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新因为修炼法轮功“真、善、忍”,曾多次遭中共邪党人员的迫害,她这是第二次遭非法劳教迫害。
零二年二月份,朱丽新因为发法轮功真相传单被恶人举报,被莱西市公安局恶警绑架到青岛大山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之后,又被转送到青岛“六一零”进行六个月的强制性洗脑。在青岛洗脑班被非法关押期间,天天被强迫看洗脑录像。一次,中共恶人在她的房间里翻出大法经文来,就进行非人折磨,二十四小时不让她睡觉。
朱丽新因不放弃修炼“真善忍”的信仰,零二年九月三十日被冤判三年,被关进山东省淄博王村女子劳教所遭迫害。劳教所肖科长、大队长王慧英指使,对不放弃信仰真善忍的朱丽新长期迫害,朱被挤在墙角画的圈里,在圈里不准动,吃饭、大小便的尿桶都在圈内,三帮人三班倒轮番攻击、污辱、打骂她,其间不让坐下、不让吃饭、不准洗刷、不准睡觉、十多天不让正常上厕所,只后半夜二、三点钟准许去一次。
有一次,恶警王某只准朱丽新趴睡五分钟,朱丽新就睡过去醒不过来了,然后两个恶人架着她往墙上使劲撞头,往地上摔,拖着在地上跑,不知折腾了多长时间才把她震醒。由于长期站着,朱丽新的双腿肿得象水桶一样粗;双手长期下垂,最后变成了猪肝色,血管象要裂开一样;腿脚肿得不能活动。
恶警灭绝人性的摧残朱丽新近一个月。朱丽新被迫害的无力坐地上了,恶警王某气急败坏把她按地下,又强制其坐老虎凳,把双腿架在高凳上,王某在腿上使劲踩。这时的朱丽新已全身发抖,由于饥寒交迫,不睡、不坐、不尿,被恶警们折磨得奄奄一息,喘气已很困难了。可是恶人仍不罢休,每天后半夜,恶警王某都用硬塑料棍或凳腿打朱丽新的头部、脸部,嘴唇被打得裂成两半,头上到处都是鸡蛋大的包。犹大张家梅专踢朱丽新小腿上的硬骨头,猛击后背、腰部(大约连续十多天的时间,每天打几十下),犹大孙某某每天打朱丽新的肩部,把右肩打得矮了半截。
十二月份天很冷了,朱丽新被强制站的打盹,恶警王某就往她的头上浇凉水,把她举起来往地上摔,恶警燕艳、王某说:“给你打上毒品,等你毒瘾上来时看你还炼不炼?”
还有一次,劳教所的恶警逼迫朱丽新蹲着,朱丽新不配合他们,就坐在地上,恶警张桂荣、陈处长等扒开她的衣服在后背上写骂法轮功的话。并威胁朱丽新说:“再不服从就拿电棍电、毒蛇咬、判刑等。”
朱丽新的家里上有七十多岁的公婆,下有五、六岁的孩子,三年来,王村劳教所的恶警没让朱丽新往家里打过一次电话,恶警刘青、吴秀丽不准班里任何人和朱丽新说话、不准买水果及所有食品。朱丽新的公爹是一位退休老干部。公爹、婆婆的身体状况都不太好。那时,朱丽新的女儿牛牛才五岁,公爹、婆婆还要照顾她的孩子,孩子又天天闹着找妈妈。在这种情况下,公爹与婆婆吃了很多苦、操了很多心,总算熬过了三年,朱丽新也回来了,女儿牛牛也长大了。
朱丽新好不容易与家人团聚,好景不长。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朱丽新因与几位法轮功学员在一起学法,再次被莱西中共恶警绑架、关押,再次被冤判一年零九个月。劫持到山东省淄博王村女子第二劳教所遭迫害,后来,又被转到山东省济南第一女子劳教所迫害。
朱丽新十三岁的女儿牛牛知道妈妈遭受上次的迫害后,怕再也见不到妈妈了,非常思念自己的好妈妈。现在,中共邪党的监狱、劳教所里正在发生着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罪行,朱丽新的安危怎能不让家里人担忧呢?在中共莱西警察执法犯法的、没有地方说理的情况下,朱丽新的女儿牛牛写一封“我要我的好妈妈回家”的信。
今年七月二号(就是放暑假的前一天),在莱西市“六一零”、公安恶警沈涛的指使下,一男一女俩警察穿着便衣伙同莱西四中初一级部主任,到第四中学把正在上课的女学生牛牛叫出教室,在没有老师、家长的陪同下,非法审问、骚扰约三十分钟。
懂事的牛牛因怕七十多岁的爷爷、奶奶知道此事后上火生气,没敢告诉爷爷、奶奶此事。自己承受着这样大的压力,毕竟是孩子,想起这事,自己时常偷偷的哭,有一次,竟在同学面前大哭不止,哭得很伤心……。
朱丽新的公爹知道此事后就找莱西市委领导了解此事,然后又打电话给公安局邪教科沈涛,谁知沈涛刚接上电话就骂上了,把朱丽新七十多岁的公爹辱骂了一通(只是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说事,沈涛就骂上了,并且骂得很难听),放下电话后,朱的公爹被气得发抖,血压也升高了很多,本来朱丽新的公爹血压和心脏就不太好。
朱丽新的公爹又打电话找市委领导,反映公安警察沈涛骂人及警察到学校找孩子的事。市委领导经“所谓”的了解后,对朱丽新的公爹说:“对公安警察沈涛骂人的事,已做了批评教育;到学校找孩子的事公安没介入,是‘六一零’去的”。还说:“去找孩子没有恶意。只是了解了解那封信是谁帮着写的”。
众所周知,“六一零”就是中共邪党为迫害法轮功专门设的一个非法组织。难道孩子想妈妈也犯法吗?想妈妈也得经过公安批准才能想吗?否则的话,就得去调查是谁让你想妈妈的吗?这是什么逻辑。因为这事,莱西恶警沈涛勾结济南第一劳教所恶警以朱丽新不放弃信仰为由,给朱丽新非法加期七天。