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些孩子们多可怜啊。那个在高音喇叭上充满杀气的喊口令的军人,听起来也是一个年轻的声音,他们都在受着邪党的毒害而不自知。联想到前几天讲真相时,有一个人说某某(当地一位在常人中很有地位的同修)因为炼法轮功死活不去医院等等误解大法的话,我流泪了——怎么才能救了这些人呢?
望着远处人头蹿动的操场,恍惚间我突然觉得,这多么象一个世界中有一个角落还在发生着骚乱;或者象一个健康的肌体,有一个脚趾有点炎症,那些细菌正在繁殖;或者象唐僧在取经的路上,某个山洞里还藏着一个妖怪,那个妖怪在胁迫着一群善良的人。
师父说人身体就是个小宇宙,那么自己世界里的这些问题,反映到另外空间的身体里,就可能在头上也可能在脚上。
联想到最近发生的这几件事:同修突然出现半身不遂症状,被家人强行送到医院。我的同事在一次公司会议上,突发脑出血倒在我身边。我自己,一天半夜上卫生间时,突然感觉头很沉很大,象被重物拖着,就在要倒下的一瞬间,我一把抱住了门框,心里喊:师父!邪恶又要迫害我。然后踉踉跄跄倒在床上昏睡过去。第二天早晨,连下地的力气都没有了。经过一天的发正念—背法—向内找,第三天早晨才能上班。这种状态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重复一次,虽然没有那次严重,也经常感觉头上有重物、两腿发软。说轻点是高血压的症状,说重点就是以上两位的症状。有时用常人的理要求自己,头晕就多睡一会儿,却是越睡越迷糊。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我很苦恼,又担心自己可千万不能象她们那样啊。我知道,这分明就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在吓唬我。也是在虎视眈眈的伺机用病业来迫害我。
我向内找,猛然惊醒,我的头晕是自己求来的。为什么呢?因为自从邪恶的看守所出来后,几年来脑子里有意无意地经常出现那里的场景;见熟人讲真相时,会讲到我直到被迫害到血压240,怕我死在里面才把我放出来。常人会很关心的说,现在还晕吗?有时会不自觉地说,还晕。甚至在潜意识里觉的象我这样的,今后无论送到哪儿(邪恶黑窝)也不会要了。今天突然意识到这一念的可怕,一是隐藏很深的怕心,二是又在怕心的掩盖下求病业、求迫害。邪恶看见了,你不是认为这样就保险了吗,那就让你保持这个状态。甚至它会因此逐步的加重迫害,会利用你的思想业一步一步的加强病业症状,直到夺去生命。毁灭一个算一个。多么可怕的一念啊,自己害了自己还不知道。
今天的事绝没有偶然,联想到在邪恶黑窝里的一个梦:一只手指着我说,死者某某某。我马上反驳:我不是死者,你才是死者。然后就喊师父。那时保持着高度的警觉状态,每天背法—发正念—背法—发正念。
而今在常人的工作中忙得不亦乐乎。每天学法背法求快,就象完成任务一样。今天猛然惊醒,认识到师父告诉我们做的三件事是多么重要。修好自己救度众生也是多么重要。
听同修说,那个出现半身不遂症状的同修,当同修告诉她:要否定迫害、信师信法。可她说我这边身体确实动不了呀。言外之意就是这些我都知道,可身体还是动不了。有同修告诉她记住四个字:正念正行。曾看到同修的一篇文章中说:法理上再明白,而行动上还是有承认的话,就不是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就不能真正的否定迫害。
我觉的确实如此,修炼十几年了,师父讲的法理已熟记于心,但往往遇事缺乏正行。也许在生死关头能做出正确的抉择,而在邪恶变相的迫害中就容易放松警惕。我自己就是如此。在前两年被邪恶迫害到流离失所的时候,鼻血总在午夜喷涌而出,几天后人就站不起来了,医院到最后也没有找出来出血点在哪里,直到上了手术台,我的正念才出来:这不是病业是迫害。我怎么能让常人做手术止血呢。挣扎着从手术台下来,医生让签下了“一切后果本人自负”才肯放行。就这样,一个满脸是血、浑身是血的人,用毛巾捂着鼻子蹒跚着走出了医院。那时,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压力下,尚能做出正确的抉择:坚定的信师信法。
是伟大的师尊帮我走出了那场魔难。魔难过后就懈怠了,求安逸了,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自己的空间场又被邪恶钻了空子。就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你空间场上的一切,都听你的大脑意识去支配”;“他自己老是迷迷糊糊,老是精神不起来。那个时候副意识、外来信息就要干扰他。”其实自己周围发生的一切,就是自己修炼状态的反应。
是时候了,我的身体我做主。我的世界我做主。
曾在明慧网上看到同修的一篇文章,题目是:解体邪恶干扰只在一念间。就在我悟到了这些的时候,在写这篇文章的几天里,我的头脑越来越清醒,精神状态越来越好。一切假相都不存在了。
今后我要时时告诫自己:一定要正念正行。修好自己才能救度众生。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