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七月二十六日晚,我和丈夫(新学员)去发真相资料,发完回家的路上,正好碰上村长开着车回家,当时我和丈夫没有多想,发着正念就到家了。
回到家后,我本想洗洗澡睡觉,听到有人敲门,一看是村长,就穿好衣服把门开了,他先进的东屋,说让我们到大队去,我和丈夫跟他讲善恶有报,善待大法弟子会有福报,他不但不听,还闯进西屋,指着师父的法像蛮横的说:你们别动!
一会儿,治保主任来了说:不去不行,一会派出所的人就到了,还说到大队多说好听的话儿,没事儿等等,我们看他挺为难的样子,动了人心,就跟他们去了,半道上路过村书记家门口,我们又和村书记说:“我们得走,不能到大队去。”他说:“没办法,现在我也管不了,在这之前,上边来人查,我一直都给你们瞒着,你们还……!”
我看到这种情况,边走边和丈夫小声说:“咱俩谁能走谁走,不能都让他们弄去!”因丈夫是新学员,我鼓励他:“你只要不动心,任何邪恶都动不了咱们!”又问:“你害怕吗?”他说:“不害怕!”
就这样我们一起发正念,走了一会,我们又和他们说两个孩子在家不放心,我们得走。他们说什么也不让走,村长恶狠狠的说:“走,上哪走?从我这就别想走!”还说了一些难听的话。
到了大队,我们还是和他们讲真相,村长急了,就到另一个屋去了,我们又和治保主任说:我们得走。丈夫拉着我就往外走,治保主任一把抓住我的手,说什么也不放,丈夫趁机走脱了,从那天开始,他流离失所了一个月才回家。
过了一会儿,派出所的人来了,抄了我家,把我强拉上车,在路上,我一直在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喊累了就唱,唱“法轮大法好”,他们就说:“你换一个,你换一个。”我又唱“为你而来”,还唱起平时女儿们唱的“插莲花”。就这样一路上唱完了喊,喊完了唱。
到了派出所,他们问我资料是哪来的,我说是捡的,还反问他们:“难道你们没捡过吗?你们要说没捡过,那是你们不敢说,因为你们穿着这身衣服!”当时,他们谁也不吭声了。
警察李××拿来一张纸,上面写着从我家抄来的东西,让我签字。我说这是我的东西,我还要呢!当时就签了字。过会儿才悟到不应该签,因为师父讲过任何时候都不要听从邪恶的命令和指使。
当晚他们把我双手背铐在铁椅子上,我就发正念: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是师父安排的我要,不是师父安排的,我一概不要也不承认,全盘否定邪恶的一切安排与迫害。请师父加持弟子。
当晚其他人走后留下了个警察看着我,我看他开着空调光着膀子睡觉怕他感冒,就好心说让他把空调关掉或关小一点儿,他却骂我:“我要是说了算,我打死你!”还说了一些污蔑师父的话。
二十七号,恶警们又一次非法抄了我的家,抄走我的手机和画。他们问我手机是谁的,和谁联系。我说手机是我的,你们为什么拿的新买的手机,里面连卡都没有,还给我!他们一看里面确实没有卡,就把手机放在一边了,恶警李××又让我看他们写的,让我签字,我不配合,并说:那是你们编造的,我做好人没有罪,我不承认,我也不签,也不按手印。他们看我不签,就强行把我的手指掰开,强迫我按手印。我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他们就打我的嘴、头、腰,他们至少五六个人,掰开我就合上,就这样反复了几次,但最终也没按上手印。他们又想给我照像也没得逞。其实是师父在关键时刻帮助了弟子,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父为弟子承受了一切。
下午,两点,他们就把我送到拘留所,一路上我一直在给他们讲真相,唱大法歌,背《洪吟》,当车到了丰润公安局外的时候,车停住了,李××下车,去局里送所谓的“卷宗”。我一看外面马路上的人来来往往的还不少,车门和车窗都开着,我就冲着外边喊:外面的人你们都听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天法,请你们都记住法轮大法好,你们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喊了老半天,李××才从局里出来。他们继续开车把我送到拘留所。
到了拘留所,他们又让我签字,我说我不签,当时心里想,既然来了,就有我要救度的众生。到了里面后,我就和里面的犯人讲真相,劝三退。
二十八号那天上午,值班的警察和我谈话,他记录后,让我签字,因其中有一张是保证书,最后一句话好象是这样写的:回去以后保证做一个合法的公民。我说:“你看看你们写的这是什么!我不能签,我本来就是合法公民,还签什么字呀!你们说的合法还不是合共产邪党的法吗?!”我拒绝签字,他看我说什么也不签,也就算了。
那天下午,拘留所所长和值班的说:“有一个女的,炼法轮功的,到期不能放。他们作了记号。(所里墙上贴着一个名单,上面有所有在押人员的名字,有些被劳教的都在名字前面做了记号。)听到这一消息后,我发正念,不承认,心里想:你说了不算,只有师父说了算!
二十九号那天是星期二,我的家人来看我。我提前发了一念,清除解体利用家人的情干扰和迫害我的一切另外空间邪恶。值班的把我叫了出来,我一看,还真来了不少,大哥、二哥、两个姐姐、侄女、外甥还有我的两个女儿。二姐一见我进屋,就让两个孩子给我跪下,孩子看着我,不敢跪,二姐就把孩子推了一把。无论家人说什么,我都笑着对他们说:我知道该怎么做!
在那期间,我和另一名同修每天在一起发正念,炼功,背《洪吟》,并说:咱们在这儿正好近距离发正念。找找各自被迫害的原因。我找出不少人心:我和大女儿(当时十三岁)经常过心性关,几乎没有过去的时候,还在想:你不用气着我,看我不在家你咋办!实际上是求迫害,没有用修炼人的眼光看问题。和师父在《转法轮》里讲的背道而驰,师父讲:“我们作为一个炼功人,矛盾会突然产生。怎么办?你平时总是保持一颗慈悲的心,一个祥和的心态,遇到问题就会做好,因为它有缓冲余地。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所以你炼功要按高标准、更高标准来要求自己。”
在那里早上起床后,还要到外面集合,报数,我心想,我就不听你的,不集合也不报数,到后来干脆我们也不用集合了。
有一天,我和值班的说,我去前边称一称自己有多少斤,其实是人心出来了,想看一看“记号”的事,我一看,果真有,我就继续发正念,不承认它,这是假相。
在拘留所期间,我经常哭,尤其背师父的《别哀》这首诗:“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心想我这一出事,得有多少同修牵挂,不能正常做师父教给的三件事,还要为我分心。
十五天的拘留到期那天,里面的犯人还说,你肯定回不了家,弄不好把你送劳教。(因为名单上有记号的都被送劳教了),我说我哪也不去,就是回家。去留全凭师父说了算,过一会儿后,派出所的人来接我回去了。
我回家那天下着大雨,雷打的也特别响,在路上我和派出所的人说,我做好人没有错,错的是你们。你们迫害好人,天理难容,老天都发怒了。其中有一个姓白的说:这十五天对你也没起作用啊,还是没有转变。我说现在的天灾人祸多多呀,不要为了一时的工作,断送了自己和家人的未来。他们就不再说什么了。到了派出所后,他们又想给我照像,我不配合,有一个恶警就打我后背让我站好,我坚决不照,一会我家人来派出所接我,这些恶警立刻就换了一副脸,对我态度大变。
所长还当着我和家人的面,说:你们管我们叫恶警。我说我没叫,但打人的绝对是恶警。他说谁打你了,我手指着李××说:他就打我了,你问问他,打了没有?李××一句话也不吭了。在我去别屋的时候,他们还勒索了我家人五百元钱,才放我回家。
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海外同修,国内同修,本地同修都为我付出了许多,当我听到市内几名大法弟子,在我回家那天顶着大雨到拘留所,正念加持我,其中有一名岁数特别大的同修,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在此我想谢谢慈悲的师父,谢谢同修。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