嘴上来迷惑人。管教先会安排一些所谓的“作业题”强制学员必须按他们的要求作答,否则就会(严重)处罚监控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在这种情况下,监控犯人为了不被管教处罚,就会对学员施暴和进行各种恐吓。管教还会命犯人监控学员到凌晨两、三点才许睡觉,一天只能睡三个小时左右,如彭辉生就被强制四十多天到半夜才许睡觉。监控犯人开始会找借口说因没完成作业,就得加班,直到完成(大意)。在小组里除了吃饭、上厕所之外,就是所谓的“学习”——犯人及管教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帮教”和强迫看诽谤大法的碟片。
例如:二零零四年五月底之后一段时间,监狱将十多位坚定的大法弟子转移到1102监区进行迫害,强迫他们看邪恶录像,每人由三四个犯人日夜包夹,有的还不许家属接见。
有的学员因被强迫连续近一周不让睡觉,二十四小时不停的看洗脑转化录像,眼睛都肿了,而被迫“转化”。有些学员由于想提早释放,不愿再受折磨,也违心“转化”了。有两个在海陆丰当教师的学员走向了反面。
当所谓“转化”的人被送走后,恶警们终于撕下伪善的面具,开始对剩下的这些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毒打、电击。
恶警何警长之罪行一斑
遭诬判四年的原揭阳普宁市交警副股长彭辉生,二零零五年八月,在恶警何警长的操纵下,被夹控犯人许明益、黄泽通、刘会海等五人,当着何警长的面,先动手把彭辉生的头部、脸部、脖子打伤,恶警何警长不但不制止,还故意溜走,默许这些劳教犯对彭辉生继续迫害行恶;上述几个犯人把彭辉生抬至冲凉房摔在地上,然后用脚猛踢、猛踩彭辉生的胸部、腿部。
彭辉生所穿上衣钮扣被踩坏脱落,他的头部、脸部、脖子、胸部及两腿严重受伤,伤痕累累,浑身内外伤酸痛,吃饭困难,连续几天不能蹲厕所,走路困难。
接着不久,恶警何警长见彭辉生不承认所谓的“思想转化”迫害,又操控夹控犯人刘会海、黄泽通、朱海童等三人,晚上关掉灯对彭辉生的头部、胸部用手脚轮番击打、踢打,使他的头部当场被打伤流血,心窝部位被踢伤。
二零零六年五月,在监狱长廖福、“610”主任吴佑鹏、“610”副主任叶某、副监区长姚某、何警长等恶警的操控下,选用谢振国、黄大东等十二个夹控犯人对彭辉生进行新的迫害,要他坐着不能动、不准睡觉,这种迫害持续了一个多月。
恶警饶伟强、叶某之罪行一斑
抽调来“攻坚”的恶警饶伟强、叶某,眼看其他警察迫害的学员中都有人“转化”,完成上面分配“转化”指标的,回调原监区并升官提级发奖金,唯独归他们迫害的庄泽鹏、吴楷涛与吴友平,都不“转化”,气急败坏的加大对庄泽鹏等的迫害,恶警把夹控他们的劳改犯减刑的幅度与“转化”挂钩,唆使劳改犯动不动就辱骂殴打他们。
先天有残疾的庄泽鹏(脚有小儿麻痹症),原汕头市农垦实业总公司员工,因发真相光盘被诬判八年。未进分监区前已被关押了三年多,长期被迫每天劳动超过十五个小时,因不“转化”常遭恶警电棍电击。恶徒们逼着庄泽鹏不停的下蹲跳,跳不动了就一阵毒打。在十二月的大冷天里,每天晚上11:30以后去冲冷水,还美其名曰“冲凉”,一直把庄泽鹏冻得浑身发抖筋疲力尽才肯罢休。
有一次,恶警唆使劳改犯在硬纸板上写着诽谤大法、辱骂师父的恶毒文字,硬要挂在庄泽鹏脖子上,一见庄泽鹏坚决不肯配合,就狠命的围着他拳打脚踢,直打的他浑身青紫痛苦的瘫倒在地,还泯灭人性的在一旁以他的痛苦和残疾来取乐狞笑。
恶警经常在毒打庄泽鹏的时候,逼吴友平去旁观庄泽鹏的惨状,听惨叫声,想以此来恐吓要挟吴友平“转化”。
吴凯涛戴脚镣每天行走数公里
吴凯涛,揭东曲溪人,原在揭东月城镇武装部工作,被诬判七年。刚到狱中时,吴凯涛因炼功被强制戴几十斤脚镣近两个月,后又因在监区每周例会上大声揭露邪恶诬蔑、迫害法轮大法,又被强制戴上脚镣近两个月,直至省里检查组来监狱作所谓“检查”才解除。
被集中到洗脑班后,吴凯涛拒绝看邪恶诬蔑大法的录像,又开始炼功,赖姓、叶姓恶警用伪善的方法无效后,就经常用三、四支电棍电击他,使他爬不起来,又指使监控他的劳改犯经常辱骂毒打他,大冬天用冷水泼他,又让戴上几十斤脚镣强制每天带痛走数公里,每天睡觉前又被强迫站直面壁几小时不能动,妄图让他痛苦疲惫,从而松懈了正念,没有时间精力去想与大法有关的任何事。
吴友平遭恶徒铁钳撬嘴 胃管反复插进拔出
汕头饶平人吴友平在洗脑班中清醒过来,恶警就失去耐心了,亲自下手,把他拖到值班室拳打脚踢,并用数支电棍电击,见他没有屈服,又往他身上浇水淋湿,说这样通起电来更够电力,持续一个小时电击折磨后他失去了知觉。以后,每当劝他“转化”失败,拳打脚踢、电棍电击成为家常便饭,直到他爬不起来为止。
吴友平开始了长达一个半月的绝食抗议。他的绝食未能唤醒恶警的良知,停止对他的迫害,反而三天两头借口灌食,来几个人把他按住,用铁钳硬撬开他的嘴,往口里插胶管到胃里,又拔出来,再插进去,又拔出来,这样往返多次,食物倒没有灌进去,由于胶管往返插拔,反而带出了许多血,这期间他难受到了极点,每次都逐渐昏迷了过去。在这一个半月的绝食期间,恶警们并未停止对他的折磨,毒打随时都会发生,在他身体极度虚弱,连站立行走都成问题时,只要能清醒过来就还要被强制站直面壁几小时不能动。
一个半月后,吴友平停止绝食,身体体力稍为恢复。没过多久又因拒绝“转化”,被送到“严管队”,进行所谓“超体能训练”,每天以超越人体痛苦承受极限的残忍方式进行所谓“操练”。因为实在太疲惫而动作变慢,就会引来电棍电击和疯狂的毒打。
吴友平在长达一年多的酷刑与虐待中,承受了常人无法忍受的苦难,他的意志数次被推到被摧毁的边缘,也曾因承受不了痛苦,而经历了“转化”后再否定“转化”的反复过程。源于生命最深处的正信,他活着离开了梅州监狱这邪恶的魔窟。
关“严管队”一年多的黄华杰
黄华杰,四十多岁,原揭东县国土局股长,被秘密诬判六年,在梅州监狱喊“大法好”被毒打致昏死,还被禁闭、野蛮灌食,生命被折磨至奄奄一息。一次他趁夹控犯人不备,跑到操场上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等,震慑了邪恶,也震动了被“转化”的学员。为此他被四、五个劳改犯捂住嘴巴,抬着去了“严管队”,打得他头破血流,备受酷刑折磨,每天还不让睡觉,除用电棍电击外,还用坐电椅这种最残忍的方式折磨他。然而常到半夜里又会从“严管队”里传出他震天动地的高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
黄华杰被非法关押在“严管队”长达一年多。从“严管队”转关到洗脑班没多久,二零零六年六月的一天早晨,黄华杰因在小组内喊“法轮大法好,佛光普照”,当天就被“严管禁闭”。所谓的“禁闭”室是一间只有五、六平方米,二米左右高的小室,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整天不见天日,还有专人看管。据说“禁闭”室里有一种颜色能使人的精神恍惚,意志不坚定,黄华杰在这样的“禁闭”室里被折磨了三个月左右。
“死在监狱也是白死,共产党有的是办法使你转化”
被诬判三年六个月的揭阳普宁学员郑泽强,在洗脑班不按邪恶的要求作答,当时他坐在矮凳子上,同一小组的犯人谢强龙、谢振国等站在他的后两侧,谢强龙用膝盖猛撞泽强的肋骨,还用手掌拍打或砍他的后脑勺和脖子,谢振国则用手指关结骨往他的另一侧肋骨上敲,致使郑泽强的脖子被拍肿,两侧肋骨被敲撞得发紫,睡觉时连翻身都困难,而且每隔一、两天就这样的被打一、两次。谢强龙、谢振国竟还黑白颠倒的说大法弟子没有按要求作答是在害它们,还说如果再这样就会被关“严管”,要做五、六十个俯卧撑,做不到就会被拳打脚踢。而且罚郑泽强长时间面壁与操练,声称“死在监狱也是白死,共产党有的是办法使你转化等”。
在恶警的操纵下,郑泽强被犯人谢振国、许明益等人毒打,也被逼迫站着不能动,出狱之时身体消瘦。
其它迫害案例
庄泽鹏因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多次遭恶警毒打。
诬判十二年的梅州学员谢汉柱,因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遭受夹控劳改犯温贤书等人长期的恐吓、谩骂,也多次遭受了坐着不能动、不准睡觉的折磨迫害。
诬判三年的揭西学员林泽鹏,遭受恶警操纵的帮凶劳改犯谢振国、陈永平等人的恐吓、谩骂、威胁,身心受到严重创伤。
诬判七年六个月的傅仰东,因不承认所谓的“思想转化”,恶警操控犯人帮凶对他进行迫害,他绝食抗议。
诬判七年的李两喜,因不承认所谓的“思想转化”,恶警操纵犯人帮凶黄大东等人对他进行迫害。
一位不知名的法轮功学员,因在所谓的“思想转化揭批会上”公开撕毁邪恶“三书”,被恶警操纵劳改犯许明益等人毒打,送“严管队”迫害。
一位名叫罗志军的法轮功学员,被诬判六年,在梅州监狱多次遭受了上述恶警操纵劳改犯的恐吓、谩骂、毒打、也遭受了坐着不能动、不准睡觉的长期折磨。但他坚贞不屈,不配合邪恶任何要求,最后堂堂正正走出监狱。
恶人恶报部份案例
恶警何警长迫害大法弟子之后,精神恍惚,焦躁不安,被其他劳改犯称为“精神何”。有次问一位受害的大法弟子:你们会发正念吗?我某日差点出车祸怎么还未遭报应?那位大法弟子告诉他:遭恶报迟早的事。这个恶警长期受失眠的折磨,最后自己不敢再迫害大法弟子,主动要求调离本监狱的医院监区。其他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知道跟邪党干这件缺德事,一有风吹草动,自己升官发财的希望不但落空,而且职位比他高的人是要弃车保帅的,拿他当替罪羊的,所以心理压力承受不了,纷纷要求调离到其他监区,不干迫害大法弟子的坏事。二零零七年,监狱长杨某,因经济贪污问题被撤职判刑。
夹控犯人许明益、黄泽通、刘会海、谢振国等连遭恶报。有的重病住入监狱医院;有的肛门长期流血不止,动了几次手术仍不好转,甚至有的脱肛恶化;有的腰椎突然不能伸直,成了驼背人;有的在吃饭过程,喉管突然出现血泡,不能呼吸,差点被活活憋死;有的身体莫名其妙出现了肿瘤,肿瘤越长越大整天生活在恐惧之中。各种报应,五花八门。
其实,更严厉、更可怕的下场还在等着这些邪恶之徒。赶快清醒吧,停止作恶,弥补罪孽,赎回你们的未来!
梅州监狱恶人榜(部份)
监狱长廖福
监狱“610办公室”主任: 吴佑鹏
监狱“610办公室”副主任:叶某
关押大法弟子分监区中的“红人”:吴子如(男管教)
监狱教育科科长吴某:手机013502332129
狱警姚某(主管迫害吴楷涛):013509092513
恶警:何警长,饶伟强、叶某
莫荣辉:曾在“广东省法制教育所”积极参与迫害,电话号码:0753-2205288
(注:以上电话号码为数年前公布,现在可能有变化)
联系方式
通讯地址:广东省梅州市梅州三路66号
邮政编码:514035
办公时间:上午8:00-11:30;下午14:3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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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信箱:jyj_mzjy@gd.gov.cn 或meizhoujy@21cn.com
附录一:遭梅州监狱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名单(部份)
1、 吴栺涛(吴凯涛)(揭阳揭东,七年)
2、 林彦平(揭阳东山,五年,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五日被劫入)
3、 彭辉生(揭阳普宁,四年)
4、 郑泽强(揭阳普宁,三年六个月)
5、 蔡永华(揭阳揭东,九年)
6、 黄仕荣(揭阳揭东,七年)
7、 黄华杰(揭阳揭东,六年)
8、 林泽鹏(揭阳揭西,三年)
9、 庄泽鹏
10、 徐锋(梅州蕉岭,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三日被劫入)
11、 汤朝瑜(梅州蕉岭,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三日被劫入)
12、 朱贤生(梅县,五年六个月,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被劫入)
13、 谢汉柱(梅州,十二年)
14、 刘立平(汕尾,十二年)
15、 钟昔岭(梅州,五年)
16、 曾树刚(潮州,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一日被劫入)
17、 谢培增(惠州惠东,二零零八年十月左右诬判八年)
18、 庄泽鹏(汕头,八年)
19、 吴友平(汕头饶平,五年)
20、 谢楚华(汕头澄海,三年)
21、 傅仰东(七年六个月)
22、 李两喜(七年)
附录二:部份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简介
1、吴栺涛(吴凯涛),男,揭东曲溪人,在月城镇武装部工作,曾先后被绑架三次。二零零一年被非法抓去洗脑班三个月,后被转入拘留所五个月,期间强迫日夜劳动,后来他绝食抗议,被犯人残酷灌食迫害致生命垂危才放回家。二零零二年正月,吴栺涛无故又被绑架到拘留所进行迫害,吴栺涛绝食抗议,被所长郑锐鹏和手下打断了他的两个门牙,被犯人残酷灌食迫害致生命垂危才放回家。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五日晚因资料点被破坏,吴栺涛被恶人围捕,在看守所恶警用铁棍打的他体无完肤,被剥光衣服,用二寸宽、零点五公分厚的铁板抽打,又遭受犯人们集体毒打,又逼迫他在被太阳晒得滚烫的沙地上爬,后被诬判七年,被劫持在梅州监狱继续迫害。
2、蔡永华,男,揭东埔田人,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五日被恶人围捕,即送看守所严重摧残,后被非法判九年徒刑,被劫持到梅州监狱继续迫害。
3、黄仕荣,男,揭东县新亨镇蓝田中学高中教师,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五日被非法抄家抓捕,被劫持到揭东县看守所,受到无数次的非法提审、恐吓、威胁与打骂。恶警利用欺骗加威逼的手段骗取了黄仕荣私有财产二万七千元人民币。二零零三年三月,被诬判七年,劫持在梅州监狱继续迫害。
4、吴友平,广东汕头饶平人。二零零零年因交通事故进了拘留所,接触到同监室的大法弟子而喜得法轮大法,明白了做人的真正意义。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三日,吴友平被汕头市龙湖新津派出所绑架、抄家,大法书籍被抢走,身上家中现金被抢劫一空,恶警们用皮鞋猛踢他的后背及肋骨,又用枪托猛砸他的头部及脑门,把他折磨的浑身伤痕进行刑讯逼供。两天后,他被关进饶平看守所,在那里又经受了恶警们十多个月的折磨。在找不到任何合法依据的情况下,被诬判五年刑期,劫持到梅州监狱继续迫害。已出狱。
5、彭辉生,男,原普宁市交警副股长。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彭辉生、郑泽强、陈泽娜三位大法弟子被普宁公安局绑架,劫持在普宁看守所。二零零四年八月六日下午,普宁伪法院偷偷摸摸非法开庭。庭上,彭辉生正念正行,据理自辩,法庭无法定罪,草草收场。后彭辉生、郑泽强被秘密非法判刑,关押在梅州市监狱,遭受精神和肉体双重迫害。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七日,彭辉生冤狱“期满”出狱之日,又被梅州监狱与普宁市“610办公室”、城东派出所劫持到广东省洗脑班(即设在三水的所谓“广东省法制教育所”)继续迫害,直至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日才放回。恶人声称,在回普宁路上,恶警问彭辉生回家做什么,彭辉生表示要上北京告他们。
6、黄华杰,男,四十多岁,原揭阳市揭东县国土局股长,一九九九年因进京上访,被“双开”,多次被非法关押。二零零一年底被恶警非法搜家并绑架到三水劳教二年。二零零四年四月中旬,黄华杰又一次进京上访,被关押在揭阳市第一看守所。因绝食抵制,被野蛮灌食折磨,又被送进梅云戒毒所洗脑迫害,后被揭阳伪法院非法秘密判刑六年,劫持在梅州监狱继续迫害。
7、林泽鹏,男,近七十岁,揭西县东园镇东园村人,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因坚修大法,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多次被中共非法抄家、绑架、关押、判刑。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林泽鹏被揭西县“六一零” 、公安局、伙同东园派出所恶警到家中抄家,被抢走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遭绑架,非法关押在揭西县拘留所十五天。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林泽鹏在揭阳锡西朋友家做客时,被当地坏人和恶警无理扣留,遭毒打,全身打的遍体鳞伤,发青发紫,后被劫持到揭西县看守所继续迫害,非法关押二十八天。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四日,林泽鹏在京溪园镇曾大寮村发法轮大法真相资料时,被该村治安人员发现,被强行带到村里,遭村干部和治安员多人毒打,于当天被押到京溪园派出所,同时,东园派出所恶警对其家进行抄家,被抄去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随后,恶警把他非法关押在河婆看守所,为抗议迫害,林泽鹏采取绝食的方式,二个月后身体出现极度虚弱,生命垂危,恶党人员怕承担责任,骗他儿子签名担保回家。二十天后,恶党人员假惺惺的前往探望,看看身体恢复的如何,直到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知道他身体已恢复健康,就以完善手续为由,骗其到法院,将他扣留,十天后被诬判三年,劫持在梅州监狱进一步迫害。
8、谢汉柱。二零零五年二月三日,谢汉柱等人被梅州市国安特务、“610”恶人,梅江区“610”恶人、区公安分局国保股恶警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梅州市芹黄看守所期间,谢汉柱遭受了严重的刑讯逼供,邪恶害怕刑讯逼供事实曝光,一直不让谢的家人见面,直到被绑架到梅州监狱前不久,才让他的老父母见了面。谢汉柱亲笔自述详细逼供过程如下:1、不给吃饱,每天只吃壹餐,大约三两米饭;2、双手反铐在墙上的铁水管上,五日四夜不给睡觉,直至按恶警的要求承认所谓的事实为止;3、薛清文用手铐铐住我的手掌,把手铐铐到最紧,然后把我的手指反向扳,同时用力捏手指甲;4、薛清文用牙签刺我的臀部,掀起衣服用手轻抚触摸我的肋骨皮肤和腋下等敏感部位,企图挠我难受;5、李建禄、陈志东等几人把我按倒强迫我蹲下,双手反铐在硬木制的北京椅后,双手铐在坐人的位置,然后拉紧两只手铐,再在我的头上压放一张木制北京椅和藤椅,这样长时间折磨我的双脚蹲得麻木,然后又把报警器用绳子系在我的耳朵边,不停地制造报警噪音,就这样折磨到下半夜2点左右,然后铐回水管上,不准我睡觉,我一闭上眼睛,就干扰我不准我把眼睛闭上,直到天亮后接班的人来接着进行车轮式的提审问话,白天一般由陈辉和黄瑞章(女)进行软硬兼施的恐吓性问话;6、陈志东、李建禄等人把我的双手右手从右肩膀上向上向后伸下,左手从左腋下向上伸起,然后用手铐铐住双手,再用大麻绳从水泥棚上的铁水管上串下,用绳子一端系在手铐上,然后不断拉紧绳子的另一端,把我的身体吊起来,脚不着地,被施用过这种酷刑的人称这是飞机吊,用刑时手腕、肩膀等处奇痛无比;7、李建禄、陈志东等人强迫我蹲下,把我的手反铐在木制北京椅上,背靠木椅后,双手铐在坐人的位置,一人从我身后猛力拉紧手铐,拉紧到不能再紧的最紧状态,当时两只手腕感觉到被拉脱一样疼痛无比,然后他们又用棍子长时间大力敲打我的双掌和十只手指,手掌和十只手指都被打得乌黑、肿胀、麻木没有知觉,直至现在我的双手还在麻木;8、田雪龙、黄颂锋、李建禄等人把我的双手反铐在水管上,然后用中号垃圾桶装尿兑水,把我的头向尿桶里按,强迫我喝尿水、脏水,我极力反抗把头伸起来,尿水便从头上直淋到全身上下,全身的衣服都被尿水湿透,在这个二月底连续阴雨的湿冷天气季节,他们使我寒冷受冻,冻得全身发抖,双手冻得没有知觉,连续两天晚上施用这种酷刑,每天用了陆大桶水,地上也被弄得尽是尿水;9、田雪龙等在强迫我喝尿水脏水后,又上到我的背部(当时我的双手被反铐在水管上,头被按下成弯腰状)一个体重150-160斤的人双脚踏上我的背部,在我背部穿着皮鞋起跳踩踏,我承受不起那么重的压力腰部严重受伤,以后不能下蹲,下蹲时腰部奇痛无比,直到现在腰痛不止;10、李建禄、陈志东等人强迫我蹲下,双手反铐在木制北京椅上,背靠北京椅后面,双手反铐在坐人的位置,用绳子绑住我的身体和脖子,用毛巾蒙住双眼,然后用胶纸封住我的口,封得紧紧的,不让我的口呼吸,然后再燃两支青梅州烟,将两支烟插入我的两个鼻孔,使烟随我的呼吸进入肺部。施用此刑一段时间后又将烟取出对我进行威胁、恐吓。这样停了又施、施了又停,一个晚上就用了十支梅州烟,其中一次因为施刑时间太长,造成缺氧窒息,使我昏倒。我昏倒后他们用冷水泼在我脸上头上,我才苏醒过来。因怕出人命,他们才将绳子解开,解开绳子后我已无力蹲在地上,尽管地上尽是尿水,这么寒冷的天气我马上倒在地上,全身衣服弄得更加湿,这种酷刑施刑时肺部烧辣疼痛无比,一直折磨到下半夜两、三时后,把我拉起,双手反铐在水管上站着,不准我休息,其实全身衣服湿透了,在这二月底阴雨寒冷的天气根本也睡不着;11、陈志东等几人强迫我蹲下,然后由陈志东用大约15厘米长、5厘米见方的铁锤,柄约50厘米,用书报垫着猛力敲打我的背部,造成我严重内伤,呼吸时肺部都在疼痛无比;12、薛清文、田雪龙等用穿着皮鞋的脚跟踩踏我的脚趾(当时我只穿着拖鞋)。
9、林彦平,男,揭阳东山人。二零零零年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迫害。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二日,揭阳市公安局和“610”恶警张友才及东山区东兴派出所恶警共六人,身穿便衣,谎称是来检查有线电视的,强行闯进林彦平家非法搜查,抢走家中电脑器材,十三日将林彦平绑架到东山分局,后劫持在揭阳市看守所。
“610”邪恶之徒找不到所谓迫害“证据”,就谎称加密盘已被打开,里面有所谓的“证据”,并一再追问林彦平为什么要退出邪党,在没有公开审理的情况下诬判林彦平五年,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五日秘密将其绑架至梅州监狱继续迫害。
10、庄泽鹏,原汕头市农垦实业总公司员工,有先天残疾(脚有小儿麻痹症)。遭八年冤狱历经迫害后,庄泽鹏于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顺利回家与亲人团聚。而后,庄泽鹏一直与原单位(汕头市农垦实业总公司的邱炎辉总经理和副总蔡丹雄等)、光华街许建荣书记、武装部长胡志荣、金平区“610”主任杨树江,主任洪日明等进行交涉,要求:1.归还被农垦总公司和光华派出所于二零零八年中非法撬开门锁强行收回的原住所(现农垦招待所的四楼四零二房);2.户口迁回原户口所在地(光华街道);3.恢复工作及一切待遇等。二零零九年八月十四日下午,汕头金平区“610”以光华街道出面,把庄泽鹏骗至光华街道“办手续”,绑架至汕头市洗脑班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