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派出所的十多个警察开了三辆警车来到我家把我从家里无端绑架,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就把我强行押至洗脑班企图暴力“转化”我。洗脑班使用的迫害手段包括施暴、体罚、不让睡觉、强制观看污蔑法轮大法和师父的文章、影片等,逼迫大法弟子放弃修炼。我和其他大法弟子集体背法、炼功,不让他们的洗脑迫害得逞。他们实在没办法,就把我关進看守所,关押将近两个月之后,未经任何法律程序,直接将我送到天津板桥劳教所劳教二年半。
在劳教期间,无论谁找我谈话,我都告诉他法轮大法是正法,告诉他法轮功如何美好,江××迫害法轮功是错误的,希望他们能够了解和明白事实,不要参与迫害。劳教所每年有八项考核,成绩好的队长得奖金,普通犯人减刑。体操是其中的一项,所以每天早晨都逼我们去做体操。一天早操时,我想到师父讲过:“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就想应该带着大法弟子炼功。我边炼功边喊:不能听他们的,要听师父的,不论到哪里咱们都得炼功。此时恶人慌了手脚,包夹和邪悟人员慌忙跑过来捂我的嘴,不让我喊。从那以后,他们再也不敢让我做早操了。那次的八项考核也取消了。
二零零二年九月,一同修发现食堂中张贴了污蔑师父的大画报,由于她个子矮够不着,就跳着把它撕了下来。邪悟分子和包夹发现了,上来就对她拳打脚踢,之后将她关進小号。我知道此事后,立即要求见队长高华超,同屋其他四位大法弟子也提出要见高。队长赶忙过来问有什么事。我跟她讲:“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污蔑我们师父的画报就应该撕下来。大法弟子人人都会这么做。某某做的对,你不应该把她关小号。”她支吾着说:“上指下派”。我说:“贴不贴是你们的事,撕不撕是我们的事,你们是被迫贴上去的,我们是主动撕下来的,有什么错呢?你们快点儿把人放了。”在我们的强烈要求下,她们只好把同修放了出来。
零三年三月开始强制“转化”,一批批大法弟子被隔离,受尽百般折磨。我四月份被关進严管队强制“转化”。当时先后共有五个警察和三个包夹往死里打我,并轮番折磨我,二十四小时不准睡觉,只许凌晨三至五点坐两个小时。在这期间只能去一次厕所。在她们打我时,我不断发正念清除她们背后的邪恶因素。不论她们怎么打我、骂我,我都心怀慈悲,无怨无恨,反倒觉的她们在无知中做恶是最可怜的,而且最终她们不同程度的都遭了报应:有一个叫张兰的包夹,她骂师父,骂大法,嘴马上就烂了,痛的吃不了饭,喝不了水,而且还肚子疼,从早到晚总去厕所;一个叫高丽丽的吸毒犯,三十多岁,两个月后得了心脏病,一个月输三次液,病的很重;有一个姓王的恶警见我几次就打我几次,最后也遭报应了,再见我时都不敢看我。
零六年六月,我出去发《九评共产党》一书和揭露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光盘,被巡警发现,遭到绑架。
作为大法弟子无论在哪里都应正念正行,没有办法选择环境,那我们就要开创环境,所以即使把我绑架了,我也要把救人放在第一位。抓到分局,我就对警察讲真相;关進看守所,我就向犯人们讲真相劝“三退”;在庭审时,我借自我辩护的机会,向法官讲真相。在法庭上,我从大法的美好和自己亲身受益的体会讲起,一直到大法弟子所遭受的迫害。讲到迫害的时候,审判长质问:“你看到谁遭到迫害了?”我毫不犹豫的说:“在十六大召开前,天津医院护士长李淑敏被活活打死;零三年五月份,赵德文仅一宿就被迫害致死。”审判长又问:“咱们县有吗”?我说:“有。”此时,我想起被迫害死的同修董玉英,不禁悲从中来,边哭边说:“你们都知道董玉英吧?这么一个好人被你们关進监狱后,受到非人的虐待,由于不放弃修炼,恶警指使犯人折磨她。那些犯人实在没有人性,带着胶皮手套往她的阴道里抠,抠的直冒血,又用顶花带刺的黄瓜往阴道里捅,血一直往外流。这些流氓变着花样折磨她,活生生的把一个正常人折磨的精神失常,没多久就去世了。”没等我说完,我看到两个女法官、一个女检察长和一位女律师都在哭,那个男法官低头不语。最后我说:“我们法轮大法弟子都在做好人,讲真相是为了救人,没有犯法,更不会犯罪,应该判我无罪。”那位律师也为我做了无罪辩护。但是,邪党法院对大法弟子是不讲法律的,最后还是判了我三年。
在天津女子监狱,每天从早上六点至晚上九点,被逼一直保持“三挺一瞪”的姿式,有三个包夹看着我不让动,后来又先后换了两个很邪恶的包夹。虽然她们都很邪恶,但我一直以善心对待她们,让她们切身感受到大法弟子是真正的好人。师父说“慈悲能溶天地春”(《洪吟二》〈法正乾坤〉),一年半以后,包夹和狱警们都被我感化了,而且都很尊敬我,还差两天到期,狱警就直接用车把我送回家。
我想说的是:所有被非法劳教和关押的大法弟子,让我们都写出自身经历揭露迫害,曝光邪恶。我们是被迫害的,决不能消极承受,一定要坚信师父和大法,正念正行,堂堂正正的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