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年轻时身体就很虚弱,九五年她被检查出子宫大型肌瘤和肝癌晚期,因为无法医治,妈妈失去了生活的最后希望,我和姐姐也面临着变成孤儿的惨境。一天,在公园里妈妈认识了一个阿姨,她给了妈妈一本《转法轮》,这本神奇的大法书开始不断的改变着我们母女三人的人生。母亲学炼大法后短短几个月,所有病痛症状消失,走路生风,人也变的和蔼慈祥。法轮大法给了我们母女新的生活还给了我们一个新的妈妈!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恐怖像从天而降,中共政府开动一切宣传工具对法轮功进行诬陷和诽谤,对广大善良的修炼人们开始全国范围的迫害,妈妈向善良的人们讲述法轮功真相,告知人们法轮功是好的,修炼者没有错。为此,母亲多次被抓,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再次被当地恶警绑架,十二月十五日被非法判刑八年。我从小和妈妈一起被抓,看着妈妈被警察一次又一次的抓走,一次又一次的遭到他们灭绝人性的迫害。现在我被逼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相见。
我们一家三口天各一方。以下是我们一家艰辛的十年历程:
妈妈二次被劳教迫害
当时我十一岁,妈妈带着我在公交车上发法轮功真相传单,被一退役警察扭送到河南省郑州市北下街派出所,警车开到我家,家里的现金、VCD机、录音机等都被强行搜走,之后妈妈被劳教一年半,关在郑州市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被迫每天长达十五个小时以上的奴役劳动,制造假发、地毯,还遭受各种酷刑折磨。家里只有我和姐姐相依为命。期间警察经常上门恐吓我们,当时我经常被吓哭。直到现在我一看到警察和警车就会不自觉地恐慌。
二零零二年三月,因为我和妈妈在公园向人们发真相资料,再次被警察带走关进了中原区拘留所,一个多月后,因绝食抗议迫害而奄奄一息的妈妈才被放回家。
同年五月四日,我和妈妈去北京展示真相条幅,天坛警察强行将我和妈妈拖进天坛派出所,妈妈的背在地上被拖出了血,当时我只有十二岁,警察用烟熏我的眼睛,打我的脸,并威胁和辱骂我。
数天后我们被押回郑州,关进晚晴山庄洗脑班,在那里又遭到毒打和精神折磨;连续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对我们进行洗脑,在那里几乎每天晚上都能听到隔壁房间和远处传来法轮功学员的惨叫声,甚至他们还在饭菜里放精神类药物给法轮功学员吃。
五天后我和妈妈一起绝食绝水抗议,十天后我被允许姐姐来接走,妈妈继续在洗脑班被关押长达一年多。因为绝食,我身体很虚弱,连说话都困难,因为不让睡觉,导致我精神恍惚,无法立即上学。我回家后“610”(中共设的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办公室)的监视更加严密,包括我上书店查阅资料、周末和朋友出去及过年过节朋友给我寄的贺卡、信件全部被他们拦截私拆,并对我贴身跟踪;这种非正常的生活给我心灵造成极大的压力和恐惧,无助的我变得孤僻,彻夜失眠,学习成绩急速下降,对任何事物失去兴趣,完全失去了一个孩子的快乐和生活。
妈妈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了一年多之后,被直接送往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再次遭到灭绝人性的虐待和毒打。因被多次野蛮灌食出现了心肌梗塞的症状,牙齿被利器撬裂,妈妈被迫害得皮包骨头,身体到处是伤痕,劳教所怕她死在那里,就让姐姐把她接回家中。
4名便衣24小时在我家楼下看守,对我家了进行了长达5年的监视居住。监视期间我的家就象监狱一样,每天外出回家都要面对他们邪恶的嘴脸,每时每刻都担心他们会闯进来把我母亲再次抓走。
妈妈被奥运前绑架后重判八年
2008年中共以奥运为借口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妈妈被郑州市花园路派出所丁所长和全体警察、国保大队的程队长、610办公室李新建、陶文跃等人于7月9号下午5点30分强行拖走。家里再次惨遭抄家。
妈妈被关进了郑州金水分局马头岗村,十天后又被秘密转至臭名昭著的郑州市看守所。里面的在押人员每天被强迫做奴工长达十五小时,期间不准随便上厕所、说话,一天保持一个姿势长达10多个小时,平均每人每天出打火机成品2000-3000,很多人双手皮肤磨破了一层又一层,晚上手指钻心的疼,很多女孩在此环境下,例假不来了,头发大量脱落,有些刑事犯承受不了这非人苦役,精神处于崩溃状态,经常发生割腕、跳楼、吞针自杀等事故。妈妈虽然已经年近六十,也不例外,照样每天必须完成近3000个的打火机成品。在这种残酷的情况下还要时时刻刻遭受谩骂和毒打。
在非法关押中,妈妈被郑州金水区法院秘密开庭非法判刑八年,后来被送到河南省新乡市女子监狱九监区非法关押。河南省新乡市女子监狱还有一个名称就是新乡市制衣厂、制鞋厂,也是新乡市最大的一个制衣、鞋生产厂。监狱采取高强度奴役方式为监狱创收,强迫大法学员加工服装、鞋、串珠等手工活,通常十三、十四个小时的工作量,甚至晚上继续加班加点,有时干几个通宵。
为了掩盖事实,现在监狱不让任何人探视妈妈,最近还秘密的转移了监区。
姐姐被通缉,我也没有幸免
2008年9月姐姐金昭宇托朋友去派出所开单身证明时被告知她已被所谓的“通缉”。她2004年在中国认识了现在的丈夫Tommi,2008年7月来到芬兰探望Tommi的家人,没想到第二天,妈妈在奥运会前被抓捕入狱。
2009 年1月4日我来到法院,问法官任远取对我母亲的判决书,他突然当众把我推倒在地,殴打我,撕扯我的头发用脚踩、跺我的胸部和腹部,然后乱脚踢我,几分钟后他被同一个办公室的女同事们拉开。我当时浑身疼痛难忍,感觉头脑一片空白,不敢相信一个堂堂法官居然对我耍流氓和大打出手。
4月初,我回到家中取衣物,邻居看见后立即说:赶紧离开,以后再也不要回来了。警察这几个月中经常来找你,并且最近来的很频繁,有时候天天都能见到那些警察,问你在哪?还交待了楼道保安人员如果看见你,一定要留住你,然后通知他们来抓你。我立即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不敢出门,晚上邻居的开关门声音都能吓到我,夜晚稍有动静我就会惊醒。精神紧张,几近崩溃。没隔几天便衣找上了门。
我立即逃离住处来到广州,购买了前往吉隆坡的机票。在广州白云机场我托运完行李后拿着机票出关时被2名工作人员带到了一个隔离间。他们搜走了我身上所带的证件和行李。他们很凶狠地说:你不能走,不能离开。我要想尽一切办法逃走。我告诉保安,我要上厕所,很快回来。当我走近厕所时,我看见刚才带我进房间的那个人带着几个警察正走向隔离间。我立即快步往机场外面跑,坐上出租车逃离了机场。
姐姐的国际呼吁,请救救我的妈妈
在芬兰的姐姐持续呼吁下,当地媒体纷纷报道此事。多个政党和议员们也关注此案件,而且议员们和政党纷纷签署营救信发往中国。越来越多的机构给予回应,大赦国际、芬兰政府、人权机构、欧盟纷纷发谴责信和要求释放我妈妈陈真萍的信件往中国。
今年芬兰北部最大的报社Lapin Kansa采访了我妈妈被迫害及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高价贩卖的黑幕。并且另一家POHJOLAN SANOMAT报社还转载了这一报道。
中共对法轮功实施的是群体灭绝政策:“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迫害法轮功十年来,我和我的家庭也遭到十年的迫害。从我10岁开始,在学校里受老师和学生异样眼光的注视、排斥和歧视,公开在学校对我人身攻击,批斗我,并按时向警察报告我在学校的一举一动,还要开除我,小学毕业证件都不给我。后来姐姐想尽办法花高价才让我上了初中。意识到是中共让我的生活变的如此悲惨,是它让我在同龄的小朋友中抬不起头来,是它害人的谎言让老师和同学鄙视我。
好心的叔叔阿姨们希望你们知道真相后不要再帮助中共迫害好人,你们也有亲人。我真心的希望你们都能明白法轮功学员是好人。请不要迫害好人做共产党的牺牲品。还有良知的叔叔阿姨们,请伸出援手,帮助营救我的妈妈陈真萍。
我只有一个小小的希望:希望每天都能见到妈妈,得到妈妈的温暖,牵着妈妈的手散步,诉说心里话;能和妈妈一起炼功、学法,修炼真善忍做好人。
以下是芬兰北部Lapin Kansa报社刊登的揭露我们一家三口被迫害的新闻和北部全体政党议员们再次给中国政府的公开信:
迫害单位电话:
河南省女子监狱
地址:河南省新乡市化工路
监狱长:王西中、侯美丽
陈真萍被关押在新乡市女子监狱九监区 电话:373-5092690
其它监区电话:373-5092626、373-5092627、373-5092628、373-5092629
监狱总机: 373-5092576
国保大队 程队长 66356510
国安科长 李新建 13598831511
副科长 陶文跃 13838007918
河南省六一零 办公室: 65902233 ; 65904038
“六一零”人员 米涛: 63526074 ,13137109268
郑州市金水区反教协会
“六一零”督察科科长 左擘伟:13653868551
郑州市金水区法院: 63933713
郑州市金水区法院刑事庭(刑庭): 63936319
郑州市金水区检察院: 371 -67151858 、 65830304
郑州市金水区检察院-公诉科: 67151858
郑州第一看守所电话: 66777311
动物园派出所: 65721852 丁所长:13838340298
金水区邪教协会督察科长左献伟手机;13653868551
金水区“六一零”办 63526075
郑州市公安局: 66222023
河南省六一零办公室: 65902233 ; 659040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