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汪秀艳,是双城市团结乡宏生村的大法弟子,在中共长达十年对法轮功的疯狂打压中,历经了多次被绑架,灭绝人性的迫害,现在把中共用谎言掩盖下的事实真相曝光出来,意在呼吁国际社会的正义人士,正视中共对人权的践踏,匡扶正义,结束这场发生在中国对信仰真、善、忍民众的迫害,同时呼唤华夏儿女,认清邪党本质,不要与邪恶为伍,退出党、团、队组织自救,为自己选择光明美好的未来。
我是九六年得法修炼的,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我和成千上万的大法弟子一样本着一个美好的愿望,想让政府了解法轮功的事实真相,给我们一个公正合法的修炼环境,可是江氏流氓集团一意孤行,把成千上万的大法学员推到政府的对立面,进行疯狂的迫害和镇压,我于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六,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武警盘查,由他们通知双城驻京办事处便衣,把我们接到驻京办事处,我和其他的大法弟子向他们讲大法的美好和身心受益的情况,第二天由各地政府人员接回,直接把我们送进了双城市看守所超期关押,不法人员煽动家属逼迫我们写保证书,为了抵制迫害,大法弟子绝食抗议,五天后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公安局副局长张国富找他们认为“挑头”的大法弟子十多名转押到哈尔滨的鸭子圈,其余的关押到各乡的敬老院,不写保证书不让回家,我家被勒索一千元钱,在儿子生病严重的情况下才被放回家。
同村的大法弟子李春玲,出自同样的心愿要为师尊、为大法讨还公道,苦于没出过远门,急得团团转,多方联系没能成功,我下决心带其他大法弟子再次进京上访,中共在全国各交通要道、汽车站、火车站堵截大法弟子,在山海关我与李春玲和其他四、五名大法弟子被劫持下来。恶警拽着头发搧嘴巴子,逼问我的姓名,我和李春玲还有另外五名同修被带到山海关站前派出所,因为不报姓名,其余大法弟子遭恶警毒打,晚上警察把我们两人铐在一把椅子上,李春玲挣脱手铐逃出虎口。第二天恶警逼问我,和你一起的那个人哪去了,我说睡着了不知道。最后凭口音把我们送到黑龙江省公安厅,恶警为了让我们说出姓名先用扇骨打脸,又利用流氓下流的手段:一个人弯着腰把头伸到另一个人的胯下,一个钻一个,手臂上举,错位一点就招来更疯狂的毒打。
我被原跃进乡李书记、本村书记刘长春认出,送进双城市看守所迫害,为抵制非法关押,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绝食抗议,所长金婉智指使恶警和犯人给我们灌浓盐水,五家镇的王淑荣被他们迫害的差一点丧命,我被非法关押六十天左右放回,因为几次上访原跃进乡李书记指使派出所的所长裴某,借用的许凤山(现住双城市团结乡育仁村)把我从家中绑架到派出所,所长裴某、许凤山还有叫不上名的恶警对我围攻和谩骂,第二天送进看守所,为制止不公正对待,我绝食九天后,被送进三门诊救治,我被诊断为:心脏有严重杂音,极度贫血。
在万家劳教所遭迫害
在腊月二十八张国富把我和另外三名大法弟子同狱中七、八十名大法弟子共计八十多人用两辆大车在全副武装的武警押送下,把我们关进万家劳教所,在车上警察让我们在决定书上签字,有的大法弟子当场把决定书撕毁。,
在万家我被关到七大队九班,在那里我们经受了更加灭绝人性的摧残和迫害,初八那天在饭堂因为坚持信仰,证明我们不是犯人,密山的王文连、双城的李海燕领头背起了《论语》,所长史英白指使全所男警察疯狂地打我们,我被推倒在地上,鸡西的李冰清被他们踹折了肋骨,恶警把王文连、李海燕关进小号,大法弟子一起要求他们放人,他们不但没放人,还把领头要人的大法弟子关进小号,把他们绑吊在监栏上,脚尖点地,不许睡觉,双城大法弟子周凤英被他们关到冷屋子里冻,而且不给吃饱饭。
为制止迫害我们绝食反迫害,恶警利用灌食为名救治,实际是加重迫害,杨玉芹老人和密山的刘小花被万家医院的院长宋少华在灌食时打的遍体鳞伤,刘小花抱起被打倒在地的刘玉芹往外走,被宋少华拽回去又毒打一顿,事后怕事情败露,把她俩关到另外的屋里。给大法弟子灌食时,恶警插了拔,拔了插,大法弟子被插的鼻口流血,有的被迫害的奄奄一息送进医院。
我被恶警吴宝霞插管灌食时鼻子流血,头象裂开一样的疼痛,我把事情告诉了大队长伍金英,拒绝他们再给我灌食。她们还指使犯人给我们灌食,并殴打大法弟子。
哈尔滨的刘俊波被打折了肋骨,双城朝阳乡的郭明霞拒绝灌食,被她们注射不明药物,在她没有知觉、不省人事的情况下给她灌食,这是违背医疗常识,在这种情况下是绝不能给人灌食的。
恶警为逼迫我们放弃信仰,不让我们学法、炼功,因为我给大伙背大法经文,警察杨丽萍用开水往我们身上泼,我的胳膊被她打青,同时酷刑迫害大法弟子写保证,我亲眼见证了十五名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情形。
大约六月十六日,全所召开奖惩大会,在大会上所长卢振山诽谤大法、谩骂大法师父,给坚定的大法弟子双城的许丽华、阿城的张桂荣、方芳等十余名加刑期一年、半年不等,许丽华更正他们念错了她的名字,高喊:还我师父清白。被恶警拽着头发打的眼睛充血,从楼上顺楼梯拽到小号,恶警在会前就安排了迫害,并为迫害做了准备,带着抢救设备和医务人员参加会议,被非法关押在老三班的大法弟子全都站起来呼喊:不许诽谤我师父,还师父清白。恶警蜂拥而上,对她们大打出手,把她们都拽出去,事后把她们都关进了小号,酷刑折磨她们,为让她们写保证,给她们上大挂、用电棍电、电焦糊的肉味都呛嗓子,大庆的杨秀丽被她们上大挂,吊绑着,她要求上厕所,恶警不允许,她憋不住尿裤子里,尿顺腿淌到地上,恶警用拖布拖着尿就往她嘴里塞。大约在十八日,她们被从小号放回,当时我所在的严管班和老三班住对面。大约六月十八日晚,刘白冰被突然叫走,把我们反锁屋里严密监视,我们都被惊醒,知道出了大事,就听到走廊里不停的脚步声和打人嘴巴子的啪啪声,不久又听到人痛苦的呻吟声,我们都感受到一种无名的心酸,几乎全班人都流下了眼泪。
大法弟子遭迫害的经历,有的是我亲眼所见,有的是在恶警没看住时,当事人自诉给我们的,由于房屋潮湿,七大队以及全所的大法弟子几乎都得了疥疮,恶警以治疗为名迫害大法弟子,让犯人把大法弟子按倒在地刮疥,连好肉一起往下刮,名为治疗实则迫害,把人折磨的死去活来,去医院时好好的人,回来时不是背就是抬着回来的。
我被非法劳教一年零十天才被放回家。
再次被绑架
回来后,我用自己的亲身遭遇和所见所闻向周围百姓、亲朋好友讲述,江氏流氓集团对信仰真、善、忍民众残暴血腥的镇压。
在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双城市对大法弟子的大搜捕中,我家被抄,师父法像和大法书被抄走,我被恶警绑架。参与绑架的分别是双城市公、检、法的便衣警察和团结乡派出所的警察,其中的艾长彦是他们派出所借用的(现住团结乡富民村),村书记刘长春领着去的。
被押进看守所后,我开始绝食,亲耳听见恶警强行给绝食的同修灌食,惨叫声撕心裂肺,我没有动摇,亲耳听见有两、三名大法弟子被迫害得没有了声音,后来才知道有两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一个在生命垂危的状态下被送进万家劳教所。
我绝食九天后被释放,出来后的第三天,恶人又到我家以办取保候审为名抓人,参与的人员是双城市法院的便衣,团结乡派出所借用的艾长彦、村书记刘长春领着去的,这次因为已有防备恶人没能得逞,但是村干部刘长春、付国录向我丈夫勒索四百元钱(我二零零零年进京上访被迫害关进万家劳教所,村里没收我家土地,他们给的合同上写的是三年,我回家后向他们要地,他们把地已卖了二年,这四百元钱说顶第三年的帐)。
再次被非法劳教 遭奴役迫害
我回家听说后,向村干部要被勒索的钱,结果被恶人举报,在家里被绑架,参与绑架人员没拿出任何法律依据,知法犯法,参与绑架的是派出所(团结乡)的三名便衣,其中一个是艾长彦,村长付国录领去的,他们把我连夜送进看守所,我绝食抵制恶警连续对我的迫害,邪恶利用灌食来迫害我,让灌食的医生在浓奶粉中超量加盐,灌完后不让拔管,以便于不用再上医院,他们在看守所就可以自行灌食,回到看守所姓王的指导员怕我自己拔管,指使警察把我的双手铐在后背,一天灌食三次,食管随着呼吸在胃里搅动,口溢白沫,痛苦难当,我承受不住向邪恶妥协,当时脸色变黄,同屋姓王的哈尔滨人问我以前是否有过肝病,我告诉她没修炼前我得过黄胆性肝炎,她立时就抱怨看守所违法关押,要求他们给她换屋,如果以后身体有什么差错出去后一定要告他们,没多久我被送万家劳教所,体检时因为我心脏严重杂音和心肌缺血,万家劳教所拒收,他们竟然当着我的面上下勾结托劳教处的人(此人姓姜),把我送进省公安医院体检之后,合谋将我劫持到万家劳教所。
在万家集训队恶警利用罚蹲不许睡觉强制转化,到十二队恶徒利用超负荷的奴役劳动迫害大法弟子,干活中我手被磨坏,恶警不但不管,反遭丛志丽的谩骂说我抗工,恶徒对大法弟子严密监控,我们互相说话的机会都很少,放便时都安排人看着我们,对大法弟子奴役迫害的同时又实施精神上的迫害,逼我们每天参加晚讲评,与大法决裂,我们一起抵制,恶警利用罚站、罚蹲、不许睡觉、不许上厕所进行体罚。三天后,第四夜是队长郭秋丽、警察隋雪梅、李佩环、王美英、王娜娜当班,恶警穷凶极恶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由罚站、罚蹲到拳打脚踢,上大挂、电棍电、开飞机等酷刑折磨,无一幸免。
双城的史桂芝是六十四岁的老人,就因为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被打的双眼肿成一条缝,脸肿多高。五常的宋文娟被一天上大挂数次,直到回家手都不听使唤。
从那天起不管多晚收工,我们都要被迫害参加晚讲评,恶警利用超负荷的奴役劳动迫害我们,给她们赚钱。晚上八点收工活都干不完,还要拿到牢室去干,晚上十点睡觉都是平常事,象我干活慢时常后半夜才能睡觉,劳教处有时去所里检查,他们上下通气听到信马上让我们往起藏活,藏慢了还要挨骂。其实劳教处和劳教所是一丘之貉,检查只是走过场,对她们的违法行为听之任之,在晚讲评上有的大法弟子当场告诉她们强制改变不了人心,说了也是假的,并告诉她们所说的作废。
恶警利用流氓阴毒的手段迫害声明作废的大法弟子,为了让她们妥协让全班跟着一起罚坐小凳,罚站、罚蹲不许睡觉、不让上厕所,施行五人连保,一个人不听她们的其余人都跟着受牵连。
万家劳教所解体前,恶警残酷奴役大法弟子,奴役制作中日合资的一次性拖鞋,拖鞋用胶毒性非常大,我们多数人手都裂了口子,有的脸和眼皮出现浮肿,有的头晕、恶心,恶警执法违法,不但用这歹毒的方法迫害我们,完成不了定额还要给我们加刑期,而且让我们在加期单上签字。
因为我拒绝签字,队长郭秋丽、恶警丛志丽迫害我蹲到后半夜二点,而且不让上厕所。因为不说跟师父决裂,吴宝云、周英范分别迫害我站了两夜,白天还要照常干活。阿城祁金玲、通河张翠娟我们三人不说决裂,恶队长郭秋丽、齐凤芝、恶警周英范、沙玉锦、魏管教、谢春燕、王美英、石连香等参与迫害,周英范对我拳打脚踢,郭秋丽用电棍往我嘴上电,罚蹲、开飞机,晚上折磨我们一夜,白天迫害我们照常干活。
万家劳教所这个魔窟在海内外大法弟子强大的正义之声和国际组织的谴责声中解体。邪党为延续这种迫害形式,把我们转移到前进劳教所,刚开始从所长到警察伪善的在生活上表现出关心我们,可对大法弟子实质的迫害并没有放松一点,为迫害我们放弃信仰,不让我们学法、炼功,以安检为名流氓无耻地逼我们脱光衣服搜查身体、衣物、生活用品,实质是搜看有没有大法经文,用各种政治学习考试,利用邪党文化毒害大法弟子,不参加学习考试就用加刑期处罚,恶警还定期考我们背劳教人员守则规范,大法弟子祁金玲拒绝她们的要求,告诉她们说:我们是无辜被迫害,不是犯人。恶人霍书平把她打的遍体鳞伤,躺在床上起不来,恶警丛志丽把她从床上拖到地上,往外拽说她装病,在所谓的“十一”联欢会上,双城市大法弟子高国凤喊出自己的心声,法轮大法好,被二大队队长张艾辉、隋雪梅、王敏、恶警李佩环、吴宝云、前进劳教所一名男警察等一群恶警殴打后,关进铁笼子,脑袋打出口子,遍体鳞伤。
我于二零零七年十月三日回家。被迫害三年,今写出此文一是给追查国际提供被迫害的真实清况,希望有正义的国际民主人士伸出援手制止中共对人权的践踏,为信仰自由作出贡献,结束这场长达十年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二是唤醒有良知的炎黄子孙看清中共的邪恶本质,摆脱中共控制,退出邪党党、团、队组织自救,为自己和亲人选择光明、美好的未来!
注明:原跃进乡党委书记李清民,现任职在双城市计生委
原跃进乡派出所裴所长裴丛太现任职在双城市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