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绝处逢生
老人的家族中有乙肝病史,他的几个弟兄均死于乙肝。为此他很担心自己的身体,就去传染病医院检查,结果被确诊也患有乙肝,立即在医院拿了几种药物回家服用,当时他的身体还没啥感觉,但心理负担很重,所以多方寻找治病药方,曾去东北某地、石家庄等地寻医问药;但时间不长身体还是出现了不适的感觉,又花去三千元钱去外地看病,也不见好病;最后又转到邻村里天天打针,吃药;还到邻近的县里去看病,只要听说哪里能治这病就到哪里去看。可病情越来越重:肚子胀、吃不了饭、人越来越消瘦、行走无力,后来就躺在了炕上,成了炕贴。
由于身体虚弱怕冷,时常需要老伴儿一天为他暖两次炕。两年后,他的身上多处长了褥疮,平躺、趴着、侧卧都不行了,真是痛苦不堪,心里烦躁不安,小孩说话都烦得受不了,因此家人为他搬了三次家,这期间他说话都费劲,睁眼困难,只有呼吸还没感到费劲,全村的人都知道他快要死了。
1、修炼法轮功后
在他挣扎在死亡的边缘时,一位亲戚给他介绍法轮功及其强身健体的奇效后,帮他请了两本法轮功的书籍及师父的讲法录音带。当时他因身体虚弱看不了书,只能听录音带。他听着感觉特别好,特别真实,明白了很多以前不明白的事情,他感觉自己没白来世上,现在死了都没遗憾。他白天听,晚上听,不知不觉的他吃东西感觉香了,也能看点书了。慢慢的竟能坐起来了!后来能下地站一会儿了!渐渐的能做几个简单的动作了,身上感觉有劲了。
这个过程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他想光听录音、看书就能好病,太神奇了。一心想找炼功点,自己坐车找了两三次也没找到,直到九九年正月初二,亲戚见他很相信大法,才告诉他炼功点。
初三早上,在家人的搀扶下来到了炼功点。他穿着大皮袄,带着毛帽子,加上长期的病痛折磨,脸色又黑又瘦又黄,炼功的人见到都觉得他很吓人。由于身体很虚弱,他只好扶着凳子看别人炼功。回家后累得很难受,觉得晚上学法去不了了,可没想到晚上到了学法时间身体竟好点了,就又让家人搀着去了。那时每人念一段《转法轮》,他也真念了一段书。从此,他正式走入大法的修炼行列。
几天后又一个奇迹发生了:早上他炼功回来要上炕上躺着,可老伴忘记了暖炕,他怕冷,但就在这时,肚子后边有一个针尖大小的热点,向上走形成一条热线,一直到头顶后从左边下来,不仅全身热乎乎的,被子都暖和了。他感到大法太神奇了!太好了!正月十五就和其他大法学员一起弘扬大法,围观的人群中一个小孩儿说:“你看这老头,那时候快死了,现在又炼功了。”
法轮大法真真切切的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炼功时间不长就象换了个人:脸色变红润了,吃饭香多了,能干些零碎活儿了,李大师对他有救命之恩!
二、遭迫害
然而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团公然践踏《宪法》,迫害法轮功。他决定用自己的亲身体会去向北京的领导人说明情况。可是从没去过北京的他看到的是,北京的大街上到处是警察,把大法学员绑架后用很多两大节的公共汽车拉走了,不知道拉到哪里去了,从早到晚不停的拉,他也被警察绑架,和其他所有大法学员一样,被登记造册后转运到廊坊一个地方,大法学员中各种身份的人都有,也有警察在学。人们在一起交流着各自学大法后身心受益的情况。
第二天他被送回保定之后被满城县公安局非法关押了一天,后由乡政府人员接回,又被非法关押两天。在乡里,工作人员对他又是威胁,又是恐吓,并给他录像。(以此来编造谎言说他不炼了,欺骗百姓)。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底的一天,乡派出所的人和方福军(管综合治理的头目)共二十多人,非法闯入他家,抢走了他的电视、大法带子、光盘和书等,又把他非法绑架到乡政府关押了两天一夜。傍晚,景洪池把他铐在派出所,扬言要送他进看守所,方福军借机勒索了三千元钱,恶人才将他放回家。
过年前,于庄乡派出所所长和教导员刘占国(现任韩村乡派出所所长),把他诱骗到韩村乡派出所非法审问,他拒绝回答。之后被拉到于家庄乡派出所,非法连夜围攻审问,进行威胁。于庄乡政府有关人员也参与其中。五、六个人一帮,达不到他们的目地就再换一帮,一宿换了三帮人,他被关在屋中失去自由。
大年三十本是举家团圆之时,这位因学大法重获新生、一心要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老人,却被这些中共的打手非法送进了满城县看守所。在里面恶人为了达到让他写所谓的“保证书”不炼功的目的,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赵玉霞威胁说:“现在正是下岗的时候,我叫你孩子下岗!”还说:“你们炼法轮功的都说报应报应的,咱们县里已经劳教了几十个,怎么也没看见报应谁?”(两年后,赵玉霞被调离公安局,去陵山汉墓看坟)
他在看守所被迫害三个月,管教嚷嚷说让他回家,实际上是把他绑架到了保定劳教所,要劳教他两年,逼他签字,还欺骗他说:不对可以上诉。这些人明摆着是执法犯法。
在劳教所里,他被迫长时间蹲着抱头。恶警为了逼他放弃信仰,整天不许他睡觉,指使被劳教的社会痞子、贩毒的人轮班围攻,给他灌输中共的歪理邪说,十天八天换一班人。这样足足迫害了他一个多月。因为他坚持修炼,不放弃信仰,恶警把他放到最严的班。恶警李大勇和另一个人唆使犯人打他:晚上从铺上拽下他来,好几个人打;一个姓张的警察和几个人把他拉到一个屋,撩起他的衣服,用电棍电他,用这种手段电了他好几次,又把他拽到一个大屋子里,把他双手举着吊起来,脚尖似着地不着地。这种刑罚时间不长就会把人吊残的,后进来的一个警察还故意说:“绑的不合格,一会儿胳膊就要不得了。”
零三年过年后又开始迫害。一个上岁数的张姓警察,用力冲墙上推他,使他的头撞在墙上;拿竹板砍他手背,用鞋跟跺他脚面,拿烟头熏他鼻子,用电棒电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他被折磨的瘫倒在地,昏死过去,恶人才将他拽回去。
在他刚稍微能动时,恶警刘庆勇将他双手向上举,用铐子吊在窗户外面的铁笼子上二十一天!除吃饭、大小便外不放下来。头向后仰,腰被窗台硌着。一般人五分钟都受不了,恶人却这样吊了他一宿,直到早上吃饭。被唆使的犯人故意在寒冷的天气打开对着他的前窗和后门,有一天下着小雪刮着寒风也是如此。又这样折磨了他七天,这些人的罪恶目地也没达到。李大勇念诬蔑大法的东西,他依旧和善的对他们说:“你吊死我行喽,可你转化不了我。”
李大勇又领十几个警察围着他,逼他放弃修炼,被拒绝后,八、九个警察围着用电棍电他,电的他象烙饼一样满地翻滚,痛的他喊的都不成声!虽然恶人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但喊声传的五百米以外都能听得清。边电边问他还炼不炼,一直电了一上午,直到见人不行了才住手,让犯人象拉包袱似的把他拉到楼道里(不敢拉回原班,怕人知道他们把人害的快要死了)。
他在楼道里躺了一下午和一整夜!第二天恶警吃了早饭,见他苏醒过来,五、六个警察让犯人把他抬到一个小屋里,放在一个带背的椅子上,他们手里拿着“叭、叭”作响的电棍,逼他放弃修炼,遭拒绝后,五、六个警察一拥而上,一齐电他,电了有十几分钟。他边喊边挣扎,那把椅子都散架了!李大勇竟无耻的说让他赔椅子,他被电的昏迷过去。
犯人把他抬到一个地方,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人才醒过来。之后恶人又把他用铐子吊在窗户外的铁笼子上,又吊了一个月。在另一头用同样的方式吊着另外一位大法学员。恶警宋亚贺找他问话时,手里拿着电棍,边电边问:“你还炼不炼?”一次他正被吊着时,宋亚贺在他背后突然电他,阴险的说:“我试试电棒的电压高低。”
在非法关押不到两年时间里,恶警用电棒电十下、八下,用铐子吊个三天、五天,那跟家常便饭似的。还有一种喷气式的迫害:腿站直,面向墙,头向下扎,双臂后背向上举,使后背和胳膊都贴在墙上,直到昏倒在地。
非法关押期满后,满城县“六一零”和方福军又把他转送洗脑班,因为都知道他有乙肝,拒绝留下。方福军和“六一零”非要洗脑班留下,方福军还和洗脑班达成协议:去医院检查,如果好了就放下;不好就带走。因为天晚,方福军把老人带到乡政府看管,准备第二天去医院检查。
奥运期间,村干部,乡干部,派出所的刘占国等人又去骚扰他。
这位老人在人生的尽头多亏遇到法轮功,才神奇的生还,这是现代人类科学做不到的,也是众多大法学员坚持信仰“真、善、忍”的原因之一。古人有句话说: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他去北京只是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向政府说明事实真相,其做法既符合常理,也不违反任何法律,却遭到中共灭绝人性的迫害。依照《宪法》,那些迫害大法及学员的人是在违反《宪法》,才是真正的罪犯。中共邪恶的本质决定了它惯用强权和暴力,使广大百姓弯腰屈膝的生活。无论中共怎样嚷嚷“主权在民”,也是人常说的“说一套,做一套”。
“多行不义必自毙”,恶党遭天灭也是必然。“文化大革命”一结束,冤假错案被平反,作恶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有甚者还连累家人。这是历史留给人的血的教训,也是中共抛出“替罪羊”,保全自己的一贯做法。现在仍在迫害大法及学员的人啊,你们不该好了伤疤忘了痛!身家性命为重,该为自己留后路!该为自己留后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